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别单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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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8日 他朝大学城方向开。本市最高学府N大学以前被评为211大学,这几年好像改了叫法,分一流二流什么的。没准儿能碰上一流女学生。他笑了,为自己奔学历泡妞。 临近跨年,店家装扮得喜气洋洋,骇人的广告轮番轰炸。他随意挑一家便利店,车停在楼后。他想买一瓶饮料和两只rou包子小补精气。柜台后面是一位二十来岁的苗条女孩,脸稍宽,短发染成棕色,奶子挺在制服包裹的胸前。打分的话,长相70分,身材过90。 他把饮料放在柜台,指着保温柜里面的包子,说,来俩儿。一起打包带走。 女孩利落地将饮料和包子放进一只塑料袋。她的头发从小圆帽里滑落,遮住她半边眼睛。她抬胳臂把头发扫回,短袖制服的袖口露出黑森的胳肢窝。他心头一动。他改主意了。 他说,不打包,我就在这里吃。 她说,好的。大哥,我给你建议一下,吃包子,配我们店的米浆是绝配。 他说,听你的。 她为他拿了米浆,说,要不要尝尝冰皮月饼?新到,反应不错。 他说,听你的。 他选好座位,面朝她坐下。他逐一尝试,发现味道都不错。他观察,女孩对每一位顾客都热情接待,没客人的时候,她手脚不停找事做。女孩敬业,老板一定喜欢。他的眼睛追随她的胸部,他决心把她拿下。 他吃好,回到柜台,问她,谢谢你的推荐,我非常满意。还有什么值得推荐的? 她认真想了想,说,要看你还饿不饿。 他盯着她粉嫩的嘴唇,说,见到你,胃口超好。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眼波流转,带点口吃地说,隔壁店的东西更便宜,选择更多。你到隔壁看看。 隔壁的确有另一家便利店,跟这家,中间只隔着沙县小吃。女孩实诚,老板知道不一定喜欢。 他说,开玩笑的。我吃不下了。 她缓过劲来,说,我知道你开玩笑。我觉得,大哥你像一个人。 他问,像谁? 她说出一位两个字姓名的影星。他很受用,嘴里说,不像,没他帅。 她摸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说,大哥你看,仔细看,我就是觉得像。 他装着看照片,眼睛盯上她的手,她的手指像棉花一样松软蓬松,如果握住阳具,感觉会非常好。他说,真有点像。 她说,不如他帅气,但比他Man。 身后出现几位新顾客,他让出站位,在店里转悠。他盘算,完成力擒四妞计划,剩下的时间不多。等她呢,还是赶紧找下一个目标?他决定,等!她的长相还行,个性好,值得等。 看到柜台空出来,他随便抓了一盒口香糖,回到柜台。她高兴地说,咦,你没走哇。 他说,没走,我们还有话没说完。 她发愣,说,没说完什么? 他说,你说我比那个明星更man,我想听听,都有哪方面? 她上下打量,头偏过来偏过去,说,你没化妆,素颜。我们看得到的明星照,化过妆,PS过的。大哥你就是man。 他凑近,说,光说不行,要不要找地方验证下? 她的脸又变得通红,说,我,没时间,要过四个小时换班。 他说,明白。可惜,那,咱们回头见。 快走到门边,身后传来她的呼唤,她说,你在外面等一下。 他走到门外,悠闲地看着周边的风景。五六分钟后,一辆摩托车急驶而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停好车,边走边取头盔,狠狠地抱怨:现在的年轻人不懂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问别人方不方便,什么棺材玩意儿。 大叔走进便利店,跟柜台的女孩讲话,情绪激动。女孩接着闪入员工休息间。 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脱掉了制服和小圆帽,头发扎成马尾,显得更加年轻,他生出爱怜之心,想一把抱住她。她问,我开电瓶车,你有车吗? 他说,有,停在楼后面。 他们坐进车。车窗带深色,外头基本看不清楚。他看着她,她对他微笑,问,去哪儿?他说,你想去哪儿。她说,我听大哥的。 他开了十来个街区,把车停在一栋商住两用大楼的后面。他说,我们在车里聊一会儿,行不行? 她点头。他问,你叫什么? 