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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塞xue(高H)

    你道此物为何?

原来玉姝方才探手采了好几朵莲蓬,原是预备将莲子剥出来品尝的,此时周景宵长指一勾,便将那莲子挑出。

圆溜溜的莲子青翠欲滴,表皮坚硬,顶端还有一个小小的尖儿。此时莲子一滚入花径之中,玉姝便觉腿心一凉,娇嫩的媚rou下意识便抽缩起来,将莲子含得紧紧的,她觉出那异物的轮廓,突的灵光一闪——

圆圆的,yingying的,不算大,难道……难道竟是……

霎时间,只见她整张小脸飞红一片,羞惊之下连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虽说她和周景宵成亲也有了一段时日,什么花样没玩过?但,但那女子私处怎能塞进吃食?光是想一想,便教她觉得下流到了极点。

(PO18独家发表,)

她忙挣扎道:“不行,你快把莲……把那东西弄出来!”

偏玉腿一蹬,莲足便被男人握住,他轻轻往上一提她便被迫高举美腿,露出的腿心里只见xue口含着一颗饱满莲子,雪白雪白的蚌rou间一点翠绿,真真是娇艳动人。

玉姝大羞,周景宵已抬手,一颗接一颗地把莲子塞进去。她这甬道原本紧窄,但一则动情,二则莲子也不大,玉姝只觉yingying的凉意又涌了上来。

接着,她的花腔被圆溜溜的东西撑开,随着花xue露出一道rou缝儿,周景宵越塞越快,也越塞越顺利,只听得那小人儿从一开始的“不要!”、“坏蛋!”、“禽兽!”,渐渐地,也变成了嗯嗯啊啊的yin媚呻吟,娇躯虽还在扭动挣扎,却是越扭越无力。

“姝儿的小嘴果然会吃,瞧瞧,你吃了多少颗进去?”

(PO18独家发表,)

玉姝不敢说话,因为她一开口,就感觉到自己肚子里塞得满满的十几颗莲子。那些小东西深深陷在湿软的花壁之中,你挤着我,我挨着你,她甚至能看到自己腹上隆起的一小块,男人伸手一按,难言的酸胀便教她哭叫起来:“夫君,不要……呜呜……”

“如果你能数出我究竟塞了几颗进去,我就把它们拿出来,好不好?”

无奈之下,玉姝只得努力感受起来。一颗……那是最先塞进去的那颗,最大,也最圆……

两颗……这一颗是细长的形状,稍微有些扁,恰好横着卡在她的花径之中,也把后面的莲子全都堵住,以至于她的小肚子都被撑了起来。

三颗、四颗、五颗、六颗……不知不觉,她的娇喘声愈发急促,被迫大大张开的腿间那张小sao嘴儿一抽一缩地往外吐着水,一点翠绿堵在xue口,最外面的那一颗莲子随着嫩xue的翕张已经摇摇欲坠。

“……几颗?”周景宵慢条斯理道。

“十,十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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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大掌突的落下,猛然一掌拍在她嫣红的yinxue上,拍得她私处蜜汁四溅:

“错了,再数!”

“呜……啊哈,夫君,不要打了……好涨啊,莲子,莲子又进去一点了……姝儿数不出来,小屄里好酸好难受……求求你了夫君,呜呜呜……求你,快把它弄出来罢……”

奈何小美人虽哭得可怜,周景宵却是langxin似铁。只听得那啪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落在娇嫩的xue口上,不止打得两瓣花唇东倒西歪,冒出头来的小小yin核也吃了痛,颤巍巍的肿胀如同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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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07З`●)

嫩洞含香(高H)

(PO18独家发表,)

一时玉姝只觉这疼痛之中偏又夹杂着难言的舒爽,刺激得她又是哭又是扭动,只能抽噎着断断续续回答:

“是,是十四颗……夫君,别打了,别打了……sao屄都肿了……”

“十,十四颗也不对吗……那是十二颗,十五颗,十六颗……啊哈……啊!——”

只见她骤然拱起腰肢,大手抓着她的蜜臀往上抬起,男人的俊脸忽然埋入她股间,薄唇一启,含住那张湿哒哒的yin嘴儿便开始用力吸吮。

“唔!……不要……嗯哈!……”

一瞬间,玉姝只觉如在云端。

不是没有被吃过xiaoxue,也不是没有在舔屄的时候刹那间登上高潮,但没有哪一次,塞满了她花径的那些圆溜溜的小东西都争先恐后地随着薄唇的吸力往外滚落,偏又被男人的大舌给牢牢堵住。

