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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会怎么样,而是武音过后得知自己出事的消息会是什么反应。周边都是嘈杂的声音,有人喊着叫救护车。陆科跪在他耳边喊着:“罗老师!”罗清培是懵的,但还没有第一时间昏过去,他说:“告诉武音,我要见她。”“好好好,我知道。”陆科真是脸都吓白了,看着他身下血流越来越多,堵都堵不住,陆科大叫:“救护车再催一下,毛巾,拿毛巾!”好在医院离的不远,救护车来的还算快,一伙人连夜赶到了医院,罗清培被顺利推进手术室,陆科缓了好一会才给武音打去了电话。对方选择了拒听。陆科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捞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他哆哆嗦嗦的给武音去了消息。“罗老师出事了,现在还在进行抢救,他想见你,赶紧来市医院。”过去很久,武音都没有回应,陆科又去了一条:“武音,不管如何都相识一场,哪怕是陌生人都不该做这么绝!”两条消息武音都看到了,不单她看到了,叶行舟也看见了。他没有问她去不去,看武音面无表情的将手机扔在了边上,就直接忽略了这件事,继续方才的闲聊,试图把她的注意力转去别处。罗清培醒来是第二天中午,陆科站在窗口小声通电话,听到动静飞速转过头,随后挂了电话凑过来。“罗老师,感觉怎么样?”罗清培环顾病房,堆了一堆东西,应该是有不少人过来了。“武音有没有来?”他说。声音非常弱,陆科没听清,他侧耳靠过去:“你说什么?”“武音。”陆科笑说:“来过了,见你睡着就又走了。”罗清培安静了几秒,又缓慢的闭上了眼,并不见高兴的模样。陆科很快走出病房去叫医生,期间又试着给武音去了一个电话,对方依旧没有接。三天后,罗清培没有等到武音,却等来了绍文慧,她手上提着不少东西,慰问情况,亲切中含着点心虚。罗清培示意陆科将文件拿走,不冷不热的看向她:“又要钱?”绍文慧小声说:“那不是,主要还是来看看你身体情况。”“要钱可以。”罗清培没管她的回答,只说,“写个借条,并写明还款时间,你要多少钱都行。”绍文慧眼睛一亮,说:“好的。”等人出去了,陆科说:“她已经被套牢好几次了,借再多都是个无底洞。”罗清培翻着合同说:“无妨,给财务打电话,她要多少给多少,缺的漏洞我来补。”陆科迟疑着点了点头:“好的。”半个月后罗清培出院,第一时间去赶拍摄进度。然而第一套照片出来后,效果非常不好,不论是光线还是颜色都出了问题。“这边好像红色太多了。”陆科说了一句。罗清培看着屏幕:“这不是篮……”他话音蓦然顿住,皱眉盯着显示器。而这半截话,已然让陆科察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心下大惊,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要是罗清培的辨色出了问题,他还怎么做摄影师?“重新再来一组。”罗清培说。一小时后,罗清培将照片传到了电脑上,他叫来陆科:“你觉得有什么问题?”陆科盯着屏幕上乱七八糟的颜色:“颜色太杂了。”他又指了指右上角:“这边的光线好像不太对。”“哪里不对?”陆科看了他一眼,罗清培说:“照实说。”陆科:“这边脸的阴影太多了,另一边有点曝,可能是站位问题。”片刻后,罗清培看着电脑屏幕依旧没吭声。陆科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他,罗清培没什么表情,好似在思考什么。第二天他又去了一趟医院做检查,然而一切检查都是正常的。医生的意思是人类大脑太过复杂,像如此情况很大可能是视觉中枢受损还没恢复。罗清培说:“还能治愈吗?”“还是看个人的恢复能力。”罗清培从医院出来,又去找王薇,将情况给她表述了一下。王薇非常震惊和痛惜。“我再给你找家医院,实在不行就找中医试试。”罗清培说:“这边的工作你赶紧找人来接替,我已经拍不出什么东西了,别耽误工作。”王薇皱着眉,神情凝重。罗清培缓下声音又说:“谢谢你这些年的关照,未来要是有可能,希望还有机会合作。”“认识这么多年我们两用说这个?”王薇苦笑,“我就是难受,为你难受,你心态倒是好。”罗清培笑了下:“有什么,又死不了人,不过是拍不了照。”王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人生最满足的便是多个人再加个相机。”罗清培摇摇头,没作声。王薇又说:“你meimei呢,我看你一天到晚为了她忙的跟什么似的,但到现在也没见过她的人影。”不知情的人还是很为罗清培抱屈的,在他们眼中罗清培近乎完美到了极点,为了这个所谓的meimei也付出了相当多的精力。王薇隐约知道他跟这个meimei没什么血缘关系,也知道罗清培按的是什么心思。刚得知也非常意外,后来回想起细节也就觉得是意料之中。只是对方太不知珍惜。罗清培说:“她忙。”王薇:“忙着会其他男人?”罗清培皱眉看她。“行行行,当我没说。”王薇说,“但我还是再多嘴一句,你还是得多为自己考虑。”☆、第43章此后罗清培长时间留在了公司,那些相机做完保养后全被锁了起来。表面上看,暂时不能摄影这件事并没有给罗清培带来什么影响,他照常上下班,工作依旧忙碌,情绪也不见任何影响。陆科看着平静似水的罗清培,心里却非常的不是滋味。这人原本该是最耀眼的,站在摄影的金字塔尖,受众人仰望,他就该是那么高高在上,一心追求艺术的人。而不是像如今模样在商业海洋中渺小沉浮,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独有的定位,罗清培的定位绝不该是死气沉沉的坐在办公室里,十年如一日的面对如此枯燥的生活。只是旁人再着急也没什么用,毕竟当事人压根不当回事。某天中午,陆科吃过饭从外面进来,他吃的有点多,从电梯上下来后又觉得自己得走动走动,于是走去楼梯间准备爬楼梯消食。爬到一半便看到了下面一层独自站着的罗清培。他挨在窗户旁看楼下,因着前一次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