她说,小闽,福建简称的那个闽。 他伸出手,说,小闽,你好。 她说,大哥你好。 瞧她面有倦色,他说,在便利店打工挺辛苦。 她说,是呀。我最近加班比较多。刚才的大叔,我经常替他的班,今天他实在有事,还是来了,骂的话好难听。 他问,为什么不找个轻松一些的工作? 她说,当然想。我读大二,成绩一般,没颜值没关系,轻松赚钱的工作轮不到我。 他说,你的颜值高哇。而且,你做事认真负责,当老板的没有不喜欢的。 她说,我就是爱做事,停不下来。我爸爸开便利店,我从小帮忙,习惯了。去年我妈病了,花了好多钱。 他心想,呃呃,哭穷的节奏。她不是白来的。他不想点破,看她怎么说。 她说,家里叫我接手,我不愿意。自家店,开在县城可以,到大城市跟加盟店没法竞争,我的理想是,等我毕业,等我妈病好,我在N市开加盟店。 他猜,小闽接下来会提要求:大哥,你投资,不多,几十万,我负责打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她没说,陷入短暂的沉思。 他说,便利店好赚,但发不了财。 她说,没关系,当老板不管大小,总比打工好。发大财的事我不敢想。我叫小闽,小闽小命,懂得知足。 他搂着她的肩膀,她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他把她的头挪过来靠近自己,嘴唇向她凑过去。她张开湿润的小嘴,舌头猛地伸出来,钻进他口中,搅拌他的舌头。小闽比美术馆遇见的女人—她叫什么来着?—懂接吻,灵活的舌头在他嘴里自如地卷曲,持续很久。 她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在外头在车里,挺刺激的。 他问,你不怕? 她说,你不怕我就不怕。 她的一只手插入他双腿之间,开始触摸、感受。激情之下,她的倦吞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潮红的面颊和急促的呼吸。她的手感很好,触摸直接。他的阳具在平稳地复苏。但是,他不想匆忙迎战。她不知道他有多累。如果不是她青春逼人,他很难比较快再起性趣。 他说,我们坐后头吧? 周围没有人,他们迅速打开车门,迅速转移到后排。她跨在他腰上。他们仍然穿着整齐,嘴贴在一起。她的气味干净、明亮。她微微向后靠,他看到她肿胀的嘴唇上的湿润。 他们对视。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不安分的sao动。好吧,来吧。她解开她裤子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拉拉链。 他们再次亲吻,他的手迅速移向她拉开的拉链下面探索,找到她的肚脐,绕着它转圈,然后向下探到她的内裤松紧带上。她的腿稍微张开。穿过松紧带,向外拉伸。透过她蓬松的阴毛,发现倒三角形底部湿润、光滑。哦,青春!几分钟前,她显得那么疲倦,现在她火热、开放,像开闸的河流一样扑腾。不一会儿,她全身湿透,刘海结成团,粘在一起。 特别的女孩。光靠接吻、抚摸就可以性欲燃烧。他有些疲倦,本可以借手为她服务,自己休息,满足她,一举两得。不,他不想偷懒,他要一路走到底。 他专注于他的手指,一股温暖的溪水顺着他的指关节流下。她的身体稍微绷紧,她发出了一声叹息。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放在他阳具上,说,现在。 他追问,现在? 对,现在。 他拔出手指,没来得及把她压到座位上,她滚过来跨坐在他的腿上。他先帮她脱下内裤。小闵站起,让他脱下自己的长裤和小裤头。她重新坐下,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引导他就位。他阳具的头部从她的yinchun之间滑入通道。他们都足够光滑,他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她的yindao紧紧抓住他,他向前移动臀部,让自己全根没入。 哦,妈呀!她发出呻吟。 他低头看着她那雪白的皮肤,她耻丘上淡色的阴毛,她双腿之间温热的洞口,他的阳具似脱缰的野马,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哦,妈呀!她发出更高的呻吟。 汽车随着两人有节奏的rou体碰撞而轻轻摇晃,小闽轻柔的呻吟不绝于耳。