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的乾元都会嫉妒,他们的嫉妒会把我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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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仆人看见孙策就警惕起来,孙策若无其事地跟大家谈笑风生,还不忘关心周瑜的病情,叮嘱仆人:“看来他是出不来房了,你们记得给他送些吃的去。昨日他对我说,想吃鱼汤。”仆人连忙称是。周瑜的闭门不出也引起了其他同伴注意,有人担心他究竟发了什么病,有人觉得他失约扫兴,还有人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周瑜是不是遇上雨露期了。 “哎,孙策,是不是?”认为周瑜正在雨露期的人还寻到了一个有力证据,“不然孙策你怎么不亲自去看他?一定是不方便。”孙策笑笑,没有否认,让他们自己琢磨出个借口,总比要孙策或周瑜编一个滴水不漏的解释简单得多。 其他人并不赞同:“雨露期的坤泽还敢出来打猎?” “周瑜爱玩嘛。”有少时认识周瑜的同伴说道。 在其他人讨论得起劲时,坐在孙策旁边的微胖少年吃吃笑了起来。孙策瞥了他一眼怪道:“你笑什么?”小胖子开心地说:“周瑜是不是十六岁了?是不是可以定亲了?你们说我要是让我父亲去提亲——”回答他的是众人的一片嘲笑。 小胖子还是不肯放弃:“孙策,你和周瑜最熟,他有没有心上人?”孙策嘴角抽了一下:“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哪里知道这个?”说这话时,孙策久未发泄的下体正胀得发疼,不由分去了孙策的注意,孙策想我虽不是他肚子里的虫,我这东西倒是常在他肚子里。 另一个同伴则尖锐地发问:“孙策,你和周瑜关系这么好,你就没想发生点别的?”一语惊醒梦中人,场上的目光齐刷刷向孙策集中。孙策推了他一下,道:“去去去,乾元和坤泽就一定得是那种关系?就不能是普通朋友?”那少年意味不明地笑着:“你还真是坐怀不乱,那样的大美人,不动心的也只有你孙策了。” 孙策指了一圈道:“你们谁喜欢周瑜,自己去啊,别拿我当乐子。”他从席上一跃而起,实在是忍不住了,继续在这里耽搁下去,恐在众人面前失态。 周家的四个仆人按照周尚的吩咐,到了夜里便轮流在周瑜房门外守着。确如周尚所说,同行的伙伴们并无一人对此提出质疑,毕竟来围猎的乾元多、坤泽少,大家都体谅周瑜的不方便。周瑜借口肚子饿,先让一个仆人去催膳,仆人前脚离开,周瑜又道:“方才忘记说了,我夜里容易渴,要多备点水,你去同厨房说一声。”守在门边的这最后一名仆人不疑有他,只是走一趟厨房,这点时间即便孙策来了,也不够他做什么事,于是应承下去。 潜伏在转角后的孙策,趁机闪身进了房间,周瑜掩上房门,回身看见孙策脱下来的衣服随手丢在榻上,低头正在解裤腰上的系带。“你也太心急了。”周瑜提醒他,“他们马上就会回来。” 孙策招手唤他过去,周瑜已然看见了那根胀得发紫的巨物,孙策的脸色不甚好看,想来忍耐得十分辛苦。孙策还未开口,周瑜先蹲下来,粉唇一张含住了饱满的柱头。孙策一怔,他没想要周瑜这么做,但转念一想他这性器等不了太多时间,若是强行进入恐怕伤到周瑜,也只有如此纾解。可膨胀的情欲并未在周瑜的唇齿间得到缓解,反而胀得愈加夸张,孙策忍不住往前顶了两下,周瑜受了惊般急忙吐出性器,不知所措地看着孙策。孙策正被喷薄的欲望折磨得苦痛不堪,被周瑜这么盯着更尴尬得无地自容:“我忍不住,阿瑜——你这样我觉得更难受。” 周瑜犹豫了一下,握住那粗大的rou柱,它的半身经过周瑜檀口的浸润,亮晶晶地裹着他口中的津液。周瑜将津液涂抹均匀,又凑到近前,小舌仔仔细细舔过没被涂满的地方,在孙策马上要忍不住掀翻他的前一刻,周瑜退到榻上张开双腿:“嗯。”没有说“进来”,只有几不可闻的一声“嗯”——他在害怕。孙策按着他的肩,周瑜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他胯间那巨物。他不能伤害他的爱人,孙策痛苦地合眼:“……算了。”他背过身,握着张牙舞爪的性器飞快taonong起来。 这时仆人叩响房门,见到周瑜很快就来开门仆人大松了一口气。周瑜接了晚膳,说道:“明天再进来收拾吧,我困了,想早点睡。”两名仆人答“是”,规矩地守在房门两边,宛如两尊门神。周瑜不悦地瞪了他们一眼,栓上房门。 将晚饭置于案上,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回头去找孙策,他拦住孙策急速运动的手掌:“来。”