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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时期。但实际上,人们大概还是喜欢大胸的,至少艳情里如此。2.眼纱为明朝衣饰,形状类似蒙在脸上的一块布,防风沙之用。可见当时京畿地区的风沙就十分大了。3.前面章节忘了说,小时雍坊并非笔者虚构,在明朝古京城平面图里能找到的,大致位于皇城西南部。至于其作为官邸所在地,是我编的。4.题目正来自那句大名鼎鼎的“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4.下面的章节笔者就要肆无忌惮地开车了,不会收钱,充其量在完结后设两章打赏。(h)芙蓉帐里春宵短梦醒时分相思长一个东厂提督,天子近臣、朝堂重位,整日战战兢兢、侍上御下,宛若提着脑袋走钢丝,稍有不慎,脚下深渊万丈、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宫人内相,选自民间、出身赤贫,多是举目无亲之辈,上无荫庇、下少奉养。自私、阴毒、贪婪、算计,皆源于此。稍有些权势钱财的,都多半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置办些田宅地产,以待养老穷途之用。李瑞霄自然也不例外。这位于彩合胡同的,本就是个好宅子,近来又造了假山花园、池塘竹林,更气派了。李瑞霄不是个好脾气的,也就对上乔子清,才多了点耐性。但您说,这事儿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要他什么耐性?故而顺安听见马车门好大一声响,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窜出去,回头一瞧,马车里头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来?几个起落到了屋前,也不走门,就从窗户里跳了进去。李瑞霄把乔子清的嘴巴嘬得死死得,手上不停,凤穿牡丹罗衫、百子石榴马面裙、鱼戏莲叶抹胸、大红洒金菱花绸裤,洒了一地。乔子清绣鞋早也掉了,罗袜半卷吊在脚尖。李瑞霄搡着她往前,乔子清就迷迷瞪瞪地顺着后退,直到屁股撞上了冰凉厚重的紫檀书案,再退不动了。乔子清脚尖点在地上,半坐在书案上头,被那凉意激得浑身汗毛直竖。李瑞霄的手伸到她腿间撩拨,乔子清那腿儿抖得,根本合也合不拢。李瑞霄只觉得自己手上那个湿得,跟洗过了似的。“让我看看”,李瑞霄道,“让我看看。”他蹲下身,脸埋进去,只见:芳草茵茵、花心梳拢、火舌齐吐,浓艳艳红莲两瓣,水淋淋滴露牡丹。乔子清想让他看,又不好意思让他看。却是:蝶欲试花犹护粉,莺学初啭尚羞簧。她自己偷偷一瞄,见他含着自己那处不停吞吐,就不堪地别过眼去。耳畔传来咕咕唧唧的水渍声,怎么形容呢?就像乔子清小时候养的那只玳瑁花猫儿舔水喝的声音。乔子清哪里受得住这个,口里嗯嗯的低哼渐响,粉红的膝盖开开合合,通身不住地痉挛。她身后的檀木书案也受不住这个,歙砚、湖笔、高丽纸、朱磦印泥儿,乒呤乓啷、稀里哗啦地往地上掉。蓦的,乔子清的哼声和喘息戛然而止,把嘴唇咬得发白,鼻腔里一声声呻吟了起来,眼角迸出泪水,脸上写满痛楚:“腿、腿抽筋了!”李瑞霄在她臀瓣上打了两下,腾出嘴笑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抽筋儿?”乔子清羞得开不了口,她这是舒服得,李瑞霄当然也知道她这是舒服得。她被李瑞霄抱到床上,两腿悬在床沿。李瑞霄从一旁的小屉里取了些油脂膏子给她揉腿。那油脂膏子也不知是什么药性,揉到腿上,大腿发烫;揉到腿心儿,腿心儿酥痒。李瑞霄把她两腿架到肩膀头,撩开曳撒下摆,手里兀自在腰间悉悉簌簌地摆弄了一阵。李瑞霄背对着蝠纹雕花窗户站在床前的脚踏上,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乔子清见他头上还威严地带着高乌纱帽子,纹丝不乱的曳撒上妆花的过肩蟒怒目圆睁,心里没由来地便要生出怯意。李瑞霄没等她怯。乔子清只觉得一个冰凉的银托子,托着一根guntang的半硬不软的物什直愣愣地入将进来,一击到底。乔子清痛得喊那早就含冤而死的乔铮:“爹爹!”身子鲤鱼打挺似的往后仰,高高耸起胸脯。李瑞霄伸手去揉,道“好闺女儿,爹爹这就来伺候你。”乔子清眼角飞红,口里呜咽不止,双手揪紧了床单。李瑞霄心里怜她,可又忍不住欺负她。心里越疼,腰下越快。好听,她叫得可真好听,他想让她叫得再高些;好看,她哭得可真好看,他想让她哭得再狠些。乔子清就这么被他狂风骤雨般地颠着,声音就慢慢变了味道。说疼吧,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一种从脚尖到头皮的麻。李瑞霄胡乱冲撞着,不知道顶到了哪一点,没几下乔子清就尖叫起来,魂儿都飞了,整个人混混沌沌的。李瑞霄的衣裳湿了一大片,还湿哒哒、黏糊糊地往鞋上滴。到了后头,乔子清迷得简直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李瑞霄呢,李瑞霄抓着她纤细的脚踝,膜拜她绸子一般光洁无暇的rou体。她臀部丰腴,腰下不用垫枕头;她胸脯丰满,随着他的动作巍巍地颤。当一股快感海溢地动般地将他湮没的时候,他不十分体面地颤抖着,喘得快要背过气去。然后李瑞霄念了声佛。没错,他念了声佛。这是阿鼻地狱,这是极乐西天。随后他倒在床上,拥住乔子清,帽子衣装全忘了卸,就那么和衣睡了。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对那净房的刀儿匠小刀刘怀有怎样的情感。他李瑞霄,东厂厂公,一个刑过的太监。去了子孙卵袋,却徒留孽根人欲。那小刀刘,断了他做父亲的能力,却给了他做男人的念想。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他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大悲大愿,大慈大圣,本尊地藏菩萨摩诃萨。智慧音里,吉祥云中,为阎浮提苦众生。1李瑞霄醒的时候,天已大亮,日上三竿,鸡都叫累了。鼻尖萦绕着暖融融的玉华香,是乔子清身上的味道。他伸手往旁边一揽,却扑了个空。他心里一惊,身旁被褥平整无痕,好似没人动过。他锐利的眼神扫过屋里的边边角角——一片狼藉的书案、半开的窗户、熄灭的油灯、紧闭的门。别说人影,半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