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言情小说 - 妙手千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的落在了棠meimei身上。”

王氏愕然:“你是说齐王殿下瞧上的人是棠丫头,这怎么可能?”

叶之鸿:“如何不可能,棠meimei除了出身寒微了些,样貌才思性子,何处比不得那些京中贵女,若非如此,祖母又怎会如此喜欢。”

王氏脸色一变心里终于明白儿子的担忧了,此事若是真,对叶府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莫说棠梨只是七品县令的闺女,便是叶府嫡出的姑娘,这皇家的也是攀不上的高枝儿啊,更何况,虽说齐王是太后所出,可太后也是顾家人,便再心疼儿子也得念着娘家,若非太后默许,顾莲便再大胆如何敢给齐王下药,由此可知,太后并不反对,顾家的算计,若自己外甥女当真找不回来,换成侄女也无不可,这便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好处都落在了一家里。

所以,便齐王当真瞧上的是棠梨,太后也绝不会同意让棠梨当齐王的正妃,至于会怎么做,也不难猜,若查出真是如此,太后十有**不会逆了儿子的心意,因齐王不同旁人,自小有个厌女的怪癖,府里连个母的都见不着,好容易开了窍,太后自不会反对,折中的法子便是纳妾,按道理说,以棠梨的身份做亲王的妾侍,也是很高攀了,若是换个人便当成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乐不颠儿的应了,可棠梨却不是寻常女子,虽相处的日子不长,但棠梨的性子,自己跟老爷老夫人都已十分清楚,这丫头看似亲和柔软,却是内里刚强宁折不弯的性子,加之她爹娘也是不离不弃恩爱非常,便自己的丈夫房里还有两个侍妾呢,可听说那叶全章身边竟是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棠丫头自小长在这样的家里,怎肯做妾。

若太后发了话便是懿旨,这丫头来个宁死不从,不定闹出多大的事呢,真到那种地步,叶家又何能置身事外,昨儿自己还说认下棠梨这门亲戚是叶家的福气,不想这一转眼就可能成了祸事,还是大祸,毕竟跟皇家拧着劲儿来,谁担得起啊。

心里有些乱,一时没了主意,忙抓住儿子道:“鸿儿这事可是大麻烦,怎么想个法子消解了才好。”

叶之鸿:“母亲莫急,如今这些不过传闻,并未落到实处,且儿子刚说的那些不过是我那日见了齐王的意思,心里的猜测,我都不能确定,更遑论太后娘娘了。”

王氏:“可是若齐王殿下真瞧上了棠丫头,这都非要退婚了,必是动了真格的,回头在太后跟前儿和盘托出,太后如何还能不知道。”

叶之鸿摇摇头:“母亲过虑了,若齐王殿下真想娶棠meimei,便绝不会如此做,这世上有谁比齐王殿下还了解太后娘娘呢,殿下可不是那些只知玩乐富贵的皇族,他是带兵平了南燕之乱的大将军,韬略兵法运用的异常娴熟,怎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王氏:“咱们说的是退亲之事,怎么扯上兵法韬略了,难道这娶媳妇也跟打仗平乱一样?”

叶之鸿:“用兵志在取胜,娶妻志在必得,有何不同?”

王氏:“这么说,齐王殿下是真瞧上棠丫头了。”

叶之鸿见母亲不似刚才那般方点头道:“儿子瞧着十有**是真的。”

王氏:“不能吧,不说齐王有厌女症吗。”

叶之鸿:“这个儿子也想不通,大约棠meimei是个例外吧。”说着忍不住戏谑了一句:“能做这万千女子中的例外不知棠meimei会不会觉得荣幸了。”

就算齐王退婚的事,外头传的沸沸扬扬,叶府上下的丫头婆子也都暗里议论,饶是如此,棠梨也没往自己身上联系过。

在她想齐王退婚也好,不退也罢,都跟自己八竿子也打不着,棠梨正专心给叶婉调养身子,自从吃了棠梨开的药之后,不再觉得腰酸腿疼,叶婉便欢喜的不行,隔一日便说想妹子了,让人去接棠梨过来说话儿,因此棠梨常来国公府,一常来便难免遇到大房的人。

棠梨本来是有些担心遇到顾莲的,毕竟那天在寿宴上,顾莲明摆着针对自己,虽然棠梨有些莫名其妙,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先遇到的却是传说中大房那位庶姑娘。

☆、加减切症

这日棠梨给叶婉诊了脉,先开出了方子让叶婉瞧,或许是嫁到这国公府来吃过亏,叶婉总是要看看方子的,接过来仔细瞧了一遍,不禁道:“这个方子跟前头吃的那瞧着差不多。”

棠梨:“这两个方子的首药都是固肾运脾为根本,只不过前一个方子是湿而用泽泻,茯苓两味渗利下行之药跟补气升提之药辅助气机升降,以祛散湿邪,而活血前方只用了一味益母草,此方去茯苓泽泻,加了大巴戟天又加了温阳的干姜,这祛邪便转向了温阳化瘀,有利于祛除淤滞。”

叶婉:“可吃了前头那个方子,我觉得好了许多,棠meimei不也说见好了吗,且这几日感觉着月水将至,这可不是大好了吗,我还琢磨着这个方子如此灵验,想着多吃些日子呢。”

棠梨:“婉jiejie算算距上次月水多少日子了。”

旁边的丫头丹红忙道:“算着日子不到二十天。”

棠梨点点头:“刚我给婉jiejie诊脉,脉象明显有力了许多,特别左脉弦劲而数,此为月水将来之像,而婉jiejie身子亏虚,若无淤血闭阻,不可能二十来日便要来月水,婉jiejie的身子还需几个月的调养月水才可能正常,此时来月水便是淤滞明显,需加大活血化瘀药用量,使的体内淤滞排出,同时还需升提阳气,以免下血太过而使气机下陷,故此需换几味药再用。”

叶婉笑道:“到底是棠meimei,医术高说的更是明白不似旁的大夫那般,要么什么都不说,要么云山雾罩的说一串有的没的,不听还好,越听越糊涂。”

棠梨暗道若天下病人都似叶家这父女俩一般,那医生这一行就难做了,自己之所以能说的如此清楚明白是因带过不少学生,那些学生虽是中医专业的毕业生,对于治病也仅限于书上的那些,而书上多是经方,笼统总结出来的,可病人却不一样,便是同样的病也会因人而异,所以同样的病也不能只用一个方子,需根据病人具体情况,适当加减,使的方子更为切症,方能治病,因此临床给学生讲起病案来便要事无巨细,把前因后果为何加减用药,有何功效都说清楚,有这样些学生打底,才能应付叶全丰父女俩这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假行家。

叶婉听的明白,知道这药正对自己的病,便把方子递了回去,棠梨收了起来,自己开的方子虽每次都给叶婉瞧,却不会留在国公府,毕竟这国公府二房也不知有多少眼线,若留下回头露出去可就被叶婉的婆婆拿住把柄了,一句疑心婆婆便扣上了个不孝之名,到时候就麻烦了。

棠梨是真觉叶婉这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