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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转过身子来,就瞧见他站在那里。这老人家看着还不错,傅华年不反感他,甚至觉得他还有那么一点点亲切感,对,就是亲切感,傅华年很喜欢这种感觉。当然傅华年喜欢的,大多数女人也都喜欢。姬容这个人啊,怎么说呢。长得并不是很出色,尤其是到了现在,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有什么看相,可是姬容的气质很好,而且十分的面善,对就是那种一看就是老实人的面善,他凭借这一张脸不知骗过多少姑娘,那些傻姑娘们竟然一一都上当了,姬容也是无语了。“算卦,我不信这个,多谢。”傅华年说完就走了,高冷啊。丝毫不给姬容面子,这让姬容很受伤,想着以前他出手,从未失手过,这女子有点性格了,若是他在年轻个二十岁,他也许就可以……“还不快点跟上!”姬容推了推梅千树,他发现这小子好不上道哦,刚才那姑娘分明就用眼神暗示过他了,他愣是没有瞧见,这点眼力劲,怎么能行。“老白啊,你瞧现在的小姑娘都不理我了,是我太老吧,是啊,我都快九十岁了。”姬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皮肤都成褶子了。不服老也不行了。“汪汪汪!”姬容怀里的那条狗终于动了,这一动就被连翘瞧上了,连翘想着身上还带着小rou干,瞧着姬容穿着打扮都十分的普通,也很朴素,想着他只是一个寻常的老人家。“来来来,它还没有吃东西吧。来来来,我这里有小rou干,是我们当家的自己的狗吃的。剩下的这些都给你吧。”连翘是个心善的姑娘,担心姬容没钱,就将剩余的小rou干都给了老白狗。“真的是一个心善的姑娘,你们姑娘也养狗啊。”“嗯,养的,我们姑娘养狗。而且还养了两只呢,都给你,如果不够,你再来寻我,我再给你一些。”说完连翘就走了,而姬容将那些小rou干收到了袖口之中。“老白,你瞧,如今小姑娘们喜欢你比喜欢我多了。”姬容摆了摆手,抱了抱白狗就出去了。而这厢傅华年已经进屋了,梅千树没过多久也就跟上了,一进屋梅千树就觉得傅华年脸色不好。他瞧了一眼红莲,红莲冲着他摇头,随后就转身离开了,关上了门。如今屋内就剩下傅华年和梅千树两人。“你,你,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外间有人欺辱你,还是……”梅千树想着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为何一回来就冷着这一张脸。“太干净了,这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今日傅华年去看了刘舒之的住所,发现那里已经被焚烧殆尽,据说当时刘舒之惨死的时候就有人放火毁尸灭迹,因而所有的痕迹都被烧的干干净净,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刘舒之,他一家人全死了,竟然没有一点线索。”傅华年现在终于是想到了,之前她是没有想到,不是大夏官府办事效率低,而是此案难度太大,大的她去了都找不到线索。“刘舒之一家确然是没有线索了,你不要在他身上找线索,这样只会劳务所获。”梅千树直接说了,傅华年也沉默了。“当家的,当家的,二姑娘和二姑爷来了。”连翘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今日她竟是没有在意规矩,直接就推开了傅华年和梅千树的门,推开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当家的,是骂我莽撞,实在是二姑娘和姑爷来寻你了,就在大厅。”“二姐和姐夫?”傅华年起身,就朝外间走去。傅华年对于她的二姐没甚印象,对于二姐夫也只知道他是一个唱戏的,是个名角。“年姐儿,你总算来了,我冯姨娘说,你到了南城了。年姐儿,你既是到了南城,为何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傅华娇说着就给了许长安一个眼色。许长安什么人啊,自然一看就明白了。“是啊,年姐儿你既然来了,那今晚就去我家里坐坐吧,小门小户的,不要介意才是。”许长安这个人长得和女性化,长得也是俏丽,傅华年瞧了他一眼,也觉得这男人长得极美,这般美艳的男子,还真的是少见。“啊,今晚啊?”傅华年略微的思考了一下,抬头就看到傅华娇站在那处,可以看得出来傅华娇和许长安两人的感情应该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如此这般调情了。“是,今晚。若是年姐儿你无时间的话,明晚也成。只明晚长安要登台演出,怕是很晚才行。”傅华娇一边说话,一边瞧着徐长安,那眼里充满了浓情蜜意。“那好,就今晚吧。”傅华年想着今晚也无事,那就今晚吧,瞧着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傅华年想了想,傅华年就随傅华娇和许长安两人离去了。而姬容也偷偷的跟上去……第047章许长安是昆曲名角,一开嗓那真的叫做余音绕梁,就连傅华年这不喜听戏的人也被深深的震撼了,她就坐在台下,细细的听着,而此时姬容也抱着白狗坐到了她的身边,姬容也不知为何,对傅华年就有一种天生的好感。“汪汪汪……”老狗突然不自觉的叫了出来,周围的人都侧目看了一眼姬容,见他是一个老人家,原本准备发火的深深都压下去了。姬容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很平易近人,让人感觉特别的舒服。就连傅华年对坐在身边的老人家也不反感。“你夫君人挺好的。”姬容又靠近了傅华年一点点,猛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嗯,确实不错,你是他什么人?”因傅华年已经知晓梅千树的身份,知晓来寻他的定然不是一般人。毕竟此人在梅千树的面前,看起来他更像一个主子。起初傅华年猜测此人乃是梅千树的父皇亦或者长辈。可是她转念一想,梅千树的父皇早就过世,唯有一个叔父也在几年前的大战之中瘫痪,至今还卧病不起,而且他的叔父也不会如此之老,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她就有点好奇。“我不是他什么人,我只是个路人。”姬容很淡然的来了这么一句,傅华年见他有意回避,她也不便追问。“你怎么在这?”梅千树也从外间赶来了,这一次他抱了两条狗出现,当然就是小白和小黑。傅华年瞧着这两个人,果然是一家人,都喜欢逗狗啊。“听戏啊,我早就听闻许公子唱戏水平一流,我在朝歌都听不到,今日来南城特意听听他唱戏,不行吗?”姬容见梅千树走近,就将靠近傅华年的位置让了他,自个儿则是挨着梅千树坐下。“听戏?你不是最不喜听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