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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胸前丰满硕大的椒乳随着呼吸有节奏地颤动着,看得李子仪心中甜甜的、痒痒的,怀搂这般绝世娇娆谁还舍得放手,亲了亲佳人额头,继续同枕共眠。 “当当当”屋子西面角落的房顶处,传来三下轻敲瓦片的响声。李子仪暗忖:天地下有谁吃饱了无聊深更半夜跑到我与佳人共房的屋顶上敲击瓦片?适才若不是怕影响娇妻的酣梦,早出去揪你下来!哪容得你‘太岁房上动瓦’任意放肆? “当当当”三下之音比适才更大了些,李子仪愕然一惊,心忖:嘿!这分明不是挑衅吗?当即吻了下佳人的香唇,伸手轻抚雪衣的睡xue上,又怕她夜里着凉,遂用裘被将佳人裹好,然后拎起外褂衣衫,一手摧发劲气,窗扇无声开而复合的瞬间,李子仪身影闪动已飞出窗外,转身旋转一探,外衣披好落在房顶之处。 房上之人似早有察觉,在李子仪出房的一刹那,纵身飞跃而去,轻如燕翔,穿房过院,向庄外疾去。李子仪瞧着此人身影甚为熟悉,深提一口真气,落点借力,飘然飞起,快速追向那黑影而去。 二人一前一后,翻过杭州几条街道和滨湖密林,一阵翠柳摇曳生姿,涧水河草晃动,登时清香传来,沁人心脾。来到之处位于西侧风荷曲院,长桥卧波,六缇烟柳,花木蔬密相间,以翠柳、玉兰、红枫、芙蓉为主,浓郁多彩,湖面如镜,楼台花树倒影恍惚迷离。 一位玲珑优美、纤细丰满的倩影婷婷玉立在前面的一座古亭内,背对这李子仪仰望夜空。李子仪一路追随,本可以轻松超越,单见对方并无恶意,只欲引自己过来,遂顽皮之心大起,衔尾紧紧跟随。 李子仪瞧着对方的身影,心头一喜,已猜出对方乃何方神圣。悠步迈上古亭懂得石阶,石亭幽雅宁静,反朴归真。清淡的月光洒射在亭前匾额,闪着“波香亭”的草体字样,亭旁两根石柱依稀刻着一幅对联:“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李子仪踏上波香亭内,见其丝毫没有反应,依然静望这亭前的美景,当下伸臂从身后将对方紧搂于怀,嗅着幽幽的体香,轻吻耳根处的粉颊,温柔道:“蓉儿,为夫想得你好苦哩!”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魔教冰月宫首徒苏蓉儿。 苏蓉儿娇躯颤抖一下,旋即转身伸出纤白嫩手,拧住李子仪的耳朵,气道:“为你个大头夫!为何你不早些向蓉儿表明身份?害得人家白白担心数日,蓉儿竟连男子的身份都不清楚就就就那个了!你还口口生生说想蓉儿,你是个大骗子!” “啊掉了掉了”李子仪忍着痛求饶道:“为夫不是存心相瞒,事出有因形势所迫,我也是没法子,不然早就被蓉儿抓住提着去换她羽郎的性命了!哈哈”“好啊!你还敢取笑人家!” 说着纤手更加用力。 “哎蓉儿手下留情啊,为夫真的很想念蓉儿,朝也想晚也想”“你骗人!如此想念蓉儿,怎地数日不见,你的身边又多了那么多位姑娘,连瞎子也瞧得出她们各个钟情于你。适才倘若不是蓉儿敲击数下,你才舍不得出来呢!哼,你早就吧人家给忘了”说着蓦地松开玉手,背过身去,娇躯一阵颤动竟当真抽泣起来。 