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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白眼,心里头十分鄙视临渊这种不知怜香惜玉的做法,哼起了小曲儿,“两只黄鹂鸣翠柳,你还没有女朋友~雌雄双兔傍地走,你还没有女朋友~”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她看了看桌上的,又看了看在舞剑的临渊,也顾不上什么危险,三两步跑到临渊跟前。一瞬间剑锋直指云瓷宁咽喉,她本能地抬手一挡,腕上那银镯子“当”的一声响,格外刺耳。临渊忙收回配剑,两道眉轻蹙,尽管有些责怪云瓷宁忽然过来,却因为方才差些伤着她心里愧疚便也没说什么。“临渊大哥!”云瓷宁也不管腕上的镯子了,反正不是玉的也没敲坏,可怜巴巴道:“我真的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要出去寻人,你偷偷放我出去好不好,我谢谢你全家!”等等,最后一句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管他呢!只要能出去就行!“我全家就我一个。”临渊依旧是那副面瘫表情,嘴角没变,却没由得教人觉得有些心疼。云瓷宁转身就朝着小屋门口跑去,一条腿还未踏出门槛,就听见“唰”地一声,微微转头,一把匕首正插在她搭在门框的右手旁,再歪一些,她那只手怕就要废了。吞了吞口水,云瓷宁十分乖顺地将那条抬起的腿缩了回来,转过头仰天长啸:“你这是非法囚禁!我抗议!!!”鲁迅大大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要爆发!爆发!然而在看见临渊的那张冰块脸时,云瓷宁又怂了。“抗议无效,驳回。”临渊的声音平静,不过这次,他的嘴角竟然浮现一抹笑,看的云瓷宁整个人都不好了。说罢那句话后,临渊便出了门继续练功了,走之前还不忘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回头看了云瓷宁一眼。云瓷宁无奈地趴在桌上,恨不得将那本撕得粉碎,手指捏住那本书,捏的指关节发白,云瓷宁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静下心来背书,“小黄鸡,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啊!”可是当她翻开书后便后悔了,原本背书已经十分教人讨厌,更教人讨厌的是上头都是繁体字,而且排版还是竖着!云瓷宁从头翻到尾,翻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翻错了顺序,古代的书籍装订线在右边,是自后往前翻的,看着上头密密麻麻的小字,云瓷宁眼睛都快瞎了,读了半晌,才勉强能将第一章读完。待她背了一章后才发现,嗯,她背的是引言。我¥@%……(内容已自动屏蔽,请读者自行想象。)*三日,已经在这里三日了!“哗啦”一声,那本曾经被无数弟子珍视的就这样被云瓷宁毫不怜惜地扔在了地上。“背你大爷啊!”“这是复刻本,师父房里还有十几本。”临渊无情的提醒将云瓷宁拉回现实,她方要踏上的脚瞬间缩了回去。看见临渊,云瓷宁十分狗腿地笑笑,捡起了地上的,用衣袖掸了掸上头的灰尘,笑嘻嘻道:“这书教我十分受益,背一背还是有些好处的。”临渊点了点头,坐在了云瓷宁的对面,替自己倒了壶茶,语调波澜不惊:“你知晓便好。”“临渊大哥,你练功累了吧?”云瓷宁将书放在桌上,双手撑着脑袋问道。临渊不知前几日背书背的快要发疯的云瓷宁现在为何有时间问自己的事情,勾了勾唇,放下手中的茶杯,“练功若是不累,如何能达到理想的造诣?”一瞥眼,瞧见桌上放着的糕点,青花小碟里头那几个艾窝窝显得十分可爱,尤其是上头的红枣点缀,色泽雪白,形如于笑,圆滚滚的教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不得不承认,练功练了那般久,累倒是不累,肚子却着实有些饿了。云瓷宁像是看中了临渊的心思,笑着将身前的碟子朝着临渊那边推了推。这一幕怎么看怎么熟悉——依旧是那抹猥琐的笑,还有那双推碟子的手。临渊挑眉,将碟中的艾窝窝拿起吃了一口,云瓷宁顿时心花怒放,开心的快要飞起来,心中默数——“一,二……”由于太过激动,“三”字直接被她喊出了口,对面的临渊瞧见她这疯癫的样子明显一惊,把自己给噎住了,喝了口茶,继续若无其事地吃下第二个艾窝窝。云瓷宁目瞪口呆地把青花小碟夺了回来,“你为什么没事?!”临渊稍稍抬头,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十分淡定道:“哦,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百毒不侵。”“我!”云瓷宁呲牙咧嘴地对着临渊,临渊却依旧一幅“不服就来打爸爸啊”的样子,这让云瓷宁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意义。她压下心中的怒气,抓起了桌上自己刚刚在山谷里采来用来帮助自己记忆的草药,咬咬牙道:“我握了棵草!”“知道。”临渊点点头,抬了抬眼皮瞥了云瓷宁手中药草一眼:“还是下马仙,摸完记得净手。”听见这句话的云瓷宁如同抓了烫手山芋一般忙将那株下马仙扔的老远,脑子里头想起她所背诵过的内容:“下马仙,味甘,大寒,体表接触,有小毒。”只见一阵风刮过,山涧旁云瓷宁使劲儿地搓着自己的双手,差些搓下一层皮。坐在屋内的临渊无奈地摇摇头,“当真是‘疯’一般的女子。”☆、第043章形而上学,不行退学“天南星,其味苦、性温、有大毒,含有皂苷,生服有毒。”前一秒还是正经画风的云瓷宁后一秒便全身变成了软体动物,毫无力气地趴在桌上。双手将竖起,下巴磕在桌上,云瓷宁原本白皙的脸上多了一对黑眼圈,看着书中的内容,看着看着便双眼模糊,打了个哈欠,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只听见,小屋里头传来这样的念书声——“流水漾清波,孔府一品锅。”“白日依山尽,来串炸面筋!”“花间一壶酒,东坡肘子醉排骨~”“贫病诚可羞,陆稿荐酱猪头rou~吸溜~”等等,最后还有个“吸溜”是什么鬼?练完功提着剑的临渊呆愣愣地站在门外看着趴在桌上、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云瓷宁,走了几步推了推她,十分嫌弃道:“醒醒!”睡梦中的云瓷宁一巴掌扇了过去,将临渊方搭上自己肩膀的手甩开,闭着眼十分不快道:“谁不让我睡觉,我便教他长眠!”临渊双手抱臂,挑眉望着别处,轻声道:“呀,该用午膳啦!”“哪儿呢?哪儿呢?”方才还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云瓷宁瞬间抬起了脑袋,双眼放光地盯着临渊,放才倒在自己头上的书也顺势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