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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就是洪桧是洪家庶子出身,门第稍微低了些,也不知道你们看不看得上。”听到洪桧的名字,谢琬忽然道:“你是说洪连珠?”“闺名正是叫做连珠!”靳夫人笑道:“莫非婉儿认识她?”谢琬摇着扇子笑道:“不认识,就是曾经路遇过而已。”这洪连珠的女儿前世是她的学生,她怎么会不认识。洪家一家都很规矩,洪连珠性子刚柔并济,前世嫁给了大理寺少卿的次子为妻,丈夫人虽好,却不大管事,里外都是这洪连珠一手cao持,于是就连两个女儿的教习也是她亲自出面请的。难得的是正如靳夫人所说,为人十分豁达,所以也颇受下人们爱戴。谢琬与这洪连珠交情并不深,不过一个女人能够在内宅做到这样的地步,应该是不错的。她这里没说话没插嘴,谢琅却听出味儿来,未婚男女自然是没什么机会相见的,尤其是这种不相识的人家,往往谁家里要看对方姑娘,都是家里的女眷找由头去看,这里还没到谢琬出面,她就已经见过,而且并没有说什么不好,那应该是可以的了。这里有了想法,便就往靳夫人瞄去。靳夫人本就对这洪连珠满意,也想促成这门婚事,见得谢琅望过来,心里就有谱了。当下笑道:“既然不在乎洪家的出身,那我明儿就去问问!”谢琅微笑称谢,顶着个大红脸出去了。走到门口却又回转来,看一眼谢琬,与靳夫人说道:“既然托了表婶为媒,那么还有件事也一并拜托表婶了吧。琬琬今年也十五了,很该说亲了才是。表婶若是方便,就请带着亭meimei上别家串门时,也带上她出去走走。省得外人都不知道我还有个meimei没嫁。”靳亭是早就定了亲的,如此顺便带着谢琬出去,也不会有影响到靳亭之类的顾忌。靳夫人听闻便就望着谢琬笑起来。余氏爱昵地抚着谢琬的头笑道:“正是这个话儿!到底琅哥儿心里有meimei,我竟还想等他婚事落定了再来说琬丫头的事,他倒比我先按捺不住了!”冷不丁被大家扯自己身上,谢琬饶是大方,也不禁有些脸红,转眼她站起来,笑道:“这地儿我可我不能呆了,还是回房描我的花样子去。”靳夫人连忙站起来拉住她,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姑娘家养在深闺,到了合适的时候自然得出去走走。尤其是你这初初上京的,若是不出门,谁知道这里头还藏着这么好一个大姑娘?我们那胡同里住的都是六部的官员,有不少好才俊,改日等我闲了,便带你去串门。”175惦记余氏闻言也站起来道:“靳夫人说的不错,巧的是我们都是才入京的,门路都不熟。若是再嫁回清河,又可惜了你。正好夫人在京师门路广,认识的人也多,就拜托夫人替琬儿留意些和气的人家。家里背景如何倒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家风好,公婆好相处。”谢琬实在呆不住了,连忙笑着退了出来。出门又不由看着广袤的天空叹了口气,从小到大她只顾着如何做对是才自己和哥哥的将来有利的,对于婚姻她真没有怎么上心,有了前世之鉴,加上今世谢荣的权欲熏心,也然成为她的心腹大患。在这种情况下,她哪里有心情嫁去别的人家相夫教子?有谢荣在,前世之仇不得报,今生谢琅的入仕也会遇到许多波折。她并不想再像前世那样cao心和奔波到死。然而说起来如今她年龄也到了,再极力地回避这件事也显得十分不理智。何况在舅舅舅母和哥哥他们在前,她也不可能把坚决不成亲这样的话说出口。今生她不想放过一个敌人,也不想伤害一个亲人。于是当谢琅郑重地提出这件事,这件事就成为她得想办法解决的一道坎。不过好在眼前还并不急迫,她还有时间往下拖。殷昱休沐这日,果然便服去拜访了魏彬。具体怎么谈的谢琬不知道,不过翌日得殷昱之令前来回话的公孙柳目光熠熠,自然是有大收获。原来正如谢琬事先所猜,魏彬已有竞夺这内阁之意,但他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他须得知道谢琬背后还具备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做出决定,于是便有魏夫人邀请谢琬去杜府看戏一说,然后领会其深意的谢琬果然就请了殷昱亲自登门,给了他十足的诚意。殷昱说心里有仇,但不知仇家是谁。但是谢琬哪里会当他真不知道。会做下这种事的自然是与他有着利益之争的人。目前太子地位相当稳定,亲王们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前来针对殷昱,只有殷曜,背后有着祖上身为天子近臣的外祖家为后台。虽然实力不及护国公府,但是除了他,还有什么人有资格与殷昱作这利益之争?殷昱想要报仇,那么必须得积聚各方力量,他眼下武拥有了护国公府,而文臣这方面显然还有欠缺。否则他不会以那种方式去段仲明给她帮忙。段仲明基于跟季振元的私怨,虽然有可能站在他这边,但是到底靠不住。正如她跟魏夫人所说的那样,如果季振元再加个自己的人进去,那么内阁的天平就不可能平衡起来了。那个时候再跟季振元唱反调。显然不是一个阅历深厚的人该有的行为。于是乎,要想拢住段仲明,就还得有个更可靠的人出现在内阁领头。与其等季振元去加自己的亲信,为什么不让殷昱来加呢?殷昱来推魏彬进内阁,于是魏彬既成了他的助力。也同样会成为了她的助。如果说她推举魏彬进内阁需要花上大把的力气,那么借由殷昱的手加把劲,显然就事半功倍了。殷昱也许知道她在算计他,但这事给他带来的帮助不止一点点,他不会不理智的。她微笑看着庞白,“你们主上这向可好?”公孙柳作了个揖,嘿嘿说道:“劳烦姑娘惦记。主上一切都好。”谁惦记他了?谢琬瞅了他一眼,倒是也不好说他什么。公孙柳接着又道:“不过主上最近在码头上发现了点事,这几日正在着人详查。”“哦?”谢琬听说是码头出事,便起了兴趣。如今漕帮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她正也关注着呢。公孙柳道:“主上发现码头分使骆七跟神秘人往来,然后又派人在骆七的小木楼内发现了有通往相邻小木楼的暗门。”说着。他便把殷昱如何在杜府大宴的夜里暗查码头的事情说了出来。“根据线索,我们估摸着这个人是趁着那夜里码头上许多参将进城赴宴后,躲过巡哨进的骆七的房间,但是此人究竟是不是为的漕运的事前来,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还不好说。”谢琬凝眉道:“那骆七是什么人?”“便是佟汾手下左右分使之一,负责码头事务,常在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