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十五章 六尘不改 夜尽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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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草露沾衣·第十五章·六尘不改·夜尽于晨 “啊?”一瞬之间女尼想过无数种结果,她怕吴征会骂她无耻,会嫌弃她不干净,甚至会笑话她,偏偏没有眼下这一种。男儿含着怒火的目光,就像猛虎遇见敌手闯进家园,正瞪着嗜杀的血瞳欲维护自家领地。 柔惜雪本能地跳了起来,慌不择路想要逃跑,可在猛虎利爪下的白羊又怎能逃得脱?娇躯被抱起一翻按在床上,女尼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吴征复杂却又一片赤诚的目光,男儿的身体却已压了上来。健康,结实,将她死死压在床间动弹不得。那衣襟凌乱,酥胸半露,几如在陷阵营里,她强提内功昏迷那一夜时的娇弱不堪。 吴征心中柔情顿起,打了个旋身让女尼反压着自己。手指轻勾就解开轻薄的外衫脱去,他环着柔惜雪的腴腰在赤裸的丰臀上拍了一掌,轻声责备道:“怎地不肯?” 柔惜雪咬着下唇,奶儿悬垂而下,绵软的乳rou摊在吴征胸膛上,让她满面绯红。想要撑起上身,一怕坚硬的手肘压疼了吴征的胸膛,二怕玲珑的春光泄得一干二净。她并非不经人事的少女,甚至不久之前还在菩萨座前恣意放纵,可她心灵深处,总有股发自于本能的羞涩。 “我……不值得。”柔惜雪垂下眼帘,视线中两只豪乳挤在吴征胸膛上,丰满的乳rou无处可出,使得两抹幼圆的弯弧向香肩处高高拱起。剧烈的心跳震得弯弧一颤一颤,竟也抖出乳波阵阵。另一阵强劲的心跳声也顺着胸口穿进她的身体里,雄浑,有力而平和。 “为什么看轻自己?”吴征一掌似有节奏地轻拍着丰臀,一手捧着女尼的脸颊,拇指顺着两道秀眉画动,道:“从前的事错不在你,你不需如此。” “发生的事就是发生过。你家中女眷众多各个国色天香,不需在我身上费心。”柔惜雪黯然,一度癫狂忘情之后回归平实,她久历风霜的内心与并非冰清玉洁的身体仍是心中难以迈过的坎。 “噗嗤。”吴征失笑,点着女尼的鼻尖道:“你不会以为国色天香就能进吴府的大门吧?” “她们都很好,我没有瞧不起她们的意思。”吴府里莺莺燕燕,美人众多不假,但哪一位都不是光有好看皮囊的花架子。柔惜雪面上一红,赶忙解释道。 “那你不会以为就倚仗自己长得好看,就进了吴府大门吧?”吴征玩味笑道,拍在丰臀上的手掌加大了力道,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柔惜雪一时尚未反应过来。她虽对吴征旧事听闻许多,也了解许多,但真发生在自家身上时,仍全然不可思议。吴征曾在文殊院里焚香祈祝,要与柔惜雪百年好合。可在柔惜雪心里,吴征怎可能迎娶她?能将她留在身边听用,常常相伴已是青眼有加。 文殊院结合之后,吴征将美人一路抱回小院。柔惜雪心中甜甜,只想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 “我哪里配得上。”柔惜雪凄凉间,灵光一闪,猛然听明吴征话中之意,急道:“你……你……莫要乱来……” 女尼很少如此惊慌,情急间竟然忘形。一惊之下双掌撑在吴征两片肋骨处支起上身,秀眉深锁,不可思议地凝望着他。 吴征的目光热辣而真诚,原本嘴角还有些玩味的笑容。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再怎么又香又软,手肘仍是坚硬,吴征两肋被肘尖一抵吃痛,不由抽着冷气撇了撇嘴角。 “啊哟。”柔惜雪惊觉,慌忙双掌撑向吴征脖颈两侧的床面。当下谈起正事,她一时也顾不得春光大泄支起上身。 “别,这样舒服。”手肘压肋虽疼,倒也别有妙处——柔惜雪一对美乳甚豪,支肘时奶儿悬垂而下,竟长逾藕臂,恰将乳峰顶端一小截垂于吴征胸膛上。莓珠坚硬,乳rou软嫩,前后摇摆着甩荡时厮磨于胸膛,滋味绝佳。吴征伸臂支着柔惜雪的香肩,维持着两人之间恰好的距离。只需微微晃动女尼香肩,双乳自然摇摆不停,厮磨不断。 “你莫要一时兴起……” “我下的决定什么时候一时兴起了?”吴征半眯着眼大是受用,好整以暇道:“你当我随口说说哄你开心?还是你想翻脸不认人?” 柔惜雪一时语塞,吴征同样历经磨难,大事不会轻易出口,但要说吴府接纳她,女尼同样难以想通。 两人胸rujiao贴,亲密无间,吴征施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喜欢我……”柔惜雪目露迷茫,却心跳如鼓,满面绯红。自己对吴征动了心,一来吴征所为事事切中她心房,二来也是从前于吴征有愧,存了报偿之念。