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啦 - 经典小说 - 1933时空逆流在线阅读 - 第贰六五章 甘肃赴任

第贰六五章 甘肃赴任

    「等等,我有点乱,我先让我捊一捊。你们为什么叫我爷爷?」王绍屏还没当爹,就一下子升格当爷爷,小心脏真的有点受不了。

    只见那小女孩…,唉~!被叫了爷爷,立马把人家看成小女孩。反正就那个曾仕美,她抢先开口,甜甜地说:「我曾祖父是曾昭吉,王爷爷不是他乾儿子吗?那就该叫爷爷…。」

    「曾师父?他是二咪的乾爹,啊,算了,我的确也该叫他乾爹。不过,他不是没结婚?你曾祖母是谁?」王绍屏终于有点搞清楚了,至少先问问自家师父娶了谁当老婆。

    「我曾祖母叫林佳琴,是曾祖父的秘书,据说是你二夫人的堂妹。」曾仕美还是抢先回答,另外两兄弟好像木头人一般,只是怜爱地看着自己的meimei,让王绍屏在感到辈分有点乱之际,还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二咪的堂妹变我师娘?还是我乾妈?这是怎样啊?这两兄弟那个眼神,不会有恋妹情节吧?这家人都有luanlun的倾向…,呸、呸、呸,谁luanlun,不要乱想、不要乱想、不要乱想,重要的事情得在心里默念三遍!回去得好好问问,二咪是否真的给师父配了个祕书?我怎么都不知道?也没听师父说过…。」

    在王绍屏心中一片混乱的时候,老道士突然开口说:「好了,我们该让潮生回去休假了,祭拜他祖母是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事。」只见老道士右手一挥,王绍屏一伙人突然出现在玉皇殿的后殿大厅,这个地方他刚刚走过,还有点印象。不仅老道士、张大福和曾氏兄妹都在,连黄潮生和他的秘书、护卫也都在这里。重要的是,黄潮生他们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好像一点都不奇怪。这让王绍屏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做了白日梦。但是曾氏兄妹都在啊!不可能是自己產生幻觉吧?

    王绍屏还陷入自我怀疑之际,只听黄尚郝说道:「我刚刚和绍屏都说过了,潮生,你可以放心的休一个礼拜的假,曾氏兄妹会暂时替代你的工作。」黄潮生感谢了老道士一番,然后转身对王绍屏说:「刚刚你和黄会长到后面谈的话应该很重要,我这几天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牢记黄会长的交代,我可没办法提醒你。还有,我不在,你要小心自己的安全。曾氏兄妹级数很高,我很放心,但你自己不要冒险作死,给人家添麻烦…。」

    王绍屏还没反应过来,曾meimei就靠过来对王、黄两人说:「黄太爷爷,您就甭担心了,我们会照顾好王爷爷的…。」王绍屏忽然愣住,问道:「你叫潮生什么?」

    「黄太爷爷啊!我来之前查过资料,知道太爷爷是爷爷的曾表舅公。」小女孩还是甜甜地说着。

    「你们认识吗?」王绍屏除了觉得辈分乱,还对自己的记忆完全不信赖。

    女孩摇摇头:「不认识,我们在不同时空。太爷爷和王爷爷的过去同一个时空,我和王爷爷的未来同一个时空…。」

    王绍屏连忙挥挥手:「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再听下去,我可能会精神分裂。」

    黄潮生苦笑地说:「这就是时空分裂的后遗症,习惯吧。这个时空的未来,你的亲属一定和廿二世纪了解的不一样。还好,你就是那个分水岭,你之前的祖先不会变,你的后辈就会让你完全迷糊。好了,我走了,一周后见。」黄潮生说完,就转身,用手在空中划开一个光圈,和他来时一样,跳进光圈里就消失了。

    「这也是一种时空折叠的方法吧?」曾meimei听到王绍屏的喃喃自语,连忙接话说:「嗯!太爷爷用的是粒子光束穿越法,我们穿越局员工都会的,它的原理就是…。」她还没说完,王绍屏就赶紧摇摇头阻止她:「现在不是我了解新科技的好时候,我整个脑袋跟糨糊一样,以后再跟我说吧。」

    「噢!好。」曾meimei脆生生的答应,看来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接着黄尚郝又开口说:「好啦,我送你们离开,曾家兄妹,要好好保护绍屏,我认为灰影的间谍接下来应该会採取激烈的手段对付他,你们要多加小心。」说完之后,只见他大手一挥,王绍屏等人竟然已经出现在飞艇里面。

