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深喉,鞭刑,花洛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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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钦泽想摇头却动弹不得,被应雪寒甩了一耳光,掐着下巴挺近更深处,细窄的喉咙骤然间被挤入巨物,下意识的排异和干呕让他呛出了眼泪,却半点不敢抵抗的放松口腔,喉咙被顶出鼓包,可怜兮兮的张大嘴巴吞吐,无法合拢的腿间同样无法马上闭合的xue口凉嗖嗖的。 感官回归他现在生不如死,被粗长的假阳狠狠贯穿喉管,离得近了他在窒息的痛苦中隐约问到了应雪寒身上温厚的雪松琥珀香,瞬间让他空落落的心重新归位。 “呕,咳咳咳……” 程钦泽伏在床边连呕带咳,他一个有洁癖的人,连手上粘到自己体液都觉得恶心,亲口品尝怎么不令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浑身都粉红的男人修长的身躯无遮无挡的横陈在床上,任凭她想怎样就怎样,应雪寒自然是不会客气,只给了程钦泽很短的休息时间,伏跪在床上时他还有点喘不匀气。 双腿被分腿器拉开,项圈锁链却连到天花板的横杆上让他不得不仰起头,双手被手铐铐在床头,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好受,只是短短几分钟他就已经脖子酸痛。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是要干什么,忽然一道细微的破风声吗,他臀缝就是一阵刺痛,他险些叫出声来,被cao肿了的xue口微微嘟起,周边皮肤无不通红微肿,正是敏感的时候,这一下他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一声闷哼脱口而出,没想到接连十鞭不偏不倚都抽在了那里。 “唔!”第十鞭抽下程钦泽猛地挣动了一下,腰臀晃了晃,从脸到脊背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汗珠,他喘息声又重又急,声音里难掩虚弱,显然是撑不住了。 “主人,能不能,让奴缓一下。”程钦泽干哑的声音响起时,他的后背已经满是猩红的蜡油,白皙的身子上印满了细细长长的鞭痕,像是瓷器上的冰裂纹,凄美却残忍。 程钦泽手脚发软,浑身冒冷汗,有些摇摇欲坠,惨白的脸上只有唇上残余一点血色,后背火辣辣的灼痛对他来说甚至不值一提,最折磨人的是用马尾毛混铅丝编出来的细鞭,还没有筷子粗,抽在身上只留红痕却不出血破皮,然而却是让人生不如死的疼。 他生生受了五十鞭,现在浑身上下但凡被抽到的地方无不像是烧起来又被钉进长针的疼法,冷汗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他像个落汤鸡般瑟瑟发抖,却无计可施,每当他想要低下头,项圈就会勒住他的脖子,反反复复的挣扎下他脖子好像已经破了皮。 应雪寒听出他声音有气无力,单手一转蜡烛瞬间熄灭,她重新挽起鞭子“等我把蜡油抽下来,你就可以休息了,撑得住吗?” “撑得住。”程钦泽挪了挪膝盖,长久分来的双腿麻木的几乎没有知觉,默默闭上眼。 应雪寒的鞭子很稳,她便是以鞭子在圈子里声名鹊起的,相对于鞭子她的捆绑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有的人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便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所以大多数时候会用现成的道具。 嗖嗖嗖 微弱的风声带来极痛的体验,他禁不住也实在是没有忍耐的力气,闷闷的痛哼随着被抽打的晃动的身体,像极了被暴风摧残东倒西歪的树苗。 