(PO18独家发表,)

出又出不去,进又进不来,它们彼此推挤着,疯狂蠕动的媚rou更是夹着它们不住压缩,花心里喷出的阴精将她的小腹撑得越来越高,甬道里越来越涨——

忽听“噗”的一声,一股清甜粘腻的汁液迸射而出。

淡淡的莲香在周景宵唇齿间弥漫开来,混合着少女高潮时泄出的yin媚汁液,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不禁越发贪婪,把整条大舌都插了进去。

勾动间,一颗圆溜溜的莲子滚了出来,在yin屄和他的薄唇间拉扯出一道晶亮黏液,但那却不是玉姝的蜜水,原来,竟是她方才在极乐之下,媚xue压迫着莲子,把那外头一层青绿的皮都给挤破了。

“呵……”他沉声一笑,“看来这倒是个剥莲子的好法子,姝儿,你说是不是?”

(PO18独家发表,)

玉姝原还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见周景宵微微抬头,唇间含着那颗露出果rou的莲子。她霎时间满面飞红,羞不可抑,如何能想到,自己竟,竟用下面的屄把莲子都给……

“还是为夫平日玩你玩的太少了,不知道你这xue儿竟有如此妙处……又会吸,又会咬,什么都能吃下去,天天cao却还怎么cao都cao不松……”

说话间,男人又从湿漉漉的花腔中勾出一颗莲子,忽然抬手揪着yin核儿用力一拧,刺激得小美人又“啊”了一声,嫩屄夹得死紧:

“再把这颗挤破了给我吃,浪货!还不快用力!”

“啊,啊哈……夫君,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受不住了,姝儿又要到了……嗯啊……啊!——”

可怜这不着寸缕的娇美少妇霎时间被玩得欲仙欲死,用莲子塞满她的花xue还不够,男人的大舌猛然闯将进来,不停捣弄吸搅,模仿着欲根在她嫩屄里进出的动作把个媚xue吃得叽咕有声,又连连拍打她饱满的花阜,揪拧她敏感的阴蒂,逼迫她将一颗又一颗的莲子夹破。

(PO18独家发表,)

她内外两处早已失守,哪怕自己不去调动媚rou,甬道也一直在疯狂抽缩,啪嗒……一颗莲子滚落,周景宵的喉结上下滚动,舌尖沿着裂缝剥下果皮,将果rou咽入口中。

啪嗒……又是一颗、两颗、三颗……

玉姝早已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许那莲子每滚落一颗,她就会战栗着攀上一波巅峰。嫩屄里越来越空,但堆积的快感却越来越多,最后男人俯身下来,将唇间的莲子喂给她。

与此同时,他滚热的roubang也噗嗤一声,狠狠干进了她还在抽搐的yin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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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干到船摇(高H)

(PO18独家发表,)

“啊!——”

可怜玉姝最深处的花心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甬道之中刚因莲子的全都滚落稍觉空虚,一条粗壮欲龙便呼啸而入,刹那间将她从里到外捅了个透。

她的大脑骤然一片空白,竟是刚一插入,就战栗着连连喷出大股阴精。但男人仿佛恶意一般,不仅不顾及她的敏感,反而guitou专顶着她宫壁上的敏感处撞击,他的每一下cao干都捅穿了花心,撞开了玉门,把她的小zigong也插得透透的。

而等到大jiba拔出来时,湿哒哒红艳艳的嫩rou死死裹在他的棒身上,只听得噗叽的一声,xuerou回弹,带出淋漓汁水,沾满了yin液的赤黑色rou柱愈显狰狞壮硕,其上的青筋血管都仿佛暴凸而起——

(PO18独家发表,)

如此丑陋可怖,偏生插在一张娇嫩雪白的小嘴里。这黑与白的鲜明对比愈发刺激到了男人的神经,一把抓住少女的纤腰,将她整个下体都提了起来。

哗啦——水波荡漾间,乌篷船的船身都开始摇晃。

这船原本窄小轻便,正如周景宵之前的戏言,船上之人稍有大动作,恐怕船身就有翻覆之虞。此时他却半跪在甲板上,宽阔的肩头上是美人儿大大岔开的修长玉腿,那精壮劲腰每一下都势大力沉地埋入媚xue之中。

但见他身上虽衣衫齐整,却因裤口大开露出腰腹上的蜜色肌肤。块垒分明的结实肌rou随着随着他的cao干贲张、舒展、贲张、舒张……不止甲板因二人rou体的撞击咚咚直响,船身越晃越厉害,水面的涟漪也一圈接着一圈。

