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刘子然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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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廖去到了刘子然临时租的公寓,没人。我拨通了刘子然的电话,没人接。和旁边的邻居一打听,早就搬走了。心想着,刘子然这是有意在躲着我,也就算了,既然他不想见我,我又何必找他呢。 就和阿廖找了个地方,吃点北京的小吃,我最喜欢的卤煮。阿廖似乎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总觉得不干净,他很奇怪地问我:“你说谁发明的呢?这东西也敢吃?这不就是猪下水吗?” 我笑着和他解释道:“我觉得这都是穷逼的,人穷了,就没那么讲究了。你看要是让你饿三天,你是不是就啥都吃了。以前穷的时候,别说这猪下水了,连猪油都是稀少的,但凡沾点油星儿,那都算过年了,在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们没那么多选择,就得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了,啥能吃就吃啥,翻来覆去的想,一样东西怎么做出不同的做法。就像我前段时间减肥那样,一个晚上就一根黄瓜,一两天还行,时间一长,看见黄瓜就像吐,怎么办,想着法儿的找吃法,什么拍黄瓜啊,什么黄瓜汤啊,什么黄瓜蘸酱啊。所以,都是一个道理。” 阿廖笑着说:“我就随便这么一问,你差点给我写篇论文,就好像你经历过******似的,我年纪比你大,你小时经历过穷吗?用过粮票吗?经历过一个月5块钱工资的时代吗?” 我切了一声说道:“你才比我大几岁啊,说得好像你都经历过似的,我是听我爸妈说的,我小时候家里条件还算可以,但物质缺乏肯定是有的,我能想象到以前的穷日子。” 阿廖感慨道:“现在日子好了,我儿子连剩饭都不吃了,东西掉桌子上就扔,我都心疼啊,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你说哪来那么多的臭毛病呢?” 我笑着说:“你得和他讲道理,三秒定律听说过没,东西掉到地上三秒钟捡起来,是很干净的,都能吃。你从小给他灌输这种理论,他就不会觉得脏了,还是你从小没教育好,东西一掉到地上,你就不让他捡了,现在反倒怪起你儿子来了,这不公平啊。” 阿廖摇着头说:“你哪来那么多邪门歪理啊?我就不信,你把食物掉到厕所地上,不够三秒,你敢捡起来吃?” 我肯定地说道:“理论上我是可以的,其实三秒内即使掉到厕所地上,也能吃的,但视觉上让我没法接受,其实味觉上是没什么的的,只是感知上会不那么舒服。再说,你没事把食物往厕所里带什么啊?” 我们正说得热闹呢,进来了两个地道的北京人,一看就是老顾客,单子都不看,就向里面喊道:“去肥加肠多汁儿,多香菜。“ 然后两个人坐下后,就在一旁聊天,神侃。 我原本是没太留意,直到他们提到一个人名,才引起了我的注意。 其中一个穿着军大衣,敞着怀的中年汉子说道:“刘子然,然少,你不会没听说过吗?这以前在咱们四九城,可有一号啊!当年可是拳打镇关西,脚踢蒋门神的人物,就是个混不吝。他威风那会儿,怕过谁,服过谁?耀阳,知道吧?见过他不也是礼让三分,最后被他赶出了北京城。” 另一个也是五大三粗的汉子,问道:“哥,我咋听说是耀阳自己走的啊?现在人在国外。” 军大衣的汉子说道:“自己走的?他多大的家业啊,怎么舍得自己走啊,那是被逼的没办法了。然少这么恶的人物,现在怎么样?先是被抄了家,再进局子,刚一出来,这不就被搞了进去,这是得罪人嘞!” 我一听紧张了起来,竖起耳朵听着,另一个汉子说道:“没有的事儿,都是谣传,前两天我在东四街上,还看到他新开的铺子剪彩呢,人家说了,是配合调查,不是进去了,当时就出来了。” 我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就凑了过去,坐在他们旁边,笑嘻嘻地问道:“那两位大哥,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事进去的?” 军大衣看了看我,猜想我也是喜闻乐见明星八卦的好事者,就装出一副高深莫测地表情,神秘地说道:“听说是他弄死了他的未婚妻。” 我吓得差点没坐住,另一个大汉接口道:“不能吧?