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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的话,“恩人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吩咐?”南宫书墨一脸的愧疚,却也为幕小姐的机敏而心慰,学着她的样子一边说一边写,“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来查查账,这些日子铺面的生意可好?”“来人是庆王府郡王爷身边侍卫!”风大哥话说的很奇怪,写出来的消息更是令幕晨雪吃惊,可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子,既然危机在侧,总要先避过才是,“是,恩人容禀,铺面上的生意已命掌柜的按恩人的吩咐着力去办,这个月和前几个月的收益大致相同,这是帐本请您过目!”顺手将写好的纸张递了过去。南宫书墨越来越佩服幕晨雪的机智,没想到他什么都不需要多说,幕晨雪就能明白,而且配合的天衣无缝。他只怕终其一生也不会想明白的,幕晨雪生活的那个年代,虽讲着人人平等,可人与人之间却没有信任,虚情假意才是家常便饭。“我与那郡王爷素不相识,他怎么会注意到我?”这才是幕晨雪急于想明白的事,她不过一介小女子,没做什么惊天动地之事,怎么会召来郡王的注意,难不成是因当初自己算计于他,借名开铺之事而有所不满?“一两句的解释不清,我今日前来,就是要将郡王爷的视线引开,雪妹放心,一切有我!”南宫书墨给了幕晨雪一个安心的眼神。“我要在府中躲多久?”幕晨雪很感谢南宫书墨出手相助,可她不能这么一直躲下去。“多则三月,少则一月!”南宫书墨想过,这事儿要想让兄长释怀,只怕没有一个月的安排怕是做不来的。“我明白了!风大哥,你到底是何人?”幕晨雪原本不想问的,可是今日之事让她明白,有些事不是不问,就能躲的过的。“雪妹,不论我身份为何,我都只是你的风大哥,我会永远守护你!”南宫书墨还是没有勇气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是不想为幕晨雪召祸。当初与她初见时,他还记得幕晨雪曾说过,“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如今他也是这么想的。以前南宫书墨也说过这样的话,可不知为什么,此次写来,幕晨雪竟然有一种怦然心动之感。忙侧开一点身子,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不安。当然也不会再追问南宫书墨的身份。南宫书墨全部心神都在注意屋外之人,所以并未察觉到幕晨雪的异样。☆、第六十五章,惊动南宫书墨夜访幕府来见幕晨雪,发现兄长南宫勋已派人在暗中监视着幕府后院。虽命风五将监视之人引开,可这次流云加派了人手,所以风五并未能将所有监视之人引开。南宫书墨只得掩去面容和幕晨雪以笔代口暗中传递着消息。幕晨雪对于自己会被庆王府的郡王爷盯上,心里虽吃惊担忧,可由于南宫书墨的表白,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安心。白天去参加庆王府荷花宴时,她就意识到自己以后要生活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而只有数面之缘的南宫书墨,竟然会做出要永远保护她的承诺。这让幕晨雪的内心泛起一丝甜蜜之感。窗外还有人在监视偷听,南宫书墨不便久留,幕晨雪将人送走后,将刚刚所写的纸张整理了一下,只留下最后一张妥善收藏好。又仔细在院落里巡视了一圈,确定院中无人监视,这才将写有对话的纸张烧毁。幕晨雪做的这些,程姨娘等人并无查觉。而南宫书墨从幕府离开时,就感觉身后有人跟踪,幸而以他的武功,不过是几个转身起落之间,就将追踪之人甩开。但他并没有马上赶回王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四海当铺。一是要吩咐宝如从明天开始,想办法混进幕府,好暗中保护幕小姐。二是让掌柜的做些准备,他打算以自身为目标,将兄长的注意力引开。追踪风五的两人中并没有流云,只是其两个手下,武功自然也不及流云,所以风五只略费了些力气,就甩开了二人直接回了王府。等主子南宫书墨回来,两人关起门窗进入密室一直商量到天明。怡然居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流云带着安排在幕府外的手下来见郡王爷,“禀郡王爷,属下只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幕五小姐背后却有高人指点,而听其称呼,这人好像有恩于幕五小姐。可对方武艺高强,离开幕府之后,属下等人虽全力追踪,可仍未能跟到其居所之所在,是属下失职,求郡王爷责罚!”“技不如人,也不全是你们的错。不过你们这次的行动已暴露于人前,只怕这位神秘高人未必再会去幕府与幕小姐相见!”南宫勋担心这次已打草惊蛇,怕这高人会隐藏的更深,以后再想寻他只怕会更难了。“你虽未看清那人容貌,可从其声音是否能得知对方年纪?”流云有些不甘心,虽不是自己追丢了人,可这些人是他安排的,他也有责任。“此人声音虽低沉阴冷,可属下认为年纪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这么年轻!”流云原以为此人应该至少也有四、五十岁的年纪,若没过三十岁,应该和郡王爷的年纪相当。不过也因为这一句话,让流云打消了心里的一个疑虑。他一直都在怀疑二少爷南宫书墨,可二少爷今年才过及冠之年,身边的风五也已年过三十。只怕南宫书墨自己都不知道,他一时装阴沉装神秘,反而将他与风五的嫌疑排除在外。南宫勋凝眉深思,“隐雾你可听说过城中哪座府第上,今年初新来了这么一位武艺高强的客卿或是护院?”房间中并不见隐雾的身影,只闻其声,“回郡王爷,据属下所知,各府上并无这样一位武艺高强之人!”此人能胜得过王府训练出来的死士,武功必定不低,哪府哪院多出这么一个人,他们不可能连点儿蛛丝马迹都不知道。“郡王爷为何会觉得此人是年初才到的蓟县?”流云和隐雾相处这么久,对于他的情报网是深信不疑,既然隐雾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你之前查过那幕府的五小姐,是年初大病初愈之后才性情大变,而幕府后院诸人多为不出二门的女流之辈。所以此人应该原来并不在蓟县县城,不过我还是有些地方想不通,既然幕府的小姐年初并未出府,那又是如何受人恩惠的?”南宫勋身处高位久了,而他性格本就冷静睿智,所以想的看的远非常人可比。“郡王爷是说,这幕府的五小姐,只怕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可她毕竟才只有十岁,属下认为就算心智上优于常人,但只怕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流云虽对主子的话深信不疑,可幕晨雪的年纪令他想不怀疑都难。“若白天没有听到幕五小姐的那一番话,也许我会与你的想法相同!不过还是算了,反正这些事一时半刻的也弄不明白,继续派人盯住幕府,特别是幕府后院诸人。再加派些人手盯住点心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