(PO18独家发表,)

玉姝不禁害怕道:“夫君,船,船要翻了……轻点,嗯!……小屄,姝儿的小屄要被干烂了……”

偏她不求饶还好,周景宵眸光微闪,故意对着船舷的方向又是一撞——

哗啦!……船身剧烈晃动,因为一边突然受力,越发摇摇欲坠。

玉姝又羞又怕,紧张之下,xiaoxue恨不得要将那根飞快抽插的jiba给绞断了。但她夹得越紧,男人就干得越狠,干得越狠,船身便晃得愈加剧烈。

如此她只觉身下波澜起身,害怕落水的恐慌、被人发现的紧张、无法接受自己被这般yin乱蹂躏的羞耻……她浑身上下唯一的凭依只剩下xue儿里的roubang,只剩下身上宛若猛兽的男人,那jiba突然剧烈抖动起来,guitou上的马眼大大张开,一大股沸热浓浆喷涌而出——

玉姝嘤咛一声,又被烫得连连哆嗦,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PO18独家发表,h/ttps://w/books/724301)

此时距离他二人撑船游湖也不过才小半个时辰而已,见她如此不经cao,周景宵一面小幅度抽插着roubang延长快感,一面无奈暗叹。

他才只射了一回,偏偏这小家伙就已爽得晕了,若要他停下,犹觉不尽兴,若按着她继续插干,一则到底怜惜她娇弱,二则她无知无觉,这般cao起来又有何趣味?

因此他想了想,干脆将玉姝摆成一个侧卧在甲板上的姿势。失去了乌蓬遮蔽,阳光洒落在少女一丝不挂的玉体上,仿佛一座玲珑起伏的山峦,凹凸有致。虽说玉姝年纪尚小,但那娇嫩之中又带着已婚妇人的丰韵,不禁看得男人眼神都有些发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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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各种意义上都长大了呢(*/ω\*)

春宫图景(高H)

当下周景宵铺开绢纸,又研墨蘸笔,原来竟是要在这湖上作上一副美人秋眠图。

四周莲叶亭亭,小船顺水漂游,船上端坐着的男子一身青袍,俊美温润,仿佛阶下芝兰,庭前玉树。

他手中的湘管在悠然游走间,绢纸上便勾勒出一张灵秀超逸的小脸,此情此景,原该风雅至极,只是他描摹的美人儿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但见她一头如瀑青丝披散而下,有几缕垂落在胸口,恰夹在两只美乳那深深的沟壑之间。

原本娇小的乳球因为男人长久的揉弄调教早已不复当初,而是胀鼓鼓的好似枝头熟透的蜜桃。不止浑圆饱满,顶端更有着极挺翘的弧度,此时因美人儿正安然酣眠着,两只奶儿如同垂坠的水珠——

小船微微摇晃,那雪白的奶子也一荡一荡,只瞧上一眼,便勾得人口干舌燥。

手上一顿,周景宵换了一支笔。笔尖沾上一点胭脂,在画中美人的胸口轻轻一点,乳峰顶端便有了两颗傲然挺立的樱果。

他又抬起头来继续描摹,雪乳之下,优美的身体曲线在少女腰间一收,勾勒出不盈一握的弧度。因是侧卧,此时她双腿并拢,将腿心夹成一个诱人的三角地带。

那饱满花阜上竟雪白一片,不止一根毛发也没有,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但花阜上却有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有的是指印,有的是吻痕,再加上她xue口虽被藏在腿心中,因玉腿夹紧看不见里头春色,可还是有射了满满一小屄的jingye渗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滴答滴答往下流淌。

等到玉姝嘤咛一声醒来时,这一幅画已经作完了。看到自己满身yin态尽入画中,她如何不羞赧?偏周景宵还道:

“这张瞧不见你的小屄屄,乖姝儿,把腿张开。”

玉姝从来也只听说过春宫图,未曾见过的,哪里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成为画中主角?

