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帮帮我(微H)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狠厉的模样,浑身满是肃杀之气,不过他在看到我的瞬间立马变得惊慌失措,然后迅速转身将门给关上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绯色的小衣只堪堪遮住了双乳,白色的亵裤紧贴着臀部,腰肢和双腿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直晃人眼。我慌忙扯过被褥盖在身上,心中满是羞赧。 许谨言背过身站在了门口,他将手中剑重新插入刀鞘,却并未转身,而是背对我道:“将衣裳穿好,我们现在离开。” 我忍着身上的异样问他:“发生何事了?” “外面刚来了一批蒙面刺客,这个客栈不安全了。”他的声音冷厉中带着几分严谨。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抓起衣裳便忙往身上套,可手指像是不听使唤般,半天也未能将衣带系好,还不小心扯到了几根发丝,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又急又气。 “好了吗?”低醇的男声带着温柔的音调传入我耳中,使我脑中清明了一瞬。 我将散落在身前的发丝拢在背后,有些沮丧的对他说道:“我似乎不太好,手一直发抖,哥哥你帮我穿罢。” 他背脊僵了一瞬,直到我第二次催他时才转过身,却低着头并不看我。 明亮的光从窗纸透射进来,屋中一切清晰可见,他垂眸走至我身前,温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直言答道:“我应该是被下药了。” 他猛然抬头直视我的眼睛,却什么也没说。半晌后他接过我手中的里裤,然后抓住我的脚踝,快速将裤管套在我腿上。 他全程闭目,甚至都没碰到我的肌肤,可他一靠近我就浑身发软,抓住脚踝的瞬间,我下身还涌出大股蜜液,xue口兴奋的缩了又缩。 我浑身越来越热,他身上却散发着清冷的薄荷香气,我抑制不住自己往他身上靠去,贪婪的吸食着他身上的味道。 “诗诗,你冷静一点,我们先离开这里。”他将我从他身上扒开,然后又替我系好衣带。 他一张一合的薄唇看的我喉咙发紧,只觉口干舌燥,想将它含入口中,“哥哥,我好难受。” 他并不理我,反将外裳裹在我身上,然后将我打横抱起,几步走出了屋。廊道上躺了数十道尸体,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别怕。”许谨言柔声安慰我,然后背着我绕过尸体下了楼。 如风正等在楼下,他见我们下来,忙上前道:“大人,马车已在后门。” 许谨言抱着我上了马车,昏暗的马车内,我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手掌开始无意识的揉上自己的前胸,又悄悄蹭动自己的双腿,可尤觉不够。 “哥哥....”我声音娇得不像话,可他只双手紧紧的搂着我,并无其他动作。 “帮帮我...”我一边轻喘一边去抓他的手,他手臂紧了紧。 我见他有反应,忙继续道:“哥哥摸摸我好吗?求求你...” 我抓着他的手掌按在了胸口上,他僵了片刻还是轻揉起来,上半身是舒服了,可下面还淌着水呢。 “这里也要。”我又抓着他另一只手抚上了私处,可他却只放着,并不动。 “哥哥,我要死了....”我哽咽出声。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道:“明日清醒了可不要怪我。”说完他便将我横抱在腿上,一手将我禁锢在他身前,一手伸入了我的底裤。 “把腿分开。”他嗓音低沉,呼出的气息吹到我耳边,惹得我浑身一颤。 我依言将腿分开,他手掌盖住了我整个花户,后将一根手指缓缓的探入我的xue口,只进入了一个指节。 我忍不住呻吟,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在我耳边轻声道:“外面有人....” 他的手指在xue里轻轻sao动,我紧紧咬住下唇,将快感吞入腹中。 “别咬。”他说完就低头吻上了我,薄荷香随着他入侵的舌头涌入了我的口腔,xue内的手指也从转动变成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唇齿交缠间,我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我喘了许久,身上才慢慢恢复了一些力气。 “好些了吗?”他声音微哑,下身的棍子硬邦邦的直戳在我的臀上。 “没有。”我捧着他的脸又吻了上去,学着他那般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肆意搅动,我们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吻得难舍难分。 我的手终于摸上了他那处,硕大的yinjing隔着布料在我手心跳动,我稍稍用力,许谨言便浑身一颤。 “轻点。”他沙哑的声音充满磁性,勾得我心痒难耐,我伸手去扯他得裤腰带,可被他扣住了手腕。 我不解问道:“哥哥?你不想要吗?” “不想!”他拒绝得义正言辞,可声音早已哑得不像话。我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也没有勉强他。 于是我理了理滑落在肩头的衣襟,然后从他腿上离开,坐在了一旁。晦暗中我瞧不见他的神情,想来他应该也看不见我,如果他能看见,便一眼就能瞧出我眼中的失落。 脑中清醒片刻后,我方才开口问道:“客栈那些人是谁派来的?” “不知,他们都是死士。”他的声音已恢复如常。 我又问道:“和给我下药的会不会是同一批人?” 他默了片刻,反问道:“你是何时发现…自己不对劲的?” 我突然想起在聚肴楼喝的那壶果酿,明明并无甚酒味,却后劲极大。我的酒量虽未到千杯不醉的地步,可却还是头一遭醉得如此厉害。 “应该是那个男人!”他很确定的说道。 我不解,“你为何如此肯定?” “他看你的眼神太直接了,而且…客栈那些人不是刺客,像是在找人。” 我顿觉惶恐,这世上还有如此肆意妄为的人,果然是天高皇帝远,猴子称霸王。要是我真被掳走了,光想想就后怕。 他像是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便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他的话像一股暖流,抚平了我的不安。 我往他身边挪了挪,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去哪?” “章台郡,南府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