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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哼一声,尔尔还是第一次用魔力做如此细微的伤口治疗。低下头仔细检查安珍的手,确定无碍之后尔尔放在嘴边吹了吹,小声安慰道:“不痛不痛。”安珍瞪大了眼睛,而后哭着扑进了她怀里,声泪俱下地说:“尔尔,你真好。她们都欺负我,我好害怕,如果我也有像你那么强大的魔力就好了,那样我就能欺负回去了。”“不许告诉别人,知道吗。”嗅到不对的苗头,尔尔冷静地打断安珍的哭诉。尔尔觉得自己太严厉了一些,又解释说:“也就是很低级的魔力,只是运气好而已吧……”“尔尔你太谦虚了啦,分明练习得那么卖力。”“嗯?”尔尔愣了愣,她从来都没有练习过自己的魔力啊。现在也就是治疗一下伤口,使用些器材,连拿起一张纸都做不到。尔尔曾经无比奢求魔力,然而真正拥有了,反而有种恐慌。魔力觉醒的过程如此痛苦而羞耻,克瑞斯告诉她曾经被偷走,又意味着一长段扑朔迷离的往事,但尔尔只想活下去而已啊。安珍的身体忽然一僵,而后抬起脸来不好意思地笑:“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厉害,做什么都那么认真,肯定魔力上也很努力才对。”被夸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尔尔只得羞涩地笑了下停止这个话题。她总不能再解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就是这个程度,那样活该遭人白眼嫉妒。本身安珍也就是一个人在这儿呆着,唯一的侍女在尔尔来了之后便感激涕零地跑了。良禽择木而栖,跟着这么个残废主子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只留下尔尔一人接下所有的活。好在两个女孩性子都安静,房屋有管家系统输入魔力之后便能清洁整理,尔尔要做的只是一日三餐而已。“尔尔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吗?”捧着尔尔炖的鸡汤喝了一碗又一碗,安珍满脸都是幸福的笑意,“真的好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尔尔这样的女孩呢,性情又好,魔力又强,做的饭都那么好吃,人也那么漂亮……”“可我之前只是一个饵粮。我记不起来了,也不想记起来。”尔尔故作冷声打断她的问题。这是第三次安珍询问她关于过去的事了,虽然的确是值得好奇探寻的东西,但尔尔只要一想到过去就头疼。除了哥哥毫无头绪,那份温暖的感觉,却在魔力觉醒之后变得淡了许多。反而隐隐有些恨意冒出来,尔尔摇头甩去不该有的想法,肯定是因为克瑞斯在她耳边蛊惑的原因。“可能因为有宿恒了吧……”尔尔在心里有些小愧疚,有了喜欢的人就把哥哥的好忘了。尔尔看向远处缓缓滑落的夕阳,不由得想起宿恒来,身为皇帝陛下的他实在是太忙了,每日光是各地的报告都够他看上大半天,现在这个点恐怕连晚餐都还没吃上一口。浸在冷水中的手呆愣了好久,尔尔忽然觉得小腹一疼。难道是木屑没有全部清理出去扎到了新生的rou里?但很快一股暖流就从腿间滑了出来。木呆呆地原地站了三分钟,尔尔这才看向自己腿间的血丝,她这是……来例假了?这就触及到尔尔的知识盲区了。她身子刚张开些就被魔力侵蚀了身体改造,饵粮从来不会来例假也不会怀孕,觉醒魔力后这例假也是个新鲜玩意。她尴尬地敲开安珍的房门,夹着腿问:“那个,请问……我似乎来例假了,该怎么办才好?”十八岁的女孩第一次来例假。安珍也是第一次碰到,她打开抽屉将自己常用的小片片拿出来交给尔尔,同时好心提醒道:“不要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而且很容易漏出血来。虽然有放在身体里更舒服放心的,但我没用过怕伤着你那儿……”安珍啊了一声,看向尔尔的脸色都不对了,“你要试试吗?放在里头那个。你已经不是处女的话正合适。”何止不是处女,那处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人碰过了。尔尔道谢后接过小小的棉条,读完说明书便往身体里塞去。“来例假了的话,是不是也会怀孕呢?”晚上抱着枕头窝在被窝里的尔尔这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之前身为饵粮,无论做的多凶也无非担心自己会不会撕裂。因流血而阵痛的小腹令尔尔辗转反侧,直到明月高悬,她才迷迷糊糊地闭上眼。有温热的唇瓣在额头亲吻。“嗯?痒……”尔尔难耐地侧过脖子,颈间的肌肤被轻轻地噬咬,温热的口腔忽然用力,留下一个暧昧的吻痕。尔尔这才睁开眼来,正对宿恒有些疲惫的情动脸庞,他轻声问:“打扰你休息了?”“没有。”见到心爱之人的喜悦让尔尔难以言喻,身体自然而然地放松,任宿恒在他身上掠过流连。单薄的睡裙被宿恒拉至胸下,两团浑圆的乳rou跳了出来被他抓入手心揉捏。宿恒俯下身说:“抱歉,尔尔,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尔尔的睡眠向来不好,这次竟然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可见是困倦极了。但宿恒能抽出时间来妃子们的地方,这已经是极难的事,他实在不愿放过难得的亲近机会。他想她想得都快发疯了,每当批阅公文偶尔休息时,他都会想起在东三区行馆的日子。尔尔就窝在他的身下如此贴近,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的香甜可爱模样。“我也很想你。”纤细的双手勾住宿恒的脖子,尔尔将自己的唇瓣送上后腾出右手,如玉般的手指一颗颗地解开宿恒那黑色衬衫的口子。她抚摸着宿恒结实紧致的胸膛,正因相思成疾而剧烈地起伏着。仅仅只是一吻,宿恒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味便将尔尔冲得浑身燥热。尔尔难耐地哼了一声,感到身下宿恒抬头的性器隔着布料股胀的一团,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往下流去。然而这次xue口却没有宿恒最爱的水液。他看着尔尔这番动情的诱人模样,又拉起睡裙的下摆,看见她娇嫩的花瓣一颤一颤的,然而就是没有水。尔尔这才忽然害羞了起来,扭了扭腰躲开宿恒的手指,羞窘得快要哭出声来:“那个,对不起,我今天来例假了……所以就不能做了……”“例假?”这两字也难住了宿恒。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复杂,先是不快,但随即是不敢置信和欣喜若狂。直到他用魔力确定了尔尔的身子真的就如同正常女孩儿一样时,他立刻俯下身将尔尔抱在怀里大大地亲了一口。不带任何情欲的,幸福至极的感情,他此时就像个被天上馅饼砸中的人那样滑稽,“给我生个孩子吧!”尔尔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宿恒。还好他没有晕头转向,很快也冷静了下来。“过几日我派人送些避孕套过来。”“皇帝,避孕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