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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特弗雷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很懂礼节的人。他被教育得很好,虽然生于乌萨斯,却很有维多利亚人推崇的绅士精神:待人谦和,衣冠得体,举止大方。罗德岛上上下下都很支持这位佩洛小伙对博士米拉波展开追求,即便如此他也谨遵父亲教诲,“狩猎切勿心急”,永远将爱意藏在言行举止的最深处。换句话来说,这招叫温水煮青蛙。 莱特弗雷当然算得上一个好猎手。如无意外,他会在二十五岁前晋升精英干员,并在这天晚上向青梅竹马的埃拉菲亚表白。他甚至打了八版不同开头的草稿,害怕米拉波太迟钝了根本没听懂,或者太温柔了而不懂得拒绝。是的,莱特弗雷认为表白失败了也没关系,他信奉着父亲的名言,“狩猎切勿心急”,并打算贯彻人生的始终。 如果没有埃内斯托的出现。 那个金毛佩洛打一开始就让莱特弗雷无甚好感,怎么说,看博士的眼神也太明显。那并不是爱,更接近贪婪、欲望一类的东西,可能还有点诡异的恋母情结。说到底根本和自己十年如一日的专情没法比。但来自多索雷斯的武器商绝对是个投机分子。他借职务之便拼命混眼熟,递出合伙人的橄榄枝,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而忽略越来越近的社交距离。而莱特弗雷恰好常常因为任务不在本舰,与青梅竹马聚少离多。感谢米拉波的迟钝,他们还没发生什么,但习惯是最可怕的东西。 莱特弗雷不止一次像这样撞见他们相谈甚欢的场面。撇见自己的那一瞬,金发佩洛立马收敛了笑容,当然,没让米拉波察觉。 隔着一段空旷的距离,他们分别在走廊的两头无声对视,直到米拉波回头,惊喜地唤出他的代号。莱特弗雷脸上的表情尤未褪去,冷若冰霜的模样把埃拉菲亚吓了一跳:“任务出了什么意外吗?还是你受伤了?” “任务一切正常,我也很好。”莱特弗雷尽量自然地抓起她的手,挤出一个笑,“太久没回本舰了,陪我吃顿晚饭怎么样?” “——我看恐怕不行。”另一个声音插进对话里,“很遗憾,永锋干员,博士已经和我有约了。我们打算趁天还没黑,乔装去探访一下附近的黑市,避免感染者药物被倒卖的事情再次发生。” 武器贩子常年周旋在各式大人物间,演技比莱特弗雷高上许多,不单笑容比打印出来的还要标准,一句话里的主次轻重也拿捏得刚刚好。他们心软的博士立马露出抱歉的神情,讨好地捏了捏莱特弗雷的手背:“对不起,小莱,我和龙舌兰干员确实先说好了这件事。” 然后她放开了他的手。 莱特弗雷不甘心。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触摸到,难道正是因为给了她太多选择,才让那家伙捷足先登吗? 但无论如何,他不可能把这些话抛出去,质问米拉波。正因为他是莱特弗雷,从前他不会让她感到为难,所以今后也是。 - “站住。” 简单两个字砸在空荡荡的走廊,掷地有声。埃内斯托依言停下,但过了很久才转过身,皮笑rou不笑:“永锋干员,有什么事吗?” “你要带博士去哪?”莱特弗雷没想到自己一开门就会撞见令自己心烦意乱的罪魁祸首,他是说,被埃内斯托搂在怀里的仿若高烧的米拉波。乌萨斯人大步走上前,彻底拦住武器商人的去路:“你和她不是去黑市打探情况的吗,她怎么会这个样子?” “只是个意外……” “你和凯尔希医生解释去吧。”莱特弗雷眯起眼,“把博士交给我,或者你和我一起去医疗部。” 沉默数秒后,埃内斯托笑了两声:“我有这么像坏人吗?” 他低头,掀开遮住米拉波大半张脸的兜帽,让埃拉菲亚如今的真实状况暴露在莱特弗莱眼前:面色潮红,热汗涔涔,身体紧紧贴着埃内斯托的右臂,甚至还在小幅度地磨蹭。倒不像是发烧,反而…… “就是你想的那种状况。”埃内斯托淡淡说,“因为是乔装潜入,可能让人误以为她是什么特殊职业者,我当时正在和老板交涉,没注意到博士被人下药,是我的失职。” “你知道就好。”事情分轻急缓重,莱特弗雷无意就地向他追责,当下先把米拉波送去医疗部才是最紧要的。