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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却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剧烈的快感席卷过后,脸上浮现出一股懊恼来。“赵大夫怎么还带用小屄夹人jiba的?”章南烛从她身上爬起来,“啵”地一声拔出依旧半硬着的roubang,随手抓了两张宣纸来擦着上面的残精。“我不夹章大夫,章大夫岂不是要干到日落才罢休?”赵杏儿推开他,跳下桌子,也随手扯了书桌上的宣纸擦干净两腿间的污渍,理好裙子,便拔了金钗下来重新梳起头发。头发好梳,挽个堕马髻插上步摇便是,这妆却是万万来不及再化一个了。赵杏儿一边对着书房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擦着残余的胭脂,一边气哼哼说道:“章大人这官袍一穿上,怎么反倒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满脑子就只有精虫了?难不成这玉带不是系在腰间,而是套在jiba上?”眼见得赵杏儿又恢复了平日白净净一张俏脸,章南烛心中不由暗喜——她妆后的模样,竟然是只有自己才见过。他上前,指腹摩挲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擦净嘴角最后一抹胭脂,笑道:“我jiba上套着什么,赵大夫岂不是再清楚不过?”果然,挨了赵杏儿一记白眼。欢爱归欢爱,正事还是忘不得的。眼看着马上要到辰时,考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县府衙门派来的衙役侍卫纷纷驻守在门口维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陈汝耕也到了,捋着胡子,站在门口满意地直点头。头一年不过招百十来个人,竟然来了乌央乌央数百人应考。难得的是,其中竟有几十个考生是女子。不枉赵杏儿张贴告示时万般强调“男女皆可报考”。卷子分上下两部分,上部考医理常识,下部考随机应变。下部的题是赵杏儿亲手出的,除了誊写的人,就连章南烛都不知道具体题目是什么。而且按她的话说,这题刁钻得,就算是xiele题,也不怕有人作了弊去。等到应考的人各自在临时布置的考场坐下,卷子散到众人手中,章南烛随手取了份小楷誊写的题目,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乐了。“‘若你是男子,媳妇儿和娘亲一起掉进水里,先救哪个?’……赵大夫,这算哪门子的试题?”章南烛压低声音,凑到赵杏儿耳边问。这个考场安排在偏院,女学生占了大半。除了院门口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考生都在忙着低头“刷刷”写字,自然是无人注意他们的小动作。“章大夫,我七岁正式拜入师门那年,我师父可就是用这道题考我的。”赵杏儿垂眸看着眼前这些年纪同她相近、甚至有些还要大上几岁的年轻人,睫毛颤了颤,转向章南烛,“若是你,你会怎么答?”“我……我……”章南烛嘴巴干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母亲是人,妻子也是人,手心手背都是rou,这如何能取舍?何况,若是落水的那妻子是赵杏儿……单是去幻想这鲜活伶俐的一条生命,殒命在冰冷的河水之中,章南烛都感觉内心一阵隐痛。章南烛的反应赵杏儿并不意外。她笑着摇摇头,再度望向考场上的众人,压低声音用气声道:“当时我的回答是,若我是男子,绝不会让我妻子母亲落到这样的地步去。万一,万一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我会选择救妻子,然后背负害死母亲的不孝罪名,一生一世活下去,生儿育女,代代不息。”风很静,赵杏儿的发丝依旧乖顺地垂在肩头,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章南烛先是一惊,接着,肃然起敬。世人大抵为忠孝情义所累,忠孝到了极端,所谓的殉节、殉道,也不过是成全了自己一番感动天地的心思,其实于国于家,并无任何好处。而忍辱负重地活着,把从中得到的经验保留下来,把血脉传承下去,为后人所用,这才是真正有益于众生社稷的。医者,尤其如此。要知道这所谓的医术,正是一代一代病死、伤亡的患者们,他们的尸体堆垒成的。都说医者父母心,不关心患者,做不了好大夫,承担不了生死的重负,又会把自己压垮,这其间的一道线,微妙得很。当年七岁的赵杏儿,竟然就能说出这样的答案,这让章南烛如何不惊奇?只恨不能早些认识她,见一见那七岁的、梳着童花头的小杏儿,看看那小丫头是如何伶牙俐齿背诵的。见到章南烛脸色变了又变,一副出神的样子,赵杏儿忽然回过身,五指岔开在他眼前晃了晃,眨着眼无辜地看着他:“章大夫,被我吓傻了?我也就是一说,我娘游泳好得很……”却被章南烛一把握住手,拉进怀里,盈盈一握的纤腰环在腰间,唇几乎贴着了唇,连睫毛都根根清晰地能数出来。“赵大夫……”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赵杏儿唇角,酥酥痒痒的。“这考试还有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左右也无人注意我们,不如……”后半句话不消他说,胯下隔着官服粗硬着顶在赵杏儿腿根上那玩意儿,把章南烛的欲望,诉说了个彻彻底底。考场宣yin(H)1“你疯了?!”赵杏儿一双杏眼俏生生瞪着着章南烛,捂住嘴用气声斥责。这低声湮没在了毛笔蘸了墨书写在卷纸上的沙沙声里,因而这些个答题的考生依旧浑然不觉。章南烛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色胆包天,只是看着这赵杏儿一双俏眉眼含羞带嗔,一张樱桃口红唇半染,便觉得那yuhuo止不住地烧蹿上来。他不顾赵杏儿推打,环了她的肩腰,凑到耳边说:“若是我,母亲和妻子落了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妻子嫁我之前,也别人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许了我一生一世的契约,若是弃她生命不顾那便是不义;若我救了母亲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亲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境地,是为不孝。左右我亲生的娘亲早早就去世了,我肯定还是先救你。”赵杏儿怔了一瞬,接着柳眉一竖,轻声啐了章南烛一口:“呸!看把你美的,谁要嫁你!”“你不愿嫁,你下面那张小口,可是天天与我这根玩意儿,做尽了恩爱夫妻呢。”话越说越yin荡,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章南烛仗着自己与赵杏儿站在那监察考务的土台之上,考生不抬头便看不到他们,扯着赵杏儿坐到了太师椅上,自己则摘了那顶碍事的乌纱帽,躲进盖了绣纹锦罩的桌子下,钻进赵杏儿襦裙底,隔着裤子舔弄起那颗小巧的珍珠。温热的舌,隔着轻巧的布料,舔得那里又热又湿。寻常人珍惜得比命还重的那顶乌纱帽,就被章南烛随手扔在赵杏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