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梅暮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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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她的项圈,她脖子上陡然没了项圈反而不适应。薇薇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她生病的时候大家都来看望她。温度稍低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额头,是爸爸还是伊卡莱姆的手? 大手离开后薇薇蹙着眉,冰块慢慢在嘴里化开。好难过,在只有自己味道的狗窝里感觉被抛弃了,她想要爸爸和熟悉的人的味道。她仍旧是意识不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在克洛克达尔的注视下钻到了他的被子里。 他冷哼一声,却也没赶走她。她非常依恋地把头靠在他胸口,嗅着烟草的香气,终于安心地睡去。 她的本能反应真的和狗一样,克洛克达尔想,他合理怀疑她投错了胎,她本该是条狗的。他以前养过的狗也喜欢跳到床上来,只不过不会到被窝里,而是会把身子盘起来蜷缩在被子上。 薇薇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克洛克达尔的床上有些意外,她好久没在大床上睡过觉了,在床上都是像做噩梦一样地被他侵犯。 门口有动静,薇薇迅速合上眼睛装睡,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把眼皮打开一条缝看他在干什么。克洛克达尔在床边坐下,手里是一碟咖喱饭,用勺子舀着喂她,最重要的是里面没加jingye。 薇薇震惊了:这个男人怎么一下子转了性,变得这么好。要是怕她生病死掉没人给他解闷,完全可以用寇沙威胁她不准死。 不对,他只是稍微不过分一点,她怎么就对他感激涕零起来了。 薇薇生病胃口不怎么好,但是看在他面子上,还是吃了很多,吃到实在吃不下为止。 克洛克达尔拿手帕擦了擦她的嘴,看到她复杂的表情便明白她的想法。小狗简直把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他没有说什么,给她戴上项圈,便离开了房间。 一次生病让薇薇有了很多从前没有的特权,比如可以在他床上留宿,虽然还不能在房子里自由活动,但是她可以穿衣服了。 薇薇在这里有了自己的衣柜时真的非常惊喜,她已经三个月没穿过衣服了。衣柜里有很多吊带款式的短裙,领口和下摆装饰着蕾丝边。内裤有正常的款式,但胸罩都是情趣内衣,在rutou的地方镂空,果然还是考虑到zuoai时的方便吧。 不管怎么说她不用再赤身裸体地爬来爬去了,想到这薇薇恨不得对克洛克达尔摇尾巴。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但是被那样高强度地折磨后又突然降下恩惠给她,薇薇本能地觉得开心。 薇薇不觉肩负起了给他暖床的职责,等他上床她再默默钻到没有被她暖过的地方。 她不是没有想过趁他睡着了把他掐死,但是她不确定他睡着了没有,熬夜总是熬着熬着就睡过去。她夜里睡眠质量特别好,根本醒不过来,早上醒的时候他又不在身边。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失手就无法挽回。她害怕打草惊蛇,只能耐心等待时机。 这天外面下了雨,天气比较阴冷,克洛克达尔洗完澡后穿着浴袍靠在隐囊上看报纸。这一看时间有点久,薇薇见他迟迟没进来,用被子把他腿盖上。在被子里她摸了摸他的脚,很凉,便把它们抱在怀里,用她的身体给他焐。 他的脚很大,薇薇刚把他脚掌焐暖,他的脚趾抓了抓她的胸乳。薇薇从被子里探出头,克洛克达尔的脸被报纸挡住了,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的脚趾夹着她的rutou搓动,薇薇不知道他的脚也可以这么灵活。总觉得自己好贱啊,明明他没有这个要求她却上赶着用身体讨好他。 克洛克达尔用脚玩了一会她的胸后放下报纸招手叫她过去,薇薇乖巧地跪趴在他的肚子上。他漫不经心地用两根手指抽插她的xiaoxue,直到她泪眼朦胧地说她不行了才罢手。 他翻看自己挂满银丝的手指,意识到指甲有些长了,虽然有yin液缓冲也不会伤到她就是了。 “一条合格的狗呢,要学会理解主人的意图。”