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其他小说 - 人许风流自负才在线阅读 - 【人许风流自负才】(2)十六岁破处

【人许风流自负才】(2)十六岁破处

    作者:角票子

    2022年3月16日

    字数:5010

    第二章·十六岁破处

    刘静江出生在动乱的年代,据说母亲怀着她从长安一路逃到了静江,生她的时候大出血死了,一个亲人也没有。

    刘静江的名字是她生母唯一留给她的财产,随母姓,出生在静江,仅此而已。

    因为是个女孩,村里都不愿意收养她,接生婆刚带到满月,就被她被卖给了人贩子,对外称小孩夭折了。

    最后兜兜转卖到了隔壁县城的,一个村支书家。

    村支书家有个傻儿子,八岁了话都说不清,大小便都还不能自理。

    支书之所以收留她,是他老婆的主意,指望着给儿子家当媳妇,对外宣称是在村口捡了个丫头。

    支书家庭条件还行,但因为属于近亲结婚,看着儿子这边状况,也不敢再生小孩,倒是一门心思培养起了刘静江,但小学一毕业就要求辍学在家照顾哥哥,基本上软禁在了家里。

    刘静江打小就被告知是被捡来的,她生母给她取的名字。

    养父母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一定要报答养父母,就要好好替他们照顾哥哥,免得养父母老了没人去照顾哥哥。

    她没得选,只能服从,十二岁的她慢慢学会认命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十六岁的刘静江继承了母亲的样子,出落的亭亭玉立,颀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胸脯也开始变得鼓鼓的。

    再对比自己的老婆那只母老虎,越看越觉得老婆已经人老珠黄了,支书便越发想占有刘静江。

    再说,刘静江这种认命的性子,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即使自己把她怎么样了,她也不会说什么,反正都是自家的种,儿子和自己,谁占有不都行嘛,又没便宜了外人。

    一天晚上,支书给家里人下了药,很快一家子就犯困,早早上床了。

    支书摸进了刘静江的房间,她睡着的样子很美,鼻息平静。

    推了几把之后,确认刘静江彻底睡死了,便开始把盖在她的身上的毯子缓缓扯下来。

    支书看着刘静江穿着自己老婆淘汰的衣服,感叹同样的衣服,穿在刘静江身上那叫一个好看。

    支书咽了咽口水,双手擎住胸脯,触感一阵柔软。

    随后一把扯开上衣的四合扣,整个身体白皙如玉,洋溢着少女的活力。

    支书把自己满是胡茬的脸紧贴在刘静江的肩膀上,又亲又啃,连刘静江身体散发出的汗水都那么的好闻。

    最后把白色的裹胸向上一推,一对白嫩的奶子晃悠悠的跳了出来,弹性十足。

    奶子上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粒嫣红的奶头静静的俏丽在顶端,说不出的粉嫩。

    十六岁的刘静江rufang已经差不多发育定型了,怕是有D罩杯了,支书一只大手都握不住。

    因为没有买过专门的胸罩,一直穿的裹胸,所以也一直都看不出尺寸。

    支书从小和表妹老婆青梅竹马,加上老婆人整天耷拉个脸,对自己看不上眼,还看得紧,倒是没那么太多的性经验。

    只是觉得这奶子,明显比自己见过的都要大,都要美。

    支书含住奶头,猛吸了几口,随后又轻咬了rutou,往外拉扯了几下,方才满意的松开了口。

    支书的手粗暴的揉搓着她的rufang,柔软的rufang在他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

