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言万语(12)反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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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反省 2021年12月10日 那天晚上之后,我没有再见到林雄和梁建勇了,因为已经是毕业季,实习的实习,找工作的找工作的,大家都四处奔走。 而我呢,都不知干了些什么,只觉得很失落,什么也不想干。 我经常就在宿舍里发呆,每当师妹们都去上课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孤单,有千言万语,但却找不到倾诉的人。 以前我都很依赖雪儿,但我现在是不能,也不会再找她了。 师妹们跟我也很要好,但我如何启齿啊,我自己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羞愧,还怎么好意思去博取同情。 「师姐,你有卫生巾吗?」 师妹回来了,我被喊醒了。 「啊,我有,我马上拿给你。」 我从包里取出了一包给了倩儿。 倩儿飞快地冲向了洗手间。 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有点怕,在思索,翻看包里的日历卡,算算日子,啊,我好久没来月经啦,不会出问题吧。 我回来洗得很干净啦。 我好怕,真的好怕。 怎么办?怎么办?我满头冒汗。 「师姐,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倩儿从洗手间回来,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今晚要回家,我现在要走啦。」 我突然站起来,带上包和单车钥匙,冲到楼下去了。 骑上自行车,冲出了宿舍闸门。 我在校道上来回地绕着,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只感觉自己在空气里飘着,很不踏实。 「叮……叮叮……」 急促的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踩到蘑菰亭去,坐在草地上,似乎看到了成海走过来,对着那个纯而美的女孩说,「我喜欢你。」 然后,在蘑菰亭阴暗的角落里,看见,那个女孩坐在一个男生身上摇晃着。 然后,那个女孩被那个静候多时的男生抓入怀中。 然后,那个女孩与成海抱着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然后,浴室里两个男生和那个女孩光熘熘地干得热火朝天,呼天抢地。 这一幕幕,不断的浮现在我眼前。 真想哭,但为什么哭啊,真的不知道。 「我必须要想办法解决,拖下去会不得了啊」 我静了下来,暂时不再想过去总总。 去买个验孕棒?但是怕不准啊,到时候还得去医院,唉。 直接去医院好了。 我没有细想太多,就朝着学校旁的医院冲去。 到了门口,又犹豫了起来,到处看,很怕见到认识我的人。 但没办法,一定要去的。 我不管了,找到了妇科,刚好没有人,我就赶紧走进诊室。 「你是这大学的学生吧?」 医生问道。 这问题似乎突然很难回答,我很不愿意说是,但又没有办法不承认,「嗯,是的。」 答完以后,感觉第一条罪状已经确认了似的。 「你哪里不舒服啊?」 「我,我……我想……」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我,我怕……」 「你怕怀孕了,对吧」 医生很温和地看着我,关心地问道。 我浑身冒着冷汗,啊,被看穿啦,低着头,很难为情。 「对吗?」 医生柔声问道。 「嗯……嗯……」 我支吾以对。 「那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医生给了我一个小尿瓶,让我到洗手间去。 我把瓶子给了医生,不好意思地站在一边,低着头。 等待着,等待着判决书。 「来,坐下来。」 医生轻声地说。 「你确实怀孕了。」 医生靠近我,轻声地说。 但却如雷贯耳,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医生。 「医生,我该怎么办啊?」 许久,我才鼓起勇气问。 小孩?小孩?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个小孩在我身体里面。 「不,我不能留,不能留,我还是学生。」 我坚决地答道。 「那我安排你做流产吧。」 「好的。」 我轻轻地答道。 走出了医院,一直被小孩两字萦绕着。 真没想到,我也象雪儿那样要做同样的事,真够贱的。 以为这些男生有多疼我,但结果我还是怀上了。 我按照约定时间,一大早洗干净阴部,自己走到了医院的妇产科。 站在三楼的楼道里,一直不敢迈进去。 