他正想把娇小的埃拉菲亚接过,埃内斯托却搂着后者退了一步:“她现在这个状况,你只想着把她送去就医?” 莱特弗雷皱眉:“你什么意思?” “……莱特弗雷·威尔,我从很多人那里听说过你,他们都称赞你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做令人为难的事。”埃内斯托意味深长地说,“但我和你不一样,真正的战争不会给人善良的机会,我父亲教给我的第一个道理就是‘先下手为强’。” 莱特弗雷愣在当场。 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人的意图,一瞬间脑袋像铁杵撞了钟,嗡嗡作响。这样真的好吗?难道不是趁人之危?米拉波清醒后会怎么看待这件事?等各种念头在脑海中转了一遭,他才绝望地意识到,这种程度的动摇已然暴露了自己竭力隐藏的另一面。他和这个男人一样,仅仅是嗅到束之高阁的美酒泄露出的一丝醇香,就想将其打碎,肆意品尝。 “好了,你是打算告发我?还是和我一起?” 莱特弗雷立马回答:“你想都别想。”顿了一下,又义正词严地补充道:“……我不可能让你和她在这种情况下独处。”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邀请你。”埃内斯托笑,“毕竟你对我印象一直不好。” “这句话还给你。”莱特弗雷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正当的借口,“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可能放任你对她为所欲为。” 埃内斯托搂紧了不安分的米拉波,垂着眼睛,表情似笑非笑。 “是为所欲为,还是情投意合,谁知道呢。” - 他们将娇小的博士安置在埃内斯托那张花里胡哨的大床上,打开空调,给她喂了一些水。如果不是米拉波的力气较前军人来说还是太小太小,她在半路就会因为情热把自己利落地扒光。 “……到底是什么药?”莱特弗雷还在担心米拉波的身体,回头一看,埃内斯托已经拿出两样成人玩具,大手掀起埃拉菲亚的衬衣。他吓一跳:“你给她弄了什么?” “乳夹。”埃内斯托说,“没注意到吗?刚刚在路上,她的rutou就已经硬起来了。”他低头凑向米拉波白皙微鼓的嫩乳,轻轻抓握两下,像捧着一块豆腐。莱特弗雷瞬间就红了脸。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米拉波的rou体,但那时候他们都还只是孩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从小豆丁长成了富有魅力的少女,以至于让他和这个金发佩洛相看两相厌呢? “唔、不要……” 床上的少女发出了湿漉漉的低吟。虽然从嘴里吐出的是拒绝的话语,rou体却欲拒还迎地将胸脯往埃内斯托手里送。武器商人算不得万花丛中过,在多索雷斯见过的艳色美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米拉波的反应显然比他以为的还要有趣。他用带茧的拇指磨了磨她的rutou,那两粒红果鲜艳欲滴,好像下一秒要涨破似的。等逗弄够了,便把蝴蝶状的乳夹夹上去。埃拉菲亚先是痛苦地皱起五官,然而很快从中得到了乐趣,不自觉夹起双腿,难堪地在床上扭动着。她的羞耻心并未因药效丧失,然而以二人的视力,早已发现她的私密部位水流不止、浸透了内裤甚至床单。 “……如果你要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也没意见。”埃内斯托头也不抬,“不过,能站远点就更好了。” “少来。”莱特弗雷说话也有点不客气了。他单膝跪在床上,从后面扶起米拉波,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自青春期开始各自发育后,他已经很多年没如此亲近地拥抱过她了。 他撩开米拉波的长发,犹豫再三,还是低头将嘴唇印了上去,如婴儿一般吮吸着那块雪白的肌肤。埃内斯托见状,似乎是笑了一声,大概在心里嘲讽他这假惺惺的温柔。