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在一个人身上栽倒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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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您的父亲正在楼下,您要见他么?”米洛一本正经的走进来低声问。 程钦泽嗤笑一声,随即捂着脸大笑出声,笑声苍凉悲哀“他还敢来见我?” “我去赶走他。”米洛转身便走。 “不,让他进来。”程钦泽眼神疯狂残忍,笑的病态,一种前所未见的阴狠出现在他那张温和的脸上“正好我也有笔账要和他算一算。” 他拨了个电话“舅舅,您之前搜集的证据可以交上去了。” 电话那边是个低沉温厚的男人声线“找到关键的证据了么?” “找到了,您可以收网了。”程钦泽仰头挂断电话,我也可以解脱了。 “小贱种,你爹到你公司来,不好好招待还敢给我晾在那!”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男人生得一副好相貌,偏偏说出来的话让人恶心“你他娘的是不是翅膀硬了?!欠收拾!” “父亲?您将我卖到欲都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是您儿子呢?”程钦泽满目嘲讽的嗤笑道“私下买卖人口是z国大忌,你猜你这回得被判几年?” 程欧脸色一变,转瞬间怒道:“我是你爹!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你少污蔑我!” 程钦泽笑而不语,目光深沉而宁静的看着他,“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他将手机往他面前一推,上面是一张买卖合同,龙飞凤舞的签名赫然是他的亲笔,那是欲都的合同,他卖掉程钦泽的证据,时间是八年前。 “你——”男人瞬间慌了,他狠狠将手机摔在地上,用脚死命踩。 “踩吧,踩坏这一个,我还有无数个。”程钦泽终于站起身,现在的他比男人更高,更挺拔,从前任他打骂无力还手的青年,趟着漫长的岁月煎熬走到了现在,早已今非昔比。 “你个小贱种!跟你那个妈一样!被人玩烂的贱货!你不让我好过,我就是死也要拖你垫背!”男人瞬间怒了,边骂边疯了一样冲上来,顺手抄起了桌面上的玻璃台历狠狠砸向程钦泽“去死吧!!!” 这就是他的父亲,骂自己的儿子是个被玩烂的贱货,还口口声声要他死。 “呵。”程钦泽一脚将他踹倒,后腰撞着茶几痛得他五官扭曲半天爬不起来,他早已不再年轻,这么重的一脚险些踹的他背过气去。 “堂堂房地产老总,背地里家暴,婚内出轨,逼死发妻,买卖儿女,你说你还有命看到我的下场么?”程钦泽的心冷透了“警察局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你猜他们现在到哪儿了?” “你个贱种!”程欧咬牙切齿的怒骂,他的公司已经被程钦泽挤兑得几乎破产,这时候他要是被警察带走,公司就彻底玩完了“那可是你妈的心血!你也忍心……” “我当然忍心,从你将我送进欲都,变成你口中被玩烂的下贱货,我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还有什么不忍心的。”程钦泽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声音温和,病态道:“父亲啊,这样的结果是您亲手造成的,您高兴么?” 楼下响起警笛声,程欧慌乱的抓住程钦泽的手“你想清楚,我是你父亲,不管怎样你都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一旦我名声臭了, 你以为你还能够独善其身么?” “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独善其身。”程钦泽冷笑着轻轻给他掸平西装领口的褶皱,眼底满是疯狂和绝望“你毁了我不够,连我唯一的光都要夺走,我也活够了,等送你下地狱,我也该去我的地狱了。” 叩叩叩 “BOSS,警官过来抓个犯罪嫌疑人。”米洛在门外道。 “进来。”程钦泽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看着警察将程欧带走,被架住还在谩骂不休。 “BOSS,您真的决定了么?”米洛将一份文件递给他“一旦签了,您就真的一无所有,而且……你确定她真的会善待你么?” “不确定。”程钦泽几笔签了名,“而且,我并没想过她会善待我,我为了复仇忍着耻辱活到现在,遇到她是意外,但是喜欢她不是意外,我这一去不知生死,你,照顾好自己。” 米洛强忍着眼中湿意,自知拦不住他,忍着哽咽点了点头,“保重。” 程钦泽换了衣服离开了公司。 …… 应雪寒和江琼歆坐在咖啡厅,江琼歆也就是寄雪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奇道:“你那个小奴呢?没带出来?” “散了。”应雪寒指尖划过平板,漫不经心的声音有几分黯然。 江琼歆讶异的放下咖啡,“居然能有人能在你调教后还不沦陷的?” “唔。”应雪寒依旧懒散的应。 “你到底在找什么?”江琼歆探头去看“哎?这不是你刚入圈的调教视频么?” “你看这个干什么?回忆一下从前的风流岁月?”江琼歆笑着打趣。 应雪寒翻完了所有管理发给她的视频资料,终于在一个久远的视频中找到了想看的东西,十年前的她第一次来到z国,和花恪来到路西法分部找乐子,好奇误闯进地下三层。 堕天使的每个俱乐部都是三层,且每层都有各自的名字,一层地下城,聚会玩乐交流的地方,二层韶光慢都是单独的调教室,三层欲都,调教卖身在此的奴隶和拍卖的场所。 那时候她误闯进来,看见一个被三个调教师围着打得奄奄一息的美少年,即便被打的那么惨,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也丝毫不该野性,她一时善心救下了少年,免了他被扔进兽栏轮jian致死的命运。 从那时起,她的审美就变成了挺拔强悍的美少年。 后来…… “如期,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江琼歆语气严肃,在外面叫了她的代号,就说明她认真了。 应雪寒没有在背后嚼人舌根的习惯,只是摇摇头。 “他别有所图,是么?”江琼歆问。 应雪寒还是不说话,但是也没有否认,江琼歆瞬间就怒了“他妈的,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别问了。”应雪寒很轻的笑了一声,“你说,我是不是就长了一张容易被利用的脸啊?” 十年前是,十年后还是,而且兜兜转转还是同一个人,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