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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此时她整张小脸几乎都埋进了男人胯间,那只按在她身上的大手也不由抓紧了她香肩,秦雪对这吹箫一道早已是驾轻就熟,香舌不在棒身上滑弄,而是钻进顶端的那个小眼儿里,旋转着轻轻一嘬——“啊哈!——”男人呻吟出声,连劲腰都挺了起来。只见他额上热汗滚滚而下,脸上露出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不止是耳朵,连脸都红了。此时秦雪方才发现,自家夫君的肌色,好像比平日要白净许多?=====================================================珠珠数量骤降【大哭QAQ夫君撞破(高H,共妻cp)要知道霍陵虽生得俊美,但因常年在行伍间cao练,肤色古铜,原不是面如冠玉的模样,但也因此愈显得英武阳刚。每常与秦雪亲热,她一见夫君勇猛健壮的模样,便连骨头都酥了,可是今日他竟如此青涩——自己给他舔jiba的时候,什么时候听他发出过这般隐忍撩人的呻吟?奈何心中虽有疑惑,这断断续续的粗喘低吟实在教秦雪难以自持,她总算明白为何夫君总爱听她浪叫,她叫得越sao越媚他越高兴。能看到心爱之人为自己失态至此,光只是一腔畅快与兴奋便让人沉迷了。秦雪不由愈发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尖在马眼周围不停地打着转儿,又裹住guitou上凸凹坚硬的龟棱,上下刮搔,左右游移。她那丁香便如同一尾灵巧游鱼,柔软多变的身姿根本就捕捉不住,一忽儿贴着棒身像舔糖棍儿似的吸舔,一忽儿又含着guitou如同削果皮似的磨蹭。吸舔时,男人便会忽然用力,身躯绷紧如同岩石。磨蹭时,他气息不稳,虽咬着牙忍耐,可手上身上,包括时不时溢出的低哼也带着颤音。秦雪从来没见夫君这般模样,心中的满足难以尽述,两只小手也抓住他卵蛋,时轻时重地搓捏。那卵囊上生着浅浅柔软的毛发,与他下腹那些乌黑耻毛截然不同,秦雪不禁将小脸都贴了上去,微侧着脑袋在棒身上含吮。她一面舔,滴滴答答的口涎便从嘴角溢出,那根湿漉漉的jiba也是晶亮一片。唇瓣与阳具分开间,靡乱的银丝悬在半空欲坠不坠,秦雪只觉喉间干渴,忙将那些银丝都探舌舔进口中,四目相对,她忽然看到男人眼中神色——复杂与迷离交织在一处,竟使他犹如一个误入凡尘的谪仙。她尚不及想明白这股异样念头,身子已自动自觉地紧贴上去。红唇再次张开到最大,嘬紧guitou,趁着他绷紧身体时,销魂蚀骨地一吸。只听他果然再次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跪在胯间的小美人儿。此时那只只抓住她香肩的手掌猛地按住她的脑袋,roubang在秦雪口中膨胀到最大。一股股的浊液激射而出,浓烈又奇异的味道在小嘴里弥漫开来。秦雪一点也没有躲开,贪婪又热情地吞咽着,一面吞,一面还在轻轻吸吮着喷射的roubang。直到那根大家伙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浓精,再也没有了,她方才松口,急促地娇喘。此时此刻,她脸上、唇上,甚至是脖子和胸口都洒落着喷溢出来的白浊,红唇开阖,还能看到许多jingye都没咽下去。男人胯间一紧,刚疲软下去的阳根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连忙想掩住衣衫,忽听门扉一响——吱呀声里,高大的男人迈步走入,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上穿着绯色的武官蟒袍,行动间愈有一股轩昂之气,不是霍陵,还能是谁?霎时间,秦雪的酒全醒了。她呆愣愣地转头看了看身前的男人,又看了看门口的夫君。一模一样的眉眼,一模一样的形容,一个英武阳刚,一个清冷似月。那男人身上穿着一件玄色道袍,竟让她有几分眼熟。她方欲开口,jingye顺着嘴角流下来,滴答的一声,淌在了她雪白的胸口上。=====================================================当场捉jian【doge孪生兄弟(共妻cp)且说这青杏陪着秦雪从益阳郡王府赴宴回来后,因在廊下遇见霍陵,见他们夫妻二人这般情状,便知又有一番亲热,因而早就识趣地带着一干丫头婆子退下去了。她原在窗下做针线,忽看到霍陵从外头进来,不由一怔。因想到大爷不是在屋里和奶奶一处吗,怎又出去了?自己一直坐在此处,也没见有人进出。正疑惑间,有人过来道:“青杏jiejie,大爷叫你呢。”青杏忙放下针线,收拾了一下衣裳赶进上房去服侍。只见屏风后,早已抬上香汤浴桶,秦雪正浸泡在其间出神,青杏擦了擦手,笑道:“奶奶怎不等我来伺候,偏要自己动手。”秦雪却不答言,一语不发,青杏见她眼下粉光融滑,眼圈儿也红通通的,不由吃了一惊:“奶奶怎么哭了?好好儿的,是大爷惹奶奶生气了?”秦雪这才道:“何曾来,并没什么,只是风吹了迷了眼。”说罢便不肯再提,一径发愣,青杏见状,亦不好再追问,只得默默服侍她梳洗沐浴罢了。一时众人收拾好巾桶等物都退了出去,霍方才进来,罗帐内,瞥见妻子娇娜静默的侧影,他暗叹一声,上前揭起帐帘:“雪儿,还生我的气?你气我原不值什么,我只心疼你气坏了身子。”一语未了,秦雪目中又有泪水滑落,呜咽道:“我如何有资格气你,原是我……原是我做了那等丑事。”她这辈子也料想不到,有朝一日,竟会被夫君亲眼撞破自己和另一个男人的jian情。彼时她尚衣衫不整,发鬓凌乱,不止露着雪白的胸脯和光洁的玉臂,脸上身上,都是那男人刚刚射出来的jingye。因为吃了半晌的jiba,她那张樱桃小口也有些肿了,唇瓣微微翘着,仿佛是在索吻。而那个男人就站在她面前,濡湿的roubang上全都是她的口津。如此yin乱,就是和自己的夫君在闺中做来都是不端庄的,偏那人……那人竟还是个和她统共见过两面的男人。看到那身玄色道袍时,她方才恍然是玄昭的衣裳。难怪那日自己瞥见那道人的侧脸觉得眼熟,难怪玄昭从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他的病患里有不少达官显贵,众人若见了他的面,岂不一眼看出,他竟与魏国公长得一模一样?刹那之间,秦雪犹在梦中。她恨不得自己一头晕过去,醒来之后有人告诉她,那确实只是一场梦。此时霍陵闻言,忙将她搂入怀中,秦雪挣了挣,却挣不开,他道:“你原也不是有意的,快不许说这种话了。此事说来只怪我,怪我没有把二郎的事告诉你,你方才有了今日误会。”原来这玄昭竟是霍陵的孪生兄弟,俗家名霍郁。因他打一落了胎胞便身体怯弱,三灾八难地几次都几乎夭折。老魏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