    随后嘴巴顺流而下,舌头像一片打湿的香皂一样,舔舐着刘静江腰间的每一寸肌肤。

    比起老婆的桶型身材,刘静江的小蛮腰上没有一丝赘rou。

    支书攻陷了刘静江的上半身,却被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挡住了进攻的路线。

    此时支书yuhuo上涌,一鼓作气,开始向最后的阵地发起进攻。

    牛仔裤还是老婆没发福之前买的,但刘静江身高要高一些,所以显得有些紧。

    尽管支书费了不少力气,但最后的成果确是令他满意的。

    大腿浑圆紧致,小腿纤细修长,丝足纤巧精致,简直完美。

    最后的防线是一条纯白色的三角纯棉底裤,顶端还绣了一只小巧的白色蝴蝶结。

    支书已经失去了耐心,他飞快的退下了内裤,拿在手里摊开,裆部位置,一点蛋清一般的痕迹。

    接着又凑近鼻端嗅了嗅,少女的体香混合了yin水的味道,已然无法让支书正常的思考了。

    支书家倒是常备了安全套,但此刻的男人已经顾不得许多,一摸刘静江的蜜xue,有点润润的,便我再也忍耐不住,将刘静江的长腿屈膝分开,挺着早已硬邦邦的roubang,抵近xue口,毫不犹豫的插进去。

    刚未进入,支书感受到了少女特有的紧致,guitou连试了几次,方才突破xue口,接着就被一层薄薄的rou膜给抵挡了。

    支书大喜过望,原来儿子跟他同床多次,刘静江还是个雏儿啊。

    精虫上脑的支书已顾不得破处的后果了,红着眼直接顶到了深处,整根没入在少女的蜜xue之中。

    支书的roubang挺细小的,所以每次zuoai的感觉就像在小棍搅大缸一样。

    但此时的支书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狭窄又潮湿润滑的仙境,roubang被整个紧紧包裹住了,脑子里瞬间觉得

    要爆炸,那种感觉似乎在自己老婆身上也未体验过。

    支书肥胖的身体此刻已经忘了疲倦,此时他已经红了眼,他像极了发情中的兔子,大口喘着粗气,快速的做着活塞运动。

    粉嫩的奶头,晃得人眼花缭乱;紧皱的眉头,惹人怜爱;大开的双腿,让人大饱眼福;上下摇曳的玉足,更是让人癫狂。

    随着速度的加快,刘静江眉头紧皱,支书只觉得roubang被夹得更紧了。

    支书只坚持了不到2分钟,就在刘静江的蜜xue中,射精了。

    支书喘着粗气,浑身冒汗。

    支书完成射精后,双手继续揉搓着刘静江的rufang,下身也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停留在里面,继续回味着射精后的余韵,刘静江蜜xue对roubang的包裹感是非常充分的。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足足一分钟后,方才缓缓抽出了早已软绵绵的roubang,guitou刚一退出来,就见一股腥臭浓浊的jingye从xue口涌出。

    刘静江的yinchun被roubang摧残有些红肿,如同雨淋的蝴蝶翅膀一般缓缓并拢,xue口只留下一股流挂的jingye,告慰着被jian污的贞洁。

    此时刘静江眼角挂着几滴泪水,额头上也冒出了点点汗渍,破处时的疼痛还是让她的身体做出了反应。

    支书射完才意识到忘了戴安全套,小妮子怕不是会怀孕吧,连忙那出毛巾去擦拭,还伸出食指往她xiaoxue里,想把jingye抠出来。

    刘静江的阴毛不多,大多集中在阴阜位置,粉嫩的yinchun羞涩的闭合在一起。

    用手分开红肿的yinchun,将蜜xue彻底暴露出来,又一股jingye冒了出来。

    撑开xue口,食指刚一接触到粉腻腻的xuerou,感受到了刚刚撕裂的处女膜,一瞬间,支书血脉喷张。

    带着丝丝血迹的yindao壁,正强有力的收缩着,紧紧夹住了支书的手指,彷佛在召唤着支书的二次进攻。

    支书内心的兽欲一下子沸腾了,立刻打定了主意,明天去买避孕药给她去吃。

    想着长夜漫漫,药效还挺久的,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这刚打下的地盘。

    然后拿出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汗,将她拉到了床边,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的搭在了床边,落在了地上。

