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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再一瞥,男子已经带着人走远了,只能看得见几个黑点。如果我没记错,这个男子叫阿大,是赵敏的得力下属。在剧情中,就是他代替赵敏,上了断头台。可惜。“赵敏给我送了东西。”张无忌站在我身前,彻底挡住了我的视线,“你猜猜看,里面是什么?”我撇撇嘴:“有什么好猜的?定情信物?”他闷声笑了笑,当着我的面打开了金盒:“如果真是定情信物,我一定扔得远远的。”“扔了多可惜?”我就着他的手,往金盒里看,装作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金盒打开,是一只珠钗。啧。一点不新鲜。“模样倒是挺漂亮。”我打量几眼,客观地说。张无忌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下:“给你戴?”我立刻横了他一眼。这时,小昭走过来说道:“公子,别人送给你的东西,你怎么能给阿丑戴?”她是个温柔的女孩子,说话也很委婉。把“别人”换成“别的女人”,就是她真正想说的了。“阿丑说它漂亮。”张无忌低头看了看珠钗,犹豫了下。他没懂小昭的意思。但我却觉得他有点可爱。我认识他很久了,只有这时才在他身上发现一点年青男子的蠢样。我笑了笑,把珠钗接过来,用力一掰,丢在地上。然后又拽过金盒,屈膝一顶,咔嚓一声,金盒断了。两截珠钗,两截金盒,就这么落在地上,滚满了泥土。“赵大郡主说,让你好好保管。”我拍了拍张无忌的胸口,“你看,现在这个样,要怎么和她交代嘛?”张无忌看我一眼,面对我的挑衅,竟然丝毫不怒,反而带了点浅浅的笑意。他漆黑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我要和她交代什么?”他轻笑着对我说,“阿丑高兴就好了。”我撇了撇嘴,努力压下就要浮上来的笑意。指着地上断裂的金盒,故作大惊小怪:“咦,里面有东西?”张无忌也低头看去,看清之后,拧眉俯身,把金盒捡了起来。金盒里有夹层,夹层里露出来什么。他又俯身,捡起了珠钗,发现珠钗里也藏有玄机。杨逍等人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这是什么东西?”“那小妖女又搞什么手脚?”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拧着眉头围在里面,也瞎嚷嚷了几声。最终,张无忌验证出来,这是黑玉断续膏及配方。他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当然,我是装的。我早就在想,如果赵敏送来金盒,要不要揭穿?不揭穿的理由有很多。比如,我不该知道里面有东西。比如,一旦揭穿,就无法引出七花七毒的剧情,不能让张无忌进一步认识到赵敏的恶毒,他还是有可能喜欢上她。再比如,现在殷梨亭和杨不悔正在发展爱情,提前治好殷梨亭,可能会打乱他们的节奏。但我止不住地想到贝贝。贝贝被赵敏捏碎了一根小指,不知道多疼?如果能提前治好贝贝……其他都可以放一放。“有了这个,咱们便不必去少林了。”杨逍说道,“直接回程吧。”张无忌没有应下,他脸上带着几分沉凝,盯着金盒和珠钗。“原来是黑玉断续膏!”我眼睛一亮,扒住张无忌的胳膊,“太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咱们快去医治殷六侠吧!”张无忌听罢,沉凝之色褪去,脸上带了点笑意:“好。六叔和三伯有救了。”“治好殷六侠和俞三侠后,如果还有剩,分我一点?”我歪头觑着张无忌的侧脸,眨着眼睛。如果药膏果然好用,就去治贝贝的手。周颠听了我的话,大笑起来:“阿丑便是要我们教主的命,我们教主也是没二话的,何况这区区药膏?”张无忌没骂他,只是笑着抚了抚我的头发:“好。”然后看向杨逍等人,“走,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从长计议。”黑玉断续膏,出现得蹊跷,他还要跟杨逍斟酌一下。找到一间客栈,一行人整顿休息。“赵姑娘为什么给我们送来这个?”杨逍最先发出疑问,“她怎么知道我们需要黑玉断续膏?她从哪里得来的?殷六侠的伤和她有没有关系?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金盒的秘密?如果不是阿丑姑娘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他说到这里,就打住了。言外之意,不言而喻。其中有鬼。“我要试试这药是真是假。”张无忌说完,就把目光落在了王保保的身上。我立刻挪动身子,挡住了他的目光:“买只兔子回来,打碎骨头试试。”“芷若……”张无忌低声叫我。他正常情况下都叫我阿丑,只有特别高兴或特别生气的时候,才叫我芷若。我坐在原处没动弹,依然挡着王保保,抬头直视他。他跟我对视片刻,便移开了目光:“韦蝠王,你轻功好,去捉兔子。”他不高兴了就拿韦一笑撒气。但我也不心疼。又不是我的手下,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转过头对王保保笑:“宝宝别怕,他刚才逗你的,怎么会要拿你试验?”王保保一副傻气的样子,见我冲他笑,便也回应我:“嗯,宝宝不怕。小美,你真漂亮。”我听得心花怒放,冲他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很快,韦一笑捉了兔子回来。张无忌用兔子做实验,成功了。药膏是真的,药方也是真的。“我们回程吧?”杨逍说道。他闺女还在殷梨亭手里。早点回去,就能早点接回闺女。“先去谢过赵姑娘。”张无忌说道。他是教主,他说了算。我们便往绿柳山庄行去。“小美,我不想去。”王保保拽住我的衣角,站定不动。我踮起脚尖,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不会再让你被抓住了,别害怕。”王保保忽然浑身一抖,有点惊惧地看向前面。我转身一看,张无忌正面色阴沉地盯着他。“保保别怕。”我拍拍王保保的手,“你阿爹就是长得凶,其实为人很好的。”王保保的手就僵住了,像石头一样硬。我装作没发现他的异样,扭过头笑着看张无忌,就见张无忌的脸上不见了阴沉,只有无奈:“阿丑,你胡说什么?”“好好,我说错了。”我耸了耸肩,重新对王保保说,“宝宝啊,阿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