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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雪妹,不要自责,不要难过,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被南宫书墨抱在怀中,幕晨雪的负罪感更强了。她试着想将他推开一些,毕竟四姐儿刚走,就算南宫书墨怎么劝,她都没办法原谅自己当初的自私。“不要拒绝我,如果没有你,我一天都活不下去。所以那个自私的人不是雪妹而是我,那个双手沾染着鲜血,那个只想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所以雪妹,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好?”幕晨雪的伤心,南宫书墨了解。虽说他认识幕晨雪的时日加在一起并不算长,可他就是了解她、懂她。甚至不用点灯,他也能感知得到她在自责。“风大哥,其实当初我可以选择的,但我却被自己的私心蒙蔽了双眼。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只是个自私的女人!”幕晨雪怕了,怕他们相处后,南宫书墨会发现原来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选择离开自己。如果那样那她当初为什么还要沉默,而看着一个生命的离逝。幕晨雪已经被自己内心的负罪感给吞噬了,甚至她被这种负罪感驱赶的只想逃避,不想嫁给南宫书墨了。“雪妹,这根本不是你的错。那个女人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你和我的生命当中。如果要怪,那也只能怪我没有将事情处理好,没有保护好你!”皎洁的月光照在幕晨雪的脸上,是那么的苍白。他让自己最爱的人受伤了,南宫书墨恨不能给自己一刀。他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好她,他以为只要不让她出手,一切都由他来面对就好。可他忘记了她的单纯和善良。如今看着幕晨雪整个人沉浸在自责当中,他的心像是被人挖空了一样。“雪妹,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就曾说过,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有着他们的命,有他们要去完成的事。而你的到来,就是为了拯救我。而我的使命,就是要保护你。所以一切的罪责都由我来承担!”南宫书墨伸手将幕晨雪又抱入怀中,想用自己的体温驱散幕晨雪心中的苦痛和自责。幕晨雪什么都没有再说,她明白这种事别人劝说是没用的,还要自己看开想开。可眼下她还不能原谅自己,毕竟四姐儿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要了一个孩子的命,就算是她没做错,就算是一切因果循环自有天定,可她当初选择了沉默,就无法逃脱良心上的自责。“风大哥,我累了想睡会儿!”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去面对南宫书墨,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南宫书墨知道幕晨雪并没有放下,可他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安慰她,只得坚持让幕晨雪喝了些水,略吃了两口东西,这才扶着她躺下。这一夜幕晨雪睡的并不好,甚至梦里还在流泪。南宫书墨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看着她,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为她抹平眉间的愁思。可他做的再多,仍无法抹去幕晨雪心上的那份自责。所以第二天,幕晨雪也跟着病倒了。天亮之后南宫书墨不得不离开,可他人才走不久,幕晨雪就晕倒在了书房之中。宝如一边派人去给主子送信儿,一边儿忙着去请大夫。程姨娘因为还要带着九哥儿去王府,所以只留老夫人带着银环和芳华在书房照顾幕晨雪。南宫书墨人刚回府就得了消息,衣裳都没换又直奔幕晨雪的府院。老夫人并不是第一次见此人,以为他是从佟大掌柜那里得了消息,这才来探病,所以也未多加阻拦。宝如寻了个借口,让银环先扶老夫人回内院休息,将书房留给了南宫书墨和幕晨雪。等人都走了,南宫书墨坐在榻上,将幕晨雪整个抱起搂进怀中,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雪妹,对不起!”“你昨晚一夜未归,今天又是……,你快回去吧,免得被人发现。我不要紧的,等我想通了,这病也就好了!”昨儿庆王府即通告了城中各府,又忙了一天在别院搭了灵棚,就算是南宫书墨称病,可这样的日子他必须要出面。幕晨雪眼下还无法面对四姐儿,所以连她的名字都不愿提起。“我不走,雪妹,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安排的不妥当,这才累得你伤心!”明明不是南宫书墨的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魔所至,所以幕晨雪不愿看他为自己担心难过。强撑着一口气,让自己坐起来一些。“风大哥,我知道事情已无法挽回,只是这一时之间,还有些想不明白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明天我就会好起来了!”幕晨雪试着让自己挤出一个看上去不太难看的微笑,可看在南宫书墨的眼中,幕晨雪明明是在勉强自己。“雪妹,我会好好安葬她的!”既然幕四小姐成了雪妹的心魔,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虽不能给四姐儿名份,可也会好好安葬她的。“嗯!”幕晨雪点了点头,看着宝如将南宫书墨送出了书房,这才又躺了回去。☆、第二百二十三章,无法面对因为四姐儿幕雨的突然离世,幕晨雪这才后知后觉为了当初的沉默而自责。甚至心病难医,竟然也跟着病倒了。南宫书墨守在她身边一夜,可第二天因为要处理四姐儿的身后事,在幕晨雪的劝说下不得不先离开。而得了消息的南宫勋,倒是找了个借口,来探望幕晨雪。“晨雪,你头还热着,别急着起身!”幕晨雪见南宫勋大白天的就赶过来看她,心里更是难受。试着起身,想要劝他回府,可头重脚轻人还没等坐起来,又被南宫勋扶着躺了回去。“本也算不得什么大病,倒是累博学为我担忧!”她的事连南宫书墨,她都不愿讲,更何况是自己一心不想有所瓜葛的南宫勋。“晨雪即把我当成朋友,为何还要有所隐瞒?”虽说幕晨雪什么都没说,可经过南宫勋的调查和对幕晨雪的了解,深知她这病皆由心起。他到现在仍被心病所困,最知这病虽不能马上要了人性命,可被困其中的滋味却苦不堪言。“博学,并非我有意隐瞒,只是此事乃心魔所至,非与他人分享而能解之。又何苦让别人听来,徒添烦忧呢!”看着幕晨雪紧皱的眉头,南宫勋也知这种事不是劝两句就能好的,不然他也不会痛苦至今仍无法解脱。“晨雪!”南宫勋坐在幕晨雪的床边,轻拉起她的手,“并不是我在为二弟开脱,可如果这件事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他是郡王爷,不能毒死郡王妃,因为就算是郡王妃死了,幕晨雪在他身边也只能是个妾。可二弟不同,就算是他再不愿为二弟说好话,可事实如此。他不愿看幕晨雪伤心难过,所以忍着心里的伤痛,安慰着她。“你也知道?”以南宫书墨的小心,毒害幕雨这种事应该不会告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