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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是杀了几个刺客而已。」行风瞧行歌哭得梨花带雨,有她这麽关心,心里又甜又疼,捧起行歌的小脸蛋,温柔地以指腹抹去了行歌的泪。「只是?还只是…这朝廷到底怎回事?父不父,臣不臣,兄不兄,个个都要杀你!?是谁派的刺客!?我要杀了他们!」行歌忽而大怒,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朝堂动荡,萧皇后的举措,为了保护行风的念头,脑袋中头一次浮现杀意。「爱妃目露凶光有点可怕啊…」行风心疼着她竟让这权位争夺给逼得动了杀念,心里有些自责,只能以调侃打趣的方式转移行歌的注意力。她是他心里头唯一乾净纯白的一方天地,只想尽力让她维持纯净不受那些丑恶影响。但看现在的状况,力有未逮。东宫,出了什麽事?行歌被行风这麽调侃,一时不知如何反击:「我…」索性双手倏地环住了行风的腰,将自己埋入这个充满汗臭却又温暖的胸怀中。「行歌…」行风叹了口气,低首嗅闻着行歌带着纯净的桂花香。「你好香。」「可是…你好臭…」行歌闷声说道,由他的怀中抬起头,皱眉哀怨地瞅着行风。行风朗笑出声:「亏我单骑赶了千里路,十几日来不眠不休,就想快些回到你身边,你还嫌我臭?好啊!这就臭死你!」他结实的双臂一揽,硬将行歌还在了自己的怀中,不让挣扎脱逃。行歌也任由他,没有反抗,紧紧地拥着行风。两人就像是要将对方揉进彼此灵魂似地使尽了气力。静谧半响,行风才低语道:「想我吗?」「…你还敢问?都不回信,薄幸的人…是你不想我…半封短笺也没捎来…」行歌的声音中满是嗔怪又是委屈的泣音。「…谁让你写什麽…天下之大,东宫如笼,心如鸟雀,欲振翅高飞…摆明休书一封。急得我…」行风顿住,後头的话语消失在喉间。急得他以为行歌受不了这禁宫内人心阴狠恶毒,要离开他了,等不了五千精骑整军,单枪匹马将他们遥遥甩在马後,匆匆赶回东宫。「休书?急得你?」行歌歪着头,看着自己的夫君默然不语,小麦色的双颊却浮上了淡淡的红云。「嗯…我要去沐浴了。沐浴完,我得再回头与精骑会合。别让人发现我提早回来。」行风忽然放开行歌,别开脸,顾左右而言他。「还没说完呐,急得你…什麽?」行歌勾起浅笑,双手硬是不放,扯住他的衣袍,双臂绕着他的腰,垫脚凑近他的脸,想讨个说法。「…没有。」行风转开眸子,尴尬说道:「放开我吧,不是嫌我臭?我去沐浴…」「偏不,你若不说,也就罢了,如信笺所说,太子殿下并不关心我,还与萧飞达做了协议,却没告诉我。直到方才父皇让人宣旨,我才知道你们交换了什麽?竟封了萧侍姬为太子良娣。想来我那信笺说得没错啊,任何人都可以取代我。离宫想来也没差,这秘道可是四通八达…」行歌放开双手,故作发怒,瞪着行风。「你敢?」行风抓住了行歌的手腕,将她拉回身前。「我为何不敢?而且这宫中,人人知道我和萧皇后联手,是萧皇后的人马了喔…不让我走,搞不好我会把你卖掉…你不怕啊?其实放了我对你来说也没差别。只要让千颜代替我不就得了?」行歌浅笑盈盈挑衅地看着行风。「…替个屁。千颜只替代已死之人,难道你不怕和萧诺雪一样?」行风睇着行歌可恶的笑容,心知上当,反而威胁起行歌。「你想杀我?你舍得杀就杀吧。我从容赴义。」行歌瞧行风脸色难看,垫了脚尖,啄了行风的脸颊。「…我是舍不得…」行风轻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嘴角浮出诡异的笑:「…不过,我也可以弄出人命!」「什麽…?」行歌话还没说完,就被行风压至柱上,行风粗鲁地掀起她的裙,拉下她的亵裤。「我说我要弄出人命。」行风盯着行歌如同猎豹抓住了只小兔子,正露出獠牙,准备生吞活剥。「你要干…」行歌的话让行风的唇瓣堵住。行风的吻猛烈而霸道,还张口咬住行歌的唇瓣,疯狂地舔咬。抬起了行歌的腿架在手臂上,将自己粗热硬挺的分身顶在行歌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行歌的乳尖,以指腹快速地摩擦着。「对,我要干…你!」行风停了吻,贴在行歌唇边,轻佻一笑。「唔…」行歌侧开头,双手绕着行风的颈项,羞红脸低问:「你…不是要沐浴?」「不,我改变主意了。爱妃如此挑衅,我只能先搞出人命再说。」语毕,他解开外袍腰带,翻开深衣,让炙热的男龙隔着亵裤缓缓地磨蹭行歌已然湿润的蜜xue口。「嗯…别磨了…」行歌微眯着眼,她让周太医的药方调理,禁不起任何外力摩擦的刺激,花径内微颤收紧又放松,缺乏能吸吮的物体,一阵空虚泛开,急欲炙热的填充。「行歌…你好浪…才不过两个多月没碰你…下头的小嘴就忍不住吸吮我了。独守空闺,有没有拿那只玉势玩儿啊?」行风轻笑撩拨行歌的慾望,却还不急着解开衣裳,一举插入。他的巨棒陷在行歌的花瓣中,感受那张小嘴隔着布料的吸吮。那张小嘴包覆着他的guitou,含住不放,可以感觉花径内的震颤与邀请入内的慾望。两个月不见,即使到犁城也没找妓子发泄慾火,心心念念着行歌和她那幽深花xue,只能自渎解决。如今匆忙赶回宫中,很想就这麽一次尽根而入,但又爱看行歌羞怯且慾火焚身的可爱模样,偏要暧昧地撩弄,嗓音低哑而富磁性,勾得行歌又羞又急。「才没有!你…下流!」行歌轻声低骂,可是花xue更加濡湿。「怎会下流呢?我可是为你着想,周太医那药,会让女人渴求男人的滋润…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地待在宫中吗?嗯?」行风含住了行歌的小舌,轻轻吮弄,与他的舌交缠,一字一句看似正经八百,但语调却半点没有正经的意思。「你…居然这麽算计我?」行歌贝齿反咬行风的脸颊,吃到一嘴沙。「什麽?」这下换行风不懂她的意思。「弄得我的身子这样…敏感…却不负责,扔下一根冷冰冰的怪东西,一个人到北疆去,这不是算计我吗?」行歌软腻的语调勾人生慾火,眉目含春带怯,似怒似怨更似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