    「哇!高段的物理空间摺叠法…。」曾meimei看到王绍屏一脸迷糊的样子,就闭口没有继续说下去。而王绍屏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过去所学的物理学知识好像都是一堆垃圾。

    「出发吧!先前往甘肃和朱绍良主席办好交接吧,据说他急着回南京述职,好像浙江衢州有个新职务等着他,中央催了好几次了。我也急啊!交接完,交给天津过来的王贾尔(甲二),我就能回台北,准备抱儿子女儿了,呵呵…。」王绍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曾氏兄妹交代一样,对着空气乱说了一通,还自顾自地傻笑起来。

    王绍屏的飞艇刚起飞,张伯伦搭乘王家的专机则刚要降落新落成的台北松山机场。张伯伦全然没料到他这次完全见不到王绍屏,连欢迎仪式也没有,就派个外交委员,叫什么王正廷的。虽然他后来知道这个傢伙曾担任过国府的外交部长,在自由联盟的地位也不算低。但是张伯伦还是满肚子火,认为王家没有诚意办理交涉。如果他知道他谈判磋商的对象不是职业的外交委员会,就是比王绍屏更强硬,更不讲道理的夫人团,他可能就会在机场重上飞机,立马掉头回伦敦。

    不仅是他,连唐绍仪为首的外交委员会也没料到夫人们会要求和英方谈判。老实讲,这些自由联盟的职业外交官心里都挺不愿意的,不过想到自己初来乍到,面对老闆的太太还是多让步的好,以免人家枕头风吹多了,自己会有麻烦。毕竟有九个枕头风同时吹,任何男人都受不了,何况王主席看来也挺怕老婆的。而自己再有风骨,也总不能刚上任就辞职吧?这不是让国府和亲友旧识看笑话吗?

    本来唐绍仪他们计画就是让夫人团一开始接待一下,代表缺席的主人公露露脸就好了。却没料到张伯伦一行人刚进会议厅,才坐下,茶都还没喝,小敏夫人一见到张伯伦就用英语发飆:「张先生(发音是密斯特?张,唉!王家的坏习惯…,人家的姓明明就是张伯伦。)你们在五月份先是怂恿西藏和国府作对不成,同时又改资助逃窜到川南的共党,阻隔国府派兵入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明目张胆地分裂中国吗?」

    张伯伦先是被「密斯特?张」的称呼弄得莫名其妙,紧接一连串的质问,让张伯伦完全哑口无言,心中暗道:「王家的情报能力超出我们的想像啊!」

    正当他组织好语言,准备开口的时候,二夫人二咪根本没有给他机会,接着说:「刚刚五夫人说的,算是中国内部的事,我们不算是中国中央或地方政府,所以也就没通报南京。基于王家和英国的友谊,大家心知肚明,那也就算了。」张伯伦偷偷抹了一把冷汗,他正想说:「这些事都是子虚乌有,如果中国政府有所误会,驻华大使会向国府说明…。」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人家就把他的话抢着说完了。「那么接下来该说什么呢?」张伯伦感到有点头疼。

    他还在思考的时候,没想到二咪竟然继续说:「不过,你们在六月份和日本签订密约,共谋窃取我们的飞机资料,最后又推给叛逃的情报员,这件事你们到现在还没解释清楚,结果前几天又是该死的所谓情报员,竟然组织土匪袭击西昌,还杀害我自由联盟两名职员!你们是不是又要推说这两个情报员又是叛变的?你们的情报员光明正大的在中国来来去去也就罢了,杀人放火就有点过分,最离谱的是,你们是怎么培养训练的,怎么老是变节?你们sis(军情六处)还能不能控制住底下的干员?」

    面对夫人团咄咄逼人的连番堵住他的嘴,温文儒雅的张伯伦实在有点吃不消,让他全然忘了要先把王家兵围香港的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当然,这也让外交委员会的成员大开眼界:原来谈判可以这样搞?这是先声夺人?还是算佔据道德制高点?外交委员绝对没想到,这还不算道德高点,后面一山还比一山高。