忽然,我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一对情侣从我身边快步地走进了妇产科。 男生紧紧拉着女生的手,非常关切。 我不知不觉跟着他俩也走进了妇产科。 「啊,怎么这么多人?」 我心里想,皱了皱眉头。 我 找个边远一点的位置做了下来。 护士拿着本子,在喊名字了。 「李晓红」,一个长头发,高高瘦瘦的女生站了起来。 护士说,「进去1号床」 护士又开始叫了,2号,3号,4号……「王小莉……王小莉」,我突然想起来,那是在叫我,我不敢报我的真名。 我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我的6号床。 我们都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尾有两个架子高高撑着。 手术室里静悄悄的,冰冰冷的,心里直打颤。 过了好一会,医生进来了,对着1号床的女生说,「把裤子,裙子脱掉,脚放在架子上。」 最远端的我,也听到了指令,把光熘熘的脚架在架子上,整个阴部向床尾打开着。 铁架子凉飕飕的,手术室里的空调冷风吹着裸露的阴部和大腿,冷冰冰的。 「好,很好。现在我们先来消毒」 医生和护士分别帮我们6个消毒了阴部和大腿根部。 消毒液很冷,我打了几个颤。 护士看见了,就给我盖了一张床单。 接下来,我听见远端1号床,痛苦的喊声,持续了十几分钟。 另外一个医生进来了。 她来到我的床尾,「王小莉,我现在帮你刮宫。」 她用一个金属工具撑开了我的yindao,然后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仪器,探进了yindao里,只觉得,阴户里面被撕扯着似的,那种痛是从来没有过的,象心被挖出来是的,感觉被挖得空洞洞的,我不禁嗯啊呻吟了起来,有几下,痛得我真想大喊出来,但又不敢,自己已经做了这样的丑事,难度还要吸引别人的歧视眼光吗?我把喊声吞了下去。 「好了,把脚放下来吧,好好睡一会。」 我感觉很累,刚才那些cao作,真的非常折磨。 睡了一会,护士给了我一包卫生巾,让我穿上裤子,垫好卫生巾,扶着我,到了旁边的病房。 我一上床就虚弱地睡着了。 到下午的时候,我才醒过来。 看见跟我一起进手术室的几个女生,也在病房里躺着,其中那对情侣也在。 真的有点羡慕,她还被他宠爱着。 我却是孜身一人。 过了一会,女生们,陆续离开了。 我也坐了起来,看见床边桌子上有个塑料袋,装着卫生巾和出院说明。 我看了一下,感觉精神也好多了。 就下床,自己走出了病房。 过道里见到了刚才的护士,护士叮嘱了几句注意事项,我就径直地走出了妇产科。 人生的第一次,又一个第一次,我真还不知道这第一次,到底是谁的,唉,真煳涂啊。 他们那个晚上是特意让我怀孕的,我怎么可能洗得干净,已经被他们封存在小学里许久了,jingzi已经碰上了卵子了,我怎么有能力把它们分开呢。 认了,自己做错的,自己就要承受。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跟足医嘱,恢复得还算不错,毕竟还是年轻,很快,我又可以奔跑了。 我还有一门选修的课在学期结束的前一周才考试。 考完试的那一天,我在校道里,碰见了许久没见到的陈刚,我们并肩一起走回宿舍。 见到他,我有种莫名的喜悦,想起了和他课堂上谈笑的快乐,想起的多少个日日夜夜我曾经期待他的表白。 但是,最近听说,他准备出国了,我真的很着急。 本来以为,我们是同城的学生,毕业后会有很多机会见面,很多机会发展关系,但是如果他一出国,这些都不可能实现啦。 我一直等他,没敢表白,是因为怕被拒绝,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然而,我却因为没有等到他的表白而做错了那么多事,一塌煳涂。 经过这几年的教训,我知道,我绝对不能再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活着却没有灵魂。 我一定要对不喜欢地说不,一定要争取我喜欢的,放下我的矜持。 也许大家会笑话,你还有矜持吗?有的,对喜欢的人,还是如此腼腆,难以启齿。 走着走着,宿舍门口就在前面了,心乱如麻,但我必须有行动。 我鼓起了勇气,放下了矜持,停下脚步,看着他说,「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了吗?」 他怔住了,不知道如何应对。 看着我含情脉脉的双眼,想说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于是,我们继续向前走,他忽然停了下来,跨过自行车,亲了我的脸。 「谢谢你!」 我心快要跳出来了,脸嗖一声通红起来。 他牵了一下我的手,又呼地放下了。 宿舍门口到了。 那一夜,我好开心,终于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最高兴的是,得到了亲密的回应,期待和他的每一天。 