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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和,为了讨好金人,故意送成国公去死。当然很快又有不同的说法,说成国公好大喜功抗命不归,结果害死了精兵壮马,甚至还有人说成国公其实没死,是投敌了。这种说法很快席卷了整个京城,沸沸扬扬的盖过了先前的传言。“陛下一再让退兵,只有成国公不退,为什么?”三月春光明媚,临河的茶肆里一个干瘦的男人口沫四溅的说道。四周围这一圈人,或坐或站,神情复杂。“成国公心系北地……”一个男人答道。没答完就被那干瘦男人呸了口。“什么啊,那是为了他自己,退了兵,议了和,他成国公还怎么在北地摆威风?”他哼声说道,“我告诉你们吧,这天下最喜欢打仗的,就是成国公,他可不愿意议和,要不然他还有什么理由在北地耀武扬威?”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四周响起低低的议论声。陈七看向河水,伸手抱了抱胳膊。“真冷啊。”他说道。对面的柳掌柜神情亦是复杂。“是啊,好冷啊。”他说道,“这都阳春三月了,怎么还是让人心底发寒。”一旁男人看到周围的人听进去了,神情得意洋洋,抬脚踩在条凳上。“所以说,成国公肯定是故意去易州的,要破坏这议和……”他大声说道。但话刚出口,就听得外边有人啊的喊了声,旋即有一物砸过来。男人只觉得一股臭气袭面,几乎令人干呕,旋即便是剧痛。他啊的一声叫向后退去,原本就要靠住一张桌子,但突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下,整个人便一头栽倒。四周的人哗然。“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陈七跳脚起来去搀扶那男人。男人爬起来,将砸在脸上的脏兮兮的鞋子一脚踢开。“谢谢小哥。”他感激的说道,然后愤怒的看向外边,“谁?”四周的人也都向外看去,见是四五个破衣烂衫的乞丐,为首的一个干瘦乞丐脚上只剩下一只鞋子。乞丐?乞丐现在不讨饭,难道要抢劫了?在京城里畏畏缩缩讨口饭过活的乞丐,此时神情愤怒,甚至是凶悍。“干什么?”男人气冲冲的就走过去。“你,你为什么骂成国公!”为首的乞丐喊道。语调生硬发涩,明显的北地口音。男人呵了声。“成国公祸国殃民……”他说道。这次又是话音未落,那几个乞丐都喊了起来。“不许对成国公不敬。”不仅喊起来,这一次人还冲上来,对着那男人劈头盖脸的打过来。男人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喊声叫声茶肆顿时一片混乱。“别打人,别打人,有话好好说。”陈七大呼小叫在场中左跳右挤,似乎要拉架,但却不经意的将周围要拉架阻止的人挤开了。这里到底是京城,再加上北地局势不稳,五城兵马司加强了巡逻,很快就赶过来,将双方制住。男人被几个乞丐打的极其狼狈,脸上还被挠了几道,一面擦着鼻血一面愤怒不已的告状要抓人。乞丐打人当然要抓乞丐,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就要上前。“为什么打人?乞丐随意的打人。”陈七在一旁喊道,“不说清楚,满城乞丐都要赶出去。”“没错,说清楚为什么打人。”有声音在他后附和。那倒也是,如今京城里乞丐流民越来越多,万一闹事大家可都受影响。于是更多的声音响起。这喊声让兵丁们的动作停了下,而乞丐们则带着几分委屈愤怒开口了。“因为他骂成国公。”一个男人说道,眼睛发红,余怒未消,“如果不是成国公,我们连来京城当乞丐都当不得,早就饿死困死在北地,你却说成国公祸国殃民,你真是胡说八道。”竟然是因为这个?在场的人都愣了下,这些乞丐,竟然因为有人说成国公坏话而暴起伤人。这是傻呢还是对成国公敬意到了骨子里?“你们才胡说八道,我骂成国公关你们什么事。”男人气的跳脚。“当然关我们的事。”乞丐们一起喊道,神情悲愤。“你又不是北地人,你凭什么说成国公不好。”“我们是北地人,我们过的什么日子你们谁知道?”“如果不是成国公护佑我们,我们早就是死在金兵刀下,他阻挡金贼护佑百姓,你却说他贪占权功,这叫贪占,你去贪占啊,你去啊,看看这有多容易。”“如今成国公为了阻挡金兵不惜以身涉险,成国公夫人和世子在北地沿途施粥,不许各地将我们拒之门外,说他摆威风,这威风你们怎么不去摆?你们去摆试试,看看有多容易。”“为了让三郡的百姓平安撤离,成国公派成国公世子和世子夫人都带着兵马相助,你说他这是喜欢打仗,不打能行吗?不打我们就死了。”乞丐们说着,几个妇人还哭了起来。“你们过的好日子,过得轻松,这样污蔑人,也太欺负人了。”一个老乞丐哽咽悲愤的说道。这些乞丐都是北地过来的逃民,北地的事,成国公的事,他们的确说的令人信服。这话让四周陷入一阵安静。是啊,成国公做了这么多事,还这样被揣测是有点欺负人。看情况不对,男人有些羞恼。“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说道,看着兵丁,“快些抓人。”几个兵丁冷冷看他一眼。“不许当街闹事。”为首的说道,“再有犯,关入大牢。”说着看着那几个乞丐。“还不快滚。”那几个乞丐愣了愣,虽然一时义愤冲动,心里还是害怕的,没想到官兵竟然不抓他们,于是忙扶老带小的急急走开。那男人愕然。什么意思啊?这警告谁呢?怎么把人放走了。“哎你们……”他忙喊着要追上去,有人在后一涌撞向他。男人猝不及防被撞的向前跌去,腿捧在桌角上,疼得他嗷嗷叫也顾不得说话质问。“借过借过。”陈七喊着急匆匆的向外而去,“要晚了晚了。”柳掌柜忍着笑跟上去。兵丁们则冷脸看着茶肆的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