此地此声,给他们的zuoai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 小闽浑身发抖。哦,妈呀!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她的身体僵硬。一道闪电卷过他的脊椎,他像被刺破的气球一样喷出,将他已剩不多的jingye喷进她的yindao。 他们抱着,休息了一会儿。她说,早上起床,我的左眼皮跳。我知道是好事,但想不出到底是啥好事。一看到你,我的左眼皮砰砰直跳。 他说,哪有这么巧? 她说,不骗你。你买东西,我给你推荐,其实我想都记在我名下,我当礼物送给你,再加一颗卤蛋。 他问,你当时为什么不表示? 她说,怕你误会,怕你以为我是不正经的女孩。 她咯咯笑起来,汽车又因笑声而摇晃。她笑得太厉害,她的yindao把他吐出来,带出一滩jingye。她低头看景,说,哇塞,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他们笑了。他们逐渐恢复精神。穿好衣服,她有些尴尬。她说还要回去上班,恐怕弯不下腰,还要大叔顶班。 她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送她回店。他自有打算。这种艳遇来得快,应该去得更快,绝不能拖泥带水带隐患。如同他向好友支招:泡妞的时候,想好怎么出来才进去。 他说,车是朋友的,他就住在楼上。等他下来,介绍你们见个面? 这一招百分之一百管用。小闵一听,马上说,不不,我自己走。 他作不舍状,说,这样啊。好吧,我给你叫车。 滴滴车到了 。他陪小闵过去,他绅士一番,为她关车门,关门声在空旷的停车处显得格外响亮。他拍拍车的顶棚,心满意足地想,又搞定了。世上无难事。 小闽隔着车窗向他挥手致意。他默默为她祝福:攒够钱,买下加盟店。说不定哪天,他们能够在N市某处重逢。 他发动汽车,开始毫无方向的转悠。 哦,忘记问她,她是一流还是二流学生。管它几流,zuoai方面,一流 。不过,看起来那么清纯的女孩,头一次见面就敢zuoai,无半点扭捏,不带避孕套,不怕怀孕打胎?管它,自己做事自己承担。 他彻底累了。他想,该收了。英雄也有气短时。梅西也有射门打偏,乔丹也有投蓝不准。泡四个妞的目标实现不了,撤退不丢人。可是,世上的好妞还有那么多! 带着复杂情感,他拿起手机,叫好友过来提车。好友说,提前完成任务了?他含糊地说,差不多。累了,不想开车。你过来提车。 好友说,那我送你回去? 他说,不,我自己想办法回去。我想好好静一静。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友来了,卸了贝雷帽和围脖,反倒精神了。他把钥匙还给好友。好友习惯地闻闻,他说,属狗的,见什么闻什么。 好友说,味道不对。 他说,等一下你上车,想怎么闻怎么闻,看我给你留下什么。 好友将钥匙收进上衣口袋,无可奈何地说,你是yyds一样的流氓。我验证下,决定下次要不要再借给你。拜拜了您哪。 他抓住好友的手,说,等等。 好友茫然,问,又等啥? 他努嘴,说,请往那边看。 露天茶室的一角,刚落座两位女性。一个带墨镜,中年,衣着高贵;另一个留长刘海,二十五六的样子,普通衣装。她们坐下后,中年女定定地朝这边看。尤海被看得不太自在。他习惯被女人暗里明里看,从来没有碰过目光如此不加掩饰,甚至带有挑衅。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他对好友说,对面年纪大点的,不是一般的有味道,好像要跟我过招。 好友说,你不是扛不住吗?而且是俩。 他说,形势发生变化。现在老夫我就想接招。需要双飞,我拼老命奉陪。 好友被搞得进退两难。他说,这样吧,钥匙你留下,先打车回去,车费我以后补给你。或者,再送你一本好书,保管实用。 好友掏出钥匙,“咣”地一下扔桌上,不满地说,我看你成了jiba败也jiba。您老保重。 尤海手端一杯冒热气的茶杯,悠哉游哉地踱过去。年轻女性低着头,轻声说着什么,中年女性一边听,眼睛不转地追随他。 年轻女性看他一样,迅速低下头,然后起身离开。他不反对。此刻他并不想干3P,他想专门对付一个。以目前身体恢复情况,还不一定能发射成功。打打嘴炮也行。 他坐上年轻女性的座位,直截了当地问,你女儿? 她说,不是,侄女。 哦。我们在哪里见过? 可能。 介意咱俩作伴,把茶喝完吗? 她说,非常乐意。面对帅哥,“No”说不出口。 他丹田上来,心里甭提多爽,尽管下体还冬眠着。