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做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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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拥有女朋友而让埃内斯托·萨拉斯放下滑板——现在它除了在女朋友面前耍帅与满足自己好动的欲望之外再无用处——他的代步工具逐渐变成了能承载另一个人的。从机车到汽车、甚至可能是不知道从哪个公园租来的双人自行车,还有游艇。 一个与海打过许久交道的青年,早在多索雷斯时期就已经考取了游艇驾驶证,为的是供他的客人们拥有更别样的体验。如今目的相同,但对象却换成了更令他愿意为之效劳的人。掺杂着咸味的海风将埃拉菲亚的栗色长发拂至肩后,在驱动下掀起绚烂波澜的海面上,她自己就像是一片被雨冲刷过的森林,光是背影就能吸引住为爱倾倒的佩洛男人的目光。也许其中有一半的原因是她身上的泳衣,含蓄却不失暧昧的薄纱分体式无法遮挡住她的身体曲线,同样,低腰的裙摆式泳裤令她不得不露出娇俏的尾巴。埃内斯托走上前,没忍住用手指抚过她的背脊,米拉波猛地耸起肩膀,随后红着脸瞪向调戏她的未婚夫。 “虽然这片海域鲜有人在,”米拉波嘟囔着开口,“但是你也不能在公共场合这样。万一被人看见呢?” 调戏完女友,埃内斯托心满意足地一屁股她身旁的坐在沙发上,还不忘回味刚刚的触感。“那我只能感到抱歉,我有钱从乔瑟夫先生那接手一座游艇,却没钱为你包下整片海域,”他忽然靠近她,小声说,“……我本来还想在这和你zuoai呢。” 显然埃内斯托已经掌握了用短短几个字让米拉波大脑宕机的诀窍。只见埃拉菲亚少女的脸蹭的一下蹿红,埃内斯托仿佛能看见她脸颊周围的热气,使得她脸庞如水蜜桃一般嫩。不过他很快便抽离了身,抬手捏捏女友的脸。“逗你玩的。” “你……” 米拉波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阵大风仓皇驶过海域,轻盈的游艇随着海浪剧烈晃动着船身。米拉波惊呼一声,她本就是跪趴在舱外沙发上的姿势,在突然的晃动之下险些就要被甩出沙发外,好在埃内斯托眼疾手快,搂住她腰稳稳接住了她,直到海面平息,船身平稳。 “没事吧?小鹿?有没有撞到哪里?”埃内斯托第一时间便是询问怀里受惊的小鹿的状况。 “呃……我还好……”米拉波可以说是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再加上船身的剧烈晃动,即便再怎么熟悉舰船也不免有些头晕。待到意识清醒,她才发现自己与男友近在咫尺,双手甚至就隔着背心放在他胸前,颇像日漫里产生的“后宫事故”,为拉近男女主之间的距离而通过意外另两人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只不过,漫画中被意外“后宫事故”轻浮了的男主通常害羞且矜持,而埃内斯托作为米拉波的专属男菩萨,向来不抗拒女友对自己rou体上的需求,甚至巴不得能多利用这份rou体吸引她的抚摸与目光。更别提她的腰被男人的双手紧紧锁住,米拉波尚且没有力气从他怀中逃离。 她连忙偏移了视线——至少不能总盯着他胸上和脸上。“起大风了的话……我们不如早点回去,万一下雨了…” “我看过天气预报,今天确实偶尔会刮风,但不至于下雨。也不至于影响到出海,”他眨眨眼,“虽然我出海经验不多,但我保证不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 “呃……好吧…我信任你,”她叹口气,“……但是…” “但是?” “……你能不能放开我?我们距离太近了。” “我们是情侣——现在是未婚夫妻了,小鹿,我应该时刻提醒你这一点。任谁看我们独自二人出海都知道我们关系亲密无比,而拥抱对于这样的亲密关系无比寻常,只有你不承认并且不愿意在公共场合内展现我们的关系,”他轻哼了声,多少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不过很快就被祈求的眼神所掩盖,转而凑近用鼻子蹭了蹭女友的脸,“所以…我能不能趁着你跌到我怀里的这个机会亲亲你呢?” 本就意乱情迷的埃拉菲亚被男友的一顿输出说道哑口无言,甚至忘记了平常惯用的梳理逻辑的伎俩。当然,若埃内斯托真的会等待她的回答,那就不是埃内斯托了。