他把手背朝上放在薇薇面前,她下意识地把他手上的yin水舔干净,以为这样就好了。他打了一下她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错了,不会猜心思的笨狗。去找指甲剪,给我修一下指甲。” 薇薇很委屈地带着巴掌印下床,顺手套上了碎花吊带睡裙,也不穿内裤,赤着脚出门去找佣人要指甲剪。 她战战兢兢地给他修剪指甲,不敢剪的太短,怕剪破他的rou,剪完还把指甲上有棱角的地方用锉刀磨了磨,修得光滑些。 薇薇把剪下来的指甲丢进垃圾桶,指甲剪交给等在外面的佣人又回来了。 克洛克达尔看看自己边缘光滑的指甲,满怀恶意地在她耳边说:“小狗,你知道吗?你就像在帮敌人磨刀。倒也算你聪明,这些武器最后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他手探入裙摆,中指像插进果酱瓶里那样在她泥泞的xiaoxue里挖了几下便退出来,放在嘴里咂着。 薇薇默不作声地脱掉裙子,将自己的rou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此时她心里想的还是寇沙,讨好克洛克达尔的话他的日子大概会好过一点。也不知道他左眼的伤怎么样了,但她不敢直接向克洛克达尔打听,那样只怕会适得其反。 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那样顶开她的xuerou,克洛克达尔说话时雪茄抖起来,一小截烟灰落到了他条纹浴袍的前襟:“你现在在想什么?” 薇薇心里一惊,他的手指在xiaoxue深处停住感受又热又黏的rou块的蠕动。薇薇对上他的视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谎道:“当然是主人。” 他钩尖勾开前襟的左边,用它点了点自己的rutou。薇薇会意,吻着他的左乳,伸出舌尖描摹着乳晕的形状,学着他平时对她做的那样舔舐吮吸。 她解开睡袍带子,把浴袍拉开,露出大片古铜色皮肤。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直在看他的脸色,他默许她用手抚摸他胸肌,柔软丰满的rufang在给他的腹肌按摩。 她稍微咬得用力点,到了能留下牙印的程度。他面色没有波澜,但留在她xiaoxue里的手指退出来揪着她小巧充血的阴蒂使劲拉扯。 “呃,主人,疼……”薇薇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能做的唯有降低身体重心,往他手指去的方向靠近。然而他用钩子把她的腿抬高,薇薇觉得她的阴蒂快被揪掉了,哭得很狼狈。 好在她没哭多久他就停了手,掰开她的大腿看,阴蒂已经红肿不堪,摸上去还略微有些烫。他喝了一口凉掉的水,双臂从她屁股下面穿过去反抱住她的腰。薇薇整个人倒过来,上身躺下去,从自己两腿之间瞪大眼睛看着他把脸埋在她的腿根。 他冰凉的舌头有节奏地舔着她的外阴,舌尖拨开yinchun,往热乎乎的yin洞里探入,同时不忘用大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奶子,这边揉到那边。 太羞耻了,她脸红得能滴血,但是被他舔了的地方很舒服,遭到凌虐的阴蒂接触到沾了凉水的舌头会暂时不痛。 薇薇张开嘴用力喘息着,背隔着松软的被子靠着他,他坚实的双腿像一张长椅。她手攥着被子,小腿在他的颈后交叉,竭力享受这场性爱。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什么不重要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他舔到高潮,但是寇沙的面容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让薇薇的心说不上来的痛。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把她放开。在他面前持续暴露自己的私处有些不雅,薇薇强支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把腿从他上身拿下来,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仍旧是屁股朝着他。 他脱了浴袍,把钩子也摘了,压到她背上。炙热的阳具在她的翘臀上摩擦,薇薇左侧在上的脸眼珠从直视转向了他的方向,盯着他。 他不急着进入她的身体,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很害怕我?” 