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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块rou。校园暴力,无关于时代。只要有校园,有学生,就会有发生的可能。热闹看够了,栗夏翻了个身子准备离开。作为一个合格的校霸,在别人撕逼打架的时候,在旁边冷漠装逼是可以的,但是冲上去狗拿耗子就不成了。只是她倒是想潇洒的离开,只是脚底一打滑,‘噗通’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曲起膝盖,还算落地的帅气。只是等她拍拍身上的尘土,一睁眼,就对上四双不一样的眼睛。那被欺负的姑娘被栗夏一打岔,身上的气势一断,就被其他两个姑娘给压下了,死命的往地上按着。任诗的肩膀终于被放开了,露出里头血糊糊的一片。她抖着身子,气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你们继续。”栗夏轻松的摆摆手,“我不打扰你们。”“站住!”任诗浑身发抖,用帕子按住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指着栗夏的鼻子。“谁允许你走了?”任诗也是霸道惯了的,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正好被栗夏给赶上了。“你是哪家的?”她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栗夏的衣服,皆是价值不菲,看着是苏州那边的上乘缎料,“怎么?看完我的笑话,想直接拍屁股走人?”看着那根束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头,都快戳到她的鼻子上了。栗夏没什么表情,捏住她的手,稳稳一转,一压。伴随着任诗的惨叫声,她眼睛比星辰还明亮。“五年不见,任诗,你胆子可真是大了不止一圈儿啊?”夜风里,栗夏的声音带着清透的凉意,慢慢的飘进任诗的耳朵里。第62章水墨画里的一点红任诗一怔,仔细的盯着女孩的脸看起来。从灼人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越看,她心口的恐慌越重。“你……你……。”时间让她们早已忘记了被京城小恶霸所支配的恐惧。“你回来了。”她蹭蹭蹭的往后退了三步。“栗,栗夏!”连手上和肩膀上的痛觉都仿佛一瞬间都消失了一样。旁边的两个女孩疑惑的看着栗夏。不明白为什么任诗要露出一脸见了鬼的样子。自从之前一个月开始,皇家技校就不再只针对京城的学子开放了,各地的学子都来到了京城。这两个姑娘是江南人士,不认识栗夏也很正常。“别急着走啊。”眼看着任诗就要转身走人,栗夏一把勾住她的脖子,笑眯眯的说:“老朋友五年不见,怎么都要打声招呼的吧?”“你别以为你现在还能对我怎么样!”她压下心底涌上来的恐惧和颤抖,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帮手,“你现在就一个人,我们有三个人,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任诗露出一个笑容,脚步却是往后退了一步。“京城开设了皇家技校,我们都是武校之中拔尖儿的人。”她对着两个小跟班使了个眼色,两个小跟班一左一右就将栗夏给围在了中间。“把她抓起来。”那两人跃跃欲试,将自己的拳头掰的咔嚓咔嚓的响。一左一右的对着栗夏的方向就扑过来。她们对自己的力气一向来都是很有自信的。加上有功夫傍身,是根本就没把这个瘦瘦的姑娘放在眼中。没看清栗夏的动作,只看见了自己眼前有黑芒一闪而逝,那是比夜还要光耀几分的玄色。“啪”“啪”两下,两人的肩膀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下。衣服都被撕裂开,而栗夏猛地往左边垮了一步,单手抓住那姑娘的肩头,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手肘击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啊!”那姑娘惨厉的叫了一声,躺在地上冒着冷汗打滚。这些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任诗和另一个姑娘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一脚踹在了剩下那个小跟班的肚子上。夜风卷起她腰间的流苏,在空中流畅的划出了一朵花儿的模样。那一开始被欺负的姑娘愣神的看着栗夏转手之间就解决了那两个看起来就很结实的跟班。那可都是武校的人,而且是骑射部的尖子生。她惊讶的瞪着眼睛,看着少女亭亭玉立,连弹指尖的动作都莫名的潇洒帅气。“任诗,过来。”栗夏笑着对任诗勾了勾手指。跑是跑不过了,打也打不过,任诗觉得今日自己的点儿简直不要太背,慢吞吞的挪到了栗夏的身边。人还没完全走到,已经被栗夏一把揪住了领子。她眼底尽是细碎的寒光。“我告诉你。”她嘴角扯出一个傲慢的弧度,“你老大……永远都是你老大!”……第二日,皇家技校武校骑射部的杠把子纨绔请病假了。白冲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手上的兵书。闻言就笑了一声。“挺好,就她最会闹腾。”文校的双学霸,白妙和六公主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继续看着手上的诗集。苏家的苏念念不紧不慢的绣下一针,牡丹盛放在她的指尖。“不过一个四品大臣的女儿罢了。”她眼尾慢慢弯起,“武校没什么女孩,大多都是男子进学,且就算有女孩,大多也都是去学了行兵之术和武艺格斗之类的。”女孩儿的马上功夫一贯来没男孩练的好。格斗术是从番邦那边传过来的,一些女孩为了提高自己的自保能力还是会去学一些的。“她有什么好说的?值得你们这么激动?”苏念念转头看着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女学生们。“关键是,那任诗说了,让她生病的不是别人,是栗行风之女,长公主的心尖rou,当今陛下亲封的庆阳郡主。”刺绣的手一顿。一针刺歪,苏念念皱紧眉头,即将完工的牡丹图上皱起一个不显眼的小突起。她随手丢下手上的女红课作业。“栗夏?”她可还记得那个人!“她回来了?”“可不是!”礼部侍郎的女儿点点头,抓紧了自己的帕子,栗夏可以说是她的童年阴影了,“她回来了。”苏念念皱着眉头想了想,“也是,毕竟她都十五了,该回来找夫君了吧。”“可别说笑了。”面前的小姑娘扯了扯嘴角,“就她那样的,那个男人会喜欢她?母老虎一个,虽然说当年圣上贤明,允许咱们女子科举,但到底以后还是得靠着男人,我娘说了,女人家还是要温柔些的好……。”这话苏念念不怎么喜欢听。毕竟她也有她自己的骄傲。“她回来了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