被打断的感觉令孙策暴躁,但周瑜躺在榻上掰开了臀瓣,看到那被折磨了一整日的xiaoxue和满腿层层叠叠的性爱痕迹,孙策只觉得揪心的疼。草草用唾液润滑一下,孙策顶着xue口慢慢打开。周瑜紧张地吸气,孙策生怕他受伤,进得很慢很慢,终于整根性器都没入后xue后,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孙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微微摇摆臀部,让性器在xue内转动。周瑜目不转睛地盯着,让孙策都不好意思起来:“你看什么?” 周瑜舔了舔嘴唇:“我在想,以后还要跟一直跟你一起过易感期,我会慢慢适应。” 孙策听得有些心酸:“阿瑜……” “你别总说我小,你只不过比我大一个月。”周瑜踢了踢小腿,“抱抱我。”孙策俯身去拥抱他,随着他的动作性器在xue内又进了寸许,刺激得周瑜仰头叹息。待被拥入恋人怀中,周瑜亲吻着他的脸颊、腺体和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要你只能有我一个坤泽。” 孙策按住他的后脑:“你没做这些的时候,我也不曾爱过别人。”周瑜开心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表示满意他的回答。 孙策一边缓慢抽送,一边同周瑜说话:“你知道吗?今日他们在讨论你。问我是不是坐怀不乱,面对这样的大美人,怎么能不动心?他们哪里知道,我早就心乱如麻。” “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此刻做的事。”周瑜亲吻他的鬓发,手指滑过会阴,沾了一手粘腻的液体,“不知道你在我身上干我,不知道这里面全是你的东西。如果他们知道了,会羡慕吗?” “会嫉妒我。全天下的乾元都会嫉妒,他们的嫉妒会把我杀死。” “……你不许死……嗯……”他的身体做好了准备,听见这声醉人的呻吟,孙策解放出压抑了许久的力量,抱着周瑜的腰横冲直撞。 “啊……慢……慢点……孙策……”周瑜抬头看着孙策,却见他眼睛发红,死死盯着交合的地方。周瑜伸出手挡住后xue,孙策抬头瞥了他一眼,推着他的腿压下来,性器的抽送更加了几分力气,周瑜觉得自己的xuerou宛如遭受鞭笞,抽得xue口发烫:“哈……唔……” 周瑜终于是失了控制,几声尖利的呻吟传出屋外,急得守夜的家仆连连拍门:“公子,公子你不舒服吗?” 孙策忙把手塞进他的口中,直插到咽喉里的手指引起一阵反胃,也让周瑜清醒过来。他嫌恶地吐出孙策的手指,对门外道:“是有点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你们不用管我。”仆人担忧地关心了两句,不再出声。孙策苦笑了声,拿起揉成一团的衣带:“含着它。”周瑜没有拒绝,不用这东西,这一晚上他不知得弄出多少次动静,一口咬住布团甚至努力咽了咽。 失去一个宣泄渠道后,快感成倍地在体内堆积,高潮来临的一刻眼泪和yin液同时决堤,在延续的快感中濒临崩溃的身体在孙策身下一度痉挛,整日的疲惫和深深的困意交织侵袭他的头脑,致使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沉昏睡,全然不知身边犹未得到满足的乾元在他身体里到底发xiele多久。 周瑜醒来的时候孙策已不在了,料想他还是要装模作样地打猎去。想象他是如何按捺着胯下那玩意与众人插科打诨,周瑜觉得既心疼又好笑。他坐在榻上低头,虽然看不见后xue是何等糟糕的光景,但大腿上的斑斑痕迹已经令他不适。周瑜令仆人打水进来,擦拭干净身上的痕迹,蹲在盆上清理后xue,xue口才刚刚打开,几缕jingye滴进水里,吓得周瑜又干净离开那水盆——若是叫仆人看出了水里jingye的痕迹,真不知该如何解释。jingye看起来还很新鲜,周瑜想定是孙策离开前刚刚弄进他身体里的。 依昨日的时间,孙策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他在外面一定憋得难受,周瑜跪在榻上先行扩张。纤细修长的手指分开了xue口,落进掌心的竟然是丝丝缕缕的jingye,周瑜没来由地想起昨天孙策说过要射到xiaoxue装不下的话,独自红了脸颊。“你可真是言出必践呢……”周瑜喃喃念叨。 “阿瑜!”他回来了!周瑜迫不及待地打开门闩,和恋人抱个满怀。 孙策把他放在案上,一面解衣一面喘着问他:“有在准备吗?可以进去吗?”周瑜扁了扁嘴:“你自己看看。”孙策不明所以,只觉得恋人不是太开心。拨开花xue一看,满xue白莹莹的液体,不是坤泽的yin液,竟是他一晚上射进去的元精。他咳嗽一声:“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