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的二胎终于来了(孕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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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的玉指宛如拨弦在孙策的皮肤上弹下悠扬的曲目,拂动的水流轻盈舒缓地安抚跃跃欲试的情欲。孙策睡意朦胧地合了合眼帘,听见周瑜忧愁地贴在他耳边:“刘繇来见我了……他把我们的软肋探听得一清二楚。” 孙策顿时转身惊愕地看着周瑜:“他要对阿绍下手?” 周瑜轻声道:“他想对付的是你,不是我。我告诉他,阿绍不是你的孩子,但他未必相信。”周瑜捞起一捧热水轻轻刮掉孙策脸上的泥,留意到孙策的神色越来越黯淡,“伯符?” 孙策忽然笑了,托起他的腕亲吻他的手背:“天底下还有不敢认儿子的父亲吗?”以前是周家不愿意承认他这个孩子生父,如今还要为了阿绍的安全将这段关系隐瞒。可是在孙绍身世的迷雾中弥漫了多少风言风语,都是一把把扎向周瑜的利刃。“我们把阿绍接过来吧。”这是个荒谬的提议,孙策知道如今的他身边绝对不比周尚身边安全,但他忽然有种预感,只要孙绍不在,周瑜迟早要回到他身边去的。孙策想一家三口在一起,管它安全不安全。 两个成年男人的浴桶实在太拥挤了,周瑜想等有了条件,一定要专门让人打一个宽敞的浴桶。周瑜侧着身挤到孙策前面,擦掉英俊的脸上挂着的最后一块泥巴,露出那张他日思夜想的面容。周瑜轻轻啃住他的嘴唇,索要了一个热切的吻:“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周家可以庇佑孙绍平平安安,他不想让孙家的恩怨牵连孙绍,“我们还要往前走,伯符。”孙策没说话,他在这个孩子的人生中缺席太久,总觉得孙绍是属于周家的孩子,自己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周瑜握住已经被他弄硬起来的rou棍,跨在孙策大腿两侧慢慢沉下腰。他自己却是没有准备好,后xue探进了那根粗硬的性器方觉干涩疼痛,周瑜咬着唇轻哼了声。孙策托住他的臀,绕到腰后的手指轻车熟路摸到那口羞涩合拢着的花xue慢速抽插。 “呀……”在孙策的鼓弄下感觉来得很快,周瑜低声惊呼,感受到小腹底部积攒的一股暖意沿着yin痒难当的后xue向外淌,情不自禁挪了一下屁股,不过孙策的手指没能给他带来更充实的满足感。周瑜吊着孙策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喊“伯符”,想要求他进去,哪怕多一根手指呢?突然孙策推开他的手臂,一头扎进水里。周瑜玉茎一紧,从温热的水中进入了一个更加湿热的空间,柔软的口腔包裹住玉茎,舌苔仔仔细细刮擦着yinjing表面。尽管知道孙策水性不错,这样的行为还是让周瑜担心不已,周瑜拽了拽孙策,没能把他拽上来。顷刻间渴望许久的后xue被撑开填进第二根手指,灵活地在甬道里翻动,似有意似无意地反复碾过最是销魂的那一寸软rou。周瑜紧张地扣住桶沿大呼“孙郎”,浑身剧烈地一抖:“啊,出来,快出来伯符!” 孙策浮出水面粗喘了几口气,他在水下憋得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周瑜全身无力地向后倒,孙策搂住他的腰翻过来倚在自己胸前,重新把那根莹润如粉玉的yinjing握在掌中,没能在水底把周瑜弄射出来令他颇有些遗憾。周瑜扶着桶跪在水里,任由身后的巨物分开臀瓣,挤进湿哒哒的yin巢。 柔软的内壁争相黏附上孙策的性器,严丝合缝地拢在身体里,每次抽离都似把灵魂一起剥去。孙策颤抖着吸进空气,睁眼看见周瑜雪白的双肩微微抖动。孙策俯身亲吻肩背上隆起的蝴蝶骨,周瑜按捺着没有发出呻吟,却有情丝粘连的喘息从口鼻中吐露。性器在狭小的甬道里乘风破浪,一次深过一次的进攻终于直达城墙之下。攻城的利器以摧军破敌的气势猛烈撞击着防守的城门,城门紧闭,瓮城的高墙里酝酿着一片yin欲的汪洋。 嘭、嘭、嘭。 周瑜恍惚听见巨木撞击城门的声音,剧烈的震颤撼动了城内的汪洋,掀起的狂澜翻过城墙,yin液汩汩地向城外流淌。孙策坠入一片潮水中,抚着爱人白皙的脖颈温柔劝慰:“公瑾,叫出来……叫出来……” “啊啊……”冲破了防线就一发不可收拾,下颌扬起媚人的弧线,呻吟珍珠断线般自由而散漫地落向每一个角落,时而高亢时而哀婉地演奏出独特的音韵。周瑜趴在浴桶上手指松了又紧,无处安放的快感在身体身处开始爆炸,一朵朵炸满每一寸肌肤。周瑜全身披上娇艳的红粉,战栗不止。 孙策扶起虚弱的爱人搂在身前:“你的雨露期是不是很久没来?” 刚刚回过神来的周瑜眨了眨眼,猝不及防地捏住他的鼻子,孙策皱了皱眉,正要将他的手拍开,看见周瑜促狭地眯起来的眼睛,勾了勾唇角吐出两个字:“傻瓜。”