    连续吃鱉,张伯伦也觉得不大对劲了,中国人不是讲「来者是客」,怎么他连茶都还没喝,就遭到连番砲轰?本来应该是他来兴师问罪的,怎么搞得他好像是来接受审判的。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他张伯伦再温和,也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正当他打算拍桌子发火的时候,王家大夫人小咪冷冷地开口了:「密斯特?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不礼貌?其实我的姊妹们只是在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出动舰队解除香港武装。上一次你们说的那个叛逃情报员,根据我们调查,就是从香港搭贵国的利安德号轻型巡洋舰离开,前往纽西兰,辗转逃向美国的。为了掩护这名情报员逃离中国,这艘本来应该在4月30日交付给纽西兰的军舰,硬生生地延迟了近两个月。这件事,密斯特?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喔!我忘了,您是财务大臣,不是海军大臣,也不是殖民地大臣,更不是掌管情报的外务大臣或军情六处局长,所以您可不是那么熟悉。我们姊妹刚刚说那么多,就是提醒您,这次闯祸的这两个情报员,我们还没捕获,所以我们不确定他们会不会依照『惯例』,依然依样画葫芦,一样从香港前往纽西兰,再逃往其他地方。尤其是我们更不清楚,你们是否依然会用军舰掩护他们,为了不让头号要犯逃离,我们只好请贵国提早交还香港,为了给贵国一点顏面,我们并没有直接动武,而是等待贵国前来谈判,自愿将转租香港给自由联盟,避免中国民眾知道香港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后,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小咪话一说完,目瞪口呆的张伯伦脑筋片断了半刻,才囁囁嚅嚅地说:「可…可…不…可以让我发电报请示伦敦?」

    外交委员会的成员也是瞠目结舌:「哇靠!这种谈判风格不是列强才能干的吗?什么时候轮到我们中国人这么嚣张?不对!是自由联盟才能这么嚣张!唉!真是弱国无外交,强权随便矫!颠倒黑白算什么?指鹿为马都堂堂正正…。」

    王绍屏可不知道自家夫人在台北给英国特使下马威的事情,正稳稳当当地搭着飞艇离开房县,向着西北飞去。

    飞艇升空之后,徐徐地离开房县,慢慢接近陕西。却没料到,还在湖北神农架上空,就遇到曾在蒙古帮助过朱可夫的那个帅气的年轻人。他恰好从蒙古经陕西南下,恰好也正从这里经过。当双方距离不到十公里的时候,年轻人漂浮在空中喃喃自语的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穿越局的人,好吧!让我来会会他们,看看我最近恢復了多少。」同时,在飞艇里的曾氏大哥曾仕强也突然大声喊了一句:「灰影先锋!」斗了数千年,双方都已经有特殊感应到对方的方法,不过看来这些灰影间谍的技术高明一点,快上那么一丢丢。

    就在大哥示警之后,二哥曾仕镑连忙对王绍屏说:「快!王爷爷快让您的部属赶快进入备战状态,大哥、三妹,我们先出去会会这个怪物。」

    话一说完,三兄妹手都没像黄潮生还要划圈,光闪过道金光,人就消失了。

    因为〈浴血任务〉一片有很多续集,被夫人团误以为应该能胜任护卫队队长的席维斯史特龙…呃,应该叫做王龙卫队长才对。连忙按下手中像是汽车遥控锁的警报器,整架飞艇瞬间闪起红光,并响起音量不大的警报声。

    「唉!这是干嘛?小璦是搞什么飞机,非得给飞艇配上这套潜艇用的警报装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搭的是潜艇,而且还是快被打沉的那种…。呸、呸、呸…,我这是在想什么,多不吉利,现在可是在四万英呎的高空,可别出事了…。」王绍屏被整个系统搞得心浮气躁,但却没忘记观察一下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连忙让李小龙…呃,王蜀卫,打开投射影屏,透过摄影系统观察外部状况。

    这种立体投射影屏一打开,整个飞艇外墙瞬间消失,变成透明,所有艇内人员好似漂浮在空中一样。这可把王绍屏吓坏了:「我的妈呀!死小璦,不知道这么高会吓死人吗?四周变透明也就算了,底下干嘛也要透光啊?又不是玩高空弹跳!」

    不过王绍屏根本没有时间惊吓多久,很快地他就被前方几百公尺外漂浮的四个人给吸引,尤其当镜头把四人对峙的状况拉近了之后:「我靠!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怎样能悬空飘在天上呢?这可是四万英呎…,这可是超过一万公尺,光是空气都只有地面1/3,他们又怎么呼吸,而且又不会失压呢?这是生哥都做不到的啊!他最多蹦上个廿公尺就了不起了。看来这三兄妹还真大有来头,事后一定要好好问问。学上这一手,以后遇上什么敌人都不用怕了,像孙悟空一样,一个筋斗就翻个十万八千里…。」王绍屏只光顾着幻想,全然忘了,眼前的敌人和曾氏兄妹可是飘在同一高度…。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三个手下败将。」年轻的男子露出鄙视的表情,不屑地说着。

    即便不敌,身为大哥,曾仕强仍必须站在弟妹前面保护他们周全,所以他上前一步,开口叫骂道:「刑天,你不开口,我们兄妹还得用祕法才猜到你是谁。没想到你在我们那个时空被二郎神打伤,竟然又跑来这个时空作乱。」

