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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果然好兵。”话里提到了成国公,让气氛一凝滞。成国公据说已经叛逃到了金人之地,且可能领着金人打过来。那这夸成国公厉害,岂不是夸金人厉害了?这真是让人心惶惶。“兵是兵,将是将。”那位姓赵的小吏带着几分你们什么都不懂的笑,慢悠悠的说道,“成国公能有如此盛名,也是因为兵勇,他跑了,兵可没跑,没了兵,他算个啥。”没错没错,众人忙跟着点头。“再说了,不是还有清河伯嘛。”卖羊汤的老板拎着勺子,一面搅着大锅一面说道,“你们年轻,只知道成国公,别忘了清河伯当年也是声名赫赫的,只不过驻守南边,大家不怎么关切罢了。”这话让大家更心安。“不要管那些事了,用不着我们cao心。”有人笑着说道,醉醺醺的抓起羊汤碗,“自有大人们在,皇帝不急我们急什么,我们可是天子脚下,这是最安全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地方他们就管不着了。一众人都笑起来,忽的旁边传来喧闹声。“快来看,肖姐儿夜游河了。”肖姐儿是如今新晋的教坊司当红的姑娘,引无数公子少爷一掷千金博红颜一笑,像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很难见一面。听说她坐花船夜游,顿时街上如同开了锅的水沸腾起来,纷纷挤到河两边。但见河中彩船繁盛,其间女子们珠环玉堆,竹弦歌舞恍若仙山,河边人头攒动,不时有人被挤得掉下河引起一片笑声,更有人将绢花香果往彩船上扔去。到最后不知哪家的有钱人干脆将一簸箩的大钱向河中掷去,引得无数人跳下河争抢,几乎堵住了花船游走,花船上娇嗔尖叫连连,令人迷醉不知今夕何夕。与外城夜市相比皇宫所在的内城已经陷入夜色的沉静,如同两个天地。但此时的勤政殿里却依旧灯火明亮。“陛下陛下。”一个官员一路小跑踏进来。殿内黄诚等五位内阁重臣忍不住走过来几步,御座上的皇帝也站起来。“怎么样?有消息了吗?”他急切的问道。官员在这寒夜里满头大汗,不知道是跑的太急还是心急。“有了有了。”他喘气说道,“五路援军已经到了蒲阴,将近十万兵马。”黄诚等人松口气。“这就好了。”“很及时很及时。”“足以对抗,足以对抗了。”大家纷纷说道,皇帝也松口气坐回椅子上。“清河伯呢?”他想到什么又问道。官员迟疑一下。“清河伯暂时没有新的消息。”他说道。先前的旧消息是没有消息,也就是不知死活。没有新的消息?那是说还是不知道死活?在场的人面色都有些不好看。“不过陛下不用担心。”官员忙急急说道,“清河伯在发调兵火令时也同时安排布置了大家怎么援助进攻,此时各军已经就位。”那就好那就好,就算到时候没能救出清河伯,此一战也足够金人应付的。金人鞑虏贪财又胆小,一手打的他们害怕,一手再给些好处,就能打发了。皇帝看向黄诚。“金人的使者可联系上了?”他问道。黄诚俯身应声是。“已经联系上了,正在等回话。”他毫不犹豫的说道。皇帝点点头。“不管他们说什么,先应下来再谈。”他说道。不管要什么条件都应下来?这未免也太有失国威了,一旁有官员皱眉。“陛下。”他忍不住开口。皇帝却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又不是都答应,金人小儿先哄骗一下,免得百姓们受苦。”他说道。大概是被这突然的战事吓的紧张焦虑不安,皇帝比起先前越发的独断专行,且对提反对意见的官员很是不客气,说治罪就治罪。罢了,先看看清河伯这场围困战如何吧,官员俯身应声是。皇帝看着殿内的几位重臣。“还有,清河伯被围困的事,大家要保密。”他说道,“只有你们几位知道,不可传开。”官员们对视一眼。这么大的事要瞒着吗?“这种消息现在不可传开,以免影响士气扰乱民心,造成sao乱就更容易让金人有可乘之机。”皇帝说道。更重要的是清河伯是他任用的,如此这般废物一战就被困,必然要累害他也被骂废物。“是啊。”他叹口气,“新年正月里让百姓们遭受如此惊吓,朕心内有愧。”这样说也有些道理,但有时候惊吓也是一种警醒。几个朝官神情复杂,这边黄诚已经抢先恭敬的俯身。“陛下圣明。”他说道,说完了还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站立的年轻人。如此重要的场合本不该在场的人依旧在,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先说出陛下圣明,只是站在一旁认真又专注的聆听记录着。不过皇帝此时没心情在意自己圣明不圣明,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也不傻,这时候哪来的圣明。他有些微恼怒的瞪了黄诚一眼。“也是没有办法权宜之计罢了。”他说道。其他的官员也不好再说别的,俯身应声是。宁云钊停下笔微微垂头,掩去了眼底的讥诮以及沉沉。……临近京城界的大地上比起北地要暖了很多,地上有小草在蒙蒙的晨光中试探着钻出来,小心翼翼的神展开嫩绿的身形。粗壮的马蹄一脚踏过,留下一个坑,尘土扬起,绿草更是被踩烂。马上的人猛地勒马,在嘶鸣声中停下来,身上的铠甲碰撞发出哗啦的响声。这是两个哨探打扮的兵丁,此时神情惊讶的看着前方。这是一条乡间的小路,此时晨雾蒙蒙中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还背着箩筐。这里他们很熟悉,不远处就是罗家村,地上的人卷缩着虽然看不到脸,但那箩筐以及掉在一旁的破叉子他们已经认出来了。“这不是罗瘸子吗?”一个哨探说道,又带着几分打趣,“怎么躺在地上了?难道这次捡到的不是牛粪,是金子?”他说这话时拔高了声音,但地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事情不对,两个哨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