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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九个人,难不成都要听你的?不就是完成派下来的任务嘛,我们几个都是从小金尊玉贵的长大的,庆阳郡主小时候流落在外,怕是干惯了的吧?这种事情交给你怕才是最合适不过的。”她仰着脖子,恰恰不巧,是栗夏最讨厌的姿势。盯着面前这个眼神挑衅的丫头,栗夏温柔抚摸腰间的长鞭,笑了!皇宫书房里。没了栗夏和一小帮惹是生非的小混蛋的日子简直不要太清闲,怀帝舒畅的喝茶叹气。只是还没等他舒服多久,那个总是报忧不报喜的小太监又一个猛子冲进来。“陛下,陛下不好了,少管狱出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其实……少管狱就是‘皇家技校’的雏形,哈哈哈哈哈哈!不过一个是高奢版,一个是山寨版第48章一个缠字怀帝一口茶水险些没噎死自己。“少管狱怎么了?”他放下手上的茶杯。“听守卫说里头的人吵起来了,侍郎家的小姐带头针对庆阳郡主,结果被郡主……吊起来了!”真的是吊起来,几下就干翻了那几个‘清高’无比的男孩,剩下的女孩儿倒是也没怎么样,只是挑事儿的任诗被栗夏结结实实的找来了麻绳捆起来,好好的吊在小院外面的大榕树上给她荡了两下秋千。吓得任诗哭爹喊娘。“针对庆阳?”怀帝瞪大眼睛,“任家的小丫头够胆子。”就是可惜了,有胆子,没脑子!“为什么针对庆阳?”怀帝一向来了解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喜欢她的那便是从骨子里的情义,不喜欢她的,也是恨到了骨子了。没想到这次这么倒霉,进去十个,九个都不喜欢她啊?“据说是不愿意干活儿。”小太监还是了解的相当全面的,“任小姐说,庆阳郡主怕是在流落在外几年,干惯了这些事情,她们金尊玉贵的,不能干这活儿。”小太监微微躬身,十分诚实的回答,当然,栗夏的嚣张是没说的。怀帝冷笑了一声。“别管他们。”他悠哉悠哉的点着桌子,“遮掩一下,别让任大人知道这件事情了,闹开了朕还觉得烦呢。”“苏靳呢?”怀帝又问了一嘴。“苏大人有事出去了。”要是苏靳在,栗夏也不至于敢把人吊到树上去了。“真该把她和苏靳捆在一起,她才不会给我惹事。”怀帝半阖上眼睛,像是累极了的喃喃自语,小太监乐颠颠的应了一声,就打算离开。“小安子,你好像一直都很偏帮庆阳啊?”冷不丁怀帝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小安子脚一软就想跪下去。“说说看这是为什么?”他来了点兴致,问。小安子抿唇,抖着身子跪下。“奴婢有罪。”他肩膀都在发抖,“奴婢存了私心的,当年奴婢还未来陛下跟前当值时,是在太后宫中,那一日奴婢冲撞了郡主,郡主的手磕在石子上,青了好大一块,当时奴婢就觉得自己约莫是死定了。”那样暴戾成性的少女,小安子回忆起当日,仍旧记得那时自己在寒冷的冬季里出了整整一身冷汗的感觉。“只是郡主不仅没有责罚奴婢,还问了一句,她撞疼我没有。”冬日没有阳光,唯有记忆里那个小女孩的笑容温暖人心。从地狱到人间,约莫如此。“自奴才入宫以来,奴才便没有听见过这话了。”小安子深深的将头低了下去,眼泪鼻涕一块儿流出来,有感慨的,也有被怀帝吓的。“行了,朕不就问你一句。”怀帝失笑,“下去吧。”小安子心中的大石头落地,顿时松了一口气,跑出去的时候,看着外头的日光才感觉自己是劫后重生了一般。就问一句?怎么可能!小安子叹了一口气,帝王身边人可不好做啊。弄不好就是庆阳郡主刻意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了。小安子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寝宫,拿起纸笔,刷刷的写了两句话。……此刻京城偏角的一处小院落里,苏靳一身雪白的披风,站在一棵金黄色的银杏树下。“少爷,这是宫里来的消息。”有人将纸条呈上来,又悄然的隐蔽到暗处,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苏靳打开看了一眼。“陛下疑心我是庆阳郡主的眼线,郡主在少管狱很是自在。”苏靳看到前一句没什么表情,看到后一句倒是笑了一声。“庆阳的眼线?”他冷漠的将纸揉成一团,“她才没有那力气来布置眼线。”“啊,我说,我说,别放了,别咬了。”里头响起男人抑制不住的痛苦呼喊声,隐约还有‘嘶嘶’的响声。小院的门被打开。“大人,他已经全都招了。”“恩。”苏靳紧了紧自己身上雪白的披风,迈脚踏进了那个血腥味及其浓重的小院子。这一进去就直到晚上才走出来。小黑小白已经站在门外等了多时了。看见她们两个,苏靳斯条慢理的脱下外披风,雪白的披风底沾着层层血迹,像是一团墨汁滴在了雪球上,不断的晚上扩散攀爬。“靳公子,不知你找我们有何事?”栗小黑对苏靳相当尊重。栗小白则是不敢抬头,唇抿的紧紧的。“去准备郡主的被褥,衣服,送到少管狱来。”苏靳换上一件玄色的披风,披风之前就已经被香熏过,一下子就盖住了他身上极淡的血腥味。“将郡主进少管狱的消息递给父亲。”小黑小白惊讶的对视了一眼,这消息她们都瞒着,怕栗行风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苏靳这是什么意思?“大人,先去沐浴吗?”旁边浑身都裹在黑色衣袍里的侍卫问道。“不了,直接回去吧。”等他到了少管狱的时候,大门口果然蹲着一团小小的身影。她一点点戳着地上的小蚂蚁,听见马儿的声音抬头,立刻就皱起了眉头。“你好慢啊!”她都等了很久了,本来她倒是想自己先吃的。但是大饭堂那儿就没她的饭,苏靳的人说,苏靳没回来,她不能先吃。简直岂有此理!“我要吃糖醋排骨,香煎鱼,枣泥包糯米。”栗夏扑上去,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挂在苏靳的身上,“我饿了!”她肚子还十分争气的叫了一声。苏靳其实有些吃不下,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只是对上小丫头漂亮有神的眼睛,像一只准备偷腥的猫儿一样可爱。“那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