他希望自己的小兄弟,应立尽立。 他说,你穿的很有品味,说话很有水平。请问,做哪行的? 她说,作家,写浪漫小说。 哦,还有这个行当?能糊口吗? 写得好的话,可能比你赚得多一点点。 她摘下墨镜。好一个大美熟女。他差点失去方寸。他说,你看起来真年轻。 她说,天天锻炼,身体是自己的嘛。 他说,我猜,你是华侨? 她说,算是吧。别光说我,说说你吧。你在哪里高就? 他说,公司,总经理特别助理。 具体做什么? 唱歌,说段子,摆平摆不平的事情,帮老板挡酒。 你老板不能喝? 她是女的。 哦,那她对你……? 她对我没兴趣。她是蕾丝边。我这个人不复杂,好打交道。 她说,哦,既然这样,你想跟我亲密交流? 他说,yes,不想放你走。这不,我刚刚把碍事的朋友打发走,清理低端人口。 她抬手看腕表,说,你真逗。很高兴认识你。我得走了,谈点生意。 他说,别走别走。多大的单子?我通通接过来。我们换个地方?想去哪里?你想写的浪漫地儿,我通通知道。 哦?说出来听听。 我知道一个地方,喝的、朋克音乐、伟哥伟妹,一样不缺。 不去。回家陪你要过门的太太吧。 他愣了几秒,小心地说,我 ,没太太。鬼才结婚呢。 好。你的车停哪儿? 他转过身,说,路边树下第二辆。 她鄙夷地摇头,算了吧。坐我的。 他坐进她的崭新奥迪。她的车技娴熟,七拐八拐驶入以欧洲某名城命名的高尚小区。他知道这小区,居民非富即贵。里面树木成林,道路宽敞,喷泉飞溅。他心想,坚持就有收获。最后的一个果然是最好的一个。 她停在一栋两层小楼前,下车后,他们沿着栅栏内的小路绕到房子的边侧。黄昏降临,他心有不安。冒冒失失跟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是不是yuhuo攻心,迈向雷区了? 她仿佛穿透了他的心,握住他的手说,跟着我。我会把后门打开,你随时可以退出。她打开后门,敞开着。他们走进大客厅,她朝沙发挥手,说,请坐,要喝点什么?我喜欢矿泉水加冰,你呢? 他说,我喜欢矿泉水加冰。 她朝厨房的方向走,他环顾房间:墙上漂亮的艺术品,一架打开琴盖的钢琴,书架摆满了书,三大块名贵的地毯。他放下心来。如此精美的地方,说不定发生过不少男女交融的美事。他乐意帮助延续。遭遇高手。高手在小区。rou搏大战不能败阵。 她重新出现,所花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一些。她递给他一杯水,坐到沙发上,自己也举杯,说,我们以水代酒,为我们的邂逅。 他喝了,试探地问,请问男主人呢? 她说,在国外。这是我自己的窝,回国专用。对了,为了除我先生之外唯一和我单独相处的男人。 他们喝干了矿泉水。 她站起来,背对着他,说,我叫方丹。你怎么称呼? 他说,汤姆。 哦,汤姆。 他的手臂从后面搂着她,手放在她隆起的rufang上。她扭过身来面对他,手臂松松地环住他的腰。她的眼睛审视他。他低头吻她。她歪着头回吻。他们嘴对嘴,纠缠在一起。他心想,美人如美酒,慢慢来。 她沙哑地说,我们是不是太快? 她身子扭动,似乎想挣脱。他说,良辰美景,只争朝夕,跟着我,我发誓,我能带你进入美妙的新世界。 突然,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只手放在嘴边,说,我信,全信。我愿意跟你进入美妙的新世界。 她眼睛放光,迅速解开厚裙最上面的纽扣,露出白色胸罩,把脸凑上去让他亲吻。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她的手滑进他的长裤,插入内裤,抓住他坚硬的勃 起。她说,你的裤子比较紧,没买对。他说,买对了,几分钟前正合身。 方丹颤抖着说,已经好久好久了。 他一时摸不着头脑,阳具被她一捏,如十个针头同时刺入,痛得他险些瘫倒。 他拼命站稳脚跟。他不能倒,绝不能倒。事后追忆,短短的几秒钟,他和她的关系发生逆转。他从主动从吞退为被动忐忑。 她脸上挂着谜一样的微笑,说,汤姆,我听到有关你的一些传闻。 他说,我?我一个老百姓,能有什么好传的?什么传闻? 她喷了香水的手指抚摸他的脸,说,我听说,你迷倒了半个N市的女性。我听说,你上手快,撤退更快。我听说,你随时勃起,耐力无穷。 他的自豪写在脸上,嘴里说,别信那些。你从国外来,不一定熟悉国情。最近,我们特别强调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三谣三不谣。 她说,我也不信。见到你本人,我信,全信。汤姆,我想自己试试。