男女之情,先动心的那一方总是弱势些,难免要有求不得的心态。吴征占据上风本就予取予求,柔惜雪心怀愧疚,他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多半难以拒绝。吴征年轻潇洒,吴府里又绝色众多,实在不差柔惜雪一人。但有女子投怀送抱,他尝尝鲜也是平常之事。 柔惜雪对吴征的为人有所了解,知道他向来心善。但文殊院里他甘冒菩萨降罪的风险,未必没有因自己出家女尼的身份,而欲一寻刺激的想法。万万想不到,吴征竟然说出喜欢二字来。看他带笑的目中一片暖意,不乏对女尼赤身裸体的爱慕之外,半点没有说笑。 镇海城夜游,吴征曾问她何时动心,羞得柔惜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个中震惊之处,却又不及现下这 一问。 “是呀,喜欢你。”吴征享尽艳福,一把将柔惜雪搂在肩头,抚摸着她光洁顺滑的背脊道:“我向来敬佩尊师重道者,像你这样,一切以师门为先,甚至愿意风险一切,我尤为敬重。我娘……从前自私,只为了我一人。天阴门的重担压在你一人身上,又有贼党之事日夜心惊胆战。我对家中每一位都说过,我好生敬佩你的坚强与担当,换了是我,孤身一人真未必做得到。” 吴征悠然神往,这段经历虽不堪回首,却是柔惜雪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女尼用她的坚强,犹如普照的佛光辉映着炼狱般的时日,照亮了漫无前路的天阴门。 “偏生你又这般好看,不仅脸蛋儿迷人,还奶大臀圆。呵呵,从前是真的不敢想,更不敢去坏你修行。我这人定力时好时坏,碰见不喜欢的女子,任她再漂亮也不会沾染半点。迭轻蝶你知不知道?从前青城派的掌门之女,也是艳名远播。可是我第一回见她就觉厌恶,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看一眼。怎么样,像不像个立身极正的君子?可是你一个落发修行的尼姑,一知你动了心,我立刻难以把持。想方设法要你还俗,简直浪荡下流,不要脸面。你说,这样看来我是今日才喜欢上你的呢?还是从接你来紫陵城吴府之时,便已经喜欢上你,只是自己不知,也不敢去想而已?” 柔惜雪用力地眨着眼,还是止不住泪水溢出眼眶。吴征紧了紧臂膀道:“你不需妄自菲薄,我也没嫌弃你。霍贼虽十恶不赦,他满心都是江山天下,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一代枭雄,这种人都不会是单纯的好色之徒。再说一在大秦,一在西北,相隔千里,他就算一时兴起,又怎生见得着你?霍贼留着你是想有朝一日用于关键破局之处,也不必过分勉强触怒于你。他待你,更多的是控制,当做一名手下,而不是贪恋美色以你为奴为仆,对吧?” “嗯……我得承认,他不是个简单的下作之徒。” “但你与他那些贼众同党又天差地别,想要控制你,就要用很多方法,所以霍贼也不啻于用些平常的手段。”吴征有些如释重负道:“似你这样的容颜,人人觊觎的美色。若非身负玉骨之躯,天资异禀,霍贼免不得会去打赏他那帮狐朋狗党。幸好,幸好,他生怕有人从你身上得了好处,武功突飞猛进对他的地位有威胁,你才免受贼众侮辱。可惜索前辈就没有这个福份……可恨,可恨!” 柔惜雪一边听,一边落泪,听闻索雨珊,环绕着吴征的藕臂也紧了紧,幽幽道:“生逢乱世,女子的命总要更加苦些。” “霍贼手段尽出,也没能蒙昧你的内心。这二十年你孤身一人吃的苦太多了,往后余生即使世道再艰难,总要有人陪伴,心情愉悦快活些才是。”吴征亦念起昆仑覆灭之后,那段天空布满阴云,但身边诸女不离不弃的日子。说到动情处,吴征激动道:“师门长辈一夜之间故去,我能支撑下来,其实也受你鼓舞。我当时常常想,柔掌门孤身一人坚守天阴门都能坚持那么多年,我又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可是我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做到,远不及你……” “惜儿错咯。危难之际,总有不屈者会站出来,无论是三口之家,还是社稷江山。这些人不分大小都是坚强的脊梁。有些人能力挽狂澜,有些人也无力回天。但有这样的人在,正义才得以保存,民族才能延续。”吴征勾起柔惜雪的下颌,凝视她道:“惜儿一名弱女子,坚强不逊于任何人。我想,我一定是那时候就喜欢上了你。我要把喜爱又敬佩的女子迎回吴府,难道有什么不妥?谁敢来说一个不字?” “没有不妥……就是,就是……”柔惜雪再想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但世上人人不同,吴征胸襟开阔,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她心中担忧,期期艾艾道:“府上夫人们不知道肯不肯。” 柔惜雪也长居吴府,早已住得习惯,熟络的同门待她亲切自不必说,不熟悉的女眷也礼数周到。