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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不听。皇上心里一气,这群浑水摸鱼的老滑头!他语气缓和一些问:“那罗爱卿以为如何?”罗慎远本是靠着桌沿的。听到皇上问才上前一步,缓缓道:“皇上,微臣愚见。英国公曾将瓦刺逼退五十里,实际已经元气大伤,坚持不了许久。若不是有鞑靼相助,就只是乌合之众了。眼下快要入冬了,那边必然分不出精力来出兵。英国公再加兵部尚书领大同总兵,应对不成问题。至于都督大人,草原环境诡谲多变,微臣就不好说了。”皇上听了这些话,才略安定些。知道陆嘉学出事的时候,他简直火烧眉毛。毕竟现在进攻之势凶猛,雁门关一破冲到京师,到真的兵临城下的那一天,他也别想安稳坐龙椅了。既然罗慎远说无事,他自然信几分。“罗爱卿此言当真?”“皇上不必忧心。”罗慎远反而笑道,“可信微臣。”皇上急匆匆过来,被这么一安抚才慢悠悠地乘着轿子回去。几人出了内阁,随从早在外等候罗慎远,见他出来就立刻过来披斗篷。这出门的排场比起汪远也不相差了。上次进谏罗慎远的言官,被他贬去云南当个宣抚司同治,半路死了,自此后再无言官敢说罗慎远半句了。罗慎远并不是很喜欢别人对他说三道四,以前只是忍而已,现在他暴戾,不想忍。汪远也被众人簇拥从罗慎远身后走来。“罗大人。”“汪大人。”罗慎远颔首一笑。汪远意味深长道:“罗大人年轻有为,想来几年后的次辅之位是非罗大人莫属了。”“汪大人多虑。”罗慎远道,“我不过懂些奇技yin巧,说起治国方略却不敢和汪大人相提并论。”汪远一笑,眼睛就眯起来。“罗大人若是奇技yin巧,那别人都要羞掉脸皮了……我有事先行一步,罗大人告辞。”罗慎远看着汪远走了,笑容渐渐冰冷漠然。他回到府中,顾景明早在府邸里等着他。他今天脸色有些发白,等人退下后直冲到他面前来,压低了声音:“我今日才知道,你……你当真与瓦刺部合谋杀害陆嘉学?你……你这不是……”通敌卖国。罗慎远早就不是原来的罗慎远了,锦衣卫在他手上,说不定现在西厂也被他掌控。这些力量都是不为人知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罗慎远手上,听他调遣,做了什么也无人可知。几月前他进了内阁,虽然资历不高,但是一直地位超然。如今的首辅汪远也不敢轻易说他。顾景明知道他玩弄权术的那些事,斩杀骂他的言官的那些事。似乎这一年来,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对人事的忍耐度越来越低。但怎么也不该是通敌卖国。“我不过是利用瓦刺部而已,他们没有那个造化。”罗慎远在太师椅上坐下来,闭上眼。他的面容越发的冷峻了。“你如何知道?”顾景明低声道,“陆嘉学毕竟是在保家卫国……”“那我就杀不得他了!”罗慎远的声音突然严厉。他已经睁开了眼,一字一顿道,“我做事,你闭嘴。知道了吗?”顾景明久久地不说话,然后他主动地绕开了这个话题,语气多了些尊敬。“我听说,您让锦衣卫去了金陵?”“嗯,我在那边有事。”罗慎远说。顾景明点了点头:“您有自己的分寸,我就不多言了。我先回去了……”罗慎远点头示意知道了。顾景明退出了书房。才松了口气。如今可是罗阁老,他的确不敢再像原来那样说话了。*进入十二月之后,宣府就开始下雪了。鹅毛大雪,一早起来连河面都结冰了。魏凌用了两个月,也只是让宝哥儿被他抱着的时候勉强不会哭了。边关的天气冷,自从陆嘉学上次逼退瓦刺之后,两族暂时还没来犯。进入严冬期了,牛马羊都要休息,也不适合远途行军。大同那边由兵部尚书兼任大同总兵镇守,勉强没出什么乱子。只是陆嘉学始终消息全无,也许真的已经葬身雪野了。魏凌还没有放弃搜寻,至少他要知道草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陆嘉学为什么突然不见了,他究竟有没有死。罗宜宁也想过,看着茫茫大雪,她甚至开始怀疑陆嘉学真的出了意外。宝哥儿在热炕上翻了个身,抓着自己的小脚要啃,但是他穿得跟球一样,根本不能。他就呀呀地叫着,想吸引母亲的注意力。宜宁觉得他黏糊糊的,不想把他抱起来。他还是自己跟自己玩。半岁的宝哥儿已经开始练爬了。除了睡觉的时候总是粘着她。别的时候宝哥儿都挺好带的,没人理,自己也能玩半天。宝哥儿越长五官就越来越像罗三,一个罗小小三。他脖子上戴了个外公送的长命金锁,抓着就开始啃,啃一切他抓得到的东西。魏凌真是喜欢自己的小外孙。就算瓦刺暂时没有来犯,魏凌也不敢轻易离开边关,但是罗宜宁可以回京城去了。毕竟都护府这里过得糙,吃饱穿暖而已,舒适是绝对不能想的。何况她一个妇人家在边关也不方便,魏凌打算安排人送她回京城了。宜宁其实也想回京城去,她离开那个地方太久了。魏凌叫了个副将送她回京城,安排了许多人手,唯恐她不安全。而那个宜宁从金陵乡下带来的乳娘秋娘,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忐忑地问:“夫人,咱们要去京城了?”多么奇妙,她竟然成了京城贵人的奶娘,还要跟着去贵人府上了。宜宁吩咐她说:“宝哥儿习惯你带,你到那儿之后什么都别说就是了。”把这位秋娘放回去,还不如留在身边,她又不能杀人家灭口,毕竟还是奶过宝哥儿。何况秋娘朴实无华,倒也不是惹是生非的人。“您放心吧,我是知道的哩!”秋娘就笑。魏凌辞别了女儿,亲了宝哥儿一口,胡渣让宝哥儿很不舒服地呀了声,才送她们上了马车。这一路倒是挺舒坦的,出发得早,第二日下午就到了京城。京城也下了雪,又临近过年了,到处都那么热闹。宜宁想到自己上次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场景,她把宝哥儿抱起来,指给他看外面的糖人摊子:“宝哥儿,那卖的是什么呀?宝哥儿想不想要?”宝哥儿第一次见到京城,抓着母亲的肩好奇地看着。看够了他就靠着母亲睡觉,吮手指。宜宁最近正在纠正他这个坏习惯。罗慎远坐在轿子里,轿子正走过官道。就感觉到轿子微微摇晃。他挑帘一看是卫兵护送的马车,旁边还跟了位长相平平的丫头。是刚和这队人马擦肩而过的。罗慎远把玩着印章,淡淡问:“那是谁家的车队,在内城这么大张旗鼓。”“阁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