最后一鞭,“唰”一声,程钦泽低呼一声向下栽倒,脖颈上项圈的链条倏然绷紧,拉扯着青年的身躯如被吊起的鱼般抽动两下,叮铃铛啦的撞击声好像是一片兵慌马乱。 应雪寒来不及去解链子,好在还算有点理智在直接将横杆下放,让程钦泽能够平躺在床上,这才小心解开了链子,程钦泽已经晕过去了。 一整天滴水未进,灌肠扩张加上各种玩具不间断两个小时的折磨和应雪寒全然不知的一整夜,他体力耗尽,身体撑不住自我保护,直接失去了意识。 应雪寒一边给他解开束缚,一边对着他满身的伤有些自责,手腕被手铐的铁片直接勒伤了皮rou,翻卷出三寸多长的口子周边於着紫癜,看起来就很吓人。 后庭本来只是被cao肿了,后来她上了劲的几鞭子直接将那一圈给抽成了血红的烂rou,没有破皮流血,却疼的人生不如死,腿根,小腿,后背全是鞭痕,脖颈被项圈磨破了皮,锁骨以下被咬的齿印,揉攥得青紫和被各种玩具搞得肿起一圈的胸rou更是没法看,熟红的乳尖和乳晕guntangguntang的。 小腹上有抓痕,性器和yinnang还好就是被电击按摩棒电的有点重,估计这几天上厕所会有点难受了。 好不容易给脏兮兮的猫儿洗涮干净,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卧室,这种鞭伤上药都没用,但是他下面得上药啊,思来想去找了根中空的假阳,从上到下都戳了针孔将药膏灌进去,这样不管怎样都不怕有部位沾不到药。 就是这个尺寸吧…… 应雪寒看了半天,应该、也许、可能是放的进去的……吧。 毕竟是刚上过没多久啊,应雪寒伸手揉了揉xuerou将阳具寸寸推进,阻力还是蛮大的,她有些不忍想要快一点,手指搭上他的腿根,两条大腿竟然自己抻开了,应雪寒一抬头,昏迷的人竟然睁着乌黑的眼睛看着她。 “主人。”他唤了一声就不知说什么,便将自己身体大字型敞开了,感觉下面被撑满到几乎顶到了他的胃又有些难受的蹙了蹙眉,仍旧没有吭声,等应雪寒将整根塞进去,只留了个金属的小环在外面时才缓缓开口“奴扫了主人的兴,主人想怎么罚呢?” 应雪寒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看看几点了。” 程钦泽瞄了一眼钟,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他了然“那奴明日再请罪,主人晚安。” 应雪寒直接往床上一躺将他搂进怀里,柔软细滑的肌肤让她很快入睡。 程钦泽不知在想什么,睁着眼在黑暗中描摹应雪寒的轮廓到天亮,浑身上下的剧痛让他根本没有丝毫睡意,胃里翻江倒海的传来锥痛和饥饿感,缓缓闭上眼想要翻身却牵扯的后庭钝痛只得罢了。 花恪百无聊赖的靠着沙发看舞池中群魔乱舞,自从程钦泽来了以后他便下意识的不想回去看主人和他亲亲我我,主人不喜欢他,他认了,也不想说什么,只是忽然间有些累还觉得茫然,主人是他生活的全部,他从未想过主人不要他了他应该做些什么。 应雪寒从未说过要他一辈子,反而告诉他想走可以随时告诉她,家族的恩他已经报完了,剩下的是他自己的生活,可是他从十二岁开始就在主人身边,他那里有自己的生活? 一杯清酒下去什么用也没有,淡的像白开水,度数低不说还没什么味道,只有那些R国人才喜欢喝这么寡淡的酒,没劲“服务员,上两瓶威士忌。” 刚喝一口酒杯就被人截了,他抬头看着来人,表情古怪道:“你干什么?” “为什么一个人买醉?”米洛接下酒杯给他换了蜂蜜柚子茶“不开心我可以陪你喝一杯。” “陪我喝?”花恪笑了“是陪我喝还是你想睡我?” 他生得宛如烈日般张扬的五官,有种雌雄莫辨的味道,像是欧洲壁画中走出来的天神,还是一头长发,他从坐在这里开始向他索要联系方式的人都数不过来,有男有女,眼中赤裸的欲望让他恶心。 “不是,我……” “我看错了吗?你不想睡我?”花恪语气带着三分讥讽,挑起晕红的眼尾看过去,潋滟的目光不见威慑反而有种撩人的妖媚。 “我……”米洛张口结舌,“我是想追求你,不是想睡你。” “有什么区别呢?最后的终点依旧是床。”花恪也不拿回自己的杯子,对着瓶口灌了一口“无所谓,等我把酒喝完了,你爱把我带哪里去就带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