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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打扮成男子的模样,然后,又去了当地最大的酒楼,用几张现代的美食方子,换来了一百两纹银。拿到银子后,她立马到集市雇了辆马车,离开了当地,一路让车夫快马加鞭,往昭阳而去。如果墨辞还活着,他应该会回到烟村,躲进凤凰山。而她的家人也都在凤凰山,希望那里还是一片世外桃源,并未被朱燚的人发现。她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那把短刀深深地插入了墨辞的心脏,那个位置,是能要人命的!她浑身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愿吉人自有天相,老天保佑,不要让墨辞出事。她的身体刚复原,还是有些虚弱,马车这么一颠簸,她便觉得开始难受了,只好闭上眼假寐休息。但是她不敢放松警惕,毕竟,朱燚如果知道她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她不能抛头露面,惊动任何人。骑马太招摇,还是坐马车要保险一点。一路星夜兼程,数日后,谢悠然终于回到了暌别了半年的昭阳。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她的心情既激动又紧张。她很想去福安巷看看谢记,可是怕被人认出来,最终还是按下了这个念头。打发了车夫,她买了匹马,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小二,饭菜给我送到屋里来。”她压低了嗓音,尽量显得粗哑一点,男性化一点。“好嘞客官,马上就给您送过去。”不多时,小二送了饭菜和热水上来。谢悠然数了二十个铜板给他,“小二哥,跟你打听点事呗?”小二见有额外收入,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客观您说。”谢悠然问他:“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个谢记,生意现在怎么样?”小二一听谢记,顿时眉飞色舞,“客官问的可是福安巷的谢记?”谢悠然点点头,装作外乡人的样子:“半年前我有事来过昭阳,经人推荐去那儿用过饭,吃过他们家的麻辣烫和饺子,至今还回味不已,想着明日再去尝尝,不知道如今的谢记怎么样了?还开着呢吗?”“开着呢,生意还跟以前一样红火。”小二笑着道:“如今这谢记可成了咱昭阳的招牌,外地人来了,都会慕名前去用膳,福安巷现在已经成了谢记一条街,那里所有的铺子都是谢记的,经营的可都是些稀罕的特色小吃,别处没有的,客官您可得再去尝尝,保证不会让你失望。”谢悠然欣慰地点头,“那就好。听说他们家换老板了是不是?”“没有啊,”小二道:“所有人都没换,掌柜,伙计,都还在呢。味道也没变,保管跟您半年前尝的一样。”谢悠然愣了一下,怎么大家都不知道她把谢记盘给窦老板的事吗?她试探着问:“我怎么听说,新老板姓窦?”小二道,“哦,你说窦大掌柜啊?他如今是管理着所有铺子,铺子里有什么事都是他出面,但他不是老板。”谢悠然就更愣了,“那老板是谁?”小二奇怪地看她一眼,“谢家大姑娘啊。咱们昭阳谁人不知福安巷的所有铺子都是谢家的啊。”谢悠然:“……”为什么我不知道,那些铺子还是我的?她故意道:“可我怎么听说,谢家大姑娘早就不是谢记的老板了?听说当初还是在得月楼签的转让协议。”“这就不清楚了,”小二道,“反正窦大掌柜说,他是替谢家看管铺子的,挣的钱还是谢家的。听说半年前大姑娘突染疾病,身子一直没好利索,这不,跟吕家的婚事也退了,听说大姑娘如今还在乡下养病,基本不往铺子来。偶尔来一次,也是戴着幂篱,逗留不了太长时间。”第509章深夜进山谢悠然苦笑。想来这窦老板是故意对外宣称自己是替谢家跑腿的,这样的话,大家就会相信谢记还是那个谢记,品质和味道都没有变。二来,他说挣的钱都是谢家的,这样,就算他真的挣到了钱,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不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这样的话,他也不会担心自己挣钱太多被人盯上。而店小二所说的大姑娘偶尔来谢记一次,应该也是窦老板请的人冒充她,戴着幂篱好掩饰真面目。这么看来,这窦老板还真是老谋深算,头脑精明,不显山不露水的,比她会做生意多了。她话题一转,故作惊讶道:“大姑娘跟吕家少东家的婚事黄了?”“黄了,”小二道:“说来也怪了,大姑娘得病没多久,听说吕公子也病倒了,病得比大姑娘还厉害,连床都下不了了。吕家请了大师给吕公子算命,大师说他和大姑娘的八字根本不合,之前找的合八字的人是为了赚两家的银子,故意昧着良心说两人是天作之合的,这不,两人刚定了亲,就先后得了大病。可见这姻缘哪,是不能勉强凑合到一起的,不然就是八字相克,谁都好不了。”小二说着,不停地摇头,很是叹息的样子。谢悠然苦笑不已,他们那里知道这其中内情?又怎会想到,昭阳这么个小县城,曾卧虎藏龙住过一位太子?此吕明枫早就不是彼吕明枫了!打发了小二出去,谢悠然用了膳,又插上门闩,蒙头睡了一觉。等到天黑透后,才牵着马出了客栈。趁着夜色一路疾驰,她很快赶到了凤凰山脚下。藏好了马,她循着记忆,悄然摸进了望天峰。山还是那个山,望天峰还是那个望天峰,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相比上次的惊险,这一次,她畅通无阻,没有一点障碍就进入了那帮东皇人的藏身之洞。只是,跟那日热火朝天的场景相比,这次她看到的,却是冷冷清清。不但山谷里的哨卡没了,周围也都静悄悄的,就连那个足以容纳五百人的露天山洞里也是空空如也,别说人了,连把断剑断刀都没有。好像一夜之间,那些人就消失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曾经待过的痕迹都没有了。她以为自己搞错了,特意点了火把到处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摸错地方。可为什么,那些人都不见了?她又找到她和韩墨辞曾经差点被发现的寒潭边,那里也是空空如也,连哨卡都没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偌大的山洞里,仓皇四望,手脚冰冷。一个不妙的猜测涌上心头,难道,那些人的踪迹被发现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挪地方了?可那么多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说脱身就能脱身?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很有可能暴露了。一定是韩叔带着她的家人进山的时候被朱燚的人盯上了,所以,他们顺藤摸瓜,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