薇薇心想那还用说吗,且不提刚落到他手里的一周因为反抗太多次留下了诸多惨痛教训,克洛克达尔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她摸不透他的脾气,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惹恼他被惩罚,而且他足够冷血。 薇薇迟疑的空档,他便明白了答案:“说说你害怕我的原因。” “我不了解你。”考虑到他喜欢细致的回答,她补充道:“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不明白你经历了什么。” “换而言之,你喜欢那小子是因为你们一起长大,足够了解他?” 寇沙和他是完全相反的类型,正直、纯洁、热爱生命,薇薇紧抿着唇,试着把脸藏起来。 “他已经不是反叛军的首领,也没有野心,现在除了种树还能做什么?”他坐起来,把她的腿打开,硬邦邦的roubang蹭着她的yinchun:“我有野心也有实力,做我的狗不比做他的妻子强?”yinjing沿着甬道深入,他慢慢动着腰:“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做我的狗吗?也许我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一条狗呢,我对听话的小狗可是很好的。” 薇薇明知自己说出心声招来的后果可能无法承担,但她还是咬着牙开口:“我不能接受。” “嗯?” “你害死了太多无辜的人,干旱、内乱,我的人民在战争中丧生、流离失所,不明不白地死去,仅仅因为你的野心……你是一个疯子,你不把任何人的命当回事,我绝对不会向你这样的人屈服!”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使尽全身力气呐喊出来,她是多么的恨他啊,在家国面前她个人的尊严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 说出来了,她把自己憋了很久的想法说出来了。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会因为她的话被激怒杀了她吗?薇薇大脑一片空白,说实话她讲出这番话时压根没有考虑过后果。 “话不要说得太满了,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他的手按住了她的后颈,没有扭断它的意思,只是为了便于插入固定着她的上身。 “你不愿意承认你爱上了你过去憎恶的人,没关系的,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的事情总会变成大话,无法实现。”他胯倏地往前一顶,薇薇吃痛地弓起身,额头陷进被褥,被攻击的xiaoxue绞住了他的jiba。“你的勇气让我很惊讶,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的人民,我有点佩服你了。你不在公主的位子上了,不需要再背那么重的担子,感谢我吧,我把你从无尽的责任中解脱了出来。” 他丑恶的嘴脸和不讲理的语言让薇薇愤怒,然而她是弱小的,没有力量反抗他的暴行。很快她的身体在rou欲中沉沦,他卡着她的腿弯从侧面抽插起来,压低身体她的膝盖自然贴到了胸口。 他舔舐着她红彤彤的面庞,她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那样,眼眸泪光闪闪像是在里面藏了钻石。 “再重复一遍你说过的话,你不是很喜欢指认我的罪行吗?是的,我是一个劣迹斑斑的杀人犯,但我的jiba现在cao得你很爽,公主殿下。”他表情很得意,语气满是嘲讽。 薇薇嘴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所有音节都被他的动作弄得支离破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他把薇薇的头狠狠摁进了被子里。缺氧感让薇薇没有办法不挣扎,如此一来xiaoxue里的嫩rou更是如同绷在他jiba上的塑料薄膜,贴合得无以复加。 她身下的被单被汗打湿,黏糊糊地挨着她的皮肤。下身插着他的roubang,她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他持续把她的脸按在被子上,估摸着她要憋死了再把她的头拉起来。大量yin液的润滑渐渐没了效果,薇薇的甬道变得愈来愈紧致。克洛克达尔在这等狭窄的甬道里勉强抽插了十几下,就从她身体里出来,把她翻得正面朝上,jingye像挤出的沙拉酱那般倾洒在她的小腹上。 