李子仪爱煞了这娇妮子,瞧着她的倩影不由得心下感动,蓉儿虽为魔教中人,却待自己情深意重,屡次触犯教规舍命相救,她的爱是热烈炽诚的,敢爱敢恨从不拘泥于俗念。故此无论善恶、情感均重于心而不在于出身,魔门中人也好名门正派也罢,只要心地善良,同样会去关心人,去爱一个人!武林正派之中又何尝没有一些伪君子、jian诈小人呢? 李子仪靠近佳人,轻按对方不住颤动的香肩,将她扳过身来,瞧着蓉儿满颊的泪痕,一阵感动一阵心疼,接着双手紧紧搂住佳人,寻上香唇痛吻下去,以表达自己对她的深情爱意。 开始苏蓉儿还象征地挣扎几下,随即便沉浸在那醉人吻河里。纤手紧搂情郎的勃颈,主动吐出香艳小舌,不住搅动任君吸允品尝,娇体用力扭动摩擦似要钻进对方的胸膛内。 这一吻也不知持续了多少时候,幸好二人内力精湛,真气绵绵,不至于窒息憋闷。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那是灵魂的交融,会使感情升华。但两个彼此吸引的rou体贴在一起不断摩擦,只会引起生理的冲动,使yuhuo蔓延。李子仪暗叫乖乖不得了,此时如箭在弦,这般下去只好将佳人“就地正法”苏蓉儿立时感到情郎雄风盛起,硬挺挺地撑着自己的小腹,怎地还不明白其中玄机,当下脸颊红若火炭,春情难禁,急忙咬了下对方的下唇,趁机脱离怀内,嗔道:“急色鬼!” 李子仪被蓉儿一咬惊醒,摸了摸下唇当真苦笑不得,心忖:每次都是你挑逗为夫,却硬将责任推却为夫的身上,这是何等道理?李子仪微微一笑,只在心中暗想,当然不会与佳人计较这些,否则又要“吃亏”了。 苏蓉儿见情郎怔怔呆望不知所云,顿感有趣,蓦地“噗嗤”娇笑,又投到对方怀内,这次打死她亦舍不得再离开。 李子仪怀抱娇妻静坐在亭内石墩之上,心有灵犀依偎无语,耳畔除了心跳和呼吸之声外,便是远处传来的阵阵蝉鸣。 皓月当空,水天相映,正是“林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的意境,清风徐来,烟波摇漾,搅动满湖银辉;天月,水月,心中之月,融为无限的悠思和寄托,怡然神往。二人相拥紧贴在一起,欣赏着夜的景色。 过了良久,一声天魔音蓦地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接着一个身影闪过落在亭前数丈处,一身洁白净羽的霓裳,雪白无暇的面纱,此人身段尚佳,肃然而立,狠狠地 盯着李子仪二人;纤细的手腕处熠熠闪光的正是‘天魔手镯’。 苏蓉儿身子一震,颤道:“师…傅…” 李子仪担心佳人受惊,紧握住对方晶莹玉手,却发现苏蓉儿手心已满是冷汗,当下收神内守,立即察觉有数十道寒光凝视着自己,四周寂静之处散出阵阵寒气,杀气坚凝,深知此刻已处在魔教的包围之中。 李子仪淡淡一笑,运聚雄浑内力,朗声道:“诸位既然来了,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哈哈…少庄主果然了得!” 一语甫毕,四周树林晃动窜出数十人来,将古亭形成包围之势,以免这天下第一的年轻剑手逃脱。其实此举无非形式而已,只欲从气势上占有优势和主动,根本构不成威胁。因为此时的李子仪却非昔日闯荡江湖时被人蹂躏的李思羽,倘若他有意逃走,天底下又有谁能拦得住?