但此居非彼居,自己也成为女眷之后,就未必能如从前一样。她倒不怕受人白眼,只怕打乱了吴府内宅里的一团和气。 “府内家眷的事情,都是雁儿与菲菲掌管。雁儿要在军中忙碌些,菲菲打点完之后不会独断专行,都会与雁儿商议之后再做决断。这个这个……嗯……她们若是不肯,我还真的无能为力。”吴征肩膀一僵,支支吾吾着道。 柔惜雪也沉默下来。她和吴府中的女眷没多少深交,倒是养伤时如行尸走rou,冷月玦便找了无数的话题,几将诸女的过往都说了个巨细靡遗。柔惜雪当时并不上心,但以她的聪慧,反反复复听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记在心里。 陆菲嫣性子温和,原本是好说话的。但昔年在长安城燕秦两国高手比武,陆菲嫣被柔惜雪一脚踢飞了长剑,毫无抵抗之力。虽未受伤,颜面全失,也不知道会不会记恨在心。她想来想去,陆菲嫣不至于这等小家子气,可心中忐忑半点都难以止歇。 至于韩归雁,柔惜雪心中更生出几分畏惧来。女将执掌军伍威风凛凛,处事更是赏罚分明,这些都是她在军中养熟了的惯例。自己在长安城待吴征不善,又有出卖他的前番罪过,以韩归雁待吴征的爱意之深,绝然不会原谅自己。更让她慌神的是,内府的事情韩归雁若不点头,谁说了都没用,包括吴征在内。别看吴征胸脯拍得震天响,好像有理又声高,偏偏韩归雁说个不字,他也束手无策。 “ 韩小姐不会答应的……”柔惜雪越说声越弱,生出种深深的无力感,连人都瘫软下来。一颗心仿佛被一双大手揪住,酸涩难言,剧痛不已。她自对吴征生出情意以来,一向不曾受挫。吴征不知她情意之前,看天阴门诸女的面子,对她百般照料。情感被知悉之后,很快又有金山寺之难,两人之间情投意合。 初时柔惜雪未曾想过会与吴征能走到一起,还感叹过以自己的年岁阅历,情感之事岂会困扰?这份情感留在心底便已足够。哪想得到佛法无边,贪恋痴之说样样皆中。一旦两情相悦,便丁点都舍不得失去。入府之事吴征慌神,便似失去了一切般难受。 “是啊……”吴征长叹一声道:“雁儿掌军一向法度严谨。她……唔会不答应的……” “那就莫要为难算了。”吴征刻意说得含混不清,柔惜雪心乱如麻,满是失落道:“韩小姐这么做也没错。” “啧啧,想不到柔掌门居然也会说出算了二字来。看来雁儿比霍贼还可怕!”吴征嘿然笑道:“更想不到柔掌门这么乖巧。” “倒不是怕……韩小姐立身正派,不偏倚徇私,谁都会服她的。规矩就是规矩,坏不得。”柔惜雪强撑着胸腔里的空空落落低声道。 “嗯,雁儿性子就是如此。”吴征捏着柔惜雪的下颌,与她鼻尖相抵轻声道:“军中无儿戏,为将者威望素著才能诸军拜服,令行禁止。雁儿首先从不犯军规,以身为表率,再者一向赏罚分明,才令人心服口服。有过当罚,有功当赏。要进吴府,你从前的事情雁儿一定不会当做不知道,但是在金山寺里你舍命相救,雁儿同样不会熟视无睹,你说雁儿会怎么赏你?” “她……韩小姐她……会赏我?” “当然,罚归罚,赏当赏,雁儿通常不混为一谈。她说军中比别处不同,不可轻易弄什么功过相抵。咱们家内宅也一样。” “她……她会接纳我?” “傻瓜,会的。”柔惜雪的年岁比祝雅瞳还要稍大,原本身任大派掌门,也是雷厉风行之辈。自失了武功之后性子改变不少,此刻在吴征怀里时堪比闺秀少女一样娇弱。吴征心中怜惜,柔声道:“雁儿旁的都不看重,唯一看重的便是有没有一颗认可吴府,喜爱吴府的心。危难之际你站在我身边,天崩地裂而不退缩半步,雁儿怎会不喜欢你?” “真……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敢夸下海口?这么大的事儿。”吴征在女尼的瑶鼻上咬了一口道:“这下不担心了?” “我怎么……从来都……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柔惜雪鼻子一酸,居然哭了出来。 吴征看得痴了,不仅是柔惜雪生就绝色容颜,这番姿容更鲜活生动。若非发自内心的欢喜与爱意,女子不会有这样的双眸。喜极而泣之后,两把抹干泪水,双眸像刚被雨雾荡涤过一样清新明亮,两弯新月一般笑意盈盈,更有股惊心动魄的烟媚之色。 一贯虔诚恬淡的脸上忽现媚态,那道光芒就像根尖针扎了下你的心口,让人打个寒噤。吴征牙关打颤,咬牙切齿道:“功你要领,过呢?从前的我不计较算了,但是方才主人要插弄,rou娃娃居然要躲,居然敢躲?” “惜儿错了……今后再不敢了……” “不躲了?” “不躲了……” “什么时候都不躲了?” 柔惜雪原本她倚在吴征肩头,此刻珠唇一抿一抿,鼻翼微微翕合,手脚僵硬,万般紧张地,姿势笨拙地爬在吴征身上,伏下身姿轻吻男儿面颊,颤巍巍道:“不躲了……惜儿任由主人……” 她呼吸陡然又剧烈许多,以柔掌门的聪慧心思电转,前前后后定然已冒出无数念头,想必柔肠百结纠结无比。馨香的呼吸一口口地呵吐,与绵软的唇瓣一同吻在面颊上,温柔旖旎。 吴征说得虽凶,却没半分逼迫,享受着女尼的温柔,等待着饱经风霜的惜儿调整好心境。