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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想过各种可能,如果不是这人意外闯入,她这个古代小女子,只怕是想破了头,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这还真是一个‘真实的假身份’,可姑娘怎知我能办成此事?”南宫书墨越来越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小女子,会想着偷偷经商来解自己眼下的困境。“这位少爷虽穿的不过是件平织的素锦,腰上系的更是最为普通的素罗汗巾,可垂于腰间的玉佩,质地细密温润状如凝脂,一看就是和田产的上品羊脂暖玉,你既然能配带得起如此玉佩出身定是不凡,这件事于我这样的小女子自是难如登天,可就算您的身家背景不是一品恭亲出身,哪怕是个六品县令家的公子,这样的事自是举手之劳,算不得要人性命的大事!”幕晨雪满心的期待,甚至讲话时眼睛都在放光。“若我不愿呢?”南宫书墨竟然起了逗逗这个小女子的心思,这事于他还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句话就能办成的。幕晨雪没想到这人竟然会一口回绝了她,失望的别过头,望向窗外,甚至几个呼吸间都没有再发一言,“既然这位少爷不愿,只当我今日未提起此事,请自便罢!”看着幕晨雪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甚至还下了逐客令,南宫书墨没来由得心里一痛,甚至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姑娘可知,这商贾之户可不是光有户簿即可成事的?需有房舍铺席用以经营,再去官府登记,然后列入“市籍”,这才能算是有了“商籍”的身份!”这些事幕晨雪这个现代人哪里会明白,现代社会光有身份证就够了,又哪里会去分什么,士农工商军奴妓这些。“我久居闺阁之中,这些事自是不得而知的!”幕晨雪想了一下,转身来到闷户橱前,打开妆奁将里面所有的首饰全都倒了出来,“这些你看可够买一个铺面?”她只来了五天,对于外面的物价完全没有概念。而且她这些还都是小女儿家的小首饰,看的出并不值几个银钱。可幕晨雪并不知,她这一举动,却让南宫书墨脸上一红,更为之前误会她而觉得愧疚。风五也收起了脸上的轻慢,他看的出这位姑娘是真的不知铺面的价格,“这位姑娘,外面的铺面就算是一般的也要200两银子一间,您这些只怕?”还没等风五说完,南宫书墨忙示意他不要多嘴,不过区区200两,就算是2000两,他也打算为这个宁愿自食其力,也不愿靠男人眷养的小女子出一份力的。“这么多!”幕晨雪彻底囧了,就算是她对银子的重量没什么概念,可也知自己的这些个东西,怕是连二、三两银子都没有。“那,那算了吧!只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尽早离去吧!”没有请求,没有要挟,甚至连个求助的眼神都没有,南宫书墨看着眼前这抹倔强得让人心疼的小身影,竟起了为她撑起一片天,将她保护起来的冲动。幕晨雪虽已经认命的当一个古人,可骨子里现代人独立自主的性格仍左右着她,也正是因为这份特别,才让这二人间多了些扯不清理还乱的姻缘。☆、第三章,疑难杂症幕晨雪的态度莫名的引起了南宫书墨的保护欲,甚至冲动的随口而出,“这银子,在下可以待为垫付!”可说出来又觉得有些不妥当。正想解释就听幕晨雪先开了口。“我与你只是萍水相逢,虽借了屋舍让你们避祸,可也没施恩到可以用200两银子相抵的地步,不是对等交换,我心内难安有愧,还是算了吧!”幕晨雪前世行善举做善事,可到头来却正值芳华之年香消玉殒。如今她只想拿她应该拿的,得她应该得的。只求公平二字而已。“那这铺面就当是在下买来借与姑娘经营可好,到时收益我们三七分!”南宫书墨这话倒是让幕晨雪本已暗淡的双眼又亮了起来。“好,不过收益不能按三七算,这铺子是你买的,我不过是经营而已,所以收益就按五五分吧!”既然要公平,那就公平到底,她不想占这人便宜,是不想和他过于牵扯不清。“好!”南宫书墨根本不觉得幕晨雪这么个小女子会赚什么钱,反正铺子是自己的,不赚也赔不了。“请恕在下堂突,敢问姑娘芳名!”两人要合伙做生意,总不能少爷姑娘的相称。而且南宫书墨打从心底里想知道这小女子的名讳。“小女子姓幕,草头幕,名晨雪,晨曦之雪!”好在幕晨雪不是真古人,对于自报家门这种小事,全没在意。“在下……!”南宫书墨刚要报上名字,就被幕晨雪给打断了。“你入府避祸,这名讳不说也罢!可若以后见面你我仍以少爷姑娘相称多少又有疏离不便之处!”这件事于幕晨雪根本没有损失,就算不知对方姓名也没什么关系。南宫书墨这会儿还在为自己的孟浪暗惊不已,他差一点儿就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于人前了。不过心里对幕晨雪的好奇也更深了一分。风五守在门口,也在为主子刚才之举捏了一把冷汗。虽说他也看的出此女不是什么坏人,可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幕姑娘心细如尘,其实倒无需如此麻烦,看年纪在下应该比姑娘略大几岁,不如以后我们以兄妹相称如何?”南宫书墨也不知怎会说出这番话来,可话已出口,如覆水难收。他只怕幕晨雪会拒绝她。“兄长有礼!”其实南宫书墨还真是多虑了,幕晨雪一个现代人,对于称呼根本就不在意。而且平白就多出一位有钱的兄长,叫声哥哥也不吃亏。屈膝行了一个半蹲礼,这就算是将人认了下来。可礼还未行完,就见南宫书墨手抚胸口,脸色白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倒去,不过也只是一瞬,甚至幕晨雪都未来得及反应,南宫书墨的脸上又挂上了微笑,稳住了身形,就像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人虽未倒,幕晨雪也就未伸手去扶,不过仍关切的问了一句,“兄长可是身子不适?”医者见了病人,难免会有同情之心。幕晨雪前世为了治身疾曾拜过一位老中医为师,虽未考取中医师资格证书,算不得是个称职的医者,可毕竟得到了老中医真传,救死扶伤的精神倒是学了个十足十。“算不得什么大毛病,这么些年也早已习惯了!”南宫书墨无所谓的摇了一下头,自从五岁那年母亲去逝后,他就有了心疼的毛病,不知求过多少名医,吃过多少汤药,都不见起色。不过这心痛也不甚严重,并不会要了他的性命,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早已成了习惯。“如兄长信得过我,可否让我把个脉?”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要是因为急症不医而死,那幕晨雪还不得悔死。“哦,雪妹还会看诊把脉?”南宫书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