恐怕连邪帝亦有所不能。 李子仪依然搂着怀内身子不住发颤的佳人,环顾四周,浅笑道:“晌午子仪瞧着邪帝老人家的情面,不与诸位为难,未料到夜里竟寻上子仪的麻烦,这是何等道理?玉川兄为何没有亲来,怕见到老朋友难堪是也不是?” 裘日修笑道:“[大家立场不同各为其主,日后生死有命怨谁也不得他人]这曾是少庄主今日当着天下豪杰的面前讲的是也不是?少庄主英雄少年,胆识过人,令裘某自叹不如!今晚玉川有事未曾前来,特叮嘱我等今晚好生向少庄主讨教一二,亦不枉此趟杭州之行!” 虞欣研向着苏蓉儿道:“蓉儿,你做得很好,果然将这呆子引来,总算没有辜负为师之命,现下替师傅将他一剑刺死,日后冰月宫主之位就非你莫属了!” 李子仪闻言后只觉胸口重重一震,便似被人当胸猛力撞了一拳,手心发凉,并非害怕而是伤心;转首望向怀中佳人,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可能,蓉儿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苏蓉儿瞧着情郎神情有异,对方手心渗出冷汗,怔怔望着自己,当下耳中“嗡”的一声,眼前发黑,便即晕去。 第十四章 怒海威龙 魔域刹星’裘日修、‘玉观音’虞欣研,‘乾坤左使’萧乾、右使谢坤,‘毒手至尊’孙零散,‘摧心掌尹’继善,‘鬼影剑客’影子,金木水火土五法王,蛇花毒血西域四魔等将他团团围住,剑拔弩张蓄意待势,准备全力出手的一刻。 李子仪似乎丝毫没有放在眼中,只顾着佳人安威,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脉门,顿觉对方并无中毒受伤的脉象,只不过一时情绪激动充塞心结晕了过去。当下一股真气输入,蓉儿旋即醒来,紧抱着李子仪:哭道“我没有…我没有…” 虞欣研大喝道:“蓉儿,你还不快杀了他,罗罗嗦嗦做甚?” 苏蓉儿摇着头委屈地离开李子仪的怀抱,来到虞欣研的面前跪下道:“师傅,徒儿不孝,不能再侍奉您了,求您网开一面,放过他吧!要杀就杀蓉儿好了,反正没有了他蓉儿也活不了……” 虞欣研怒道:“住嘴!欺师叛教留你何用!” 说着右手运力化掌,拍在苏蓉儿的胸前。 由于掌劲非凡,苏蓉儿被震出数丈,只觉五脏六腑痛若刀割,身子轻飘而起跌向半空,体内淤血上涌,狂喷而出,心力憔悴念着:再也不能与情郎长厢私守了,不禁落下泪来。 李子仪暗叫不好,纵身飞起接住蓉儿之际,顿觉肋下一痛寒气彻骨,仿佛被针刺了一般。原来适才虞欣研击飞蓉儿的同时,左手从腰间摸出数枚‘寒冰银针’抛砖引玉,以蓉儿为饵,料得李子仪前来搭救,趁其心乱攻其不备,否则正常的情况下如何暗器也休想伤这举世无双的剑手。 与此同时,魔教中人攻势一触即发,趁机全力击向怀搂佳人手无兵刃的情剑少庄主。但见半空中数十道刀光剑影,寒气森严,袭向李子仪的核心处。 李子仪此时整颗心都系在蓉儿的身上,左臂拥美于怀,只觉佳人周身软绵绵的虚脱无力,真气不住外泄,娇体发冷颤抖,脸色苍白,中的正是虞欣研镇教玄功“九玄寒冰掌”当下右手抚在对方的粉背“灵台xue”登时九龙正阳真气源源输入蓉儿的体内,接着空中换气,抱着佳人翻身旋转,周身迸射出先天真气,形成一层护体气墙,罩在二人的周围,将激射而来的刀光、剑光御卸化掉,仿佛清风拂体,柔丝抚身,接连一式‘龙腾四海’凭空遁起,姿势圆熟飘逸,落到古亭顶处俯视诸人。 