大手一掌一掌拍在丰臀上,仍是微弱又清脆地啪啪脆响,亲昵的姿势又给她极大的安慰与鼓励。 柔惜雪再一次撑起上身,慌张的明眸里娇羞无限。她分明目不转睛地与吴征对视,目光却飘渺得闪闪躲躲,像风一样难以捉住。女尼粉面含春,一瞬间又变得通红,视线终于凝聚在吴征脸上。一抿一抿的香唇忽然不再颤动,半嘟着撒娇般道:“任由主人怎么jian弄……都再不敢躲了……” 吴征分明听到自己心跳悸动的声音。柔惜雪纠结半天,说出来的话果然非同小可,尤其说话时的媚意纷飞,与她的身份相较差别之大,吴征不敢想象谁能忍耐得住。 “惜儿这就给主人赔罪。” 柔惜雪不敢再看吴征吃人般的目光,已羞得脸上像快滴出血来。但她娇躯不再颤抖,也不再惊慌害怕,眼波流转,看着吴征的嘴唇吻了下去。 喷香温软的唇瓣,柔似糯糍的香舌,带着火一样的热情全数送在男儿口中。女尼不停地吸吮,鼻尖飘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声。两人刚刚开始亲昵,她竟已全然动情。 吴征仍旧拍打着两瓣丰臀,加了些力道的让拍打发出越发响亮的啪啪声。似在惩戒她方才的不听话,又像清脆的鼓点,正帮着二人助兴。 柔惜雪离开吴征的嘴唇,吐出的香舌却未收回,像一只小巧的灵蛇顺着吴征的身体一路舔下,在吴征的胸膛前打着转。不算 纯熟的动作也并不生涩,但是清修的女尼迸发出热情与激情时,吸力一股一股地传来,吻舔过之处留下亮晶晶的水痕,其快感与心里的受用与从前都分外不同,让人贪恋不已。 女尼妖娆地蛇形下滑,手扶阳根。 经她挑逗,吴征兴动不已,rou龙膨大着硬翘而起。贴在柔惜雪的瑶鼻前,盘根错节的青筋张牙舞爪,烫手的咝咝热力让她也觉口干舌燥。狰狞可怖的阳物却散发着最浓的男子味道,眼前的这一根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味道浓厚而不刺鼻,强烈而又清爽。 对于心仪的女子而言,这样的气味同样是最诱人,也最好的催情药。 柔惜雪趴在吴征的右腿上,两团豪乳将大腿两侧夹住,温绵香软,十分爽快。依两人的身高,隐秘的幽谷花园也恰将吴征的右脚夹在中央。膏腴肥嫩之地,不仅一片暖烘烘的舒适,更觉女尼这片玉胯已湿得透了。滑腻的花汁浆液拌在她的乌绒上,让这一片浓密的毛发变得异常顺滑。两片花瓣更藉由花汁的润滑,柔柔腻腻地啃嚅着吴征的足面。 “请主人饶恕惜儿的过错,今后,惜儿再也不躲了……”女尼始终探出半截香舌于口外,正是知道吴征极喜她这段水红色的性感丁香。尤其她现下正将尖端一下一下地点在龟菇各处,胀大得变红发青的龟菇,与水红的艳舌一衬,巨大的反差刺激着身上每一分敏感。吴征看她乖巧讨好,又妩媚冶艳的模样,恨不得这一下就把她压翻在身下,狠命抽送一番才能略解心火。 似是对吴征的心意洞若烛火。柔惜雪吸了口气,及时将rou龙吞进樱口里。那双明眸越发楚楚可怜,显得她娇软不堪,弱不胜衣。可缓缓吞没rou龙却没半分停歇,眼见得昂扬粗长的rou龙一寸寸地没入她口中。 女尼喘息渐急,更露出几分痛苦之色。粗大的roubang几乎塞满了她的樱桃小口,呼吸不畅与咽喉间的不适让柔惜雪倍感艰难。但她仍一点点地吞咽着,若是细心观察,恰如她先前所言,丁点不躲。 吴征大口大口地抽吸着气。并不是第一回享用roubang被深吞至喉的快美,但从前担忧女伴不适,一向都是浅尝辄止。今日这一回分外不同。 不仅柔惜雪百般迎合,且她向来清修,人生途中历尽艰辛,耐受之力远超旁人。唯独她能忍得百般不适,将吴征的roubang吞至末柄,双目渗出泪光,喉间不适地屡屡欲呕,仍紧紧含着roubang,任由软rou挤摩着龟菇。让吴征爽得双腿打摆,嘶声连连。 忍受了盏茶时分,柔惜雪才终于吐出roubang。喉间被呛着了的反应让软rou剧烈排拒挤压,将roubang大力一推而出,就连这一下都有极大的快感。 “惜儿……” 吴征刚想让她歇息片刻,柔惜雪轻轻晃了晃头,仍吐出香舌点挑着龟菇,仿佛安慰着享用巨大快感时陡然停顿,欲求极度不满的roubang。只停了几息,柔惜雪又是一个深咽,将rou龙吞至末柄。 楚楚可怜的眼睛上望着与情郎对视,吴征忽然有了与她此前相同的感觉。水盈盈的明眸里有欣慰,开怀,也有痛苦,忍耐,又是心甘情愿。可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吴征读不明白,或许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复杂。正如她现在,毫无必要,近乎于作践自己地讨好着情郎。 虽把吴征服侍得浑身舒泰,从女尼强忍的痛苦上看,她并不善于此道。目中流淌的眼波再媚,想方设法地舒缓喉间的不适,都掩不去她秀眉时而挑起,时而颤抖着蹙合的难过。 吴征从不以欺侮女子为乐,快感再强烈,再新奇,也不会让他沉湎其中。但柔惜雪固执得近乎偏执,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只是吐出rou龙片刻稍事歇息,便又含入整只在口。 