你,别把我想得太坏。跟我来。 他们穿过走廊,来进大卧室。里面灯光柔和,卧具齐备,床单掀开。她说,我开了中央暖气。你脱掉好吗? 他几秒钟脱光,剩下小裤头。她背对着,缓缓宽衣解带。他屏住呼吸,观赏眼前的脱衣秀。 她抬腿弯腰,一招一式,小心翼翼,仿佛照着精心编排的戏本。她转过身,问,我的身子还行吧? 面对她的那美丽的rufang,诱人的耻丘,他说,性感得一塌糊涂。 她微微一笑,走近他,帮他褪下小裤头,说,汤姆,我想要你,我想要跟你zuoai,但是,你不能在这里过夜,你不能纠缠。Ok? 他的裤头被扔到地板上,他阳具弹起来。他说,比Ok还Ok。 她说,我们慢慢来好吗? 她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他们的吻很长,很激情。他的yinjing在她的双腿之间,能感觉到她骨盆上的温暖。他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上,然后向下移动,到达她臀部的一个屁股蛋。她低声说,好的。她压在他身上的腿移开,双腿张大。他的手指在她的臀部之间游走,移过她的肛门,她又说一遍,是的,放开点,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阴户,温暖而湿润。他想,最后一个,最好的一个。可遇不可求,该细细品味。 他拔出手指,身体下滑,说,我会做任何事情。 她的腿分得很开,她的阴毛在他的呼吸下轻晃。好柔软的阴毛。极品,极品哪。 她的臀部颤抖。她呻吟着。他无法描述她发出的声音,“美妙”两字足矣。 她示意他蹲在她头的两侧,她的舌头在他阳具上下周边轻咬轻舔,令他非常兴奋。他说,快了,快了。 她说,不行,我们还没有走完全过程。 她又是捏一把,力道之大,哪里是女人的小手,分明是钢铸的钳子。 他痛的几乎软瘫下去,拼老命不喊“救命!” 她命令道,躺下,汤姆。 他听从,兴奋不已的guitou竖立。 她说,我很高兴你能坚持。果然名不虚传,你的确给我们女人输送无尽的快乐。 说着,她推他一把,压在他身上。他充分感受那种美妙的温暖、湿润和压力。他的性欲比他多年来所知道的还要强烈。对他来说,她就是那个他孜孜以求而不得的理想女人:美貌,知性,冷静,激情。一切都正好。被她压在下面,上下移动,快感是压倒性的! 随着她身体移动,他能看到自己的阳具,显现,消失,一次又一次。奇妙的景观!她问,快来了吗? 他说,快了,快了。 她的手捏住他,钢铸的钳子再发力。他痛不欲生,两腿发抖。他颤抖地说,轻点。 她说,哦,捏痛你了?我以为你受得了。你是男人中男人,说你超人不过分吧? 他说,我可不是超人。别听人家乱传。 这次,他说得全是真心话。zuoai求快感,哪有求痛感?又不是日本人。 她说,好的。那,你把一切交给我。 他爆发了,在她体内脉动,感觉自己在她体内倾泻比想象的更长时间。她滑下身子,他低头看到自己的阳具,仍在搏动。他以为他射出更多,却没有任何jingye。放的全是空炮。他一软到底,软成一根牙签。 他们安静了几分钟,静待恢复。她说,谢谢你哦。你真棒,真Man。哦,对了,你认识跟我喝茶的女孩吗? 他脑袋起雾,认真想,说,不认识。 她说,再想想。 他还是摇头。 她说,好吧。我不多说,你自己回去,后门一直敞开着。车已经给你备好,小区门口,尾号003。 他感觉自己被扫地出门。他感到气恼,甚至愤怒。这是他泡妞从未经历过的屈辱。但是,他感觉,眼前的女人尽管在床上妖娆性感,骨子里很不好惹。先走,沉淀以后再说。 他费力地走出去,车等着他。他坐进后座,车驶过大桥,一直不吭声的师父交给他一款手机,说,老板,给你。密码是003300。请打开听。 他预感不祥。按下密码。录音说: 我的侄女被你的花言巧语迷住,只跟你一次,甘愿为你怀孕,我们千求万求才答应打胎。她为你几乎丧失活下去的意愿。不仅如此,你劣迹斑斑。新婚之际还不收手,胆大妄为。我不想放过你。回家后,查检你的硬件,建议请最好的医生,希望能治好。 如果你想找我,我请你放弃。如果你不服,不听我好言相劝,你的关系网救不了你,反过来,会让你遭遇灭顶之灾。 你的功夫打分的话,勉强够及格。自重。保重。 他按掉录音,一串串难听的脏话排着队等待出征,他却哑口无言。 那夜,未婚妻看到他阳具上像一大罐咖啡豆炸开般的暗伤,随后的质问和争吵持续到东方破晓。 新年将至,他盼望辞旧,同时恐惧不肯停下脚步迫近的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