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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很多很多年。从遇到她开始,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人。我的初恋,我的meimei,我未来的妻子,我一生的伴侣,就只剩下一个唯一的答案。当然,也是最好的答案。我希望牵着她的手,从老婆,到老婆婆。说好的一辈子,就是一辈子,谁也不准食言。——高二开学之后,因为重新分班,22班换了一个英语老师,姓安,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要求大家用英文做一个简短的自我介绍。轮到阮棠的时候,安老师推了推眼镜,笑着调侃了一句,“这位女同学的英文口音很法式啊!”阮棠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办法,在巴黎待了近一个月,她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适应回来。最后一个才轮到江迟,他耸耸肩,漫不经心的站了起来,整个人斜靠在墙上,手里还在转着笔,唇边带笑,怎么看怎么不正经。“MynameisJiangChi.Jiangmeansriver,chimeanste.所以我以后上课迟到,还请老师多担待啊!”底下传来哄堂大笑,江迟毫不在意,只是把目光落到了正抿着嘴偷笑的阮棠身上,“个人爱好啊,让我想想,我like什么呢……嗯,Ilikedy!”说完,他剥开一块糖,潇洒的扔进了嘴里,笑得一脸张扬。安老师也被他逗得笑了出来,直接问他为什么。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爱吃糖的可不多!浓郁的生姜味在江迟嘴里化开,他觉得自己味觉出了障碍,明明是辛辣的滋味,却让他一路甜到了心里。他把目光从阮棠身上移开,清了清嗓子,声音响亮,“Becausedymakesmyheartpengpengpeng!”阮棠实在是没忍住,瞬间笑倒在桌子上。林思远兴奋的敲着桌子,给江老大加油鼓劲,蒋黎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劲爆!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劲爆了!完全炸开了所有人的笑点!“迟哥帅炸了boomboomboom!”“给大佬磕头duangduangduang!”江迟淡定的坐了下来,对着笑得最欢的林思远飞起一脚,“不许笑,严肃!”下课的时候,阮棠噔噔噔的跑了过来,一边让他讲题,一边在他腰上戳了两下,小声嘟囔,“我才不叫dy。”江迟愣了一下,左手勾着她的脖子,轻声嘲笑,“谁说喜欢你了?不知羞!”阮棠对他扮了个鬼脸,“你除了喜欢我,还能喜欢谁?”反正阿迟哥哥每天都在嘴硬,她已经习惯了!“谁说dy一定是人名了?万一我说的是糖呢?”说着,他的手伸进了阮棠的口袋,掏出一颗奶糖,嫌弃的看了一眼,算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可信度,他就将就一下吧!甜就甜吧,反正再甜也没她甜!既然喜欢上了她,那他勉强也算是半个甜党了!“是吗?”阮棠眨巴眨巴眼睛,表示不信,“吃糖会让你心跳加速吗?”说着,她的手掌就贴在了他的胸口,隔着校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不、不行吗?”江迟继续死鸭子嘴硬,只是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不少。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胸口,只隔着一层布料,天啊,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咦,居然真的心跳加速了!”阮棠一脸奇异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胳膊,“不会是过敏吧?”不,他就是有点兴奋过度!可惜,事实的真相不能告诉她。“你看,我跟你说了,吃糖会让我的心跳砰砰砰,我没骗你吧?”江迟抬了抬下巴,一脸正经的说道。他就是喜欢dy,因为她就是他的小软糖!不过,她说她不叫dy,那……江迟咳了一声,捅了捅她的胳膊,“那、那你叫什么?”“伊莎,我外公给我取的法语名,”阮棠耸耸肩,“和英文的写法一样,在我出生之前就取好了,意思是对上帝的承诺。”江迟来回的念了几遍,默默地记了下来。阮棠已经开始给他读题,江迟看着她侧脸的轮廓,有点心不在焉。“绵绵……”“嗯?”“没什么。”江迟抿了抿唇,在心里说道:你不要对上帝承诺,上帝太远了,你只要对我承诺就好了。——开学十天之后就是江迟的生日,阮棠送了一把吉他。日落色的GibsonHummingbird,锡特卡云杉面板,指板是玫瑰木,音色均衡。江迟爱不释手的抱了好几天,非要磨着阮棠给他在上头签个名。她每年送的礼物他都好好的留着,时不时拿出来翻开一番,从来不展示给别人看。绵绵是他的,绵绵送的礼物也是他的,其他人谁也不能碰!看一眼他都老大不高兴,觉得自己吃了好大的亏!很快到了秋季运动会,因为实验班的人数少,每个人都要报上至少一个项目。竞技类的项目阮棠大多不擅长,于是报了长跑。三千米的距离不算太长,她觉得自己可以坚持下来。江迟跟着她报了长跑,林思远看着报名表,叹了口气。“迟哥,你真是栽在她身上了!”他拍了拍江迟的肩膀,感觉自己的心情复杂的像是看着儿子出嫁的老父亲。“栽在她身上不好吗?老子就喜欢往她身上栽!”江迟得意一笑,“你倒是想栽呢,没人给你栽!”“迟哥,你每天这样说话一定会挨揍的我跟你讲!”“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嗷!”第三十二章到了运动会那天,天气倒是不错,晴空万里。因为要走方阵,实验班的女生不多,长得好看的更是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体委只能找到了阮棠。“阮棠,帮个忙吧!”原本男女生的数量很接近,但是学文走了一批之后,男生的数量就有点多了。总不能让男生举着牌子做领队吧?人家班里可都是女孩子穿着小裙子在前头走呢!阮棠拒绝不了,换上了体委借来的水手服,短裙底下是白晃晃的大长腿,看得江迟眼晕。“不冷吗?”他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她的腿。阮棠扁了扁嘴,“有点冷!”江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看了一眼排在前面的队伍,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头。他们班排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