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他遍体鳞伤闯到她面前,办公室玩弄,后庭高潮,求您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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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家门花恪正靠着车戴手套,应雪寒上了后座,程钦泽紧随其后,跪坐在脚踏上,银灰暗纹西装板正,姿态恭谨顺从。 “起来。”应雪寒靠着窗侧眸过来,见他跪着额上已经是一层细细的汗珠,撑在膝上的手都在颤抖,像是疼狠了。 程钦泽恍惚着抬眼,根本没听清主人在说什么,穿刺真正疼到难忍的从不是穿刺的那一瞬间,而是穿完之后在长好之前,伤口横着针动一动就会被摩擦的绵长而持久的痛楚和后续发炎的肿痛,新生嫩rou的瘙痒。 主人刚刚说了什么? 他用力闭了闭眼,挺直身体,胸前的乳尖被利齿咬住,肿痛和痛麻让他胸前一片冰凉。 应雪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湿漉漉一手冷汗,隔着衣服揉了揉他的乳rou,一掌才堪堪握住的胸肌弹软鼓胀,蜘蛛夹很小却刺穿皮rou,被一按顿时疼得他喘息声加重。 她的小狮子满身伤痕却还靠着对她的一腔深情支撑到了现在。 “程总早,这是老板娘吗?”前台的黎黎活泼爱笑,一见到应雪寒挽着程钦泽一起走来,顿时喜笑颜开的问。 程钦泽偏看主人笑意清浅,像是默认,这样的认知顿时一扫身体上的痛楚,笑道:“是啊,是老板娘,也是大老板。” 从家到公司整整半小时的路程中,他已经跪的膝盖酸麻,身上无处不是疼的,全靠应雪寒在一旁撑着他。 可是主人想在公司转转,程钦泽自然无有不应,哪怕他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般痛得腿软,还是强撑着笑脸带她四处看,眼眸温柔,细碎的光影从未熄灭。 感觉到程钦泽身子在抖,应雪寒将他拽回了办公室,刚一进门他就已经撑不住软着身子跪了下去,冷汗一层层打湿了他的衣服,就连最外面的西装外套都泛起了潮意,脸色惨白,嘴唇也苍白的吓人。 “衣服脱了。”应雪寒声音压抑着。 程钦泽低喘了一声,半分迟疑都没有便伸手将衣服一件件脱下,赤裸的身子本是美如白玉,此时却满是伤痕,像是玉上的微瑕。 办公室的门是磨砂的玻璃门,门后有什么动作影影绰绰能够从另一面看见,应雪寒见他的样子应该也是没力气再走,一把将他抱起来带进了小休息室。 这里的小休息室是真的很小也很简洁,只有一张床,一个小衣柜和一个电脑桌,除此之外连个椅子都没有。 程钦泽被放在了最里面的墙边,他贴着墙跪下,刚跪好体内的跳蛋便接二连三的被打开了。 “唔——”他闷哼一声,撑在墙上的手猛地攥成拳,浑身漱漱发抖,声音被闷在喉咙中只剩下一点点低低的喘息实在咽不下,眼泪和汗珠滚在一起。 如冰如玉的背脊肌rou颤颤舒张,两扇漂亮的蝴蝶骨突兀的撑起流畅的线条,如暴风中振翅不屈的雄鹰。 应雪寒捡起他的皮带,头层小牛皮的腰带柔韧结实,对折了在手里抻了抻。 “手背后,跪直。”她冷冷的下令,看着眼前漂亮的胴体,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是在迎合她的喜好而长的,欲色沉淀在眼瞳中,灰蓝的眸子仿佛卷着深不见底的漩涡伺机而动,随时都会将猎物吞没。 