他是不会懂的,莱特弗雷想,后来者永远不明白,心爱的女孩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他努力想牵着她跨越到友谊之上的境界又努力了多长时间,久到她仿佛已经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呼吸她所经过的空气、保护她所保护的信念。 他从后背环住米拉波的腰,情不自禁越缠越紧,没控制住力道,惹得意识涣散的埃拉菲亚痛呼一声,挣扎起来,她乳尖上的银蝴蝶也随之扇动着翅膀。埃内斯托的眼神没有在自己的杰作上逗留太久,他伸手探向米拉波湿润的股间,还没碰到就被两条大腿夹住。这一下反而让他的掌心切切实实贴在了泉眼上。他没告诉莱特弗雷的是,自己早已拷打过下药的人,得到的消息却不如人意,这种催情药常常被老鸨用在不听话的妓女身上,越晚代谢对内脏伤害越大。若不是怕米拉波因此受病,他绝不会放弃独享珍馐。 “很热吗,博士?”埃内斯托说,“我帮你把衣服脱了怎么样?” 他小幅度地在上司阴部揉搓着,只是稍微陷进花瓣间,就有一股蜜液从中涌出,因此很难说米拉波是真的听懂了还是单纯被快感驱使,糊里糊涂就这样打开了腿。湿得不成样的纯白内裤包裹着少女未曾被外人触碰过的宝地。埃内斯托拨开布料,手指轻而易举进入紧热的花xue,一根、两根。他并非新手,一会如搅拌蜂蜜般抠弄着,寻找少女的g点,一会又比成V字,微微撑开甬道,仅仅是空调冷气拂过都能让敏感的小鹿呜咽着又湿了一大滩——很显然,此时扩张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埃内斯托试探着加入第三根,依然被少女温顺地接纳了,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她上半身被莱特弗雷困住,下半身则由埃内斯托调动,可怜地反复着一些不成句的求饶。大抵是一种默契,他们谁也没有抢占米拉波的双唇,既没有亲吻,也没有塞进自己的生殖器官,任她徒劳地继续祈求:尽管她什么也没做错,却试图得到宽恕。 “……这样,舒服吗?” 莱特弗雷将米拉波幼态的rufang整个捧起,掌握在手中,只剩停在粉嫩乳尖上银蝶仍在二人的注目下着翩翩起舞,宣告其主人被欲望彻底网罗。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的米拉波自然无法回答他的询问,只是眼神迷蒙地应和着,在他粗糙的掌心不断磨蹭着自己的奶子。另一边,埃内斯托握住了她的两边膝弯。少女的大腿似年糕触感软嫩,且柔韧性极好,被埃内斯托分成一字后,湿润的蜜壶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大敞在空气中。 期待已久的yinjing顶在入口,他无意识舔了舔唇,一举入内。 莱特弗雷正专心抚慰米拉波的胸乳,忽然间,掌心下的躯体狠狠向上弹起,腰肢弓到极致,把他吓了一跳。莱特弗雷下意识像小时候照顾对方那样,来回抚摸米拉波的后背。奈何缺少布料的阻隔,出发点再正直也会染上情色意味,米拉波企图通过扭动躲开他的手,但如此一来又无可避免地绞紧了埃内斯托的rou具,体味到的快感更多。她不顾后者感受地反复摩擦,内壁的褶皱上仿佛藏着无数张小嘴,正贪婪地围着yinjing舔舐。可怜的小鹿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张大嘴抽取空气,下身却好似失禁一般哗啦啦淌水,方便yinjing更进一步。善于投机的某人不等莱特弗雷开口阻拦,径直动起腰,堂而皇之地jianyin起前者的心上人。 “啊!!” 米拉波猛地头颅后仰,茫然地发出一声尖叫。再低头看去,自己隆起的阴户正如飞机杯一般容纳粗大性器在xue道里插进插出,带出她自己分泌的大量yin液,垫在屁股下的床单算是彻底报废了。她其实满心冤屈:自己的yin乱全然是药物作用,绝非本性。在这之前,米拉波一心投入在工作上,又被养父保护得很好,兴许连偷偷自慰也不曾有,当下却好似最擅床事的妓女,把两个男人叫得兴奋难耐。 