    「哥不用跟他废话,上次是我们轻敌,这次我们兄妹就让他心服口服地束手就擒。」曾仕镑也往前一步,并且凭空亮出一把长剑。

    「好啊!我就试试你们有什么新绝招。」行天大喝一句,随手一挥,一股风刃随之飞出。

    这时一直站在最后面的曾仕美忽然推开两个哥哥,徒手变出一个盾牌,上面画着一支猛虎,猛虎如活灵活现般地忽然动了起来,大吼一声,刑天挥出的风刃瞬间化为乌有。

    「神行破敌猛火刀牌!」刑天大叫一声,连忙往上一跃,瞬间离开原地数十公尺。几乎同时,一排子弹扫过他刚刚漂浮的地方。刑天站着曾meimei盾牌旁边伸出的古怪八孔手枪,忍不住捏把冷汗:「我的妈呀!这姑娘也太霸道了,我知道虎头火牌之后会出现火銃,没想到她拿出来的竟然是连珠銃。这些东西她哪来的?怎么上一次交手,她都没用过?」刑天这种想法还真天真,难道只准他自己功夫突飞猛进,不准别人武器升级?

    正当刑天稍微分神之际,又是一排箭雨扫射过来,这是大哥曾仕强出手了,他的手上拿的是一把连弩…不!正确地来说,应该说是排弩。因为它是十支箭横向排列,一次射出十支箭,而不像一般连弩配有一个弩匣,一次还是一支箭的发射。

    或许是空气稀薄,或许是箭支特製,十支箭同时射向刑天,没有一般地破空声音,已至于弩箭已经近到咫尺,刑天才反应过来。不过他的反应不能说不快,瞬间闪躲掉三支,左手中忽然出现的盾牌挡掉三支,右手凭空挥出的斧头又喀飞掉三支,但最终还是有一支射到他的右肩头上,刑天大吼一声,现出一团rou球的原形,大声吼道:「天女箭?你们竟然找到製作昆吾剑的天女,为你们製箭?她们不是死绝了吗?我知道了,一定是黄老头擅用时空之力,帮你们求来的。」

    「怕了吧?怎么来的,你就不用管了。不单我大哥的排弩用的是天女箭,我三妹用的连珠銃是天女弹,连我用的剑都是和当年斩你头颅用的昆吾剑一样的材质。上面都有克制你们这些被灰影感染的光摄之力,这次你死定了!受死吧!形夭!」曾仕镑话一说完,手中长剑化为五把飞剑,向着刑天飞去。

    刑天「哈哈哈…,五千多年了,好久没人叫我这个名字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有什么本事杀我。」说完一团rou球把盾牌和巨斧舞成密不透风地一团光影,随之来来的飞剑、弩箭和子弹都刺不透也射不穿这团光影。

    正当曾氏兄妹不断的变出子弹、弩箭,还有使用飞剑攻击刑天之际,只听刑天大喝一声:「呔!去!」一知小斧飞出光团,射向三兄妹。

    「哥(二弟)(三妹),小心!」三人互相提醒,堪堪躲过回旋斧头。

    「不好!飞艇!」三妹最先反应过来,但是光影之中又有数支小斧飞出,让他们无法分心。只听刑天似乎从天而降的声音笑道:「哈哈哈…,以为就你们可以无限弹药补给?不要忘了,我可比你们多活五千年!这下看你们怎么救那艘飞艇,又怎么挡住我的斧舞阵。」刑天的小斧还真是又多又密,让三兄妹连分心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曾氏兄妹左支右絀地情况下,王绍屏的飞艇已经被头先射出来的小斧凿个对穿,正冒着烟开始往地面上掉下去。

    飞艇内的低声警报声响已经变成尖锐语音警告:「动力丧失、动力丧失,距离坠毁时间还有三分鐘,请成员立即搭上逃生艇…。」当警告声音响起时,整个透明屏幕已经消失,飞艇内观已然恢復原状,在王绍屏身边的护卫队队长席维…是王龙卫,像是电影当中美国总统护卫秘情局干员一样,压低着王绍屏的头,和李连杰…不,是王虎卫副队长…顺道提一下,他当副队长,当然也是因为黄飞鸿电影续集很多,吃亏的是他的徒弟没有浴血任务当中的队员多,所以才屈居副队长。这下大家应该都猜到,其他动作片明星通常都是片中单打独斗的英雄,所以…只能当队员。唉!团队合作真的很重要啊!呃…,扯远了,反正正副队长就学电影那样押着王绍屏,将他塞进大约像是大型水泥管那么大的圆柱型逃生艇中。

