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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增多,从她身下的小口流下,染上她的臀缝。他又进进出出几次之后,方才终于得了空闲,补充道:“当然……”似乎是为了印证这句话的真实性,她恍惚感觉到侵犯她的那处男性特征越发坚硬guntang。她在之前的几次事后曾经回想,他那里那么粗,自己是如何容下的?她腿间湿淋淋的水光其实已经昭示答案。他那样狰狞的东西,与他斯文清秀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越是念及这样的他抽插着自己,她便觉得越发销魂,勉强支撑着身体的手也有些发软。他的深入让她有些吃不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上一次做所隔的时间不长有关。虽然她不是主动出力的那一方,但被迫承受也让她有些疲劳。只是现在她被他架着腰,哪怕是她真的想逃,也未必逃得开。她有些辛苦,内里酸软,手也酸软。“谦哥,我……你停一下。她央求他停,他虽不明所以,却也依言照办。其实是她瞥见电视中的女主角单腿跪在床上,便想着是不是对她来说会更加省力一些。于是依样学样,照着那姿势做。她因为这姿势而前倾,他也随着这动作半伏在她背上——仿佛幕天席地交欢不止的动物。她的背裸了部分在外,便在此刻沾上带有他炙热体温的汗。他的手不再有空去管她的胸,而是固定着她的腰,让她被他撑开的小口只能反复吐纳他的那里。这俨然是一种占有,至少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完全属于他。“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我就会……硬?”她被他撞得手都快撑不住了,仍然想着这个问题。他这时候也慢下来,仿佛在思考问题的答案。“从……你告诉我那是你开始。”“那你不是……每天……”她被撞得向前挪了一点,“都忍得很辛苦?”“嗯……”他稍作停顿,“抬高一点……”她乖乖的、尽力地抬起臀。他退出来,又撞进去。“你从来就……穿成那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是在说她每天大大咧咧穿着热裤和T恤?“又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是在说她三番两次地回避他的疑问和求证?“直到那天……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胡微想起他将“按摩棒”送进她体内,又拿出来,想到他问她为什么叫他名字。他开始加速,她无心思考。只好享受着最原始的的欲望,将她吞没殆尽。她已经没劲了,于是被他摆弄成他喜欢的姿势,两人能够正对的,最传统的姿势。好在这时候,她也无暇再去心酸伤感。他给她在rou体上的快乐与羞耻,远远盖过刚才她清醒时的那些低落情绪。他凑上来吻她时,她的脸向旁边偏了一下,想要躲开他,却被他捧住脸。他的动作到后来变得越发激烈,两人再无暇去看屏幕上的内容。已是夜半。“小狐狸。”他叫她的绰号。她玩着手机,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别玩了。”他走到她面前。“你说手机?”她把手机放到一边:“那我不玩了。”“不,我说我跟你。”胡微一愣,随即说:“嗯,是,我知道错了,以后不玩了。”袁谦蹲在她旁边:“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事情?”“嗯?没有啊。”“胡微,你想逃避的时候总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意。”胡微心中一动,这时袁谦把水递过来,她点头道了谢。“你在想什么?”他问。“没什么,我过段时间可能要去C市驻点,公司有项目。”她把玻璃杯捧在手心。这本来应该装着威士忌的酒杯,如今却装着淡然无味的温水。“你一个人?你一个女孩子这样……”“谦哥,你等一等。”她看着他眉间的忧色,“我以前在家里有我妈管,后来和徐浩洋恋爱被他管,现在又是你……”她把目光投向落地窗的方向。“你们大概都不会陪伴我一辈子吧?而且……你也说不要再玩了。”袁谦接过她手中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放回圆桌,自己则坐在桌边的靠椅上。他低头想了想,又发问:“我其实刚才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害怕和我这样相处下去……”“是,我害怕。但是……对不起谦哥,是我任性,把事情弄成这样。”她不自觉又把脸别向一边。“胡微,看着我。”在他的提醒下,她不得不又重新正视他的脸。“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牵手?”“我要走一段时间,说不定阿姨给你介绍的什么许阿姨的女儿你哪天就有兴趣见了呢?说不定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呢?说不定你们就……”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鼻尖发酸。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许哭。所以她定了定神,接着说了下去。“我总要留点纪念,对不对?”袁谦用手轻轻按了按她兀自动个不停的嘴唇:“别这么说。不过……你也真的很任性。”她眨着眼睛,希望眼泪不要流出来。“你们都叫我小狐狸了,不任性一点是不是配不上这个外号?”他直视她的眼睛,说:“那你知不知道,童话里,还有一只等着爱的小狐狸?”第打赏章章学生时代小剧场(何曾出场)炎炎夏日,大学宿舍里却往往只有风扇没有空调,简直反人类。大多数男生都懒顾形象,在寝室里脱得赤条条的,并美其名曰“返璞归真”。不过也有人例外,比如这位正在看专业书复习的……袁谦同学。他穿得整齐,只是在桌边架了个小电扇,风量其实有限。“靠,谦儿,你是不是人啊?”袁谦抬头一看,这是他的室友何曾,显然刚从外面回来,正扇着T恤下摆为制造冷空气。“寝室这么热,你没感觉?”何曾抓过面前桌上的抽纸,给自己额头抹汗。“老何,我刚买的!”旁边的男生一拍桌子,对何曾的不问自取表示强烈抗议。“行了老关,像你没喝过我开水似的。”何曾满不在乎地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