埃内斯托将她细瘦的小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几次抽插就找到了上司的弱点,guitou故意刺激那一处。可怜的米拉波被cao得不住摇头,想躲避却只是让自己陷入另一人的囚笼。妒火使莱特弗雷短暂地抛却了他的好教养,只是手上动作加重几分力气,少女的娇乳就被捏得像要爆炸一般,皮肤通红。她如小动物般惹人怜爱地呻吟、哭叫、求饶,依然无法阻止两名佩洛对自己的为所欲为。每一处神经末梢都遭到了侵蚀,源源不断地将快感传递到她的大脑,不出十分钟,她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眼球不住上翻,甚至无意识地吐出来一小截舌尖,被莱特弗雷用手指夹住玩弄。正如他们在千载难逢的机会面前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平日那个乖巧能干的战术指挥官也在这场yin行中变得面目全非。 “不、不行……放开我,我不要了……啊!” 遭到如此对待,委屈挤压在巴掌大的心脏里,终于满溢而出。虽然神志并不清明,米拉波依然知道自己被欺负得厉害。她受困于两名成年佩洛间,无法逃脱,只好用脚跟使劲踢打埃内斯托。只是对后者来说,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如同变相的鼓励,意图催促他更进一步。于是米拉波还没来得及吐出下一句责备,又被体内灼热的roubang狠狠顶到了yindao深处。这一记冲撞令她瞪大了眼,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惊慌。埃内斯托却若有所思:“听说东国人yindao短浅,原来是真的?” “你在说什么?”莱特弗雷眉头跳了跳,“如果你胆敢……凯尔希医生不会放过你的。我也是。” “我知道分寸。”埃内斯托的确没有那么胆大包天。他放弃了继续深入,但接下来的每次冲刺都故意将guitou抵在敏感的宫口摩挲。性经验几乎为0的娇小上司自然无法招架,一边捂着酸胀的小腹簌簌流泪,一边不断从舌尖上流出yin靡的叫声,吐诉自己被jian透了。终于,在某一个瞬间,米拉波张大了双唇,剧烈地颤抖起来,埃内斯托趁机压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长舒一口气,将yinjing拔出,射在她的腿间。 他体内欲望的野兽暂时被填饱了肚子,米拉波却久久不能平复,依然搁浅在方才海啸般的快乐之中。花xue因高潮不断颤抖着,喷出小股小股的蜜液,大股jingye顺着挺翘的臀峰缓缓垂落,看得埃内斯托蠢蠢欲动,还想再接再厉。奈何莱特弗雷不可能任他胡来: “够了!你还想把她折腾到什么样子?” “你觉得博士现在的样子像满足了吗?”埃内斯托说。 莱特弗雷无言以对。米拉波正枕着他的肩膀,失神地喘息着,双腿间的白浊刺得他眼球生疼。他搂紧怀中人的腰,用埃内斯托的被子擦干净她的下半身表面,又将手指慢慢插进还没完全合拢的yindao。他试图把可能残留在里面的jingye掏出,米拉波却哼哼两声,夹紧了他的手。 “看来她比较喜欢我。” “闭嘴。”莱特弗雷强忍怒意。 他情不自禁粗暴起来,贴着米拉波的yindao内壁来回旋转、剐蹭,试图将埃内斯托留下的一切全都挖出。然而刚刚高潮过的花xue异常敏感,没两下就把埃拉菲亚撩拨起来,腔道中的汁液反而越来越多,啧啧水声甚至盖过了她动情的吐息。尤其当指关节不经意间碰到了什么地方,米拉波立马绷紧了脚趾,伴少女脱口而出的呻吟,雌rou疯狂抽搐着,竟然就这样又轻易潮吹了一次。 迄今为止在米拉波身上发生的变化已经超出了莱特弗雷的想象,他无法再用先前的借口搪塞下去,毕竟将其改造成这副模样的犯人之一就是口口声声要保护她的那个自己。痛苦与渴望在同一时刻如两根荆棘缠绕上乌萨斯人的手脚。好像让利刃割伤了似地,莱特弗雷飞快抽回了手,可他又拿指间粘连的yin液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想了一圈后,只好先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是干员永锋,你是博士的得力助手,你喜欢她,你是干员永锋,你是博士的得力助手,你喜欢…… “莱……” 两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推开了因兴奋而充血的花唇,米拉波不好意思地抿住嘴,取而代之的是拱起纤腰的肢体动作催促青梅竹马和自己更进一步。