    支书这才想起,都已经射精过一次了,连亲嘴都没亲过。

    便站在床下,把roubang抵在了刘静江的阴部,肥硕的身子也完全压在刘静江的柔软的rufang和上。

    刘静江微微充血的rutou刚好和支书的rutou产生了碰撞,支书更加兴奋了。

    支书低下头,一张大嘴直接盖在了粉红的小嘴上,舌头废了些力气,才把刘静江的嘴巴叩开,贪婪的吮吸着少女嘴里的芬芳。

    支书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和roubang的长度,这姿势两人的性器官只能勉强在蜜xue外摩擦着,显然无法让自己重新胀大的小兄弟满意。

    支书不舍的离开了刘静江的小嘴,于是站起身,托起了她的双腿,再度进入她体内。

    这个角度,支书可以满满的没入,但毕竟由于尺寸短小,无法顶到花心处,倒是一种遗憾。

    支书每次都将guitou退到xue口然后全力送进,总想着要顶到zigong颈。

    但刘静江的蜜xue依然紧致,没有分泌yin液,仅仅依靠着自己刚射出的jingye和少量的处女血,支书roubang干得有点生疼。

    在全力驰骋了百十个回合之后,支书抽出已经摩擦得通红肿胀的roubang,将刘静江翻了个身,换成了老汉推车的姿势。

    支书双手握着刘静江的屁股,从后面一顶,才发现仅有的润滑剂已经干了,这一顶居然没能进去。

    支书吐了口唾沫,抹在了xiaoxue之上,双手掰开刘静江的屁股,才发现她的xiaoxue已经被干的肿胀不堪,两片yinchun红的想要渗出血一般。

    支书心里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再一次粗暴地插了进去。

    支书双手各扯着一把刘静江的披肩长发,彷佛驾驶着自己刚买的本田鹰仔摩托一样,把她的上身都拉了起来,巨乳像是明晃晃的一对大灯一样,在半空中荡漾。

    支书开足了马力,熟悉的快感很快代替了之前的疼痛。

    刘静江似乎也开始分泌yin水,鼻息也重了起来,看来小妮子也有感觉了。

    剧烈的快感让支书的大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整个人已经彻底迷失在那湿滑紧致的rouxue中。

    随着大开大合的撞击,精门逐渐松开,此时的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支书也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刘静江的鼻息声也越发娇嫩,整个身体微微潮红。

    支书正准备拔出roubang射在刘静江背上的时候,此时蜜xuerou壁的褶皱像无数只小手一般,死死却握住了roubang。

    支书放开握着头发的双手,狠狠的捏住了刘静江的屁股,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向了她的花心深处……随后支书直接瘫软在了刘静江的背上,只留下两人急促的呼吸之声,两人居然同时高潮了。

    休息了许久,支书才缓

    过气来,用湿毛巾一遍遍仔细清理完了刘静江的身子,重新给她穿好衣服,一切都恢复到原样,除了她yindao里的jingye,彷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一早醒来,刘静江只觉得下体疼痛,走路都走不稳。

    她毕竟初经人事,而且中途有一段时间没有充分湿润,仅仅靠着一点处女血和jingye的润滑,导致下面火辣辣的疼。

    支书夫人感觉有些奇怪,心中彷佛已经猜到了什么。

    支书夫人借口给她检查,心情顿时凉透了:刘静江屁股上还印着淡淡的指痕,这角度,显然不是自己抓的,下体yinchun红肿不堪,明显是初经人事,最后用指头一探,果然处女摸被破了。

    因为经常和刘静江有交流,儿子不能人事的事情支书夫人反倒是知道的,却一直没告诉过丈夫。

    家里就俩男人,不是丈夫做的还能是谁?此时她想起刚起床时的头晕,应该是被老公下了安眠药;寻出刘静江刚换下的内裤,也沾染了点点血迹,还带着股精臭味;又瞟了一眼床单,也沾染了一点血迹。

