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奇遇记(本传床技菜鸡邪x雨村熟妇双性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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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闷油瓶身后,内心非常郁闷,他到底为什么非要到那长白山里去?这种天气走进山里绝无生还的可能,好好活着不好吗?正生着闷气,我忽然感觉脚下一松,整个人就往雪坡滑了下去。 我不停蹬腿试图往上爬,双手在四周乱抓,但摔进雪里跟掉进流沙里是一个道理,越是挣扎陷得越深。碎雪块噼里啪啦地全往我脸上砸,瞬间就把我身边所有地方堵住了,鼻子和嘴巴全掉进了雪块,渐渐地,我开始无法呼吸。我心想,挨千刀的闷油瓶你还是要害死我了。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我,把我整个人拉出了雪坑。我大口地喘气,缓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到闷油瓶那双墨色的眼睛正看着我,里面竟然还有一丝担心。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他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闷油瓶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疑惑,他伸手在我额头探了探,道:“怎么了?” 他靠得很近,让我有一点不适应,闷油瓶什么时候会跟人贴贴了?我拉下他的手,向后挪了一点。手一摸,才发现屁股底下哪里有什么雪,我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 确切地说,是我跟闷油瓶躺在一张床上。 我掀开被子往里面瞄了一眼。靠,这是怎么回事,我居然跟闷油瓶在同一张被褥里遛鸟?! 眼下的情形让我不得不怀疑我跟他还发生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闷油瓶看我一副卧了个大槽的惊慌表情,担忧地朝我靠过来。他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问道:“吴邪,你又做噩梦了?” 他软乎乎的身体贴过来,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狗日的,这个闷油瓶是被掉包了吗?我侧头看过去,想仔细分辨他脸上有没有贴人皮面具的痕迹。月光照耀下,闷油瓶的脸又白又净,漂亮得不行,一双眼安静地注视着我,我忽然感觉身体涌起一股燥热,下身有了反应。 我cao。 还有比对着自己的兄弟硬了更尴尬的事情吗。 我和闷油瓶几乎是全裸着缠在一个被窝里,他和我贴在一起,很快就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我尴尬症大爆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闷油瓶就握住了我那一根,开始给我手yin。 他上下撸动着我的老二,还颇有技巧地用手指揉搓我的guitou。 我他娘的简直要昏倒,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闷油瓶在给我打飞机,甚至动作还相当娴熟! 我还想继续思考,闷油瓶却加快了动作,去揉我两颗卵蛋。强烈的快感一下窜遍我的全身,我一下没忍住射在了他手里。 从他给我撸管到我射精不过短短两分钟。 ……沉默,无边的沉默。 原来比对着自己兄弟勃起更尴尬的事情是在兄弟面前早泄。 这个持久度让我十分丢脸,连闷油瓶似乎都被我火箭一般的速度震惊了,他愣了一下,才伸出手扯了纸巾清理。 他娘的,我的心真的受伤了!我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现在的我只想挽回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把闷油瓶抓回床上,把他按在自己身下。我要向他证明,我,吴邪!不是快男! 闷油瓶躺在我身下,歪了歪头,疑惑道:“还要来吗?”说着又看了我下身一眼。他什么意思!他这是赤裸裸地鄙视! 我俯身靠近他,脑子里疯狂回忆着岛国片里的情节,现在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先要跟他来个舌吻?