泪水腌得薇薇两眼生疼,她的鼻子也被撞痛了,有气无力地咳嗽,试着把刚刚呛进呼吸道的口水弄出来。尽管她呼吸困难,克洛克达尔还是把手指伸进她喉咙里摩挲,倒不是想让她吐出来,只是出于好玩。他这样弄得她难受,但他不在乎。 “不公平……”他听到她用虚弱的声音说。 “什么?”他很感兴趣,用手指隔着她的唇把耳朵贴上去,这样能防止她把他的耳朵咬掉一截。 “太……不公平了……你这么厉害,还不是因为……体型的优势。”她断断续续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哈哈,小笨狗,这是自然界的法则,谈什么公不公平。也不是所有男人生来就有着比女人强壮的体格,只是男人的上限比女人要高。” 他左臂勾搂着她的腰,捻了一缕jingye喂到她嘴里。薇薇的身体柔软极了,搭在他粗实的手臂上,仿若一条rou色的厚毯。凝望着她美玉似的腰肢,克洛克达尔忽然想看她穿着舞娘装翩翩起舞。 薇薇手脚无力像人偶那样被他肆意摆弄,以一种极其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他怀里,脸贴住汗水淋漓的胸口。 她见他没有不悦,便大着胆子谴责他:“你拥有力量不该这样胡作非为,这世界上有很多心怀正义之人,你会像两年前那样再次被人打败的。” “在你说的那天到来前,”他指尖勾勒着她的嘴唇,脸上笑眯眯的,但语气很冷地说:“够我把你杀死一万次。” 4 克洛克达尔不打算彻底抹掉她的个性,让她变成只会zuoai的性奴。如果一具美丽的皮囊就能满足他,他也不必压抑性欲压抑了这么多年。 薇薇被命令没有他准许的情况下只能爬行,导致她经常被克洛克达尔拽着链子,利用项圈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好几次她险些被他拽脱臼,摘了项圈脖子上明显能看到勒痕。后来薇薇一看他有向上拽链子的趋势,就会迅速配合他的动作主动站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自己不受伤上,逃跑的事情反而不怎么去想了,反正想也想不出来,以克洛克达尔的细心程度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床睡起来过于舒服,薇薇都不想回狗笼了。她卧底的那两年没少吃苦,但是能睡床干嘛睡笼子呢。而且被关在笼子里是真正的无事可做,还不如睡床,离他近,机会也多。 他一般在洗澡和睡觉时会给她解开项圈,克洛克达尔偶尔会用细细的链条缠在她的乳根上,把她的胸勒得更大。有时他也会把链条绕在她身体任意部位,留下十分规律的红痕。 克洛克达尔特地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才叫人拿来那身衣服给她。薇薇打开盒子看见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舞娘装,它的颜色像天边的晚霞,艳丽的橙红色布料中似乎藏有不少金光闪闪的粉末。半透明的头纱上有络状金链,挂着红、蓝、绿等各色宝石,看起来奢靡异常。沿着头纱的边缘,数颗白色珍珠攒聚在一起组成波浪形状。抹胸中间镂空,金色的饰品作扇贝壳状,上刻复杂的花纹,抹胸下摆也缀着一排金色坠子。从“贝壳”扇尾向下,七条连贯水滴形状的金链把抹胸和舞裙连在了一起。 舞裙和同样配色,垂下了更多道细金链。与这身舞娘装配套的手镯、臂环、脚镯也是做工精美,缀着金珠的链状条饰要靠戒指来固定在手上。披帛长有三米,绕在手臂上走起路来拖曳着,像鸟类长长的尾羽。 薇薇身为公主,衣柜里自然不乏华丽又好看的衣服,她敢说这件衣服的华贵程度在她衣柜中能排得进前三,属于是看着就不便宜的那种。 她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面色红润,穿着俏丽的装扮气色看起来很好。她想起地牢里的寇沙,他在那里捱日子,自己却过得滋润,薇薇不由觉得内疚。 克洛克达尔牵着她的手,举过她头顶让她转了一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绽放犹如盛开的花朵,金饰和宝石闪烁恰似天上的星子。 在他眼里她是一条漂亮的小狗,薇薇厌恶他那把她当私有物的眼神。穿昂贵的裙子是要付出代价的,穿上王族服饰要为国为民,穿上他给的衣服要为他跳舞。 他拉着她去了花园,午后的阳光略微有些毒辣,照得她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耀眼。克洛克达尔坐在长椅上,抽着雪茄看她裸着双足在草地上身姿摇曳。 阿拉巴斯坦人有在婚礼上跳舞的习俗,可以说只要四肢健全都会学习跳舞。