李子仪怀搂着苏蓉儿,感到对方气息微弱,口中不住渗出血来,真气输其体内仿佛石沉大海全然无用,心下一凛骇然吃惊,无暇自身处境,着急唤道:蓉儿…醒醒啊…你别吓为夫…” 习武之人相斗身受内伤司空见贯,多数均被对手深厚功力破去护体真气或伤及腑脏,或经脉尽断而亡亦不足为奇,而苏蓉儿适才跪在师傅面前,甘心为情郎而死,并未曾运力相抗,全无防备之下身受玉观音‘九玄寒冰掌’,莫说虞欣研只用七成功力,倘若无内力护住心脉,三成亦会落得非死即伤。 苏蓉儿昏昏迷迷中仿佛听得有男子声音唤她,用力睁开沉重的眼帘,半合半开,依稀瞧着情郎的轮廓,眸角流出泪水,微细颤道:“夫君…蓉儿真心爱你…绝不会出卖夫君的,相…信…蓉…” 话犹未尽,眼前蓦地一黑,全无知觉晕死过去。 李子仪潸然泪下,懊悔不已,蓉儿自始至终深爱着自己,有怎会出卖与我,凭着一句冷言便心念动摇,怎配得起佳人的爱,蓉儿如此重伤醒来念念不忘的却非是她自身的伤势,而是担心自己仍然误会于她.李子仪心痛不已,紧紧抱着不醒人世的蓉儿泪洒如 雨,落在佳人晶莹嫩白的脸颊上,不住的唤道:“蓉儿,子仪该死,你醒醒啊!” 真气运转输送之时,肋下腹内隐隐作痛,随着运功增强,而伤痛扩展加剧,“寒冰银针”乃用万载寒冰所练,银针精致,通体透明,蕴藏奇寒之气,入体内随着运功升温而逐渐融化,侵入经脉骨髓之中,寒痛无比。 虞欣研亦未想到徒弟如此痴情,竟然为这男子甘心领死,丝毫不躲不抗,本欲施出六七成功力,引诱李子仪来救,以便趁机狠下毒手,熟知弄假成真,料得爱徒此时已凶多吉少,不由得一阵惋惜,一阵愤怒,觉得罪魁祸首正是他少庄主李子仪,若非没有他,蓉儿也不会违背师命。 此际见李子仪抱着蓉儿全无防备,运起十成功力于掌心,未得裘日修等再行出招,已抢先疾跃到二人身后,挥掌拍向李子仪脑后‘风府xue’,意欲将其一掌击毙。 李子仪蓦然间感到掌风破空疾来,转身挥起右手架挡相迎,虞欣研运聚全身功力,一层‘冰月碎心’杀气坚凝,锋芒难挡,正与其手掌相对,登时心中一凛,暗忖对方掌劲竟然毫无力道,自己十成阴寒掌力,全然由掌心接触处侵入他的体内,当真费思难解。 原来李子仪出掌后暗自收力,蕴藏柔劲,吸入虞欣研侵体阴寒内力,迅速凝聚在小腹受伤之处,银针受寒气摧发,重新在体内凝结,随之李子仪丹田生暖,激发雄浑的内功,摧动侵入的寒气循环一周,按原路御回,蓦地长啸一声,地动亭晃,将虞欣研震退开去,同时几枚银针亦被其爆发的内劲逼了出去,击在远处的岩石上,登时四分五裂。 李子仪回首封住蓉儿的七经八脉,以及十二经脉,以免真气散尽,心脉衰竭,随后环顾魔教诸人,气得牙关紧闭,筋骨咯咯做响,眼神似喷出火来,长啸道:“伤我害我没关系,动我的蓉儿却是万万不能,你们这些杂碎一起上吧,瞧我子仪何惧?” 裘日修见势不妙,迅速提升内力,身影闪动,一连施出“鬼魅玄功”连击三掌‘玄奥凝阴’、‘魅影慑魂’、‘迷踪玄阴’排山倒海的威势狂卷袭去,身法之速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