欲要推拒,偏身上无力,只得任由男人将自己又摆成一个门户大开露出媚xue的yin荡姿势,他还命令她将胸脯高高挺起,小手探到腿间把两瓣蚌rou掰开,画了几笔,又拿过一颗莲子塞进去:

“好生含着,这副媚xue含莲图若是画出来,定教人拍案叫绝。”

一时玉姝只能配合着他换了许多姿势,双腿张得累了他便让她跪趴在甲板上,高翘着滚圆的小屁股露出股间菊xue供他描摹。

或是又用双手捧起奶子轮流揉捏,如此便是一副美人揉乳图。或是把纤指插进yin屄里捣弄抽插,上面的小嘴则含着被花径焐热的莲子,正是品莲弄xue的湖上春景。

最yin乱的则是他把jiba插进去,一边干着咿呀直叫的小美人一边挥毫作画。

只见那画中的娇人儿满面春色,俏眼含情,雪股之间含着一根粗壮到骇人的roubang,连蕊瓣间藏着的小小花蒂也被作画之人一一描摹。

她纤细的腰肢上横过一条属于男性的结实臂膀,二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也能看到男人胯间生着的乌黑耻毛,但除此之外,这男人的面容并未显现,只能看到他的大手用力揉着美人儿的奶子,jiba狠命cao着美人儿的sao屄——

如此留白,反倒愈发引人遐思。

若有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幅画,怕是都要将自己带入成画中男子,挺着roubang把这仙子似的娇人儿jianyin到哭喊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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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又没满百,委屈屈QAQ

要吃jingye(高H)

偏如此画完了还不算,周景宵又将爱妻搂进怀中,与她一张接一张地欣赏,时不时还点评道:

“这张将姝儿的奶子画小了。”

“这张没能把嫩屄喷水的媚态画出来,倒是一憾。”

“这张最佳,画的是姝儿泄身的模样……可惜,我射精时便不能二者兼顾,否则当可将你被射得哭出来的娇美之态也一并入画。”

此时玉姝正脸儿红红地看着最后一张艳情图,原来这是她又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后,男人命她扶着船舷撅起屁股,特意描摹的美xue含精图。

那个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roudong因为吃了太多精水,在画卷中呈现出涨鼓的模样,阳精淅淅沥沥地顺着rou缝儿往下淌,不仅糊满了她的大腿,阳光之下,那些欲坠不坠的乳白浊液甚至闪着yin靡的微光。

她不禁又觉羞耻,心中又有所触动。光溜溜的娇躯依偎在男人宽大的怀抱里,她主动把自己还湿着的xue儿送到他手上:

“还有jingye没流完呢,给姝儿堵一堵罢……”

听到她难得这般主动求欢,周景宵登时一喜,又觉疑惑。这小家伙平常可是最不喜欢自己射完之后依旧不肯把jiba拔出来的,总嫌他塞得她难受,怎么现在竟会主动求着roubang堵xue了?

不及思索,玉姝已自己摇着屁股往他胯间坐去。

那还有些半硬不软的雄物一接触到软嫩蚌rou,立刻昂扬抖擞,瞬间硬如生铁。roubang入xue,玉姝便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吟哦起来,纤手也在他的肩背腰臀四处摩挲:

“夫君,多射一点给姝儿……嗯哼,sao屄好馋啊,要吃夫君热热的jingye……”

听了这般yin话,周景宵哪还把持得住?猛地将她按在身下,压下腰肢,扶起翘臀,劲腰一挺,涨得发疼的jiba便一干到底。

小船又一次剧烈摇晃起来,哗啦啦的波荡声中,美人儿赤裸的上半身甚至都被插得滑出了船舱。她不得不紧紧用手扳着船舷,嗯嗯啊啊哭叫个不住,两只饱满的奶子倒映在清澈水面上,也不知水下的鱼儿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争先恐后地游过来,在水下聚集。

玉姝又羞,又怕,忽觉自己的奶头竟沾到了水面,不由浑身一哆嗦,这抽搐间又将jiba夹得死紧,周景宵狠狠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再夹!小sao妇,把夫君的jiba夹断了,瞧以后哪还有jingye射给你!”

“呜呜,夫君……姝儿,姝儿不是故意的……姝儿要吃夫君的精水,求夫君多多地都射给姝儿罢……射满姝儿的sao洞,把姝儿的saozigong都涨破……嗯哈,啊……姝儿,姝儿每天都要吃jingye……姝儿要给夫君生宝宝……”

一语未了,她已经娇哼着xiele出来,却不似以往那样高潮时总是拼命扭动挣扎,想逃开身后那根凶物趁她泄身时对她的疯狂凌虐,反倒主动撅起屁股,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往男人胯间送。

周景宵粗喘着握住她的腰肢连连挺送,又是几十个来回的凶狠cao干,rou体的拍打声甚至盖过了波浪声,他结实的下腹不停撞将上来,撞得小人儿臀上一片通红。

只听得低吼声中,又是大股的沸热在花壶中爆开,玉姝被烫得不住哆嗦,又涨又酥间,浑身都生起了教人暖洋洋的安心感。她身上一软,被大手捞住,周景宵轻轻将她带入怀中,搂着爱妻还有些失神的小脸吻了吻:

“喜欢为夫射这么多给你吗?”

