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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路。当然齐哥和宜娘真正感情相通之后会很甜,但不会是现在。5.再次,关于找人燕聂二人谁先找到的问题,聂长戈先找到,一个是剧情需要,另一个,草原上天南地北,谁知道宜娘往哪边跑,聂长戈的人先找到无非运气而已,再说在草原上聂长戈都还有地利之便。然后关于宜娘拓哥小时候的事太详细,奏章里总共就写了几件事,一是拓哥怕狗,宜娘救了他;二是两人偷喝酒,被两人母亲看见了,开玩笑说不如结娃娃亲算了。这两件到底哪里算私密事了?韩耀既然查这件事,肯定是各路人等都去探听过的,查出这么两件事来还不算离奇吧?其他更隐秘的作者君觉得应该查不出来的,都是拓哥自己的回忆啊。至于为什么宜娘在家时过得惨没有说出来,是因为这件事本来就跟当时的情况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再有怜惜之情,也被当晚的私通事件气疯了,所以不拿出来说,是因为笔墨无须用在这里而已。打个比方,一个人看见自己的伴侣跟别人上床的时候,他难道想的会是对方小时候很可怜,所以要怜惜她?6.再次,韩耀只知道女主是自己跑的,但是他不知道齐哥以为女主是跟拓哥私奔啊,他自己的侍卫被拓哥的人打晕,侍卫回来应该告诉他女主被鞅狄带走了,结果女主被男主找了回来。这就是他知道的事情的过程。在这个前提下,他以什么立场替女主说情?说女主一开始就想跑?怎么说都很奇怪吧。而且!最重要的一点!韩耀本身对女主挺感兴趣的,但是目前为止也就仅止于感兴趣了,他全书统共和女主见了几面啊,你们还记得他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对那个女官的态度吗?那就是他的本性,恶劣又玩世不恭又唯恐天下不乱,他真正爱人的时候,那当然是情深似海,但是现在他跟女主哪里到这个程度,他现在就会因为女主,就会不顾一切吗?女主虽然长的美,但她真的不是万人迷,见了几面就能把韩耀迷得神魂颠倒。你不能因为他发了一次善心(帮女主逃走,那八成还是因为他觉得有趣想看戏),就觉得他已经是女主的外挂,要帮女主澄清呢?而且澄清的时候八成还得带上他自己。7.最后,女主本身也需要成长,这个年纪本身就是性格塑造的关键时期。文章中是说过她性格大变过的,母亲和拓哥一夕之间都没了,反正她小时候还挺活泼挺勇敢的,但是任何一个五岁小姑娘被继母打压了十年,父亲又完全不管,非穿越非重生非天才的情况下,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妹子,她能想出要进宫以逃开被继母嫁人的命运,已经算挺难得了。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也能尽力去争取。只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姑娘,又因为小时候的事情有点缺爱,受了重挫之后就容易出不来,尤其这个重挫来自竹马和恋人的双重打击,尤其她的第一次恋爱一开始的时候,还谈的无比顺利,所以乍一受了打击,她就很容易心灰很容易绝望,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她也有点完全不知所措,因为事实上,她进宫后所得来的一切,虽然有她自己争取来的因素,但是大概率是从上而下赐给她的,所以上位的一方(齐哥)如果突然决定收回来,她的确没有还手之力,因为这份感情的根基,本来就不牢固。她自己一个是在礼教上受贞洁观的束缚,不管因何原因失贞,但已古代观点看,反正失贞就是错,所以她有负疚感;另一个在感情上她自己也委屈也难过,因为她的确是被陷害的。所以她也气,并且赌气,殊不知跟皇帝赌气,本身就是一种不该的行为。只能说进宫以来齐哥还是像她男朋友比像皇帝多一点,所以她才会犯这种不该犯的错误。包括齐哥,其实是大龄初恋了。其实两个正常成年人的感情,应该是建立在良好沟通的基础上的。但这两个人身份、地位、阅历等各个方面,都有很巨大的鸿沟,这样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谈恋爱,难免少了点宽容和理解,比较作比较矫情,希望大家就体谅下吧。作者可能真的是笔力有限吧,不知道有没有把作者想表达的传递给你们,因为我觉得如果笔力够的话,以上所有内容应该是能在文里体现出来的,现在还需要作者来做理解,可能的确有笔力上的不足。当然也有点玻璃心,所以还得自己这么毫无逻辑地叨逼叨了一长篇,只是一些感触,所以文字也很混乱,凑合看吧。第一篇文,开文的时候其实只想自己产粮吃个rou的,没想到意外收获到了很多小天使,给你们笔芯,另外前段时间的意外也让作者心态崩了一次,当时心情太丧导致根本无从下笔,如有不足之处请多多见谅吧。希望以上杂乱一篇有给你们的时候带来帮助,我正在思考要不要全文存稿后再发出来,毕竟虐文一口气看完才过瘾。今晚不一定有更,提前说晚安。第九十章燕齐光混沌作困兽余湘减无意惹尘埃宫中做事的速度,快慢往往因人而异。像余湘减搬入清光殿的事情,燕齐光发话还没几个时辰,内中省就往涵秋阁来了人,道清光殿已重新整理收拾出来了,铺盖家伙、陈设摆饰都有,请余美人先带着贴身的东西搬过去,剩下的无关紧要的家什,再着人慢慢搬过去便是。她贴身的宫女剑兰喜得颠颠的,忙拿了荷包打赏了内中省来的太监,又叫小丫头带这公公去喝茶,见人都去了,才乐滋滋道:“这可是美人您的造化。之前您因一直没承宠,东西也都是缺这个少那个的,如今可叫内中省的人抖不起威风了。”同余湘减一起入宫的这批秀女里,除了嫮宜以外,其他秀女虽不甚得宠,但大部分还是承过宠,唯有她,不知一直是被忘记了,还是真的是因为容貌平平,一直没侍寝,时间长了,宫中难免有些踩高捧低。余湘减是个万事不上心的冷淡性子,也并不如何理论,倒是伺候她的宫女剑兰,常愤愤不平,本以为伺候的这个主子就这么到头了,谁知今儿上午出去一趟,就突然有了这样的造化!见她乐成这样,余湘减叹了一口气,只道:“收着些罢!这从天而降的,谁知是祸是福呢?”剑兰一边叫人替她收拾贴身的衣物,一边道:“美人快别这样说,这样大的喜事,做什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余湘减望着一屋子的人,都是喜不自胜,手里收着东西,嘴角上的笑都停不下来,也只好暗叹一声,前头那位方女官,入宫以来是何等盛宠呢,又生得比旁人好十倍,这么神仙似的人,也不过半年有余,说抛就抛在了脑后,何况于她?待东西收拾好了,余湘减带着人往甘泉宫去,看着这先帝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