她潜意识里仍把莱特弗雷当做自己最信任的人,殊不知骑士也可能叛变,因此混混沌沌的猎物就这样将自己的要害送到了猎人的眼前。那张方才被放肆蹂躏过的小口还散发着热气,被指尖分开的两瓣间牵连出晶莹的yin丝,意味不言而喻。 顺重力垂落的银线犹如承载罪人爬出地狱的那根蜘蛛丝,毫无征兆地断裂下坠,将他重新拖回欲望的泥沼。 “呜、莱……好涨,拜托慢一点……” “好,我知道了。” 莱特弗雷捞起米拉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这期间埃内斯托当然没少盯着看,但莱特弗雷暂时不愿分给他哪怕一个眼神。他专注地盯着米拉波,摁着腰胯将心爱的姑娘徐徐贯穿。这一刻他终于如愿以偿,让梦中模拟过几百次的拥抱成了真。 “怎么样,难受吗?” “……还好,”米拉波下意识摇摇头,摸了两下自己的小腹,茫然地眨眨眼,“就是……”酸酸涨涨的,好像被填满了。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roubang就蓦地开始了运动,将米拉波的感想全部打碎了塞回肚子里。莱特弗雷的性器长度不输埃内斯托,茎体次次准确地经过她的敏感点,逼得xiaoxue痉挛着想收拢,因而把侵犯自己的物什裹得更加紧切。与下半身热烈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莱特弗雷的嘴唇,正温柔地啄吻她的锁骨与肩头,每一次落下来都像一片雪花在皮肤上融化。她很快得了趣,开始主动地小幅度摇晃着腰肢,迎合莱特弗雷的抽送。 简直就像一对爱侣,埃内斯托想。 ——明明我比他遇见你更加早,只是你忘记了而已。 他从后方按住米拉波,将她牢牢固定在yinjing上,闭上眼亲吻她突出的脊骨。 ——就因为我再次来到你身边的时间太晚,让你把最多的信任分给了他,哪怕他对你心存不轨。 再往上是被凌乱发丝遮住的洁白后颈,他把汗湿的头发一丛丛拨开,对着少女娇嫩的皮rou张开嘴。 ——但我不会像他一样,坐以待毙等你上钩,博士。 “嘶!” 沉浸在欢愉中的米拉波忽然一激灵,出声叫痛。 她下意识想往后看,但很快又让下身传来的快感又夺回了注意力,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被cao熟的花xue食髓知味,好像已经离不开roubang,每次拔出去都会瘙痒难耐,她只能主动搂住莱特弗雷,讨要更激烈的对待。后者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很快会了意,开始了冲刺。后颈虽传来剧烈的痛楚,但很快又被快感洗刷过去,埃拉菲亚湿润的鹿眼再次不受控制地上翻,连尾巴都在瑟瑟发抖。 某一刻开始。她忽地像濒死的鱼一般,扭动、惊叫、并再度开始无谓的挣扎。两名佩洛都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潮吹,并没有收手,直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好一阵,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的上司竟然真的被他们cao失禁了。 难得的,二人面面相觑。埃内斯托说:“你干的好事。” “我……”莱特弗雷不是推卸责任的性格,只好郁闷认下。他尴尬地抬起手,摩挲青梅的后背,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但怎么都觉得不合适。埃内斯托趁机摸上埃拉菲亚颤抖的rou臀,眯起眼睛感受这饱满触感的同时,替不善狡辩的情敌说了好话: “不必为此感到羞耻,博士,要怪就怪给你下药的畜生吧。” “……药?” “对,是药。”