让吴征惊喜的是,柔惜雪适应得极快。女尼曾身负绝顶武功,对身体也掌控自如。现下虽不比从前,但也很快找到最适合的方式。不仅能减轻她自己的痛苦,还能在樱口被塞满之际,以香舌舔洗着rou龙下部,令吴征快感倍增。 饱含泪水的双眸苦楚褪去,异样的光芒越发晶亮,吴征恍然大悟。 霍永宁欲将柔惜雪牢牢捏在手中,又苦于天各一方,一年至多见上一回。为防柔惜雪脱离掌控,除了她身上的纹身等之外,更多还是施加精神上的烙印。宁鹏翼留下的家学渊博,在这一块上也有颇多涉猎。柔惜雪多年来隐忍不敢违抗,除了霍永宁与向无极两名十二品高手让她束手无策之外,也因宁家源自于现代的精神掌控之术极有效用。 吴征明白其中的道道。他对心理学只是半吊子,比起宁鹏翼天差地别,但对付宁家后人却已足够。今夜对柔惜雪颇多开解,正是解症良方。所谓要改变女尼的形状绝非信口胡言,恰恰是对症下药。 柔惜雪重伤之后性情变得温和柔弱许多,对吴征的依恋之强也是她从前不敢想象。二人倾心相谈之后,女尼亦是福至心灵,对吴征的话有了明悟。 痛苦是施加恐惧的最佳方式。以疼痛来让人恐惧,屡试不爽。但痛苦同样是驱散内心阴霾的不二法门。柔惜雪心灵二十年来深受霍永宁荼毒,每当想起此人,切齿痛恨之余,又惧怕不已。桃花山一役天阴门大败亏输,除了霍永宁计策得宜之外,柔惜雪的心魔同样是重要原因。 吴征的阳物施以的痛苦止于rou体,柔惜雪心中偏没半点抗拒不快。只觉这根阳物给自己带来不少痛苦,却越发地喜欢。它的粗大火热,令女子迷醉的气味, 甚至是膨大圆润的龟菇都有几分可爱,一时爱不释口。 喉间被龟菇抵个结实,窒息般的难受是这根可爱之物的滋味,迷醉的气味也在口中留之不去。似乎这一刻吴征正霸道地侵犯着自己的樱口,将这处全然占据。柔惜雪拼力地吞咽,去感受它的形状,习惯它的粗大。 柔惜雪再度吐出rou龙,香舌卷洗着龟菇。她美眸低垂,只见整根rou龙沾满了香津,荧光发亮。再一想这些全是自己的功劳,羞涩难言之间,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暖融融的热焰。她又抬起目光与吴征对视,正见吴征紧咬牙关,双目赤红。女尼心中窃喜,虽更觉害羞,又有一股坦然。 既已倾心相爱,又何须故作矜持,只从心而发便了。 “好主人……”柔惜雪将roubang贴于脸颊边摩挲闻嗅,轻声道:“惜儿乖不乖?” “乖……”吴征赞赏道:“任由主人塞得满满的也不躲,真乖…” “人家也喜欢主人的棒儿,爱它还来不及,可舍不得躲。” “rou娃娃浪成这样,它可难熬得要命了。”吴征指了指胯下,又顺势挑了挑脚趾。柔惜雪以口侍奉动情以极,贴在吴征脚面上的幽谷花汁不断。湿淋淋的不仅是roubang,脚面上同样汁水淋漓,其水光晶亮还要更甚于roubang。吴征大脚趾寻着rou缝一挑,轻易便剥开两瓣rou叶,以趾腹抵着幼嫩洞口研磨。 “嗯……哼……”柔惜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一声媚吟。一下下发自心底的本能反应让她面泛红霞,可是娇躯却全然停不下来,幽谷洞口正频频收缩,贪婪地吮吸着吴征的脚趾。吸力之强,花rou一嘬一嘬,竟将足趾吃了进去。 吴征同样颇感新奇。与手指一样,足趾被吮吸时一样会传来舒适的异感,不仅滋味甚佳,还大增情趣。以手指拨弄花rou常有,自家女眷们绵密软腻的触感各个如数家珍。但以足趾挑拨,还被花rou小嘴一样吮吸着吃了一根趾节进去还是第一回。 柔惜雪一看吴征受用的模样,就知他十分喜欢。且爱郎还露出新奇之色,两人误打误撞,居然别开蹊径,不由相视一笑。 “主人,惜儿想……想像玦儿一样,用嘴吸出来……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不过还得加一样!”吴征精神大振。柔惜雪的樱桃小口天生窄狭,滋味大佳,其天性坚忍令深喉之技更是无双无对,吴征本就十分期待。再看她现下满心主动,简直把自己像顶礼膜拜的佛门圣人一样侍奉,吴征揪捏着女尼峰顶的梅珠,心痒难搔道:“还要惜儿用这对大奶夹着,和小嘴一起来。” 【十分符合身份的豪乳】,吴征总有些奇思妙想,奇形怪状的类比之言乍听时柔惜雪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女尼从这句话里还是听出吴征对自己胸前妙物的喜爱。两人在文殊院时匆匆忙忙,又各有许多心思,并未全心感受欢好之美,更没能好好细品对方身体的诸般妙处。现下说得开了情投意合,吴征毫不掩饰自己的觊觎与欲望。女尼同样心喜,情郎对自己身体的喜爱,也是情意中极重要的一部分。 “是……若做得不好,主人要教惜儿。”柔惜雪嫣然一笑,明眸中烟雾弥漫,微扬上身将悬垂的豪乳对着rou龙略作比划,便双手一捧。 乳rou丰盈满硕,浑圆挺拔,再经玉手一捧,上沿处便拱起两道惊心动魄的弯弧。女尼咬了咬唇瓣,将上身向前一凑,丰满的奶儿便将rou龙一口吞进幽深的沟壑里,将中段的大半根都夹在中央。 