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70年代极品婆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0

分卷阅读300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不到81的小天使,来了:

薛花花没有回答,开玩笑地问陆建国,“你觉得他找个啥样的媳妇合适?”

陆建国叹了口气,“哎,我咋知道啊,要说明文这人吧,性格是绝对没问题的,谁家有点事要他帮忙,他绝不推三阻四,生产队好多人说他像他爸,他爸年轻时候就特别爱帮人…找对象的话就不好说了,就知青房那群笑里藏刀的知青,哪个不把他吃得死死的啊…”

陆建国没有大男子主义思想,相反,他觉得媳妇管家会管得更好,但陆明文身边围着的女知青皮笑rou不笑的,令人看着冒冷汗,绝对是会来事的人。

认真想想,陆明文和陆红英的性格稍微换换就好了,兄妹两人,一个耳根子太软,一个又太刚,完全不像一个妈生的。

两人正说着话,猪场外边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嚎叫声,嘹亮而粗犷的哭声,近两年来太常听见了,连隔壁生产队四岁的娃儿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发生了啥事:肯定又是孙桂仙又打刘大宝了。

说起刘大宝,他也算在丰谷乡公社响当当的了,仁安村生产队这几年在县里地位稳步上升,年年是县里模范,无论是粮食产量,还是生活作风,仁安村生产队都是排在前边的,偏偏,出了刘大宝这么个不中用的。

为啥说他不中用呢,进公社小学后,次次期末考试都是倒数第一,唯一有次倒数第二还是班里有同学没参加考试得来的,成绩差就算了,偏偏公社小学改革,要求成绩不好的学生必须留级,刘大宝年年都在留级的名单里,孙桂仙觉得丢尽老脸,也不和刘大宝讲什么大道理了,说不通就直接动手打。

因此,生产队常常能听到刘大宝的哭声,刘大宝也是绝了,挨打时被孙桂仙追着到处跑,等孙桂仙跑得快断气了他就停下,任孙桂仙打,他不知道孙桂仙下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反正孙桂仙的棍子还没落到刘大宝身上,刘大宝已经拿出孟姜女哭长城的气势哭嚎了。

就因为刘大宝不上进,给他脸上抹了多少黑啊,得亏不是他孙子,否则其他生产队队长不得把他往死里踩?

哭声响彻云霄,陆建国听得烦躁,开口骂,“这孙桂仙也是的,我都和她说过多少回了,大宝他压根就不是读书的命,送到学校就是浪费钱,有那个钱浪费在大宝身上不如对大丫她们好点。”

别看仁安村生产队就学率高,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存在的,孙桂仙就算是个例子,孙子不争气也尽量往学校送,可孙女呢,不饿着不冻着就算对她们好的了。

在他来看,大丫可比大宝二宝聪明多了,她要是去学校读书,将来没准能在公社小学混个代课老师啥的,陆红英现在是公社小学的年级主任了,她肯推荐大丫,大丫做个代课老师不是问题。

他和孙桂仙说过,孙桂仙听不进去,觉得那是浪费,在生产队跟着知青免费扫盲就够了,没必要花钱去小学,真要是读书的料,不去学校读书也能有出息,陆红英不就是个例子吗?

孙桂仙跟薛花花混久了,讲起大道理是滔滔不绝的,他说不过,可这三天两头的追着孙子漫山遍野打也不是法子啊,不知道的以为生产队都是些野蛮人呢。

“不行,我得看看去,别又整出些别的幺蛾子。”刘大宝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纪,许多事不知道分寸,去年就有女知青说他偷看她们洗澡,要不是孙桂仙哭闹着不活了要上吊自杀平息这件事,最后不知闹成啥样子。

虽然后来证明刘大宝没有偷看女知青洗澡,到底影响还是不太好。

话刚说完,只听哭声猛地振聋发聩,听得人耳朵疼,陆建国赶紧往外走,边走边骂,还没到竹林,就看陆明文慌慌张张跑来,陆建国心头咯噔了下,“咋了,不会是你犯啥事了吧?”

居安思危,不知是不是思想觉悟提高的原因,每每看到队上容易招事惹事的社员陆建国就怕得很,怕他们惹事给生产队丢脸,他可是县里领导重点称赞夸奖的干部,不能有任何不良作风,外人看着他是越来越风光了,只有他自个儿知道神经绷得有多紧,自己家里他不担心,就担心生产队出事影响县里领导对仁安村的评价,以致于他看陆明文脸色不对就问了出来。

陆明文气喘吁吁的,刚从土里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不,不是,是桂仙婶子,她追大宝的时候闪着腰了,我问我妈拿钥匙回家找找有没有药。”陆红英认识乡里卫生所的医生,得知地里山里很多野草能做草药,不上课就会带着西西和东东去挖,慢慢的,家里囤积了很多药材,感冒发烧啥的都不用花钱买药了。

陆建国松了口气,紧接着又破口大骂,“好端端的咋闪着腰了,工分她还要不要了,眼下正是农忙,请假是要扣工分的,到时候她可别跟我闹。”

陆明文尴尬地挠了挠头,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女同志的声音,“明文同志,你等等我啊,我正好找花婶子问点事,我们一起啊。”

陆建国抬头,瞥了眼不远处的身影,没个好气,板着脸怒吼,“问啥问啊,啥时候问不行啊,其他人都在地里忙,就你问题多是不是啊,真有那么多问题咋不回家问你妈呢,花花不干活的嗦,挣不到工分你把你的工分给她是不是?”

不愧是去县里市里见过大世面的,陆建国是越来越不怕知青们了,记得知青下乡刚开始,他总怕生产队条件不好遭知青们嫌弃,在知青们面前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包括修知青房,预备很多个房间,手把手教知青们干农活,都是他怕知青们觉得委屈的表现,希望知青们在生产队生活得舒坦点,尽量记着农村生活的朴实热情,不知啥时候起他就看淡了,有些人性格就属核桃的,你不捶他他就不痛快,且得不得的还会来事,就像梁兰芬,有干部心里酸,翻起旧账免不了拿梁兰芬说事,他认真反思过,如果最开始他就表现得严厉些,梁兰芬肯定不敢偷jian耍滑,更不敢做出那等丢脸的事儿,追根究底,梁兰芬出事,身为生产队队长他多多少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