还是直接扒掉他的衣服? 闷油瓶看我突然停顿的动作,又叫了我一声:“吴邪?”我还在思考下一步对策,闷油瓶就直接凑过来和我接吻。 他的嘴很软,也很甜,我吸了两下,两瓣嘴唇便自觉地打开,一条小舌伸进我的嘴里缠着我的,我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原来和闷油瓶接吻是这种感觉。 我们亲了很久,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气。狗日的,接吻的时间居然都比我刚才要久,真是太侮辱人了! 闷油瓶身上只穿了一件T恤,我定睛看去,居然发现是我大学时的衣服。那时候的我还有点微胖,衣服都买三个加的,闷油瓶比我瘦,穿着跟穿裙子似的,刚好能遮住腿根。 我扒掉他的衣服,让他完全赤裸地躺在我身下。闷油瓶的身材非常的好,清瘦却不骨感,一层薄薄的肌rou覆在他每一根骨头之上,充满力量和美感。我低头去啃他的rutou,岛国片里前戏都是这么干的,不知道闷油瓶是否也会有反应。 我张嘴就咬,也没在意力度,大概是太用力了,闷油瓶被弄得吃痛地叫了一声,我松开嘴就看到那一颗被我咬得红彤彤的,还轻微破了点皮。 愧疚感涌上心头,我抱歉地道:“对不起啊小哥,要不我给你舔舔?”说着我又要低头给他舔,但他却抵住我的脑袋,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闷油瓶盯着我,道:“吴邪。” 我应了一声,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难道是嫌弃我技术太差了? 过了会儿,他又淡淡道:“吴邪,现在是哪一年?” 我“啊?”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我还是回答道:“2005年啊。” 闷油瓶听到回答顿了一下,开始发起呆来。我心说,不是吧大哥,这种情况下你也能发呆?但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要是不爽一脚把我踢到墙里,到时候抠都抠不出来。 我看着他也开始入定,突然,闷油瓶动了,他摸了摸我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轻轻道:“你……你先摸摸。” “啊?”我看着闷油瓶的脸,沉思了一会儿他说的摸究竟是要摸哪里。按照我所知的闷言闷语,他指的应该是…… 我伸出手指试探地朝他的rutou摸去。这次我的力度很轻,还用指尖在乳晕上打转,我应该是做出了规范动作,闷油瓶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文身也开始逐渐浮出。 闷油瓶喘了几下,道:“可以舔了。” 我听话地低头去舔他的胸,还偷偷自己夹带私货地吸了几下。闷油瓶非常有感觉,整个文身全部显现出来,身体也软了几分。 他打开腿缠到我的腰上,捧住我在他胸前作恶的脑袋,道:“该到下面了。” 闷油瓶在教我cao他。 这个认知几乎让我鼻血横流,这比得知终极的秘密更加令我兴奋! 我滑身到他双腿之间,没想到竟然让我确认了一件一直以来怀疑的事情! 他下面真的长有女xue! 之前大战密洛陀时,我们几个狼狈不堪,衣不蔽体,那时候我就似乎看到闷油瓶小鸡内裤缝儿里若隐若现的一抹艳色……当时还以为是我失血过多眼花产生的幻觉,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我盯着那处,不禁赞叹道:“小哥,你也太无比奇妙了吧!” 闷油瓶似乎被我的夸奖弄得很不好意思,把腿紧紧并拢起来。我会意,立马收回眼神,不再盯着那里。我听话地模样安抚了他,他的双腿慢慢放松下来。 我凑到他旁边,眨眨眼,问道:“小哥,下面该怎么做?你教教我。” 闷油瓶说了一句,但声音非常轻,我“嗯?”一声,又问了一遍:“什么?我没听清。”他大概觉得非常难为情,微微垂下眼睛又把脸转过另一侧,不再跟我对视,才轻声细语地道:“先用手指进去……” 我点点头,大声重复道:“哦,先用手指插进去对吗?” 他不答话,只是侧过脸来飞快瞪了我一眼。 我嘻嘻一笑,伸手探入他的yinchun之间摸索着。我的手指蹭过一颗yingying的rou蒂,闷油瓶发出一声低吟,我猜这里应该是他的阴蒂。我继续往下滑,直到摸到一个凹陷处。我按照他的教学,直接把手指插进去,我插得又猛又深,闷油瓶一下喷出好多水,沾湿了我整个手腕。 “小哥,你怎么突然喷水了?”我把湿漉漉的手放到他面前晃了晃,故意问道。 闷油瓶喘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我道:“你不要一下进去这么多。”