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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着她的注意力。蔺清欢闭上双眸,努力的强迫自己去感受他舌尖的肆虐,忽视掉下身被撕裂的疼痛。徐承君眼神如炬,一双眼眸因为沾上了情色而更加的魅惑人心。看着她因为紧张而不断颤抖的嘴角,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有胸前那对可爱的为他挺立的rutou……她是他的。这种认知,这种完完全全属于一个人的认知令他几乎发狂,下身深埋在她体内,因为他的存在而令她呻吟出声,那种成就感,只有在爱人面前的成就感是任何荣誉,任何金钱都取代不了的。俯身在她耳后,鬼魅的声音低沉的说出了这个时间最直白最动听的三个字:“欢欢,我爱你……”蔺清欢猛然张开双眸,视线立马被他深邃的眼眸吸引着,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不过片刻的感动,因为下一秒他的挺动便令蔺清欢只觉得像是在经历酷刑一般。感受着他的粗壮在身下挺动起来,抽插的过程中有血腥味随着他每一次的律动在房间蔓延。蔺清欢知道,那是她的处子之血。因为他而流出的落红。yinjing被那股不似于yin液的液体包裹,徐承君直起腰看着不断进出的yinjing,那上面沾着斑斑的血迹,随着他退出插进而不断的被不断的被翻出,顺着她臀部的线条滴落在身下纯白的传单上。他动作轻盈,每一下都是缓慢的进入轻柔的退出,直到蔺清欢脸上的表情逐渐没有那么痛苦,他知道她已经逐渐的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动作也开始加快了起来。整个过程,蔺清欢都紧紧的闭着眼眸,嘴唇被她咬的泛着苍白,而他在驰骋的同时,眼眸却一分一毫的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将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没一丝都不放过。真好,他的女孩终于成了他的女人。徐承君一生过得严谨细致,却在遇到了蔺清欢之后,斯文的外表被剥开,禽兽的一面暴露无遗。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可以肆无忌惮,说着荤话,做着情事。人生得意需尽欢,只求死在清欢身。勾起躺在床上的蔺清欢,有力的双臂拉着她的胳膊,强迫着她看着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为了让她看清楚被自己抽插的部位,徐承君每一下都全根没入,然后再整根拔出,随着他一退出,xiaoxue里yin液混杂着血液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蔺清欢倒吸一口凉气,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是致命的。徐承君舔舔她的鼻尖,“看看我们欢欢的小嘴,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需要小弟弟的喂养啊。”蔺清欢想要捶打他,奈何双手被他拉着,看着他得意的样子,蔺清欢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原本只是想要发泄一下被他调戏的不满,结果身下又被他猛然的撞入,蔺清欢本能的收紧了牙关。他恶趣味的挑弄着她,蔺清欢也呲牙必报的用牙齿厮磨着他肩头的肌肤,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她才满足的松了口。“啊~~~”他使劲一顶,戳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顶着着花心,盘在他腰上的双腿一紧,就连脚趾都忍不住的绷紧。“轻一点……承君,我受不了,轻一点嘛~~~”她求饶,他偏偏充耳不闻,“谁叫你咬我!”蔺清欢赶紧低下头亲亲被她咬破的肩头,一排血红的牙齿印,亲昵的将被她咬破的地方渗出的血液全部舔干净然后吞下。“我错了,我不咬你了,承君,你慢一点……慢一点。”徐承君嘴角一笑,看着她惨兮兮的求饶的样子,嘴角还沾着他的血液,伸出舌头将她嘴角的血液舔掉,吸血鬼一般,额头顶在她的额头上,“我说的是你下面的小嘴……别咬那么紧。”蔺清欢这才意识到他的意思,下身竟然不受控制的猛然一紧。徐承君刚说了不要咬的这么紧,结果她内壁就一收,yinjing收到挑衅不安分的跳跃一下,脊椎骨一个耸动,似乎到了临界点,徐承君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想这么早就射了。蔺清欢像是掌握到了什么,刚才如果那一收缩是本能,那么接下来她自己收缩着yindao的动作却是故意。内壁随着她收着yindao一缩一缩,温热的细rou缠绕着包裹着他的yinjing,就是再有经验的情场老手都控制不住生理本能。小腹一紧,马眼张开,一股浓烈的液体喷射出来,深埋在她xiaoxue里,那股炙热的液体尽数的全部喷洒在她的xue内。像是被温流包裹一般,原本就被他插的意乱情迷,被jingye一浇灌,花心一缩,蔺清欢紧跟着高潮了。相比于蔺清欢假装yindao的收缩,此刻高潮来临的本能颤栗紧缩更是致命。徐承君被她夹的爽到了极致,嘴里咒骂了几声,又挺动了几下,马眼里又溢出了几股温热。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竟然可以神奇的一起高潮了,这种几率简直是小道到迷茫却被他们一次击中。令人默契又神往的第一次,两个人都心情愉悦的瘫软的相拥在一起粗喘着。yinjing还插在她的yindao里,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带动着xiaoxue松动一下,疲倦的某物抓紧的软了下来,他却一点儿都不舍得退去,就想这么被她温热的内壁包裹着。脑海中忽然飘出一个词语——温柔乡。徐承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古人说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温暖的yindaoxiaoxue是温柔乡的话,有那个男人舍得拔出啊。“欢欢,你shuangma?”徐承君忽然开口问道。蔺清欢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想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场欢爱带来的疲惫感是她跑上十圈cao场还有累。“欢欢,你shuangma?”徐承君得不到答案,锲而不舍的再次问道。蔺清欢翻个白眼,无奈的转过头不去看他。“欢欢,告诉我,你shuangma?”得不到答案不罢休,再一次问着,身下已经瘫软的某物动了动,似乎在威胁着她,如果不回答的话就要发起二次进攻了。蔺清欢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生怕他真的会来第二次,赶紧点头应道:“爽!我爽!”得到满意的答案,徐承君勾勾嘴角,伸手捏着她的耳垂,“有多爽?”蔺清欢楞了,眨眨眼,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察觉到她的疑问,徐承君抢先回答道:“爽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爽到想日日交合,爽到不想起身,爽到如果下一秒就去死,也想死在你身上。”就是死,也要死在你身上。世间还有比这更动听的情话吗?蔺清欢小时候爱张爱玲,一直记得她的中那段经典的对话。“范柳原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迎接她。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