    即便是先进型机器人,也没应付过飞行器逃生,而且谁料的到,这个时代,竟然有人能击落王家的最先进的高速飞艇?所以机器生化王国的成员全然没有受过这样的训练,只把人一塞,关上门,就草草了事,也没帮王绍屏扣上安全带,更没教他逃生艇怎么cao作…,顺道一提,逃生艇还是因为廿二世纪的交通工具都有设计,夫人团依样画葫芦才设计进去,她们根本没想到在这个世纪会有用到的机会。

    于是王绍屏进入飞艇之后,傻傻地站在那里发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也没想到那为一的座位就是为他设计的,他应该坐上去,系紧交叉型安全带。不过他发楞的时间也没几秒,因为逃生艇瞬间弹射出去,还站着的王绍屏立刻撞到舱壁上,昏厥过去。如果不是他喝了几十瓶低阶强健剂…,这又得岔开一下,其实他只要喝一瓶,等一年后就能喝中阶强健剂,但是你知道的,那个强健剂有堪比威尔钢的效果,还没副作用,所以当九位夫人不按排班表来,来个紧密行程时…,嗯嗯,就是这样,王绍屏虽然不能无视强大衝力,但也仅仅昏过去罢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脑袋瓜子恐怕瞬间就被开了瓢。

    除了聊备一格的设计动机以外,夫人们还是用最认真的态度来设计逃生艇,所以当它脱离母艇的时候,立刻发挥光学和电磁吸收…等多重隐形地作用,让敌人无法利用目视仪(就是光学望远镜的未来版)、雷达、光子追踪器…等各种设备,发现它的踪跡。无法分心的曾氏兄妹当然不会发现逃生艇已经比飞艇更早一步往地面墬落,当然,忙着发射漫天斧头的刑天也没注意到。

    不过偌大的飞艇开始下墬,发出的空气摩擦声,还是让没回头的三兄妹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大哥曾仕强边用忽然出现的大刀扫开越来越密集的小斧群,边对身边的小妹说道:「三妹,你快去救王爷爷,我们来挡住刑天!还有记得呼救总部求援,这里离总部不远,支援很快就会到。」

    曾仕美连回应都没回应,把盾牌往身后一背,任由小斧砸在上面,忍受着极大的衝击力,踉踉蹌蹌地转身向飞艇飞去,一边还摩擦一下左手手环上的一颗红宝石,红宝石瞬间在空中形成一到光影,张大福的脸孔出现在光影里,两人什么话都还没说,光影忽然越变越大,大到足以容纳一个人的身形大小时,张大福忽然从光影里走了出来。

    曾仕美也不理会走出光影的张大福,逕自向飞艇方向飞去。虽然曾仕美很想用刚刚瞬移出飞艇那招挪移到飞艇下方托住飞艇,但飞艇的下墬速度实在太快,她没有把握能瞬移会是出现在飞艇上方,还是直接衝进飞艇内部,所以只能急急忙忙的用自身念力快速地飞过去。

    张大福很放心曾仕美的救援能力,所以他也没回头,而是瞬移到曾氏兄弟前方。而他的身前似乎形成一道透明的铜墙铁壁,把不断射向他们三人的小斧完全不漏地隔挡下来。张大福也没做别的动作,只是看似轻声说着话,但他的声音却如同在rou团光影的四面八方响起:「刑天,本座在此,你还不束戈卷甲,rou袒面缚,赶紧投降。」

    只听光影里传出刑天的声音:「哈!原来是城隍爷驾到,你这种三代才出现的小神,也敢跟我这个上古大神叫嚣?」

    「我不够资格?那你看看我手中这把剑够不够资格?」张大福风轻云淡地说着,但他的声音却似乎来自虚空,字字句句捶在人们的心口上。

    光影中的声音忽然显得慌乱:「昆吾剑?没想到公孙轩辕这小子把他的配剑都交给你们?那就让我再一次试试看是这把剑的锋利,还是我的再生能力强大!」听起来刑天打算背水一战、负隅顽抗到底。

    招降不成,张大福举起手中宝剑,口中低喃地念出咒语,剑身忽然飞到空中,长大数百丈,往着刑天那团光影拍了下去。只听刑天「啊!」了一声,原本的rou团竟然被拍成rou饼。张大福大手一挥,宝剑和那团rou饼都飞入他的袖中,他这才回头对曾氏兄弟说:「你们去帮帮你meimei吧。」曾氏兄弟这才从发楞中清醒过来,回头奔向已经下墬很远的飞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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