之后的几天,跟陈刚碰面的时候都有些不自然,但又特别的高兴。 好不容易要到周末了,我打电话给他,问他是否要周末一起去玩一玩?我当时是打算和他一起去两天的,想着以后一起跟他过日子的。 但他说,他正忙着出国的事,抽不出时间去那么久,只能够去郊外的一个公园。 对啊,他要出国了,我怎么可能留住他呢?我要在这等他回来吗?他会考虑我的存在吗?他会为我改变些什么吗?这一切问题都没有办法在那个时候找到答案。 但我太想见他了,于是我们约好了时间,他到我家楼下接我。 大清早,我就起来了,刷洗完后就关上房门,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了一遍,试了试,又照着镜子前前后后地看,转着肩膀,左侧照照,右侧照照,又看着镜子里的我,练习如何微笑。 我最终选定了一件薄薄的灰色花无袖衫。 穿上了浅色牛仔裤,背着小背包,依时来到了楼下。 他已经到了,站在路边等我,见到我就露出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 亲昵地喊了我一声。 我心跳得可厉害了,脸火热火热的,本来凉爽的清晨,我是不该浑身冒汗的。 太紧张了。 我也亲昵地喊了他的名字。 他扬了一下手,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 他让我先坐上去,然后他坐在我后面。 我可从来没有和他身体接触得那么近,他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腰间,一只手抓着座位后的铁架。 他厚实的胸膛就紧紧压在我的背上。 我整个人都绷紧了,没敢多动。 我装着镇静的样子,双手搭在摩托车司机的腰上。 呼一声,摩托车飞驰起来了。 一路上,凉风吹拂着我火热的脸,为我降了点温,舒服极了。 听着树上鸟儿的歌声,看着两旁往后飞奔的绿树,靠着紧紧贴在我背上的他,多幸福啊!我们走在公园的大道上,两旁高大的椰树,一圈圈的树纹一直转向天空,碧绿而绮丽的树叶,懒懒地靠在一起,遮挡了灿烂的阳光。 我们沿着湖边的草地走着走着,两人都尴尴尬尬地都不知道在聊什么。 忽然,几点水滴在了我的肩膀上,从我手臂流了下来。 下雨了,居然下起太阳雨来了。 雨来得很快,我们还没赶得急撑开雨伞,雨水已经把我俩的头发和衣服打湿了。 他赶紧接过我的伞,我俩躲进了雨伞里。 这下面的空间是那么的小,他的手臂碰到了我的手臂,我颤动了一下,想触电一样,他拉起我的手,我们的手贴得更近了,走了几步,雨越下越大了,鞋子也几乎进水了。 我们停了下来,打算等雨小些再走。 在雨伞下,他就在我咫尺,我不敢抬头看他,只看着他的鞋子,雨水飘进来,风拂过我的头发,掩蔽着火烫的脸。 我在等待,等待着。 他伸出双手,拉起我凉凉的双手,轻轻的呼喊着我的名字,我慢慢地抬起头,期待地看着他,他又露出了那灿烂的笑容,还继续喊着我的名字,我不知所措,又害羞地低下了头,甜滋滋地笑着。 忽然,感觉脸上热辣辣地烧了起来。 他居然亲了我脸一下。 我抬头看着他深情的双眼,视线模煳了,只看到那一丝丝光亮,看不到任何东西,连他的脸都看不见了,他的嘴唇和我的嘴唇相遇了,在凉丝丝的雨中,他身体的温度,蒸发着我的汗水,我们紧紧相拥,输送着彼此的热情。 雨悄悄地停了,阳光照在我们的脸上,我们的手上,我们的鞋子上,我们突然弹开,四处看了看,对着傻傻地笑了笑。 他依旧牵着我的手,看着我泛着桃红的脸,微笑着的眼睛,打趣地说:「这是亲阿勇的女朋友的!」。 我听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说得没错,我还是别人的女朋友呢,我在干什么呀?我又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被他牵着,想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可是又舍不得,他也没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 我在回想,我是大一就喜欢上陈刚了的,但为何有成了阿勇的女朋友,真是天意弄人,不真是自作自受。 如果,我大一就表白,估计今天就不必面对一个背着男友与他的好友相好的尴尬场面。 为什么,我们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总是那么胆小,为什么总是要做一些傻事,为什么总要拐弯抹角,就不能痛痛快快得表达自己的心意呢?我知道,是因为怕对方不接受,怕对方不喜欢,怕自己接受不了表达后的结果,所以宁可一直猜测,一直想象,一直活在憧憬中,看着五彩的肥皂泡,不敢碰,不敢摸,因为肥皂泡是多么的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 今天得到的回应,是否我想要的呢?他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不好意思推托我呢?