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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要走。他却忽然叫她,“溪言。”她惊了一下,回头应:“啊?”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顾文澜侧身倚着旁边的灯柱,有些懒散道:“你亲我一下。”溪言愣一下,两步走回去,扶着他的手臂踮脚亲上去,她够不太着,顾文澜稍微俯身,她就碰了他的嘴角,然后一脸两人干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走了。那一处尚有余温,顾文澜舔了舔嘴角。虽然跟他以为的还有些出入,但是还成。是啊,还成。当时他要是再用点心,说不定就能从她身上一开始的“还成”逐渐感觉出“很好”了。顾文澜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拉拉她的袖口,“溪言。”溪言回头看他,“什么?”“你亲我一下。”“……”溪言带着狐疑的目光,亲了他的嘴角一下。顾文澜指尖摁着嘴角,说:“李老师,你一点都没变。”溪言拿着抹布收拾着茶几,“说什么呢?一晚上神神道道的。”她起身去了书房,书房的桌上摊着各种文献资料,她一样样收拾起来摆好,一边拿抹布擦着,烟灰缸也积着一层灰和烟屁股。他跟在她身后,漫不经心地摆弄书桌的地球仪,问:“李老师,你会离开我么?”溪言不知道他又琢磨些什么,看他一眼,说:“你怕我离开么?”顾文澜稍微想了想,说:“目前来说,好像是这样。”溪言把烟灰里的东西倒进底下的垃圾桶,“你不气我的话我就不走。”“那时候你就离开了。”他又去翻桌上摆好的资料。“哪时候?”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注意力在清洁上面。“就那时候。”“……”顾文澜发现她半天没反应,侧脸看向她,发现她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伸手拿起地球仪,一边打转一边说:“有些人,一不高兴说走就走,太没有责任感。”溪言拿着抹布愣住了,半天只憋了一句:“我怎么没有责任感了?”顾文澜的口吻颇有些幽怨的意思:“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勾搭其他小女生了?我打你骂你了?还是我欺负你了?没有!那你是不是一不高兴就跟我分手了?是!”溪言:“……”自问自答可还行了?顾文澜:“分手前一晚你还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溪言:“……”顾文澜:“睡完了就跑,你说你是不是欺负人?”溪言:“……”这件事如果要仔细追究起来,还真说不准是谁欺负了谁。当年他身上发生了太多事,对感情正是迷茫的时候,身边的女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地换,而她答应跟他在一起是打定了主意,他要是好,她就对他好,他要是不好,那她就走。分手前一晚发生那种事,大概是她心有不甘吧,不想就这么和他无牵无挂。只是没想到那一次居然是两人互相破戒开荤……溪言不觉笑了下。顾文澜把地球仪放回去,“笑什么?”“没什么,”她过去把他推离书桌,“好了,你去洗澡,回来到现在一直在琢磨些有的没的,这两天受什么刺激了?”“你以后对我好一点。”他顺势靠在她身上。“我对你还不够好么?”溪言推他出去。“不够,”顾文澜忽然停下,转过来抱她,低声说:“还不够,我想要更多。”“你别太贪心。”“我就是对你贪心了,怎么办吧。”==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有错别字,明天再改第28章成婚期末考试最后一天,周禹没来。溪言给他打了一个上午的电话,最后上午考试结束时,周禹终于回复她信息。——老师,我不考了。溪言马上给他回电话,“周禹,你在哪?”周禹说:“我今天不去学校考试了,别再打过来了。”溪言听了有些着急,“你自己算算,这段时间你旷了多少节课?现在连考试都放弃了么?周禹,你到底想怎么样?”周禹不说话。“周禹,告诉老师你在哪,为什么不来考试了?”溪言缓下语气。“不为什么,”挂电话之前周禹说:“老师,我很安全,也很好,所以别管我了。”这天是星期六,高二年级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结束,个个交了试卷,开始迎接寒假,迎接春节。溪言抱着一塌期末试卷以及成绩空表回家。做饭的时候,溪言还给周禹打了个电话,发现他已经关机了,而他父母那边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一直联系不上。她着急起来一不留神就把碗给砸了,碗倒是没碎,因为掉下来时正好砸她脚背上。溪言扶着桌子,疼得攒起眉头,等阵痛过去,她把碗捡起来放好,自己拐着脚去拿药油擦一擦。晚上顾文澜回来的时候,电视正在放电视剧,还是那部清宫剧,而她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人蜷缩着,手里拿着手机。顾文澜脱了外套,弯腰抱她起来。她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半醒半睡时,咕哝了一句:“周禹呢……”他一顿,说:“你刚才在我面前叫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溪言稍微清醒了些,摁着他的胸口起来,睡眼惺忪地对着眼前这张脸辨认了半天,皱着眉说:“你怎么回来了?”顾文澜面无表情地抬眉,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溪言一愣,这才算彻底回过神来,“我睡糊涂了……”“又欺负人了呗,”顾文澜说:“周禹是谁?”“嗯?”她怔了一下,“什么周禹?”顾文澜眯着眼看她,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这是真忘了还是装傻?刚才你躺在我怀里说过的名字。”溪言一脸莫名,“我刚才说过么?“周禹是谁?”“那看来我是真的想他,睡着了都……”“李溪言!”“干什么?”顾文澜恨不得咬她一口,“你说你想谁?”溪言笑笑说:“开玩笑的,周禹是我们班的学生,我睡着之前在想他的事情,你不是知道他么?上次你替他还了3000块钱。”“他?”顾文澜抱着她坐下来,“他又怎么了?”“今天他没来考试,手机关机,父母也联系不上,”溪言说起周禹开始滔滔不绝,“你说他们怎么这样?连自己孩子都不管了?他也真是的,迟到逃课就算了,怎么连考试都不来?他到底怎么想的?他家里……”“你怎么爱cao心?”顾文澜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