孙策抓住他的手扣在桶上,被嘲弄的气愤激励着他粗暴地撞进周瑜身体,律动的rou体拍起放浪的水花,孙策咬住爱人的后颈疼得他发出长嘶:“嘶……你轻点,伯符……” 清晨周瑜是被孙策的笑声吵醒的,懒懒地睁眼,他的爱人撑着脑袋在他枕边观察。同以往的很多个清晨一样他应该在发现周瑜醒来的时候落下一吻,可是今天没有。周瑜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作,便翻个身打算再次入睡。孙策贴近他躺下来,摸了摸他的小腹:“我想了一晚上,终于想通了——你怀孕了,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告诉你了?”早晨的嗓子有点干,周瑜说气话来哑哑的,“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没有请郎中把脉,没有早告诉你是怕空欢喜一场。我只是,凭着经验——”说到这里仍然有些不可思议,在做爹爹这件事上,他居然是有经验的。周瑜又想起怀孙绍时堪称荒诞的经历,使他在这种事上分外多了个心眼。 孙策扣着他的手指:“过两天就进攻刘繇了,我们一定能赶得及在你显怀前举行婚礼。” “伯符——”孙策认真地注视着周瑜,等待他说下去,“这次你陪着我。” 孙策难过地亲了亲他的头发:“别怕。”周瑜想他不是害怕,只是受够了一个人面对那些猜疑的目光。 全军紧张地做着进攻刘繇前最后的准备,孙策的姑母孙氏听说白天孙策喊了郎中,担心起前段时间孙策在战场上受的伤,边给徐琨缝补战袍边问:“伯符请了郎中?是不是那腿上的伤没好透,还是又生病受伤了?” 徐琨一愣,他军务繁忙,自然不会留意这些琐事,应付母亲道:“明日晨会时我问问。”看到孙氏神色不曾放松,徐琨随口又说,“说不定是给周瑜叫的。” 孙氏搁下了手里的针线:“那周公子,要跟着伯符到什么时候?”他们二人在军中同卧同出,向来不避人,众人都对这段关系心知肚明,但到底两人无名无份,闲言碎语越发不中听起来。孙氏看不明白周瑜:他若不想跟着孙策,却愿意陪着孙策征战了这么一路;他若想跟着孙策,却一点不着急婚姻之事,这实在不像一个坤泽该有的反应。 徐琨沉默了一会儿,猜测着母亲会有的反应:“似乎听伯符提过,要在吴县完婚。”孙氏如他所料地皱起了眉头。 徐琨在孙策宣布散会后逆着人群走到孙策身边,他的举动引得几位好奇的将领特意放慢了步子,为了多听上那么一耳朵。徐琨压着声音问道:“听说伯符昨日请了郎中,难道是旧伤复发?”才走到了门边的程普一听,紧张得停下脚步。 周瑜正打算若无其事地离开,忽地被孙策捉住手腕。孙策朗声向众人道:“本来打算破了曲阿再宣布这个喜讯,既然表兄问起——那就恭喜我当父亲吧!”周瑜的脸颊一烫,一抹胭脂色迅速浮了上来。 营帐里一时竟沉寂下来,徐琨的脸上掠过讶异之色,还是站在后面的韩当先出了声:“恭喜恭喜。”韩当拉着黄盖的手感慨,“没想到这么快,伯符就要当父亲了。这孩子将来得叫我们什么?‘叔爷爷’?哎呀,我们是真的老了。” 黄盖眉头一竖:“你一个人当糟老头去,我还年轻着呢!” 孙策笑了笑:“韩叔叔,你忘了,我早就是父亲了。”韩当、黄盖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错愕的神情。纵是转瞬即逝的变化如何逃得过心思缜密的周瑜的眼,顿时像被卷入了腊月猎猎的江风中,遍体生寒。孙策托起周瑜的双手,安抚地轻拍他的手背。周瑜抬起眼帘注视着爱人浓情蜜意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维持着微笑。 徐琨拍着孙贲的肩感慨:“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啊,都生怕别人看低了自己,也难怪伯符上赶着给人当父亲呢。”徐琨的视线若有所指地瞟向周瑜,那年轻的坤泽竟然毫不畏惧地瞪回来,徐琨一时心气上涌,挑衅地抬了抬下巴。 “表兄。”孙策的声音格外冷峻,很少有人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帐篷里的空气一下子仿佛凝成了固体,其中的人呼吸都费劲。孙策走到徐琨面前,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案板,盯着徐琨的眼睛严厉地强调:“孙绍是我的儿子,我孙策的亲儿子!” “够了!”程普不耐烦地打断剑拔弩张的对峙,吼道,“刘繇还在曲阿里头,怎么你们要先打一仗?”紧张的气氛顿时被三个当事人收起,徐琨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走出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