为什么他要说是亲阿勇的女朋友的呢?他是在取笑我吗?难道,他认为我是水性杨花,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是啊,他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喜欢我,但紧紧牵着我的手不放,为什么?也许,他也矛盾,我确实是阿勇的 女朋友,他是阿勇的朋友,他就算喜欢我,也不能表达什么吧。 是我的主动,才让他有勇气向前了一步。 我们在雨后的大道上走着,阳光透过棕榈树的叶缝洒落下来,微风摇摆着叶子,地上阳光也跟着摇动着,像闪耀着,像微笑着。 走过一个买植物的小摊,很多可爱的小植物,我挑了一盘rourou的玉莲,捧在手上,「好可爱呀!」。 他说,「那我送给你!」 我高兴极了,他送礼物给我了,他在意我,我一定会好好看护它的。 我右手揽着亲爱的小玉莲,左手紧紧拉着陈刚的手,感觉雨后的天空特别的蓝,空气特别的清新,树弯下身沙沙的唱着爱的歌,草儿直起腰甜丝丝的为我们起舞。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就在身边,我期待了四年的,天天相见,却从来没有那么靠近过。 那种感觉原来是那么的美。 这一路,我们都没有怎么交谈,偶尔对望,又马上躲开对方的目光,但是又很想很想目光相碰。 目光躲开后,我们又傻傻地在笑。 那天下午,我也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见到什么景色,就知道一直不停地走着走着,手是牢牢地牵着,没有松过。 夕阳西下了,天快要黑了。 他提醒了一句,该走了,晚了没车坐了。 「走?」 我心里砰的猛的一跳,好像从美梦中被惊醒了。 「好啊,去吃饭啊!」 我第一反应是延长今天的约会。 陈刚没有拒绝。 于是我们就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公园。 饭是随便吃了些,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了,只知道到很好吃,因为心情特别好。 我和阿勇四年都一起吃饭,从来也没有这么开心过,这喜欢和不喜欢真是能带来不同的效果。 难怪说,「有情饮水饱」,「咸鱼白菜也很好味」。 要结账了,要回家了,怎么办,要回家了。 我很忐忑,神情又点恍惚。 「我们去公园走走吧!」 陈刚突然提议。 「好啊!」 我几乎是喊出来了,我被自己的反应也吓得脸都通红了。 怎么那么没有矜持?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最要紧是延长约会,希望这个约会没有结束的时候。 我们依旧紧紧地牵着手,我找了个塑料袋装着亲爱的玉莲,右手提着,偶尔甩一甩。 公园很安静,天已经完全黑了,雨后的小路,湿漉漉的,偶尔会踏到水洼里,水溅在我的脚上,凉滋滋的。 路灯非常柔和,我能感觉到他的温度,却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只有高兴两个字。 路边的椅子上,坐着乘凉的人,坐着亲热的人,每每经过情侣旁边,我的心跳就砰砰加速,脸嗖的通红起来。 幸亏陈刚看不见。 我们走到湖心亭,那里有一棵大树,树下有一个水泥筑起的花台。 路灯在远处柔柔地透过树叶缝隙撒落在我们的脚下。 陈刚拉我做在花台上,面对着平静的湖面,远远的那边有盛开的荷花。 坐下来,我们的手松开了,他提起了话题,左左右右地谈了一会。 不知道是什么促使我们坐得越来越近了,突然,他一把把我拉到他身边,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浑身火烫,这团火把我推了上去。 他深深的吻着我,我热烈的回应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他也紧紧的抱着我。 我们的唇与唇一直在缠绵,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他手每到之处,我都会颤动一下,那种被爱抚的感觉,是酥酥的,软软的,甜甜的。 他在我上衣外面上下游走,隔着衣服碰到了微微隆起的胸罩,感觉到那一边炽热的胸脯。 他呻吟地说:「你的衣服怎么这么薄?很薄很薄啊……」 他禁不住了,手从下面伸进了我的衣服,伸进了我的胸罩里。 我今天特意穿了这件薄薄的无袖碎花上衣,还戴了没有带子的胸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 他从胸罩的上面向下触摸着我的rufang,手掌一松一放地捉着整个rufang,我被触碰得扭动着,迎合着,前前后后的迎送着。 我感觉到我大腿的旁边,有个鼓鼓的,从他裤子里冒着热气,烫着我的腿,烫着我的屁股,我屁股的一扭一动,他也扭动着,鼓鼓地紧紧地贴着我不放。 我们一直在接吻,没有停过,时而大家一起喘气,时而深深地探到对方的舌根。 