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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说着拿出一张朝京里行图展开。“在北地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来过京城,这辈子也不可能来,通过这张图,他们知道他们守护的,在他们背后的大周朝国都民众是多么的繁华富饶,这繁华富饶是我们大周朝子民的,这也是我们将兵驻守北地,浴血杀敌,巡防边境的原因和意义所在。”“我们怎么舍得让人来侵犯它!我们也决不允许有人再来侵犯它,决不让当初的悲剧再次重演!”“金人这种豺狼,要想吃我们的rou,绝没那么容易。”“大人们,你们觉得单凭这一张图就能让金人南下,让国不稳民不安,你们是把我们这些将兵当做什么?把我大周朝的兵部当做什么?把我们堂堂大周朝天子之威当做什么!”说到这里将地图往地上一拍。“他们要来,便让他们来,他们敢来,我们就敢让他们有来无回!”此言一落,早已经就激动的双眼放光的兵部诸人顿时齐声吆喝。“让他们有来无回!让他们有来无回!”“保家卫国!保家卫国!”喊声如雷几乎掀翻了大理寺问案堂的屋顶,也让外边探寻的人们吓了一跳。不是审案吗?怎么好像成了大军宣誓了?里面到底干什么呢?第一百二十章有话我就当面说屋子里的喧嚣声陡然而起,也陡然而灭。起是因为那年轻人振臂一呼,灭也是因为那年轻人抬手一挥。兵将们的脸上的激动还未散去,眼里还冒着光,他们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像这时候只要朱瓒的手向外一挥,去砍了那群金贼吧。大家就会毫不犹豫的举着刀跨上马冲出去。朱瓒当然不会那么样做,他对着高台上坐着的三位会审的大人施礼。“当然,不可否认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要用这个赚点儿钱。”他说道,看着兵部侍郎,“黄大人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正值隆冬,我们北地的一笔军费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到账,兄弟们总不能连饭都吃不上冬衣也不穿吧。”兵部侍郎脸上带着歉意。实际上他哪里还记得哪个时候,因为拖欠军费的事,是太常见的,也不一定是刻意的拖欠,毕竟要花钱,需要报批的手续太多了,户部说没钱,又能怎么样。“让你们为难了。”他开口说道,“今年入冬的军费过了六月就会拨去。”他停顿一下。“这个地图,毕竟是小钱,又不合规矩,以后还是不要做了。”朱瓒应声是。“原本就不做了。”他说道,摊手一脸无辜,“只不过这种虽然看起来是小钱,但想要赚着小钱的人多得是。而且这种图还很简单,略识几个字会画几笔都能做出来,我也没办法,我们的买卖都被抗了。”大理寺卿心里呵呵两声,能抗了你的买卖的人只怕不多。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亲口承认这件事又承诺以后不做了就行了,交由陛下论断吧。“那这件事暂且如此。待我列出律法由陛下定夺论处。”他说道。看了看左右两位,“黄大人,陆千户。你们看,这样可行?”兵部侍郎当然没意见,陆云旗就如同个泥塑一般。“那就这样了!”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定案,“那就…”“慢着。”一个锦衣卫站出来开口。看着朱瓒,“成国公世子你把胡巡按的马车推进河里的事还没交代呢。”说起来皇帝之所以要成国公世子来京城。起因也是因为他把京城派去北地的巡按御史扔进了河里,胡御史一辈子没遭受过这种羞辱,当即气的离开北地,对着皇帝哭要辞去。皇帝质问。成国公父子一口咬定说军情急报无意冲撞。“这件事啊。”朱瓒说道,看着兵部的人,“不是已经了结了吗?”兵部侍郎这才恍然想起什么。一拍头。“是啊是啊,我忘了。”他对陆云旗转头说道。“陆千户,是这样的,前一段我们奉命调查的时候,胡巡按已经说这是误会了,他当时饮酒了,醉的厉害,记错了。”什么?大理寺卿神情愕然,就连在场的锦衣卫都一副见鬼的样子。还能这样?成国公果然好手段啊,胡御史都能被说服。大理寺卿心里又感叹。怪不得敢让儿子被送到京城来,这已经都安排的妥当。“是啊,我们还没来得及禀告,等着世子爷来了一起对质后再结案陈词。”兵部侍郎又看着大理寺卿,“胡御史说世子爷当时已经给他说清楚了,是有紧急军务要报,他也是要让开路的,但因为喝多了站不稳,接过就掉到河里了,还是世子爷把他救起来的。”他说着又对堂下站着兵部诸人抬手。“去请胡御史来。”堂下的兵部的诸人应声是,刚要走,陆云旗站了起来。“不用了。”他说道。这是他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所有人都停下看着他。陆云旗看着朱瓒,从堂上绕过几案走下来。朱瓒也看着他。陆云旗脸上木然,朱瓒则带着一丝笑意,但所有人觉得气氛有些剑拔弩张。陆云旗一直走到朱瓒面前停下。“最后一个问题。”他说道,“砍柴人的领头人,是谁?”砍柴人?众人听到有一瞬间愣神,但立刻又反应过来,毕竟对于兵部来说,砍柴人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存在。悍匪虽然能杀敌,但到底不是他们掌控的。就如同刀是一把好刀,但这刀并没有握在自己手中,那就并不是令人愉悦,而是有些让人不悦的事了。陆云旗这问话听起来就有意思了。大家的视线落在朱瓒身上。朱瓒笑了。“我真的也很想知道。”他说道,神情认真,“只是可惜他们不喜欢我们这些当兵的,所以很难见到,不过我听说他们的首领是个很睿智,心胸开阔的如同草原般的长者,虽然他不能亲自砍柴,但在所有人眼里他却是最优秀最好的砍柴人。”这种敬佩和倾慕真心真意,并没有因为砍柴人是朝廷和军队都忌讳的存在而掩饰。陆云旗嘴角动了动,这是他笑了笑,虽然不如朱瓒笑起来那么灿烂,但也让他的脸稍微柔和几分。“你不是一个砍柴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