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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教夫婿觅封侯。”科考功名这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哎。”坐在诗换花中的云瓷宁轻轻叹了口气,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捧着书卷的凤珏。其实凤珏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云瓷宁既然清楚乡试的流程,那她当初为何会相信自己“进京赶考的秀才”这一说法?若是有一日自己向她坦诚了身份,她会不会十分生气?任谁被骗了这么久都不会高兴到哪儿去吧?事实证明,凤珏又想多了,云瓷宁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秀才进京赶考”这一错误。脑中一团乱麻,书上的字也快要模糊起来,凤珏的思绪渐渐飘向远方,连云瓷宁何时到了自己的身旁都没有发现,蹲在他面前的云瓷宁悄悄歪了脑袋,朝着书页凑去,却因为身子不稳直接趴在了凤珏的腿上,吓得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小白瓷?你……”两人之间,仅有一本书的距离,大眼瞪小眼半晌,云瓷宁连忙站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想看看你看的是什么书。”眼神斜了斜,总算是看清楚了凤珏手中的书,是一本描绘芜苏地理的书籍,书页里还画出了部分地图,红色的圈里都是凤珏标注的适合游玩或者观赏的地点。一切都看起来十分正常,除了那个书名是倒的。原来小黄鸡根本就没看进去书,连书本都拿倒了。“小黄鸡,我觉得你有双面性格。”云瓷宁回到座位上,托腮,想起从前她拉着凤珏问他绣楼上的红衣之人是不是美人儿的时候两人的对话,十分凝重地翻开了毒jiejie让她背过的书籍,结果上头根本就没有记载关于现代所说的“精神分裂”这种病情。凤珏的身子一僵,不知云瓷宁为何提起这个话题,自打母妃去世后,他便失去了庇护,朝中凤允成了是继皇后的嫡子,多数官员都向着他,他一个羽翼未丰的皇子只能韬光养晦,将眼光放在江湖上。他不敢锋芒毕露,是因为他的能力还不足以让他能够毫无顾忌地展现出自己的一切。母妃当年是皇帝陛下的宠妃不错,皇帝陛下现在是十分宠他也不错,若是他恃宠而骄,怕根本就不会活到今日。凤允最想看到的便是他恃宠而骄,同他相争,这样的话,不尊兄长等各种罪名便会通通按在他的身上了。所以他要学会忍,学会示弱。这般多年来,竟也习惯了两个性格的转换,却没想到在遇见小白瓷之后,另一个性格占了上风,原本平衡的局面被打破。“这种人严重的时候会出现幻听、幻触,甚至有双重身份!”云瓷宁不知从哪里摸来了叶晔的手札,一本正经地念道,而后缓缓抬起头,看着愣神的凤珏清嗓问道:“小黄鸡,你不会真的有双重身份吧?”正想看她看的到底是什么书的凤珏对上云瓷宁的眼神,连忙将脖子缩了回去,端起茶盏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一言不发。“唉?你不会是王爷吧!”云瓷宁一拍大腿,兴奋道。☆、第177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噗……”方喝下的茶水倏地被凤珏给吐了出来,自家的小白瓷什么时候变聪明了?她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还是云瓷央临走时和云瓷宁坦白真相了?思及此,说话也不由得磕磕巴巴起来:“我……嗯……”“不可能,不可能。”云瓷宁连忙将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连连摆手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想。将桌上水渍擦干净的凤珏挑眉,为什么这么着急着否定?挺了挺胸膛,难道自己不像个王爷?“哪里有这么怂的王爷?”一打架便跑,一点儿王爷的气势都没有,像里头写的,不都是冰山呀、霸道呀之类的,小黄鸡好像一点儿都沾不上边。“你,说,什,么?”凤珏几乎是将这几个字一字一字地从嘴里蹦出来,咬牙切齿。竟然说自己怂?这个小白瓷,真是三天不打,敢上房揭瓦了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云瓷宁连忙改口,冲着凤珏讪笑几声:“啊呀,我是说……哪里有这么萌的王爷啦!”“萌?”凤珏一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还未问出那“萌”字所谓何意,房门便被叶晔给一脚踹开了,从未见过他这般着急的样子,风风火火赶来,连呱唧和药箱都未曾带在身上。被这踹门声惊了一跳的云瓷宁抱怨道:“大师兄,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呐!”喘了几口气的叶晔顾不得那般多了,指了指外头道:“不好了,晏佑和临渊打起来了!”放下茶盏的云瓷宁和凤珏同时在原地愣住,打起来了?晏佑和临渊?竟然会打起来?就晏佑那三脚猫都还不如的武功,临渊用一根手指便能将他放倒,两人居然还能打起来?“嗨,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场面太混乱我控制不住,快去拉架啊!”叶晔说罢,转身飞奔出去,嘴角的笑意却始终隐藏不住,云瓷宁总觉得这件事没那般简单。等到了现场之后,云瓷宁发现自己想错了,抽了抽嘴角望望院子中央扭打在一处的两个身影,再回头看看自己身旁的小黄鸡,云瓷宁恨不得把头埋在地里当鸵鸟。晏佑正一手扯着临渊的发带东闪西躲,而临渊的佩剑也不知何时扔在了晏佑的身后,被扯着头发的临渊根本就不能奈何晏佑半分,每打一拳都被晏佑虚躲过去,不由得咬牙切齿怒骂道:“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到底是不是男儿?”“手段不在卑鄙,能赢就行!”晏佑“唰”地歪头躲过临渊的一拳,贱兮兮道。站在云瓷宁身旁的凤珏向她投去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小弟。和当初说“打不过就跑”的云瓷宁的神情简直如出一辙。“不是我不是我!”云瓷宁连忙摆手摇头,“我可没教他这么打架。”要是云瓷宁去教,只会说:“戳他眼睛!攻他下盘!”“你们,你们快停手啊!”淳熙在一旁看的着急,却又无法分开两人,只能站在一旁不停地劝,然而两人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扭打在一处。云瓷宁扯了叶晔到身旁悄悄问道:“怎么回事?”“小侯爷见临渊和淳熙在一处谈笑风生,吃醋了。”云瓷宁的脸色由白变青,最后显现出一个十分奇怪的表情,她总算是知道叶晔方才为何笑的那般jian诈了。明知临渊和淳熙是兄妹,还不上去劝架,这家伙简直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腌柚子,快放开!”“我不放,我不放!有本事你来打我,来朝这打!”晏佑伸了伸脖子,松开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不见棺材不落泪。电光火石之间,弯着腰的临渊忽而抬头,一拳冲着晏佑狠狠地打去,原本还活蹦乱跳的晏佑立即捂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