多大的仇啊,杀自己的未婚妻,再说他们这样的人,想弄死个人,还用自己亲自动手?” 军大衣像你自己就是刘子然一样,带上点愤怒地情绪说道:“要是你发现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兄弟睡在一起,你怎么办?再有钱也是人啊!” 另一个点了点头说道:“啊,原来如此啊,是我也忍不了,杀这对狗男女一点不多,人家那么有权有势长的还帅,能被看上谁不错了,还去外面偷人,这tm的是脑子进水了吧?” 军大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咱们老百姓哪里能知道,他们有钱人是什么想法,外面的人都说这个刘子然有特殊癖好,男女通吃,玩的那叫一个花花,一般人都受得了?” 另一个说道:“切,那有啥想不开的,给我钱,让我干啥不行?” 军大衣说道:“叫你跟他睡,你也愿意啊?” 另一个回答说:“这个就有点难了。” 军大衣说道:“就是了,想想都恶心,也怪不得他未婚妻出去找相好的,这有钱人的世界,咱们是搞不懂的。哎,兄弟,你是干嘛的?”说完,看了看我。 我急忙解释道:“我和这刘子然也算认识,觉得他人挺好的啊?那后来呢?他未婚妻死了吗?jian夫抓到了吗?” 军大衣又看了看我的一身装扮,问道:“你和刘子然还认识呢?” 我笑着说道:“也不算认识,就是以前一起做过生意,那时候他还没发达呢,这些年也不联系了,他未婚妻到底怎么样了?” 军大衣回答说:“死啦啊,有人看见盖着白布被抬了出来。至于jian夫就不知道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道:“死啦?那jian夫叫啥知道吗?” 军大衣说道:“jian夫还tm需要名字,jian夫就是jian夫,别说刘子然了,就是我们见到了,也得把他腿打断,这年月有需要,怎么都有办法,非要去偷人,我最恨这种勾.引有夫之妇的yin贼,我是见一次打一次!” 另一个听到,马上调侃道:“你那么生气干什么?又不是偷你老婆。你没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啊。从古至今,不都是这种诱.惑力,才让人犯错误的。自己老婆一睡十几年,谁不厌啊?要我说啊,就该十年一轮换,这样大家就都有新鲜感,还减少家庭暴力,离婚率,婚姻制度可以改一改,十年有效期。过得下去的,就继续续约,过不下去的,就马上解约,还可以等价交换,你老婆漂亮,人家的老婆难看,你就给人家补点差价,你说这是不是皆大欢喜啊?” 军大衣呸了一声说道:“你这是什么逻辑?按你的说法,咱们男人是不是也可以被这么等价交换掉啊?像你老婆要想把你换成我,是不是还得给我老婆钱啊?也不用问我同不同意啊?你这是买卖人口,你懂不懂啊?” 我不想再听下去,这都哪跟哪啊? 和阿廖匆匆地离开后,我问阿廖:“北京你有没有熟人啊?能不能打听点,刘子然的消息,看看他人在哪儿?” 阿廖点了点头说:“那我去办吧。” 我点了点头说:“辛苦了,这边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用钱和我说就是了。” 后天一早,我和小悦两个人早早的就来到了机场,等待着史密斯一家的到来。 可等了一整天,也没看到史密斯一家的人。我让小悦再确定下,这是不是今天的航班。小悦再查了一下,慌忙地说:“他们改签了,昨天就到了。” 我急忙问道:“他电话打得通吗?为什么落地也没跟咱们联络呢?” 小悦摇了摇头说:“我打了一天了,电话不通。” 我心想这洋鬼子做事这么不靠谱的,这是啥意思啊? 回到酒店,我有点心神不宁,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儿,和小悦说道:“一定是有人截胡了,你马上打电话回公司,让公司的人确定下,史密斯来华的事,还要几个人知道?” 小悦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打了电话过去,问了一圈说道:“没几个人知道啊,董总那边就董总和李助理知道,咱们这边,就我,你和美丽知道。” 我想了半天,拿起电话打给了美丽,问道:“美丽,史密斯来中国的事,你都和谁说过?” 美丽那头犹豫了下,说道:“没人知道啊,我谁也没说啊,你是不是怀疑我啊?” 她要是不问这句,或者我还真不怀疑她,可她这么一问,我还真觉得她有问题,就又问了一遍说:“你确定这消息没有走漏给任何一个人,会不会是说漏嘴了?或者写在哪儿,让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