穿舞娘装的女子有很多,但热情的艳舞一般只会跳给丈夫看。薇薇心酸地想连爸爸都没看过她跳这样的舞,可她不得不取悦剥夺她自由的人,免得他以此为借口发难。 克洛克达尔能看出来她跳得认真,拿掉雪茄大笑着说:“跳得真不错啊,不愧是出身自王室的高贵公主,即使做狗也是最出色的那一条。” 薇薇习惯被他羞辱了,她真想用披帛勒死他,可惜她没这个本事。哪怕他不沙化,光拼身体素质她也没他力气大。 她不知道此时除了克洛克达尔还有另外两人在看着她的舞蹈。寇沙被挖掉左眼的第二天晚上,一个棕发侍女被派去地牢照顾寇沙。她自称蓓提,替医生来给他处理伤口以免化脓,之后每天她都来为他更换绷带,直至痊愈。 寇沙向她打听薇薇的情况,蓓提说她很好,每夜都和老板像夫妻一样同床。 寇沙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不是感到被背叛,而是怜悯薇薇。他想克洛克达尔一定是用什么手段控制了她,蓓提说老板晚上并没有用手铐或者绳子束缚她,他便认为是薇薇想通过讨好他的方式来改善两人的处境。 蓓提给他带了一些不那么难以下咽的食物,寇沙不觉得她的行为是出于个人意愿,背后大约有克洛克达尔在指使。过了几天,关他的地点转移到了一个有简单家具的房间。 蓓提为他戴上有炸弹的项圈,告诉他项圈会实时监测他的定位,一旦他离开这座宅邸,炸弹就会引爆。 虽然他的一举一动仍在蓓提的监视下,但他的活动范围扩大了。寇沙不是没有想过打晕她再去偷钥匙,但令他郁闷的是蓓提的搏击术比他要好,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制服他。 有蓓提跟着他也不敢鲁莽,最多在房间外散散步,难以想象薇薇作出了什么样的牺牲才换来他生活条件的提高。 寇沙与蓓提在花园里散步时,越过翠绿的灌木丛,他看见薇薇正穿着华美的舞娘装,在克洛克达尔面前起舞。 寇沙做过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还是心情苦涩。与他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如今沦为那样一个恶棍的玩物,他恨自己没有力量保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百般折辱。 她得宠倒也还好,寇沙乐得见到她像正常女人那样舞蹈,而不是像狗一样被拴着。只是仍有一股惆怅的情绪闷在胸口,让他无法释怀。 蓓提远远望着那边的二人,感慨道:“老板真的很宠爱她,这身舞娘装据说值五十万贝利呢。” “这样的衣服确实配得上薇薇。”寇沙握紧了拳头,喃喃,“她不是那种崇尚武力和财力的性格,她自身的意愿也很重要。” 蓓提提醒他:“你现在表情很失落哦。” “是吗?”寇沙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即便我配不上她,薇薇也绝不会爱上那种不顾她意愿胡来的家伙,我很了解她。” “话不能这么说,人是会变的,面对老板服软是明智之举。” 天空晴朗,但寇沙的内心世界乌云密布,他的心在滴血,不愿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 薇薇跳累了,坐在他的大腿上。克洛克达尔的目光在她各个部位来回扫视,简直看不过来。他的小狗现在打扮得光鲜亮丽,但他不是没见过她灰头土脸在战场上奔波的模样,被他掐着脖子从宫墙上扔下去时也是一副果敢坚毅的神情。后来他在监狱里经常回想起她当时的面容,明明要死了却还坚持着她的理想,幼稚、可笑却发自内心地相信她那样是正确的。 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可不多,薇薇就是其中一个。她像雪茄,吸第一口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讨厌,但越是回味越是无穷。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欲望已经膨胀成了一个小怪物,驱使他把她据为己有。 怎么说呢,虽然是草帽小子打败了他,但他也很感谢他救了她,否则他就会亲手杀死自己爱的人。克洛克达尔越狱后回到阿拉巴斯坦,一部分是出于对冥王的渴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冲着她来的,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的,自己深爱着她这件事。 克洛克达尔拿掉雪茄,吻住她的唇。他吮吸薇薇小巧的舌头,她坚硬的牙齿舔起来滑腻腻的。