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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也是一愣,但是满脸得愤愤让他直接无视了莫尘的存在,大步过来就想开白荷的房门。虽然猜这男人跟白荷有点什麽关系,但是他满脸得不快让莫尘担心。而且做为保镖,他还是知道不能让人随便进去的。然而不等他阻拦,房门已经从里面被打开,白荷面无表情的站在里面,对莫尘到,“这里没你的事。”然後就把男人让了进去,关上了门。原本安静的房间,在门关上後就传来男人的质问声,“吴金来是你让人打伤的?”白荷的声音却柔柔的,透著一股子莫尘从没听过得酥麻,“风哥,何必这麽气急败坏呢?不过就小小的教训了他下,已经很便宜他了。”“放屁!”男人更是怒骂了起来,“小小的教训?他是你能教训的人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真是谁都敢打了啊?”白荷的声音也跟著冷了下来,“你怎麽不问问我为什麽打他?要不是码头上那帮子的废物没用,我能把他打成这样麽?”“好!好!你不提我倒忘了,什麽时候码头上竟然有这麽大胆子的人了?今天敢打警察局长的儿子,後面还不知道要打谁了!你不把人送到警察局去,竟然还带回来了?是不是就是门外的那个男人?白荷,你到底想干什麽?”“我想干什麽?我不过想在这暗无天日的世道里求个自保!你码头上的那群废物一个一个保不了我,你杜谦风三个字也保不了我,我只求有个能不顾一切挺身出来保护我的人,这要求不过份吧?”──我只求有个能保护我的人听著那话,莫尘的心里顿时觉得酸苦。他会保护她,尽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她!绝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保你?”男人的声音却是一阵的冷笑,“没有我杜谦风三个字谁都保不了你!”尘中白荷(十一)“那又怎麽样?人家不怕你!今天要是靠你码头上的那帮废物,我白荷就完了!”“完?你完个屁!陪那废物吃顿饭看看戏,能少你什麽东西?你陪得人还少了?别在这给我装什麽三贞九烈,你白荷早不是那种货色了!”“杜谦风!你还是不是男人?”“啪!”莫尘心里猛的一跳,推开门就冲了进去。白荷侧著脸,一只手捂著半边脸,听见开门声忽的回了过来。看见莫尘,顿时怒骂到,“你进来干什麽?出去!”莫尘哪肯就这样出去。看著白荷被打的半边脸,气得全身都像火烧了起来。那一巴掌,比抽在他全身的鞭子都纠心。莫尘越气越心疼,简直就想把那男人打到从此不会再出现。“我叫你出去!你聋了吗?滚!给我滚出去!”任凭白荷怎麽骂,莫尘就是一步都不肯移。杜谦风看著莫尘,就像条拼死护主的狗一样狠狠瞪著自己,不由皱眉又多打量了他几眼。那眼神,虽然愤怒到极点,却清澈透明,没有半点浑浊。心里不由暗暗称赞,原本想让白荷把人送到警察局去的念头顿时消了下去。莫尘没有出去的意思,杜谦风也没叫他走。帮自己点了根烟,杜谦风盯著白荷沈声到,“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拿这种话来激我!”说完,也不等白荷再说话,转走就大步走了出去。杜谦风一走,白荷就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软弱的坐到了床上。半边白晰的脸颊上,浅浅得有著几道红痕,莫尘看著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疼麽?我找药帮你擦擦?”白荷只是抬起了头,冰冷的眼色盯著他问到,“你刚刚冲进来是想干什麽?”莫尘让她问的一窘,还是回到,“保护你。”“你是连他都想打了?”白荷反问著,眼里的神色却像能吃人的鬼一样,“莫尘,你给我记住,没有我的话你不准再动任何人。尤其是杜谦风,不管发生任何事,你不准动他一根手指头!”那个男人……她爱著那个男人?!白荷这凶恶的表情,就像在守护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哪怕是要她用命去保护,都会在所不惜的狠绝。──她是杜谦风的女人!陈三说过的话突然出现在脑子里,那种酸涩苦痛的滋味,又在心底里一点点的冒了出来。“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默默的点了点头,莫尘收起了那些说不出滋味得感觉。其实什麽都不重要的,只要她过的好就好。“我去找点药帮你擦。”“不用,你让沈妈拿条热毛巾来。”“好!”应了声,莫尘就下楼找了沈妈,让她找了热水和毛巾送去了白荷的房间。白荷不许他再进房间,所以他只能守在门口。不一会儿沈妈就出来了,莫尘想进去看看白荷的情况却又不能,只能低落的守在门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尘突然听见白荷在里面叫他。“什麽事?”“你去找沈妈,先洗个澡换件衣服,等下跟我出门!”“好!”下楼找了沈妈,他来这才半天的功夫,沈妈已经帮他房间衣服什麽的都准备好了。莫尘洗了澡换了衣服,一件细麻黑色中式上衣,下面是同料的宽松长裤。换上这一身,莫尘整个人顿时就精神了起来。镜子里哪还有白天那个受虐苦力的影子,竟是别有一番隐世高人的味道。换衣服的半当中白荷就传了话,让他直接在小楼门口等。到了门口,莫尘才发现原来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像是已经七、八点锺的样子。黑色的汽车也已经备好等在了门口。莫尘猜测著这麽晚了白荷还要去哪,正想著白荷也出来了。看见白荷,莫尘一愣。白荷已经换了件大红色的旗袍,上面绣著两朵黑色牡丹。绣工精细,还装点著华丽得亮片。衬得白荷一身玲珑身材更加的饱满诱人。肩上披著白色的丝绸披肩,长发也细心得梳理过一遍盘起了发髻。人还未走近,幽幽的淡香已经飘散四周。走到近处一看,更是连脸上的妆都好好的重画了一遍,也不知道怎麽弄的,脸上的红印子竟半点也看不见了。“怎麽样?”白荷对著他微微一笑,莫尘顿时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身体里一股热流直往上涌。“怎麽这种眼神?”白荷皱了皱眉,没再说下去,上车让伺机出发。莫尘不知道自己是什麽眼神,但是刚刚那一刻,自己气血上涌色欲薰心的感觉却是很明白的。一路上,竟是连看都不敢再看白荷一眼,只是低著头,结果连车开到了哪里都不知道。直到下了车,莫尘才发现这地方竟不是一般的热闹。“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如夜莺般清脆的歌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