“喜欢~”

“那姝儿是不是很想给夫君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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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做过先生的,摄政王真风雅【doge

肺腑之言(H)

“是……”

迷迷糊糊地,玉姝脱口而出,待她猛地反应过来,看向那双凝视着自己的黑瞳,瞳孔深处一抹熟悉的幽蓝,既笃定,又似乎能轻易看透人心。

她不由张了张嘴,不知为何,却又说不出话来。见状,周景宵心下暗叹,轻轻将她搂进怀里:

“我知道,你虽然不说,其实把什么都存在了心里。”

云淡风轻的外表之下,其实她早已因那些无子的流言心内郁结。从很早的时候,周景宵就知道玉姝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看似天真不解事,实则通透聪慧,倔强坚执。

但这份坚强中,终究也有她始终放不下的软弱。

娘亲是不是因为没能给爹爹生下一个儿子,所以才那么年轻就郁郁而终。

如果她是个男孩儿,不是女儿家,爹爹是不是也不会被人讥讽断子绝孙,程家也不会没了香火。

她虽然豁达,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比男人差什么,可那些无时无刻不在耳边嗡嗡作响的闲言碎语涌上来时,又如何能教她做到毫不动摇?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或许秦氏就是因为如此才早逝的,当有一天这份质疑落到了她的身上,也成了她最大的恐惧。

“……你听说,听说我是因为劳累才晕倒的时候,真的,很失望吗?”

夫君自然也是希望她能有孩子的,她并不怪他,她自己做梦也想。可是玉姝没有办法不在乎那些话,哪怕那只是丫头们随意揣测的闲谈。

“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没能给你个孩子,我……”

话犹未了,她的唇已经被温柔地吻住了。玉姝“唔”了一声,伸手想推开他,但周景宵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地捧住她的小脸,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舔吻着她的唇,终于教她情不自禁启开齿关,任由他把大舌喂了进去。

“是,我是很失望。我失望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你这般劳累,也不知道你将这些事存在心里已经多时了。”

“姝儿,我一直知道你很坚强。”

但再坚强的人,也有一触即碎的软肋,也有会方寸大乱的逆鳞,而他竟没有想到这一点,任由她独自苦闷了许久。

“我自然希望咱们能有孩子,儿孙绕膝,一家天伦,这样的和美,谁不想?”

“但我盼着孩子降生,只是因为他是你和我孕育的,我爱他,也不会胜于你。”

所以,没有子嗣又如何,香火断绝又如何?和儿孙满堂相比,这一生能有一个心心相印之人相伴到老,才是世人苦求不得的最大幸事。

“况且我曾听人说过,夫妻之间若房事和谐却无嗣,竟不是女子之过,有大半缘由都在男子身上。”说着,他轻轻拧了一下少女挺翘的鼻尖。

“所以,你若实在担心,日后在床上乖一些便是了。”

玉姝原本正因他这番肺腑之言感动不已,此时听了,不由又羞又笑,啐道:“好好地说着正经事呢,偏又不正经起来。”

想到周景宵方才的言论,也不知是他说来哄她的,还是确有其事。

不过……程家数代子嗣不丰,凭是娶了哪家的女子都未能改变分毫,或许……真是因男子之故。

心念电转间,她下意识便道:“若依你所说,竟是我庸人自扰,反倒是你不行?”

周景宵只觉额角一跳,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哦?——原来姝儿觉得为夫不行?”

“看来今日必得向你证明一番,什么才叫行。”

此时玉姝早已意识到自己捅了马蜂窝,忙扭身就要躲,却被大手一把握住脚踝,往男人身下轻松一拖。

她“哎呀”一声,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光溜溜的娇躯在那双如燎着火焰般的手掌底下扭动款摆、婉转承欢,湖上很快又响起了水波荡漾声,除此之外,还有女子的娇吟,男人的粗喘,荷叶随着船身的晃动也簌簌摇摆,那亭亭翠绿间,时不时飘出一句——

“夫君好厉害……啊哈,又cao穿姝儿的屄了……唔,大jiba,最粗最硬了……夫君,夫君饶了姝儿罢~”

——这场游湖之旅,还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