只有当米拉波摸着他的头说着“乖狗狗”的那一刻他才是乖狗狗,其余时刻皆是收敛锋芒,将小鹿当作是猎物,将她吃干抹净。 他置于腰上的左手逐渐上移,摁住米拉波的后脑勺迫使她迎上自己的吻。直到他们嘴唇相碰时米拉波都在紧闭着唇,埃内斯托用舌头将她嘴唇间的缝隙撬开,与曾经无数次的深吻一样把舌头伸进去,与她的舌头一同紧密交缠,等敏感的埃拉菲亚发出第一声呻吟,那便是埃内斯托·萨拉斯的胜利。 “哈啊……等一下…”米拉波从吻中分离,嘴角甚至还留有不知道是谁的唾液,含糊不清地说着,“有船的声音,我们不能在这里……” 埃拉菲亚的听力比佩洛男人的好上一些。在米拉波说这句话的后几秒,埃内斯托才听见有游艇闯荡着海浪来到这附近,但并未靠近便停了下来。聪明的埃内斯托,因为他本就怀揣着坏心思才将游艇驶入大多数人不敢深入的海中心,这样一来没人会打扰到他们。 “他们没有靠近这里,”埃内斯托手摸摸女友的尾巴,“还是说……你想在里面做?” 实际上,在舱外甲板上亲热属于埃内斯托也意想不到的。舱内有两米宽的双人床、有空调、有让人沉醉的鸡尾酒,他的计划便是骗米拉波穿泳装陪他出海,再在海上将稀有的泳装款小鹿骗上床。虽然带她看一看这片海域也是目标之一,但终究只占其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我…我什么时候说要做了…!”米拉波嘴上比身体要硬,但肯定硬不过埃内斯托此时已经勃起的下身。更何况别忘了她手还放在他胸前,她也不知是推好还是不推好。 “那你总不能就这样不管我了吧?”埃内斯托用着单纯无害的眼神和委屈巴巴的语气说着下流无比的话,“你已经把我弄硬了,宝贝。” “……可我什么也没做啊……”米拉波比他还委屈。 但是,没有哪个男人在看见女朋友色情可爱的泳衣、在和女朋友贴贴、在和女朋友舌吻后还能软趴趴的,除非他阳痿。 “那……帮帮我?”埃内斯托开始得寸进尺,他知道,他的女朋友是爱他的,且她很少拒绝他人的请求,“我们在船头,还有围栏挡着,刚刚的船离我们很远,他们不会看到的。我也不会允许他们看到的。” 米拉波没有说话。同意的回答她无法启齿,拒绝的回答又并非是她本心。正是这样一次次半推半就的态度才使得这条无尽贪婪的狗越来越放肆,包括这一次也会是一样。她抿紧了嘴唇,抬眼对上埃内斯托的眼睛,又因为羞赧而很快垂下眼眸,翠绿色的眼底落了一片暧昧和水汪汪的无辜。 埃内斯托笑着吻了吻她的脸。 “我们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托起小鹿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接着再一次亲吻。 相比起米拉波一动不敢动——因为她的胯下隔着层层面料碰到了他的硬物——埃内斯托的手开始胡作非为,熟练的宛如拨开内衣扣子一般替她褪下泳衣,手指钻进衣内抚上那对可爱的小鼓包。也是在这一刻,米拉波的尾巴止不住甩动起来,是带起来的微风恰好扫到埃内斯托的腿才让他有所察觉。 “在这里做,你会更加兴奋吗?”在双唇包裹乳尖之前,埃内斯托如此调侃道。 米拉波不需要回答,身体的反应会给予他答案。当湿热的触感与自己的敏感处相碰,即使她紧张到不敢乱动却也挺起了腰肢,几乎是下意识隔着布料用阴蒂轻轻蹭着他的yinjing以缓解快感。不知是埃拉菲亚的身体本就敏感,还是单纯的小鹿在zuoai中被他一次次调教,当上本身得到抚慰,很快下半身的zigong口便开始因兴奋而跳动,渴望着谁的顶撞。 “…别废话…”米拉波从唇齿之间艰难地憋出一句话,“快点解决。” “要求男朋友在做这种事时快点,还真是奇怪的要求。”埃内斯托委婉地反驳。但相比起往日,动作确实迅速了许多——省去了缠缠绵绵的动作,少了些许亲密的吻与前戏。他没有多费时间在上半身,转而伸手摸向她胯间,隔着泳裤轻轻掐了一把微微挺立起的阴蒂。 在性爱方面为米拉波的服务,埃内斯托能为自己打上满分。他令米拉波阴蒂高潮的次数比yindao高潮还要多上一些,用嘴与手或是玩具、甚至桌角与洗衣机角令她达到阴蒂高潮是埃内斯托爱用的伎俩,为的只是让自己的施虐欲得逞,看她无法控制快感的羞耻模样。以至于她的阴蒂敏感至极,当快感侵入大脑,阴蒂中八千多个神经末梢便开始有了感应,在空虚中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等待着埃内斯托来扑灭。 佩洛男人熟练地将双指覆上yinchun,无需用太多时间探寻便能找到她的敏感点,看她不自觉地抽动着小腹与腰肢,动的同时又蹭上手指,仿佛得不到满足的荡妇。 “好色啊,我的未婚妻小姐。” 夏日遮阳板下女朋友跨坐在腿上用他的手指满足自己,自然是一道靓丽却又色情的风景。性格内敛的未婚妻一向不习惯开灯zuoai,且每每都对自己的面部遮遮掩掩,生怕被看见丢人的模样。而如今米拉波浑身皮肤因兴奋而变得粉红,虽不是裸体但薄纱的泳装将裸体包裹的更加暧昧。埃内斯托与她仅有五六厘米的距离享受着这场盛宴,guntang的呼吸近在咫尺,汗水与津液在皮肤纹路间交缠,夏季的白日宣yin因高温带来晕眩,又因快感提醒着两位当事人,这正在发生。 米拉波最终没能直面埃内斯托的视线,俯下身将脑袋置在他肩膀上,咬着唇低低地说:“嗯…埃内斯托…我要去了……” 高潮的时候她翘起臀,从xue口涌出的yin液甚至从泳裤的缝隙中渗出。埃内斯托听见她粗喘的呼吸就在耳旁。他搓搓沾了黏腻液体的手指,趁着高潮余韵未退,拨开了裆下的内裤。 “嗯…!”在手指插入的那一刻,米拉波终于无法再抑制呻吟,然后被压抑进埃内斯托的防晒服里。随着她挺起腰抬起屁股,她的翘臀优点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埃内斯托抱着女友的上半身,随着前方再向下一些看去,那迷人的曲线、挺翘的臀部和娇俏好动的尾巴一览无余,令他上升了一些满足感。 但他同样没忘了这是在野外,尽管可能性很小,但仍然有被人看到的风险。米拉波说的是对的,他需要尽快解决——毕竟他也已经忍耐了许久,粗硬的yinjing在裆部凸起形状,前列腺液想必已经浸湿了泳裤顶端,好在他们没忘了在游艇上带一份备用的。 他亲了亲米拉波的唇,将她抱在怀里。 “抱紧我,小鹿。” 埃内斯托为自己拨下泳裤,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guitou对准xue口,他抱着女友的腰,强迫她坐了下去。 他仿佛能感受到前端挤开狭窄yindao的触感,最终顶在了zigong口。尽管这时他仅仅进去了三分之二,但那层仿佛无数吸盘亲吻柱身的xue壁令他缓解了许多欲望,他双手抱起女友Q弹紧致的臀部,用自己的动作驱使她女上位。 “你偶尔也该自己动一动,是吧?”埃内斯托凑近米拉波的脸,对她的嘴唇又亲又舔,还能顺势让她呼吸困难又紊乱。“只是动一动腰。这不是很难,我还教过你许多次。” 男人的话语伴随着顶撞与下身的水声断断续续地传进埃拉菲亚的耳中。实际上米拉波根本无暇搭理他,她没有精力组织语言,也无法保证话说出口时不会参杂着声音和太过暧昧的嗓音,但她对这条缠人的狗再熟悉不过,只要在这时一分钟内不给他回答,他就会在你耳旁喋喋不休。 “可是我…啊…!”不出意外,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埃内斯托抱着她的臀猛地向下坐,她差点腰一软就要高潮,“哈啊……我没有力气了……” “我会多锻炼你的,先通过由我手辅助你……”忽然间,埃内斯托停下调戏,“…抱紧我点,这回是真的。” 他看见远远的海边有风卷起海浪,没过几秒便侵入到海中央,如同刚刚那阵大风一样刮得船身晃动。埃内斯托一手抱着女友,一手支撑着沙发才得以坐稳。很难想象他们甚至在此时也紧紧相连着身体。然而作为被插入的那一方,米拉波并不那么好受。理性告诉她面对自然带来的危急情况,贪图小情小爱实在有些不像样,可感性——或者说身体的感受上,因船身的晃动与颤抖,埃内斯托的下半身不自觉的在她体内进出,胡乱地捣着四周的rou壁。好在风够大,海浪击打的礁石的声音已经盖过了一切。她在紧紧抱着男友身体的同时,呻吟与高潮终于得以释放,xue壁在一瞬间绞紧令她高潮的罪魁祸首,她颤抖着喷出潮水,趴在男友的胸怀中喘着气。 埃内斯托当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动作,此时恰好大风已过,海浪与船身安静下来,他听见女友的粗喘,低头看见自己的柱身被整个淋湿,上面还沾有他cao出来的白浆。他将手放在她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肚皮与脂肪,甚至能摸出自己的形状。 “不打一声招呼就去,会不会有些不守游戏规则了?” “…抱歉,我……” 埃内斯托笑了笑,嘴角却带有一丝锋芒。“没关系,至少,游戏还没结束。” “我相信你不介意陪我在床上再玩一轮。未婚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