太痛了。程钦泽咬着牙将自己摆成主人希望的样子,听见皮带的脆响,他的长睫受惊般颤抖着,像是雨中沾湿了翅膀的蝴蝶,又认命般垂眸。 他像是在无声的恳求,求施暴者能够看在他乖巧的份上施舍几分怜惜。 后颈传来一点拉力,他顺从的仰起头,一枚口球被素白手指递了来,他张口咬住,两边的系带垂落,应雪寒也不准备绑,就任他咬着。 胸前一凉,蜘蛛夹被取了下来, 太久没过血的乳珠被夹扁,一松开紫胀成了小葡萄粒,两边都留下了深深的咬孔,连乳晕周边都是充血的红痕,后知后觉的热辣刺痛起来,揉一揉咬着口球的齿间就溢出艰难的喘息。 青年有着不逊色于明星的漂亮脸蛋,温顺的垂着眼跪在地上,被纤细手指勾住了choker便乖巧的向后扬起头,展露出脆弱的颈部命脉,反弓起的腰身像一弯拱桥,漂亮的肌rou紧绷着滑腻的手感,像是濒死的天鹅般逆来顺受。 应雪寒看着看着就觉得心中有把火让她无法对此无动于衷,她从背后抱住了她的小狮子,声音低哑满是欲念的烧灼感“宝贝儿,你怎么这么漂亮?” 被夸奖的青年颤了颤黑湿的眼睫缓缓弯起眸子,像是一个羞涩的笑,又像是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子,太乖了,乖得让人心疼。 “来,腿分开,看着我。”恶劣的少女用皮带托起了男人的下颌拨出口球,声音甜腻“你只能看着我,好么?” “……好。” 程钦泽目光一晃,随即安静的看着主人的眼睛,眼底的恐惧在这一眼的对视中缓缓安定,他又有了面对酷刑的勇气。 哪怕他是真的怕极了主人层出不穷的手段和惩罚,可是他一次也没有退缩闪躲。 对折的皮带被少女随意地拎在手里,轻描淡写的拍打在紫胀的乳珠上,霎时间酥麻紧随着刺痛炸开,他背在腰后的手猛得掐紧了掌心,眼中一汪水色猛地炸开,一闭眼一滴泪夺眶而出,用力咬住的牙关腮帮酸疼,他闭了闭眼便重新迎上应雪寒旋涡般的目光。 他眼中的光不曾熄灭,却像被微风吹皱的一池春水,眼尾湿红,满眼水光看过来就有种欲拒还迎的勾引。 他仰望着他的信仰,疼痛漫及全身,泪眼中只有一个人的倒影,他的主人在玩弄他,亢奋的火分割痛感,平分秋色的感官像是脱缰并驾的烈马,转眼间便侵占了他的每一份意识,他的爱在心里生根发芽,树根盘踞整颗心脏。 疼的发抖又被情潮席卷的人扯出笑来,如破碎镜面般揉碎了光芒,眸子赤城坦然的哽咽:“对不起主人,奴不该回避,求您罚。” 嗓音嘶哑带着颤意,浑身俱颤,一墙之隔就是秘书处,但凡声音大一点都会被听见,为了方便传达指令,这里的墙很薄,隔音一般般。 应雪寒垂眸看着他,直到此时他依旧没有一句求饶,哪怕她只要手再重一点他都承受不住,她攥着皮带的手在抖,一个DOM居然会手抖? “当啷” 皮带的金属扣砸在地上发出声响惊得程钦泽一个激灵,迎着主人的目光写满担忧,下意识伸手环住了情绪不对的主人,用饱受蹂躏的胸乳去蹭主人的手。 “您罚奴吧。”他声音还哑着也顾不得,“什么都可以,您、奴马上去让人买工具,您别生气。”他笨拙的讨好着,急得眼中散着水汽张口含住应雪寒的手指,半点不顾及自己往深了吞,略尖的指甲率先插到喉咙口,他呛了一下还是没有放弃,眼睛湿红,鼻子和嘴唇都是一片通红。 “别吞了。”应雪寒声音有气无力的抽出手,摸了摸他的脸,一时间涌起的无力和难过压也压不下,她的心在阴燃,寸寸无声的化成灰,被他的爱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