    一时间,支书夫人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的猜忌都变成了证据。

    她立刻理清了事情的脉络,老公敢偷一次,以后绝对会偷无数次,刘静江这女人绝不能留了。

    尽管她内心澎湃,但还是故作平静的给刘静江涂洗了妇炎洁,给她吃消炎药的时候偷偷放了颗避孕药。

    骗她说是日常没注意卫生,有点发炎了,刘静江居然难得地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支书中午一回家,就他老婆扯住了耳朵,拎到了房间里。

    他们从中午一直吵到了晚上,动静很大,连电视机都砸了。

    刘静江害怕极了,身体微微颤抖的蜷缩在床上。

    印象中,通常他们吵完架后,夫妻俩都会那她出气的。

    直到第二天,支书满脸爪痕,连班都没去上。

    支书夫人显然也是一宿没睡,黑眼圈极重,却表现得一脸平静,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她带去了学校工地了。

    尽管什么也没说,但刘静江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

    正值暑假,学校老校区正在翻修,把原来脱落的老墙皮铲掉换上新的。

    支书利用职务之便,把翻修的工程委托给了他岳父,也就是他亲舅舅的建筑公司。

    说是建筑公司,其实就是支书夫人在负责。

    因为工程量大,时间紧,支书夫人倒是不含煳,从江城请了一群年轻后生过来干活,自己还隔三差五的去现场巡查,确保工程进度,监督工程材料损耗。

    让刘静江在这里帮忙,并不是工地上缺人了,而是另有所图。

    支书夫人对刘静江很有信心,还特意给刘静江换上了自己崭新的碎花连衣裙,因为身材比自己要高瘦一些,衣服就显得格外塑身,活力少女的身材被衣服裹得玲珑有致。

    刘静江又生的极美,话也不多,懵懂的她连看都不敢多看这些后生们一眼。

    后生们见有小妹子到工地,干活的力气自觉的多了几分,原本的赤膊短裤的工地流氓行为更是得到了集体的抵制,彷佛都在向刘静江示好一般。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15天的工期居然比计划提前了3天完成,给支书夫人省下了不少的工钱。

    刘静江跑前跑后,端茶倒水,做饭送饭,做事勤快,干活利索,人都黑了不少,也不见喊累的。

    短时间的交往中,刘静江获得了一众未婚后生们的青睐。

    结账那天晚饭的时候,有个后生喝了酒壮起胆,直接跑去问老板娘这是谁家姑娘。

    支书夫人把自己「干女儿」

    的身世给众人一讲,不禁声泪俱下,当然隐藏了只有自家人知道的童养媳一事,众人听后不甚唏嘘。

    要说还是最毒妇人心,她演了这出戏,只为了把刘静江给扔得远远的。

    于是有不少私下找支书夫人,表达自己爱慕之情的。

    支书夫人跟他们一一明言,养这么大不容易,彩礼给多少,就当直接她买断了,价高者得。

    自然她选了个给彩礼最多的,却也是最丑的,既算是狠赚了一笔抚养费,也算是给自己丈夫的一个报复。

    支书夫人没有给刘静江任何仪式和嫁妆,但因为她久不出门,存在感也低,以至于人走了好久,村里才知道支书家好像少了个人。

    支书夫人最后还逼着后生和刘静江承诺,走了就不用再回来了。

    支书家后来倒是真的一点都不欢迎他们回去,连孩子出生「回娘家」

    都没让进门。

    刚开始刘静江还是对养父母之间有着挺复杂的感情的,毕竟是他们养育了自己,供自己读了小学。

    随着四年后的一件事,刘静江在外面也渐渐懂事,明白了一些基本的人伦道理,倒也逐渐知道了当时支书家对自己其实并不好,心里越发自闭,也更不想「回娘家」了。

    时间久了,后来便彻底断了联系,也省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