埃内斯托摸着她不安甩动的尾巴,低声道,“博士,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你什么错也没有。” “没、没错。”莱特弗雷自然不会嫌弃她尿到自己身上,忙跟上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连哄带骗劝了好一会,米拉波终于接受了他们传递过来的信息,把锅甩在下药人身上,但神情依然写满了羞愤欲死,恨不得钻进地洞里。淡黄色的小溪在交合处下方铺开一大滩水渍,她不敢直视,便将脑袋埋进竹马的肩窝。 十年前,她做错了事怕被罚,也是这样躲进他怀里,好像一块麦芽糖,黏上了就甩不掉。 莱特弗雷轻轻挺胯:“米,可以继续吗?” 胸口的脑袋点了点。下一秒,体内的roubang重新动起来,又重又快地在腔内进出,不时压在宫口。眼泪、津液、汗水,各种液体争相布满她的脸,染湿了莱特弗雷的衣襟。另一名在场人士也没闲着,爱抚她抖动的rufang,不多时,少女颤抖着迎来了最后一次剧烈的高潮,抽搐的内壁紧紧夹着rou具,害莱特弗雷险些射在里面。他忙拔出来,只听见“啵”的一声,如木塞弹出葡萄酒瓶,哗哗的yin液从艳红xue口如水流般喷出。 这一下他再也无法忍耐,射在了米拉波的腿间。 - 离开那个充满yin靡气息的宿舍,躺在莱特弗雷干净的床上,米拉波立马卷起被子,把自己裹紧,沉沉睡去。埃内斯托发誓自己这回真的是出自好心,怕她闷在被子里难受,想把被子拽下来些,好险没让埃拉菲亚矫健的后腿踢中脸。他悻悻然收回手,坐下的一刻又没忍住笑出了声——毕竟博士这样任性的一面可不多见。 莱特弗雷瞥向他:“她从小就这样,好几次半夜把我踢醒,弄得我以为有敌袭。” “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埃内斯托说,“她能把好几年前的事都忘掉,你能指望她记得这点细枝末节?” 莱特弗雷深吸一口气,把背挺得更加直。 “我知道你有案底,也知道你以前是个军人,如果你还没有忘记军中学到的,那就堂堂正正做事。” “我从没隐藏过自己的心思,只是她太迟钝。”埃内斯托说,“倒是你,敢发誓自己问心无愧吗?” 莱特弗雷冷冷地闭紧了嘴。他们沉默地正视彼此,如白天在走廊上,如更多争锋相对的时刻。很显然,他们并非天生不和,但争抢的宝物谁也不愿放手。直到米拉波翻了个身,面朝两人继续酣睡——隐形的火焰在空气中燃烧,最易燃的那根木头却浑然不觉,可那有什么办法呢?令人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看向米拉波,她累坏了,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没有被蹂躏过的地方,花xue还红肿地外翻着。只是刚刚莱特弗雷想给她上药时,惊讶地发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按下心中的诧异,没有将这个现象告诉埃内斯托——这家伙暂且还不可信任,起码在凯尔希医生授意前,不能把他当自家人。 猝不及防,宿舍外传来走动的声音。莱特弗雷抬头,这才发现他们竟然折腾了一整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大厨们在这个时候已经起床,准备给大家制作早餐。放在以往,热爱烹饪的米拉波在工作不太多的时候也会早早跑去帮忙,看来今天罗德岛的大家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我先走了。”埃内斯托站起,“要是被谁看到我从你宿舍出去,又不能让他们发现博士,那可真是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莱特弗雷被他的说法恶心到:“门就在那里,请你自便。” “对了,如果凯尔希医生问起,我想还要你帮忙……” “我知道。” “哦,还有……” “什么事?”莱特弗雷有些恼火。 埃内斯托笑笑,蓝眼睛转向床上安卧的睡美人。 “她就暂且交给你保管了。” ——下一次,我会取回她。