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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见踪影。他怅然若失,被人睡过即抛的受伤和沮丧袭上心头。昨天他也是被她折腾狠了,睡得沉沉实实,连她起来、连她离开,他都一无所知。他起身,看到地上只剩下自己的衣裤凌乱地摊着。她的衣服和她的存在过的痕迹仿佛被她擦拭一空。他忽然心头一紧,呼吸窒在喉咙口,一口气不敢进也不敢出,就悬在那里,涨红他的脸和额头。他快速冲到衣柜前,拉开衣柜的门。里面一件她的衣服都没有了。他冲到化妆台前,拉开抽屉。空空如也。他不死心冲进卫生间。她的一切洗漱用品,全都不见。他一下子浑身无力,像身体被掏空一样,瘫坐到沙发上。那丫头为什么对他这么狠呢?她真的只是睡了他一下而已。睡过之后,她把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带走了,什么也不留。******徐慕然冲到英塘去找黎语蒖。黎语蒖第一眼看到徐慕然的模样时,差点破功。他看起来就要崩溃了。他从来没有这副样子过。他一直是男神一样的存在,刚硬,坚毅,果决,是所有想要变得有魅力的男人的榜样。可是现在,他看起来情绪好不稳定。仿佛她只要对他说一个不字,他就能痛苦愤怒得咆哮起来。黎语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他折腾得有点狠了。可是再想想自己之前受过得那些罪,那些心理上的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和折磨,她又觉得他活该了。这几天她一直躲着他。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信息,也不给他见面的机会。今天公司实在有事情要处理,她才赶来。不成想她前脚刚到,后脚就被他功夫不负有心人给逮了个正着。他堵在她的办公桌前,看着她的眼神冷凝却又灼热,像冰与火的混合。他开口时,声音沙哑,他问:“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了?”黎语蒖回视着他,眼神抖动了一下,差点退缩。“我要是发出声响你还让我走吗?”徐慕然走到她的老板椅旁,转着椅子,两手握住椅子扶手,把她圈在椅子和自己胸膛之间:“为什么躲着我?”他的眼神简直像要着火。黎语蒖望进他眼底,沉着声问:“被人躲着,难受吗?”徐慕然怔了怔。黎语蒖:“你不过只被躲了一次而已,你反反复复躲着别人的时候,想过别人会有多难受吗?”徐慕然看着她的眼睛,心跳猛然加剧,他看着她,小心地问:“你说的别人,是在指谁?”黎语蒖凝视他,不说话。她无声的凝视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是最煎熬的惩罚。他改握她的双肩,用力地把她挪近自己:“丫头,别人是谁?”黎语蒖直勾勾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只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我睡了你一晚,你感觉怎么样?”徐慕然不敢轻易回答她的问题,他如履薄冰,只怕一字说错就会从此错失她。黎语蒖看着他如临大敌紧张到话都不敢讲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她说:“你怕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一觉之后你能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可以治好你厌食症的那口吃的!”她的话说完,徐慕然彻底呆住了。好半晌、好半晌之后,他眼圈都泛起了红。“丫头,你想起来了?”黎语蒖抬手摸着他的下巴。他一定没有睡好,也没顾得上刮胡子,满手都是yingying的须茬。她爱恋地用指尖抚着他的须茬,告诉他:“是啊,我想起来了!”******徐慕然二话不说风驰电掣把黎语蒖挟持回了家。他把她按在沙发上,他蹲在她面前,殷切地问:“丫头,告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的?”黎语蒖偏偏头,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思考样子。那姿态就好像她还是留学时那个阳光少女。徐慕然看着她,心头大跳。“是那晚,我让你叫我周易哥哥吗?”他小心且期待地问。黎语蒖毫不给面子的摇头:“不是!”徐慕然:“那是什么时候?”黎语蒖看着他的眼睛,她脸上有再也藏不住的深情。“那晚你堵到我家里来,带着一脸胡茬,强吻我。你回去之后我做了很多零碎的梦,醒来之后我知道,那些都是被我忘掉的记忆片段。”她摸着徐慕然的下巴,告诉他,“那个吻之后,我想起一部分事情。”徐慕然握住她的手,递到唇边来,缠绵地用嘴唇摩挲着:“那是什么时候全部想起来的?”黎语蒖告诉他:“在机场看到究竟是谁打伤我的时候。”也许解铃还需系铃人,谁打得她失掉了记忆,谁触发她想起全部记忆。她失掉记忆的时候天旋地转,她找回记忆的时候一样天旋地转。徐慕然怜惜地吻着她的手。忽然他表情一变,神色变得别扭和些微狠厉,他钳住她双肩,问:“那么那天在海岛,你到底在为谁哭?”黎语蒖望进他的眼底:“你说呢?我这辈子,不管失没失掉记忆,都只对一个男人表白过。可他推开我,不要我!”徐慕然想起来那晚她在他的吻中落着泪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他的心霎时揪在一起,说不出的疼。他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她倚在他肩膀上,贴着他的耳朵继续倾诉:“那时你一直和别的女人腻腻歪歪,现在我就不能假借别的男人也惩罚惩罚你吗?”她声音里有无尽的委屈,诉说得他心都要化成水。“你问我为什么睡过你就跑吗?当然是要让你也知道知道被拒绝后的难过!以前我还小,手腕转不过你,由着你正着反着的捣腾欺负我!可是现在我要告诉你,如今不一样了,我长大了,我成熟了,我成手了,你再想懵我试试看!”徐慕然搂紧了她。满心的怜爱让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低头,细细密密缠缠绵绵地吻着她。吻了好一阵,他松开她,话锋一转,问:“你之前消失那几天,去了哪里?”黎语蒖冲他笑起来:“去找闫静和唐尼啊,当年回国时我把钻笔丢在她那了,眼不见心不烦。前几天我去她那拿回我的钻笔,顺便问问唐尼当初你为什么不屑一顾推开我,现在却又死皮赖脸缠着我!”徐慕然顺着她有些乱掉的发丝,把它们温柔别到她耳后。“现在你都知道了?”“嗯。我可能要原谅你了,毕竟你也有苦衷。”他忽然表情一变:“所以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想明白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