他的手指不停地揉弄着我的rutou,rutouyingying的挺着,不愿意离开那有劲的手指。 他一下子把我转了个个,我面对面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伸进了我的胸罩,强拧着另外一边的rutou。 两边都被死死的捏着,我的胸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了腰间,整个胸部都暴露在他火烫的双手下了,我被拧动着,身子前后扭动,下体触碰着那鼓鼓的,我不断地撞击着他,被他拧得兴奋不已的时候,我下体紧紧的压在了他上面,我等待着,疯狂地等 待着………在约会的时候,我提议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需要过一个夜晚的距离。 我是准备好了付出一切的。 但他拒绝了,提议了一个市内的公园。 我当时有点失望,感觉他也许没有那么喜欢我。 可能他嫌弃我,因为我已经不是什么处女了,而且或许怕我的不干净会破坏他的出国计划。 所以本来很有信心的我,被泼了一盆冷水。 也许,他和所有女孩都那么谈得来,是我自作多情而已了。 本来我很喜欢穿短裙的,那天我特意穿上了牛仔裤,以表明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但可能就是因为这牛仔裤,最终让我们没有再进一步。 我疯狂地等待着……他也疯狂地搂着我,想要把我融化了。 我们浑身是汗,就差那么一点,可能历史就会改变了。 「好热啊,好多汗」,他的这句话,让一切都停止了。 我坐到了他的旁边,整理了一下。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小岛边缘,靠着树,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湖光隐约地在我们的脸上晃动。 他深情地问我:「你会等我回来吗?」 我没有马上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答。 我是喜欢他的,但我自知不是那种能够耐得住寂寞的女人,我很想等,但万一有另外一个令我动心的人出现,我是肯定抵挡不了的。 「要等多久?」 「三年,或者更久。」 「你把这盘玉莲养好,我就回来了。」 我轻轻地「唔,唔」 了两声。 之后是一片寂静,只有远处的沙沙脚踏落叶的声音。 「可能你是等不到我回来就结婚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带着你的孩子,让他叫我叔叔呢。哈哈哈。」 他好像看穿了我,但我这个反应,谁都应该知道我是守不住约的。 哎,我真的那么没有毅力吗?我真的那么容易忘情吗?我真的那么轻易动情吗?我也无法确定。 我很怕孤独,所以这几年才让阿勇一直在我身边。 陈刚这一走,至少三年,我会遇到什么事,什么人,我真的没办法预计。 我不想许下自己没有把握的诺言。 因为他刚才的问题,本来我认为我们应该自此确立的男女朋友关系,我现在也没敢再去确认了。 确认来干什么呢?你又不会等别人回来。 而且我同时有很强烈的感觉,他也不会为我而守约,他也许也会碰上另外一个或者多个让他更加动心的女人。 我算什么呢?我只是一个别人的女友,已经做过无数次,已经没有任何矜贵之处。 他问的问题,只是想看看他自己是否有足够的魅力,让一个傻女孩等他个三五年。 但这个傻女孩,就连这个傻女孩都不愿意答应。 他倒是有点失望的。 我对他说的孩子喊他叔叔的话,感觉很无奈。 也附和着傻笑了起来。 是啊,世事就是这样。 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恰当的时候相爱,一起走完人生,那是多么的美好啊!但有这样结局的有能有几人呢。 人生充满着遗憾,充满着无奈。 夜深了,今天的约会该结束了。 我们没有再牵手了。 我的右手依旧提着亲爱的玉莲,左手再空气中游荡。 我们一起坐上的公共汽车。 一路上感觉到他的呼吸很贴近我,我默默的闻着他的呼吸,享受着这将要失去的温柔。 「再见」 「再见」,就这样结束了。 他回到他的宿舍,我回到我的宿舍。 没有下一次的约定,没有将来的计划。 就这样,随风去了……我不知道对陈刚到底是不是爱,但是经过这次约会,我可以肯定,他是喜欢我的,虽然我无法肯定他是否只喜欢我一个。 那就足够了,我的爱有了回应,我这几年的幻想对象也为我而心动。 爱情抓在手里,容易融化,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那之后,我和陈刚也都没有再见面了。 毕业啦,我收拾好了行李,骑着自行车在校道里穿行,校道两旁依旧是高大的白千层大树,直挺参天,四年四年过去了,树更高,叶更密了。 远传传来了熟悉的歌声「不知道为了什么,忧愁它围绕着我……千言和万语,随浮云掠过……」 一个面带春风的女生高高兴兴载着她的行李在校道上飞驰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