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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条规则,其他人有权利处置对方。这里的处置是什么意思,秘而不宣。至于战利品,谁动的手归谁,要是同时三个人出手,那么战利品则三人平分,为了避免战利品划分不平衡引发的矛盾不满,一次只允许最多不超过三人出手。如果对方太强,出手的人太多,则另说,不必言说的定然是,谁的拳头大谁出的力多,谁得到的就多,有意见拳头解决。说完了规则,该说到让他们同意暂时组队的传闻了。据说,在这座古堡中藏着若干隐藏线,只要能够发现并触发完成隐藏任务,所得到的积分将极为丰收,报酬除了积分之外,更是额外多了一个奖励。后面额外多出来的这个奖励是什么,他们谁也说不清。有的说是道具,有的说是技能,有的说是宝箱,有的说是评分,更有的听说是特殊物品,怎么个特殊法,没人会细究。至于听谁说的,具体的他们谁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这个消息最近一直在流传着,已经找不到源头了。只要在这个世界里呆的久一点,消息不闭塞的人,大多都听过这个传闻,哪怕不知道是真是假,为了隐藏线的奖励,也有不少的人愿意探一探。反正他们进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又不是别无所收获,活到现在的禁闭者,每个人多多少少有点收获。就算立马回归,他们也是赚的。何不趁着还有时间,可以继续呆在这个世界,来这里探一探呢,能触发隐藏线最好了,如果不能,也没什么好损失的,是?虽然抱着可有可无的想法,但是每个人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期盼着,希望传闻是真的,也希望自己运气好点,能够触发到隐藏线。“所以说,其实你们也不确定消息的准确性?”十二听完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话,总结出关键点。童桐摆摆手,一脸不在意“那有什么,总要试试看吧?是真的最好了,不是也没什么啊。”这点十二倒是同意,要是她早知道这个消息,就算不确定真假,也一定会来探探的,现在知道了也不晚。跟身旁的陈元柏视线交汇,确定了彼此的意思。两人都决定先留下来,暂时加入到他们之中,看看这个所谓的隐藏线是真是假。“说的没错,反正我们又不会损失什么!”向阳一脸赞同的附和。他的长相跟名字很贴切,开朗阳光的大男孩,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一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和这栋阴暗的古堡中一点也不撘,他更适合换上一身球衣,在cao场上拍着球挥洒着汗水。旁边的几人默默点头,完全认同童桐的观点,想法也一致。“我想你们不会介意在多两个人?”十二抬眼,问的主要是那两个男人。“当然。”为首的两个男人之一的陈烨爽朗一笑,伸出手“欢迎你们的加入。”皮鲁则不无不可的耸耸肩,懒洋洋的环胸倚墙而站。十二收回手,环顾盘旋而上的复古楼梯“那么,分头行动?”“该上哪层,你们自己决定,不过....”皮鲁站直了身体,似困倦的打了个呵欠,他停顿了一下,不期然的收获一双双询问的双眼,颇为恶作剧般的在他们等的有些着急的时候,才继续。“我可不敢保证这座古堡里有没有什么危险‘东西’,大家就,自求多福吧。”他的口吻着重在东西两个字上,想要表达什么,在座的都是资深者,对于这个东西代表什么,转念一想就想到了,面色严肃了下来,眼中难免带着一丝惊疑。到底是资深者,不过一会就都冷静了下来,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真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存在,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就算真的有什么,难道他们这么多人,还需要怕?这么一想,底气足了起来,兴致勃勃的动身,眼睛四处看去,琢磨着自己该从哪个方向,又或者哪层楼开始找起。同时,手上也拿好了自己的武器,武器这东西,除了在禁闭世界,其他时候还是不要随意乱放的好,放哪里都不如握在手上来的让人安心。☆、第一百四十八章众人分头行动。陈元柏跟十二分开,一左一右,两人选择的是正好相反的方向。打从经过刚才的了解,已经知道了古堡里这行人轻易不会相互动手,他也就没那么紧张,不至于一直跟着十二。一楼二楼都有人,十二直接抬脚踩到老旧的木质楼梯上。楼梯因年久失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古堡内的光线比起外面要更加昏暗一些,配合着每走一步就会发出响声的楼梯,让人感觉有些悚人,如同身置在恐怖片中。越往上,越往里走,视线越暗,等到了三楼,已经暗的看不真切东西。十二掏出手电筒,看到了走廊的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复古烛台,烛台上残留着燃烧了半截的红色蜡烛。她把蜡烛一一点燃,火苗窜起燃烧,烛泪缓缓融化,走廊终于有了光亮。墙上挂着些抽象画和动物的头骨,上面有些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她从那些头骨上收回视线,推开手边一道门。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呛的她咳了两声,用手扇了扇,抬眼。房门正对着落地窗,窗的两边窗帘没拉上,落地的窗帘微微晃动,似是因为门被打开,被风吹起。左边是一张欧式复古床,床柱尖尖,柱身雕刻着典雅花纹,木制床因为岁月的洗礼,已经有了裂纹,床的两边,一左一右有两张跟大床配套的床头柜,一个柜上放了台灯,另一个柜上摆上着一本书和一个茶杯。好像这房间的主人,每到夜里睡前都会打开台灯,一边喝茶一边惬意的半靠在床看会书,然后捏捏疲惫的鼻梁,打着呵欠,进入梦乡。那本书的外皮落下一层灰,她拿起书,吹干净上面的灰尘,渐渐露出书的封面,封面只有一行花体英文,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真假之夜。轻翻了两页,书页结实,并没有她以为的那样脆弱,掉页风化。床头后的墙上,挂着两幅油画,是以抽象画的手法画出来的人,扭曲的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旁边就是一个衣柜,同样是木质,跟家具搭配成一套,打开柜门,里面是一排年代久远的黑色西装,没有二色和其他款式。看向另一边,右面只有一个老式沙发榻和一个酒柜,柜里的架子上摆放着几瓶颜色暗红的红酒,和几个高脚杯。拔开红酒的瓶塞,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醇厚的酒香飘出,她对红酒这种贵族式的玩意没什么了解,也看不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