温香烘软的丰乳触感绝妙,roubang夹在其间如躺云端一样轻飘飘的,说不出的销魂蚀骨。柔惜雪适时地一低头,半截艳舌轻吐,与穿透了沟壑的龟菇缠缠绵绵。吴征极其满意地叹了口气,与她的爱徒冷月玦不同,冰娃娃爱的是吸起来的滋味,而柔惜雪则爱的是这根roubang。 女尼的双乳高耸丰满,roubang被夹在沟壑底部,本如嵌了进去一样。柔惜雪双手捧乳,低头舔龟,正把这yin靡之态看得【了然于胸】。乳rou绵软,固然舒爽,却不够畅快,女尼略加思索,对此不甚满意。她将双掌由捧转为左右抚按,将乳rou向沟壑间的roubang一挤。 “惜儿……”无边无际的rou感奔涌而来,身体上的快感已让吴征爽得连连低喝,柔惜雪的动作更是让他脑中嗡嗡直响。吴府里拥有一双傲人豪乳者不少,口乳侍奉更是每回欢好都缺不了的助兴之举。但她们都是于rufang中段或捧或抚,绝没有一人像柔惜雪这样,将乳尖抵在掌心,双手合十将峰顶挤在一处,那姿势犹如在朝拜着阳物。 吴征被胸中的火焰烤得口干舌燥,牙关打颤。柔惜雪不知何时面上褪去了诸般神情,讨好,欢喜,欲望,一切皆无。只剩下平日里她打坐合十,诵念经文时的恬淡虔诚。吴征第一次觉得这样面无表情也是这般好看,柔惜雪虽生得娇美,却极适合恬淡的气质。那股日经月累修炼而得的虔诚,只能更增人征服的欲望。 女尼一旦双掌合十,眉眼低垂,便是天底下最正宗,也最标准的朝拜姿势,可为佛门表率。但她仪容姿态俱为参佛之时,垂下的明眸视线里却是一对玉白豪乳夹着粗黑阳物。还樱口半张,以一截性感的香舌伸伸缩缩地点扫着青红龟菇。 吴征抓耳挠腮,犹如万蚁噬身一样难熬。roubang上的快意如潮,让他想将女尼按在身下肆意蹂躏冲锋,发泄体内的yuhuo,可柔惜雪现下的模样又让她不舍有半分打扰。吴征忽然冒出个荒唐之极的感悟: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主人喜欢惜儿这样吗?”即使出声发问,也没改变柔惜雪半分神态,全身心投入其间。虔诚到纯净的一尘不染无思无虑,所行又是至yin至欲之事。 吴征久在众香国里流连,依然看得呆了,半晌才嘶哑着嗓音道:“喜欢……再用力些……” rou龙一鼓一鼓地发胀,胀得传来欲裂的疼痛。柔惜雪虽唇香舌软乳丰,技巧只能算得一般,这样的侍奉,吴征所享用过的要比她能做的高明得多。可是今日将射未射的关头来得比平日要早得多,除了rou体上的快意之外,自是视觉与心理上的刺激之功。 柔惜雪双掌一并,压得更紧,两只弹性绝佳的丰乳,顶端被她挤压得仿佛糍糕一样拉伸,令吴征又抽了口冷气。女尼俯首,饱满的天庭直抵合十双掌的指尖,似正做着真挚的祈祷般将龟菇含在口中。 吴征虽不是佛教徒,也见过无数次这样的朝拜姿势。柔惜雪更是做得熟极而流,即使掌中多合了一对乳峰,分毫不影响她姿态的正宗。两人其实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会用于欢好之间。这一刻柔惜雪从心而发,坦坦荡荡。而吴征则再顾不了许多,若佛祖降罪,他脑门发热之下不惜踏碎灵山。 男儿还没有与佛祖较劲的冲动,现下他只顾着寻求更多的快意,以让几乎胀得要炸开的roubang彻底地释放欲望。 女尼娇俏的容颜已看不见,只能见她青丝落尽的脑门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珠。roubang的快意却陡然加强!樱桃小嘴只能恰巧容纳下勃胀的龟菇,两片樱唇在rou沟里紧紧嵌合,立刻让rou龙一阵rou紧!而柔惜雪被龟菇填满,小嘴几乎难以呼吸,再不复方才的恬淡虔诚。两片小巧鼻翼翕合之间,急促的呼吸让胸腔一起一伏,两只豪乳就此将棒身又碾又磨。 几在忽然之间,气氛热烈,也yin靡了许多。柔惜雪摇晃着脖颈,让唇瓣与两颊的嫩rou不停在龟菇上回旋。吴征双腿打颤,快感不住地攀升,口中赫赫连声地抽着冷气。 柔惜雪听见情郎呻吟,情知正是关键之时,忙加了口中吸劲,越发卖力地伺弄roubang。 “再用力些……”吴征手脚发软,却觉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柔惜雪伤后乏力,此刻已颇见疲乏。她又不似玉茏烟技巧纯熟多变,即使力道不足照样能让吴征癫狂。吴征也知柔惜雪难处,但他正在紧要之时,被吊在半空中难上难下,同样十分艰难。 柔惜雪鼓足了劲卖力又吸又舔,人到此刻都有些奇异地感应。女尼经验颇浅,从前对此事更不敢,也不肯有丝毫参悟,但此时偏能敏锐地察觉吴征正处煎熬之中。也能察觉吴征分明极喜欢现下的模样,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总是差了那么一丁点。 柔惜雪急得额角见汗,吴征憋得满面通红。几番想要罢手,以女尼的销魂花径,奋力抽送一顿也能极尽满足。可事已至此,不占有这张柔润樱口实在不甘心。