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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调教蔷薇看过信后,已对沅九的事情心下有了了然。看来是确实家人不堪重负,所以哄骗这个痴儿来风月楼卖身。不过想到自家老板那个挑剔的劲头,估计如果知道这孩子是不情不愿的,估计是不愿意见得。毕竟来风月楼里的小娘子们,虽然开始可能都是被逼无奈,可是老板从不对这些女子们强行挽留。所以一旦凑够了卖身钱,姑娘们也就可以自行离开了风月楼从良了。但是大多数像蔷薇一样的娘子们,早就看破了红尘里的人心弯道儿,既然能有日日笙歌大把赚钱逍遥的机会,何不将于后的年华对酒当歌的取乐?蔷薇握着这封书信还是有些担忧,随后很快吩咐丫鬟将手里的文书存放了起来,取而代之的用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草纸叠得工工整整,放进沐浴更衣过后的沅九胸前。沅九洗过澡之后神清气爽,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洗过这么痛快的汤浴。几个小jiejie的手也都又柔又软,还用不少她见都没见过的新鲜花瓣替她擦身梳洗,末了还在她的头上用了一大块又滑又香的胰子,现在她一吸气都能闻到自己没有了鱼腥味儿,而是满满的花香。她一面跟着蔷薇穿梭在庭宇楼台的长廊中,一面扯起襦裙上面的刺绣,凑到眼前来看。那上头也有好些她没见过的花朵和蝴蝶,她满心欢喜的用手指撵着丝绸的布料,只觉得这裙子比娘亲给她做的都要好。起码胸口处够宽松,这样一来她也不会被胸口紧绷绷的衣料崩的心慌气短。蔷薇余光瞅着后面的沅九,嘴角含笑,终于走到后院老板的庭院后,她小心翼翼的通报了门口柳烈的粗使丫鬟,随后轻手轻脚的走进门内,冲着西侧的寝室柔声唤道:“爷~薇娘来了~”寝室里面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是从里面还是即可传来老板不大在意的应允,“唔。”蔷薇心中一喜,刚刚还想着这么早的时辰老板会不会还没睡醒,扰了他的清梦,这会儿听见老板的声音,急忙领着沅九就往里面冲。谁知道她刚一探头,就连忙退了出来让挡着沅九的身子,不再让她往里面走半步。随后嘱咐她等一下,自己先进了偌大的寝室。入眼处柳烈并没有躺在床榻上,而是远远的斜靠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伸着一只手托腮,半阖着细长的桃花眼漫无目的的睨着床榻上动作的人影。而床榻上的正是蔷薇的对头牡丹,牡丹昨晚没有接到合适的客人,于是一早就跑到柳烈的内屋,央求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勾引老板的机会。她此刻正侧身躺在床榻上,衣衫不整,半遮半掩的露着两只娇乳。只见她一手同时握住两只rufang的下沿,捏着将胸前的性器挤在一起,随后用拇指和食指同时扯住两只小指粗细的rutou或轻或重的揉搓,深红色的rutou早就挺立了起来,两只白色的肥乳也随着她手上的牵动,不停的在胸前摇晃拍动着。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只尺寸不小的羊脂玉白的玉势正在冲着花心快速的进出着。玉势撑开她的阴户,一进一出,连带着里面猩红色的媚rou都搅了出来,牡丹则名如其人的一脸娇羞,眸中带欲,正直勾勾的盯着贵妃椅上面的柳烈。那眉眼中恒生的浴火,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丰厚的嘴唇还在不断喘息着说道:“爷,您看,我都这么使劲儿了~可是还是得不到舒爽,如此以往下去,全身都不敏感了,恩客们都跑光了,可怎么是好。”“叫我,还,还如何留在风月楼呀~爷您给我想想办法吧!”蔷薇一看就知道牡丹又在耍什么花招。柳烈今年才将将22岁的年纪,非但长相十分艳丽,身姿颀长,而且又握着风月楼这样大的一桩买卖。做派矜贵,家中趁着金山银山,又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位老母亲,甚至至今还未娶妻妾。连正经家里头情窦初开的清白姑娘,都有不少一见到他就心口砰砰直跳,更别说惹得不少楼里的娘子对他芳心乱许了。不过蔷薇心里头很清楚,柳烈虽然平日里在风月楼里近水楼台的厮混,放荡不羁惯了,对风月楼里面做事的小娘子们又都全无轻蔑之意。但是,这位公子哥儿可当真是个没心肝的美人儿,经验老道手段又多,性子又乖戾。今天睡了何人明天即刻就忘到脑后去了,要是有小娘子妄想爬到柳烈床上,得个名分或是长久,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虽然她想的明白,但不代表着楼里的女子都拎得清楚,这不,牡丹就经常借着需要爷调教身体之便,明争暗斗的想要引诱柳烈跟她行鱼水之欢。总之,就算不能长长久久的讨个名分,跟老板这样尺寸怡人,面貌如画的人做,总比外面来的客人要好上千倍万倍。不过今早无论她使了万般招数玩弄自己,几次都要xiele还强行憋着,可是爷看起来似乎一直是兴致缺缺的,在一旁喝着茶水只用言语点拨了两句。此刻见到蔷薇进来了,柳烈淡淡的说了一句:“玉势向上倾斜半寸,有块凸起的褶皱,找对了地方自然快活了。”随后就扭过头看了一眼蔷薇问道:“何事?”蔷薇见他面前的茶杯空了,很快走过去柔柔的替他又斟了一杯,随后低声道:“爷,有新来的姑娘,等您验货~”柳烈茶色的眸子隐在两扇长长的睫毛下面,他昨夜噩梦连连又梦见以前一直纠缠不休的惨状,本是没有睡好,此刻全身更是懒散的不行,有些没有兴致的冲着床榻上的牡丹摆了摆手,温声道:“要是还不成,去药房抓点儿外用的药膏,不过可不兴常用,上瘾的。实在不行,停一段时间歇歇。楼里头最近也不缺人手。”牡丹偷鸡不成蚀把米,此刻眼神幽怨的瞪着蔷薇,冤她早不来晚不来非要现在偏偏来领人验货,她本来身体就没什么大碍,敏感的很,这会儿只好将玉势从花心里抽出来随后闷哼了一下回道:“爷,牡丹不用歇,谢谢爷体谅~”知道柳烈喜干净,随后将玉势仔细的用胰子清洗干净,又招人来换了柳烈床榻上的丝绸罩子,这才不甘心的扭动着腰肢从门口一步一顿的磨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她还仔细打量了一下门口的沅九,很轻蔑的用肩膀撞了她一个踉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