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 我看着自己三根湿漉漉的手指,心说,你只说插进去也没说插几根啊,这玩意儿不是越粗越好吗? “好吧,老师,下一步呢?” 闷油瓶听到这个称呼耳朵红了一片,他强忍着羞赧,接着给我授业解惑。他把xue口抵到我的guitou上,道:“用它进来。” 我得到他这个指令,大脑发热,一挺腰就把自己整根送进他身体里。他里面好热好紧,水也好多,我没有过实战经验,一进去被夹得紧紧的,险些又要缴械投降。我拼命在内心大喊:不行,这次一定要顶住!我可以!然后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要射精的欲望。 闷油瓶的瓶口是真的很紧,我爽得要死,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我插得毫无章法,闷油瓶皱着眉抓住我的肩膀,喘着跟我道:“吴邪、吴邪,你慢一点,不要这么插。” 我克制了一下情绪,放缓了速度,向他虚心求教:“要怎么弄?” 闷油瓶自己扭动腰转换了一下角度,让我按这个方向来cao他,我顺着他的姿势顶了顶老二,他立即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xuerou也颤抖地夹上来。 哦,原来这里才是他的G点。看来我刚才一顿乱cao根本没把他cao出滋味。 我继续cao着他,越弄他的水就越多,然后我感觉自己的老二滑进了一个更窄小的xue口。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这个地方比刚才cao的更深,我问道:“小哥,这是什么地方?” 闷油瓶被cao进这个小口后就一直抖个不停,他呜咽几声,道:“是zigong,唔……” 没想到答案这么刺激,我好奇地问他:“那小哥,我弄进去你会怀孕吗?” 闷油瓶被问得有些不自在,把脸埋进我的肩窝里,拒不回答。我心说,不说拉到,每次问你你都不回答,我可以自己找答案,实践出真知,干一干就知道了。 我在他宫口里一直顶,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突然,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是一些片段式的记忆,我看到“我”跟闷油瓶在亲嘴,在zuoai,一大堆全是黄色片段。只是记忆中这个“我”看起来要老一些,看着像是十几年后的我。 我心道,怎么回事?难道这是六角铃铛制造的幻境?还是我穿越了? 我狠狠一顶,这种触感和快感不可能是假的。那么答案就是后者了。可是我他娘的穿越到未来就为了跟闷油瓶zuoai吗?那我也真是太有出息了…… 我一边cao一边问闷油瓶:“小哥,我看到了很多东西,是不是以后的我也经常这么弄你?” 闷油瓶听到我这个问题,显得有点激动,宫口紧致地收缩起来。我又差点被夹得泄出来,我“嘶”了一声,用力顶开他的宫口继续cao弄。 我接着问:“以后的我弄进去过吗?你是不是给我生过孩子了?” 闷油瓶依然把头埋在我的肩窝,不回答问题,我把老二从他的zigong里退出来,先是摩擦过他的G点,然后又狠狠顶回他的宫口。闷油瓶被激得“嗯!”了一声。 这声呻吟紧接在我的问题之后,好像在回答我一样。 闷油瓶是一个十分难搞的人,常常让我捉摸不透,每当我觉得了解到了他的目的时,下一刻又会被他的所作所为全盘否定,又会被他推得远远的,就好像今天在长白山,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可他现在正在被我cao,甚至我还窥探到在未来他将完全被我占有,这无一不让我感到极度的兴奋。 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住直接射进了闷油瓶的zigong里,我紧紧抱着他瘫软倒在床上。 我的脑子开始昏沉,耳边响起了呼啸的风声,身体逐渐变得冰冷,我睁开眼,眼前白中带粉一片模糊。我在哪儿?我恍惚地想,可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雪花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体在逐渐下沉。在我要失去意识之际,一双手拉住了我,我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吴邪。”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