男儿心中哀叹一声:“罢了罢了,莫要误人误己,今后慢慢再来不迟……” 刚想扶起柔惜雪,就觉樱口忽然奇异地发生了变化。两颊嫩rou无端端地伸缩着,香舌不规则地律动着,唇瓣嗫嗫嚅嚅开合。毫无征兆,毫无来龙去脉,连经验丰富如吴征都全然无法抓得到她的节奏。只觉这里一下,那里一下,全无重点。可樱口香舌灵巧之极,处处不是重点,却处处爽快。 这感觉前所未有,吴征双腿绷得肌束块块鼓起,按住柔惜雪后脑哀吼道:“惜儿再来……” 得了鼓励与肯定,柔惜雪知道掌握了诀窍,樱口香舌陡然提速。前所未有的震颤感,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意,吴征呃地一声闷吼,尾椎一凉,阳精爆射而出。 夹在乳间的roubang一胀一胀地脉动着。每一胀都有一大汩腥浓的液体激射而出,直冲喉间。柔惜雪本就呼吸不畅,一时更觉窒息。她屏息凝神,合上双眸,几乎放松了全身,心无杂念地依先前之法,双掌紧紧合拢将双乳夹得几成两片奶饼。不仅是棒身,连两颗春丸都包裹在内。香口更是使出全副能耐,整条润舌震颤不停,软滑的舌条托举着棒身,随着它的轻颤无微不至地爱抚着棒底。 一注又一注,即便家中娇娘如云,吴征也很少射得这么畅快。柔惜雪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凶猛霸道的喷射,她不敢有片刻放松,强忍着汹涌的浇灌,口中吚吚呜呜连声呜咽。待吴征终于射完,樱桃小嘴难以容纳如此多的阳精,喉间又被呛了一口,终忍不住咳喘一声,香舌赶忙抵开roubang,喷出小半口阳精在奶儿上。 吴征虚弱地粗喘,见状顾不得射精后的疲乏,伸手欲扶。柔惜雪报以个宽心的笑容示意无妨,娇羞一笑,又忍不住咳了两声道:“主人射得好多……惜儿的小嘴实在装不下……” 不待吴征说话,女尼自行捧起双乳,将残留遇上的白渍一口一口地舔去。——一时装不下,事后再吃干净也是一样。 “你……方才是怎生做的?”吴征还在回味销魂的滋味,贪看柔惜雪舔吃阳精的媚态之际,仍念念不忘,又难以释怀地猜测道:“好奇怪……怎么没半点规律?” “唔……”柔惜雪猛地涨红了脸,不敢不回答,支支吾吾道:“其实有的,再多片刻,主人就能发现有规律可循。” “嗯?”吴征诧异地看着女尼,思忖道:“再多片刻应该不成,把持不住了。若有规律的话,莫非……莫非……” “主人 猜中了。”看吴征狐疑又不确定的模样,柔惜雪嫣然一笑,唇瓣上还留着未吃干净的白浊,说不出的媚人:“rou娃娃不会旁的,只会诵经……方才,就是在诵经……” “果然如此!”吴征重重一抚掌,叹道:“厉害!厉害!这篇是什么经?” “……”柔惜雪有些局促不安道:“这篇经文念时要快,几无停顿……” “怪道那么……额……嘿嘿,那么爽快……惜儿好本事。”吴征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赞。探身向前,捧着女尼的两片臀瓣,与她胸腹交贴一用力抱了起来。 “主人……” “叫夫君!”吴征对主人的称呼并没有特殊喜好,无可无不可。只是当下两人欢好刚过,情投意合,对这位吴府的新女眷还是疼惜更多。 “夫君要带惜儿去哪?” “一身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不难受,都是夫君的。” “额……那总该把汗水洗干净,否则一会儿全是酸臭味。” “惜儿听夫君的,但是……” “怎么?” “洗的干干净净了,惜儿还要夫君把人家射得身上都是黏黏的。” “夫君当然可以,你撑得住么?” “可以可以,惜儿喜欢,惜儿想今夜就全是夫君的形状。” “傻瓜!”柔惜雪固有初尝恋情后的百般依恋,也因急于摆脱过去的阴影。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前吻了一口,心中微疼,轻声道:“一会儿洗得清爽干净了,还要依惜儿之言好好jian弄惜儿,非得把惜儿jian得浑身发软,明日爬都爬不起来为止!” “啊……”想起情动时不知羞耻的sao浪话,今日情动如潮,什么羞事都做了,什么浪言也敢说出口。柔惜雪再也承受不住娇羞,一头埋进吴征胸膛不敢见人。 浴桶里的水放了半夜仅有微热的温度,但在炎热的夏夜倍觉凉爽。两人沉入水中,一同发出声不知是打冷战还是放松的呻吟。 吴征内功深厚,呼吸悠远绵长。柔惜雪伤后运不得内功,呼吸急促。吴征呼吸间会将柔惜雪高高顶起,女尼则像揉面团一样,将美乳不停地向吴征身上挤压。 女尼体力不济,在水中一泡便迷迷糊糊,闭目伏在吴征身上养神,吴征则轻柔地为她浆洗娇躯。粗糙的大手抚过每一寸肌肤,粘腻尽去,仿佛洗尽铅华。 柔惜雪精神渐复,捉住吴征的手贴在脸颊边道:“你待家中的娘子都是这般好么?” “是啊。玦儿没与你说过?” “这些私事……怎么说……只说甚好,可不敢说起来。”柔惜雪闷声羞道。冷月玦从前当然不敢当她的面提起床笫之事,但一想今后俱为吴府的女主人,免不得会有同床共欢之时,一下子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那今后惜儿慢慢享受便是。”