薇薇不再是不会换气的新手了,一边和他舌吻一边时不时从嘴里漏出几声销魂的娇喘。 这么擅长性事,还把学会的技巧用在他身上,自己还真是恶心。薇薇心里很不舒服,但身体很享受是没错。 他们的嘴巴分开了,薇薇正试图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记住外面的地形,便于以后逃走。 “还记得我被打败的那天,你穿的那身紫色斗篷吗?一点纹样也没有,像个要饭的,丑死了。” 薇薇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还是这身好看。”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同时手揉着她的胸乳,“你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尊贵的王室成员居然跑到我的工作社来卧底,真是天方夜谭。” 薇薇答道:“我和平民没什么不同,大家都是有血有rou的人,是平等的。”她沉默了几秒,“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也就你会这么想了,事实上出身、阅历、财富、职业种种将人分为了三六九等,这是现状。”薇薇并非没有亲眼见证过社会底层人的生活,所以他的话她没什么好反驳的。 克洛克达尔手指隔着抹胸搓着她的乳首,加重布料与奶头的摩擦。在他的爱抚下,她觉得自己xiaoxue缩了缩。 他把钩子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去,薇薇手扶着金钩岔开腿骑在他的左臂上,用xiaoxue缓缓蹭着他的胳膊,试着减轻那里的不适。 她的舞裙下面没有穿内裤,xiaoxue和胳膊之间仅仅隔了一层衬衫。克洛克达尔感受到她xiaoxue里流出来的yin水穿透了衬衫,让衬衫在他的胳膊上滑动。 “你认为你和那小子谁的命更贵些?” 薇薇摇了摇头:“我不喜欢把不同的生命放在天平上衡量,生命是平等的。” “但你不可能做到这些,把你父亲的命和一个老乞丐相比,即使你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心里还是认为你父亲的命会更贵些。” 当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和他辩论时,总会这样用眼睛盯着他。多么无辜的眼神,纯洁又天真,克洛克达尔只在小狗眼里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如果她不这么天真,不为了拯救她的国家疲于奔命,只在王宫里做一个衣着华美的公主,他也不会爱上她,不是吗?这真是一个悖论。克洛克达尔继续想,他出海几十年,见过数不清的美女,薇薇不是最美艳的那个,但兼具了显赫的出身和底层女人的谦顺品性,他能肯定她是他见过最善良的女人。过去他遇见那些自诩心软的千金、贵妇都只是嘴上的仁慈,是伪善。要她们牺牲别人的利益可以,牺牲自己的利益不行。薇薇为了她心爱的人民,可是真真正正连命都豁出去了。 她不是柔弱只会等别人来保护的废物,尽管在他强劲的实力面前她不堪一击,但她有着坚定的信念,也有勇气去实现她的理想。 他要寻的完美爱人近在咫尺,最棒的是他拥有占有她的能力,这让他由衷感到高兴。如果不是把海贼王作为目标,他又怎么会走到今天,从一无所有的起点走出这么远,拥有这么多东西。 好歹活了四十六年,他清楚人就算了明事理、有了确切的方向,也不可能让每分每秒的光阴都能被有效利用。他被关在推进城的那两年不算是虚度光阴,身陷囹圄的两年他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尽管他出海的目的不是为了恋爱,而是为了成就一番伟业,能得到她也算是意外之喜。 想当海贼王的人那么多,onepiece只有一个。既然已经夸下海口,那便只有拼命向着目标前进。也许他会失败,但他这么多年的旅行绝不是毫无意义。不管怎么说,克洛克达尔很高兴现在在这里拥抱着他心爱的小公主。 克洛克达尔有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这件事有够丢脸。年轻时他一到要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就阳痿,不管对方是和自己两情相悦的恋人还是妓女,他都硬不起来。明明他不是天阉,自慰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让他很是郁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