吴征捧着手将水一把一把地淋在柔惜雪身上,道:“女儿家都是水做的,平日她们都陪着我吃苦,帮着我打点内外,当然都要宠着才是。” 柔惜雪百感交集,一时无言,只紧紧抱着吴征,如胶似漆,不肯有丁点分离。 “乱世里打拼诸多不易,不过吴府有一点好,有什么事都是大伙儿互相帮衬着来。惜儿从前孤苦伶仃,今后就不要一人去扛下所有事情地逞能。咱们家里都会帮着你。”吴征面露微笑,柔惜雪成为自己的女人,内宅免不得要好一番sao动。他有些等不及想看看祝雅瞳会是什么反应。 “惜儿好开心……”柔惜雪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松快。忙碌艰辛了大半生的女尼,难得有眼下的惬意。 “你看看,这几回吴府要有新的女主人,连沐浴的水都是夫人们亲手准备的。” 吴府的规矩,内宅不允许他人随意出入,即使在镇海城,规矩也依着办。何况是有新女主人这种私事,烟波山上的倪妙筠,还是镇海城的柔惜雪,都不可为外人道。今夜两人要玉成好事,怎会假手他人? 柔惜雪吃惊似地一个哆嗦,哪里还敢搭话。这里共有三只浴桶盛满了清水,还有吴府特有的淋浴。两人欢好之后一身粘腻,当先在桶中搓洗,再用淋浴荡涤方得清净。备的清水如此之多,师妹与徒儿【经验丰富】,知道不云雨几度,难以罢手。 大手流过清水润得粉嫩娇柔的肌肤,顺着背脊往复揉洗一番,又滑向臀儿,柔惜雪不由紧张地缩了缩胯间花rou。在文殊院里被射得汁水淋漓,回到院里虽还未曾用过。但情动之时花露潺潺而流,想必粘腻不逊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小嘴与奶儿。且这处芳草浓密,也不知在水里浸了片刻,乌绒是否还卷缠在一起。 先前未想还不觉,一旦注意力转至胯间,立觉清凉的水流让幽谷分外敏感。吴征搅动的水波,波纹荡漾而过,幽谷被荡得阵阵酥软,连一颗芳心都随水荡漾起来。 |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两人都不多言,互相替对方洗净身体,又像在感受爱侣的每一条曲线,每一寸肌理。捉着吴征的rou龙,男儿的象征再度昂扬而起,在凉爽的水流里分外火热,柔惜雪抿了抿唇。感受着他的温柔与强大,想到今夜可能真的彻底无眠,不由又是惧怕,又是期待。手指嵌入两片柔脂,神秘的花园比水还软,比水还滑,吴 征念及在文殊院里的大胆销魂,不由又起征伐之心。 “哎……”柔惜雪微惊声中,已被吴征横抱出水。残留在身上的水流顺着娇躯的凹凸玲珑化作几道水线滑落,出浴之姿,娇美无伦。 香皂的花香在娇躯上流连,一身被涂得爽爽滑滑,再在莲蓬花洒下快速洗净。吴征依前的姿势将女尼贴面抱起,湿淋淋地就要向屋内走去。 “啊……”柔惜雪被吓得不轻,看吴征的意思似乎连衣服都不准备穿上,要在月夜里赤裸着回房。她几度张嘴终说不出口——此刻尚未情动,要说出这番话太过羞人,情急之下道:“总要抹干净……” “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很快又要湿了。”吴征调笑着哈哈大笑,顺手抓起一面浴巾将女尼包裹,向屋内行去。柔惜雪从前修佛法,当掌门,一丝不苟,逗弄起她来甚是有趣。 柔惜雪再度埋首不敢见人,一会儿盘缠大战,汗水与花汁想必片刻也止不住,果然是很快又要湿了。这么一想,花rou又是一阵收缩,刚洗得清爽,似乎又起潮湿粘腻之感。与此同时,贴着的男儿肌肤也热了起来,抵在臀间的roubang也一阵悸动。 果然吴征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怀抱一人有些力不从心,踉踉跄跄地三步并作两步抢入房内,将女尼向床上一抛。 欲情如火!腾云驾雾般落在床上的女尼混不觉疼痛,不知是床帏松软,还是顾不上察觉。吴征一个箭步抢上,抓着浴巾一角用力一抽,柔惜雪被带得翻滚了半圈,趴于床沿玉体裸呈。女尼顺势屈膝跪起,将月白丰翘的臀儿耸了起来,准备迎接一轮要命的抽送。 不想狂暴暴雨并未到来,一截湿软的舌尖温柔地舔上幽谷,划开幽谷好一阵勾钻,又向上舔入臀沟,顺着菊蕾打转。 柔惜雪娇躯剧颤,一瞬间又惊又吓,面色苍白如纸。她从未想过会有男子如此折节,先前的口舌侍奉吴征十分喜欢,可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享用,且滋味之美难以想象。她喃喃道:“主人不可……不能……” “每一个都说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得不得了。”吴征轻笑一声,舌尖轻点着翘如婴指的rou珠道:“你在教我做事啊?” “没有……惜儿不敢……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